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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生弄青梅 作者:白马梦船(晋江2015-05-09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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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无法释然,就像师傅每次打战前都嘱咐她,若他被俘,立马射死他,他宁愿死在她手中。师傅当然是相信她的,因为她的箭法是他亲手教的。她不能明白的是,她怎么能射死自己的恩师,她做不到,但是……师傅终究还是死在她的手上。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一直以来被亲人忽视的原因,他们都认为她不需要感情,感情只会成为拖累她的包袱,足够冷血的她才能守住流已的江山。那是她第一次开始讨厌自己的使命。她恨不得不冷血的自己,但是直到她死的那一刻都没能逃脱命运。
  谁能想到上天居然又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若是前世有人告诉自己,自己会降了大齐,跟他们的王爷到京都还住进了王府,她大概会把那人拖出去斩立决吧。上天还是待她不薄啊!
  司马长生微微一笑,现在她要好好活着,终有一天能再见长修的。困意袭来,司马长生上榻睡了,斩风依旧放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第二天,司马长生闲的无聊在府内乱逛,无意中闯进后院一片雪白的梅花中。司马长生惊讶于居然有寒冬盛开的花,伸长脖子去嗅,肺里都有了一股幽香。
  “喜欢吗?”背后传来齐渊的声音,齐渊看着妙手攀花枝,一时有些着迷。
  司马长生缩回想要犯罪的手,正经地点点头:“喜欢。”
  齐渊走向司马长生:“这园子其实是果园,春天果树开花,夏天有片片绿荫,秋天有金黄的落叶,冬天有腊梅。”
  司马长生看到林中有一座木屋,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我可以住在那里吗?”
  “……”齐渊看着破败的木屋,“那是几年前种树人的屋子,你在听秋苑住的不好吗?”
  司马长生低头拱手:“非也,只是长生身为流已俘将,实在无颜住那么好的屋子,更怕给王爷招来麻烦。”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能有什么麻烦,她就是他的麻烦。“罢了,你喜欢就住吧,我叫人来整理整理。”
  司马长生连声应是,离他远一点就可以慢慢淡出他的视线,等到一天他完全记不起有她这个人,她就可以带着斩风远走高飞回到流已跟长修团聚啦。
  齐渊冷眼看着想得开心的司马长生,不禁腹诽,想离开他?她不会有机会的。一路上他对她这么好,她还想离开,真是捂不热的冰块。
  过了几日,司马长生搬入修好的木屋,甚至还在梅树下放置了一套桌椅,屋里应有尽有,司马长生特意要了一张卧榻,这样她就可以躺在梅树下,喝着小酒,看着话本,闻着花香,实乃人生一大享受。
  齐渊已有好几天没见到心上人了,实在想得紧,又找不到什么名目去见她,怕惹她讨厌,也怕她又想回流已。今日母后的家宴点名要见司马长生,倒给了他见阿落的机会。齐渊不慌不忙朝后院走去,到了梅林后隐约看到梅树下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司马长生已经睡熟了,手里拿着的话本已经掉在地上。齐渊蹲在司马长生身边,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放在桌案上。熟睡的司马长生眉眼间静谧平和,一点也不像她给他添堵时那么斩钉截铁的凌厉。
  齐渊想摸摸她眉心的红痣,又怕惊醒了她。梅花落在她的发鬓,给她添了一抹柔美。齐渊手贱拿着一朵梅花想要放在她眉间,却不想这个小小的动作也能惊醒她。
  司马长生一跃而起,她不小心睡着了,没想到醒来就看到齐渊,她暗自扼腕,自己的警觉性越来越低了。
  司马长生就坐在软榻上和齐渊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王爷,啊不是,阿竹,有什么事吗?”司马长生被盯得脸发烫,她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
  齐渊不自在咳了一声,提起屁股就坐在卧榻上。司马长生连忙缩起腿曲在身前。齐渊状似不经意地拿起司马长生的话本,随意翻了翻,问道:“你最近在写看什么书?”
  司马长生努了努嘴:“就是这种民间的话本。”
  齐渊随手一翻就翻到打了红色标记的一页:“这是什么?”
  司马长生有些不好意思:“我在看不懂的地方打了标记。”她平时看的最多就是兵法,看起这种话本倒是有些吃力,都怪她少时不努力认字。
  齐渊一眼看过去,都是什么“鸳鸯交颈,罗裙轻解”,“肤白胜雪,榻染残红”之类的描写男女欢好的语句。齐渊抬头复杂地看了司马长生一眼,又翻开了几页有标记的,都是大同小异,实在看不下去!齐渊啪的一声把书扔在桌上:“是谁给你看这些东西?”
