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弄青梅 作者:白马梦船(晋江2015-05-09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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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补了海贼王的漫画,很想要开个海贼王同人文,旧坑未填又挖新坑什么的我会顾不来啊……
☆、私会
“博格,你怎么会来大齐?”司马长生扶着行动不便的博格坐下,疑惑地问。
“流已灭国后,我听闻司马将军到了大齐,因为担心大齐会为难你,就向哥哥博烈请命担任使者。”博格苦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司马长生,“看来你过得挺好的,身份也瞒了我这么久。”
司马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师傅说我不能泄露我是女子的身份,我真的不是故意瞒你的。”
“我不怪你,”博格握住司马长生的手:“我很开心你还记得我。”
司马长生顿时严肃了许多,用力回握博格宽厚的手掌:“博格,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如果没有你,我十年前就死在大齐了,都是因为我,害你的腿……”
博格微微一笑,打断了司马长生自责:“都是过去的事,况且,我不曾后悔。”
司马长生觉得万分内疚:“博格,今后我必护你周全。”
“好。”博格深潭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司马长生看着博格,心想,博格长得越发俊了,不过好似齐渊比较俊一些。没办法,她不是很懂得识人心,只能单凭看脸。
“长生,你是怎么跟大齐皇室的人搭上关系的?”博格总算问出了一直盘据在心头的问题。
“哦,你说阿竹啊!”司马长生竹筒倒豆子般把她与齐渊相识的过程告诉了博格,“……博格,阿竹说我小时候便与他相识,我想了想,跟大齐皇室有接触的便是当质子那些年,可是为什么我不认识他呢?你当年认识阿竹吗?”
齐云竹……博格脑海浮现出这个名字,他与长生同为质子时如雷贯耳的名字,当然识得。博格并不记着回答长生的问题,只是云淡风轻地问:“你当年逃出京都后,如何回的流已?”
司马长生如实回答他:“师傅与我一路跋涉回去,实在艰辛,我还生了一场大病,忘了许多人和事。”
“他知道你忘了他,一定很失望吧。”博格好像自言自语。
“什么?”司马长生听得不真切。
博格只是摇摇头:“你如今是住在勤王府吗?”
“是的,我现在是府上的护卫。”司马长生好像很满意现在的状况,“我该回去了,再晚要被发现了。”
司马长生蒙上面巾,正准备翻墙,博格突然开口问:“明晚你还会来吗?”司马长生回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的。”
博格看着司马长生,面容不真切,当时那双月牙般的眼睛让他失了神,透过那弯月牙他好像看到了小时候……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司马长生都尽量溜了出来与博格相见,她迟钝的脑袋丝毫不觉得这种做法跟话本上男女角儿半夜私会一般,她只是开心遇到一个儿时玩伴,她想跟他分享一切有趣的东西,就像小时候。
博格每晚都给她备下小点心和饮品,以免她饿