  “是我跟陈管家说我太无聊了,他便给我送了些书过来。”司马长生有些不解,这些书是不太好看,而且她有很多看不懂,不过跳过那些标记,倒也不影响,大概是他从小看的书都是名人名著,看不得这种民间话本吧。
  “以后不许你看这些书,无聊了就随我去书房,我给你书看。”齐渊努力压着想要把陈管家办了的念头,无奈地嘱咐司马长生,“快去换件衣服,随我进宫赴宴。”
  “我可以吗?”
  “你扮成我的侍卫,没有人会发现的。”这该死的老匹夫,妄想教坏他的阿落……要教也该是他来教,回头再好好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家宴

  齐渊带着扮成男侍卫的司马长生上了马车,司马长生小心瞄着齐渊黑成锅底的脸色。一路默默无言。
  “你不必怕我,”齐渊终究还是没法对她置气,“我不是对你生气。”果然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那他要不要搬去后院一起住得了。
  司马长生舒了一口气:“那本书很不好看吗?那些句子是什么意思?”
  齐渊要吐血了,她居然还敢问,他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忽略她好奇的眼神,忽略忽略。“进了宫后不要乱走,跟着我就行了。”齐渊说完就闭目休息了,司马长生看着他的脸比方才还要黑上几分也不敢再烦他。
  她当然知道进宫有很多规矩,她当质子的时候就来过了,今日不过是故地重游罢了。到达宫门后司马长生从车上跃下,乖乖地跟在齐渊身后,当一颗眼观鼻,鼻观心的木头,尽管这样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她,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滑稽,这齐渊让自己扮男子又不给自己护额,还好一路上畅通无阻地到了太后宫中。
  张太后看着司马长生与齐渊远远走来,觉得真是一对玉人的同时……好吧她的老九才是玉人……又觉得司马长生有些脸熟,好像时常见面。哦,她想起来了,这司马长生的脸跟自己在御花园养的花斑猫小老虎一样一样的,都是一道道。张太后心里一乐,皇上就凑过来耳语:“母后,你不觉得那震国将军有些眼熟吗?好像母后的小老虎。”张太后赞许地看了一眼十一,果然是母子同心。
  “母后。”齐渊客气了一下就坐下了,司马长生也行了礼,就恭恭敬敬地站在齐渊身后。
  皇帝想给皇兄挣点印象分,便说:“将军不必拘谨,既然是皇兄的贵客,便是朕的贵客,坐下一同用膳吧。”
  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头顶,齐渊不开口,她也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恭敬些好,便拱了拱手:“在下还是站着吧。”
  皇帝朝太后挤了挤眼,这俩人好像进展得不太顺利啊。太后招来侍从上菜,顺便转了话题:“哀家叫小厨房准备了些你们爱吃的菜,快吃吧。”齐渊夹着菜,越吃越不是滋味,这女人果然是来折磨他的!叫她坐着也不领情,偏要站着。
  母子三人心思各异,顿时宴席上沉默得很。齐渊放下银箸,正想扯了司马长生坐下。没想到被司马长生抽了筷子,指尖蕴力朝屋顶射去,那筷子冲破了琉璃瓦,只听得一声闷哼,仿佛有人从屋顶上滚落跌在地上。
  “有刺客!来人!护驾!”皇帝还是挺冷静的,可惜殿里的侍从手无缚鸡之力,就算都聚集到皇帝太后身边也只能当个活靶子。
  “还有一个。”司马长生低喃,反手将齐渊往后方推去,齐渊被推得脚步踉跄,被身后七手八脚的侍从护到中间。司马长生手握一支银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顶。
  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司马长生勾起嘴角:“乌合之众……”话音刚落,又执起银箸以诡谲的手法射出,银箸刺入横梁,震得整个房梁都动了动,也震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那刺客从天而降手握一把大弯刀迅猛如黑鹰朝司马长生劈来,,司马长生手无寸铁只能闪避,随手又拿了一双筷子。那刺客见一击不中,反手又是一刀,却料不到司马长生已经绕到他身后,朝着他的背心就是重重一脚,刺客飞了出去撞上殿里的柱子,司马长生又拿起筷子将刺客握刀的手生生钉在柱子上,殿中一时只闻那刺客的哀嚎声。
  “皇上,留不留活口?”司马长生云淡风轻地问。却等不到回答,因为皇上的下巴已经被骇得要掉地上了。正好殿外传来熟铁摩擦的声音,御林军姗姗来迟。御林军进殿后显然也是一愣,连忙请了罪,把一具尸体和一个被废了手筋的刺客拖了下去。
  一切烟消云散后,皇帝才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抚掌大乐:“震国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多亏了你,朕赐你个御前带刀侍卫如何?”是女的也没问题,做人就是要变通。
  司马长生刚要拒绝,又看到齐渊大黑脸朝自己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臂,说:“你受伤了。”司马长生低头看了看手臂上一道刀伤,这点伤小意思。“随我回府。”齐渊扯着司马长生不容分说匆匆走了,连跟太后客气一下都省了。
  齐浅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觉得有些落寞,便问太后:“母后,我的注意如何?”
  太后望了望屋顶沉思了一会:“哀家觉得寿安宫要大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僮

  齐渊今天大概是吃错药了,才能解释他这么反常的行为。
  司马长生理所当然地想。齐渊一路牵着司马长生一直到王府的后院。司马长生见回到了她的木屋,想挣脱在齐渊的手进屋换件衣服,清洗一下伤口。没想到齐渊这厮的力气还挺大。
  “你坐着。”齐渊生硬地命令司马长生坐在树下的卧榻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麻烦了,睡一觉就好了。”齐渊装做没听到走远了。
  “唉……”司马长生躺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虽然她不讨厌京都这个地方,但是小时候的经历总能激起她某些不舒服的回忆,还是喜欢不起来。不过这片梅园还不错,在流已打战那么久她很久没见过花了。
  不得不承认威名远扬的震国大将军喜欢一切小女儿的玩意儿,花、刺绣、珠宝……不过她平时都很好地掩盖了,就算是亲兵也觉得将军喜欢各种锋利的冷兵器,最多也就多看两眼金闪闪的珠宝。师傅在她到达大齐时就拿走了她的小宝箱,就算她看到喜欢的东西也只是多看几眼罢了,因为之后她的手中就常年握着一把剑了。
  “在想什么?”齐渊拿了药、绷带和剪子回来了。
  “想师傅。”司马长生无意识地回答。
  “手伸上来。”齐渊坐下,敲了敲桌面,“要剪掉伤口附近的衣服。”
  “嗯。”司马长生乖乖照做。看着齐渊处理她的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齐渊已经尽量温柔,但还是难免笨拙。终于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了,虽然看着挺滑稽的,但司马长生还是开心的,她可以去换衣服了,这件衣服都是血腥味。
  “阿落,是我不对,”齐渊摸摸鼻子,道歉对他来说还有点陌生,“今日我对你太苛刻了。”
  司马长生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就这样错失了齐渊的道歉。
  齐渊忍不住握住司马长生的手,终于使她回过神来,“今日太危险了,纵使你武力高强,也难免受伤。以后不许你挡在我身前,知道了吗?”
  司马长生点点头,不让她保护他,那她还留在这里干嘛?
  “阿落,你可知我是喜欢……”
  司马长生的鼻子被落在鼻尖的梅花花瓣弄得痒痒的,控制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将齐渊未完的话喷了回去。
  司马长生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看着齐渊,方才他说喜欢什么来着?要她去弄来吗?
  “没事了。”齐渊已经不想叹气了,发觉与她相处后,他好似老了十年有余。“你先休息吧。明天开始到我书房伴读。”
  从此司马长生成了齐渊的小书童,齐渊虽然在书房处理公务,但是丝毫不怕齐渊知道了什么机密,第一,司马长生没有那个闲心领略朝堂上的风风云云,她只适合当一杆枪,指哪打哪。第二,司马长生熟读兵法,但是若要她看折子,有些字她可能不识得。所以刚开始,当齐渊看折子的时候,司马长生就轻手轻脚地在书架上找喜欢的书看,当然找着找着经常会被架子上的奇珍异宝吸引了过去。
  齐渊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不发出声音他也无法忽略她,于是等司马长生回屋休息后,便差人把库房里的珍宝挑一些好看的摆满了书房,陈管家的眼睛都被晃晕了。之前九爷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几板子现在屁股还痛着,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话本里面的内容,他找的那些可都是市面上买得最好的,不知怎的触了九爷的逆鳞,他一把年纪还大大地丢脸了,真是有苦难言。
  从那时起,九爷的书房就换了个风格,不过司马长生的反应倒是平平,而且开始认真看起书来,齐渊见讨好不了司马长生,也就打消了继续往书房塞宝贝的念头。
  司马长生其实是这样想的,齐渊发了善心让她进书房伴读,要是看到她一脸垂涎地对着他的宝贝,说不定会赶她出书房,所以她要克制住自己的内心,先在书房站稳脚跟。书童是怎么伺候公子的?回头还是讨教一下陈总管。
  齐浅从宫里溜出来微服私访勤王府,一踏入书房就退了出去,我擦,说好的勤王呢?这么多珍宝是想说明勤王财大气粗吗?那颗绿油油的大白菜他书房都没有好么!齐浅反复确认没有走错王府,又跨了进去。
  齐渊早就看到齐浅在门口进进出出,那家伙一定又是溜出来的。
  “皇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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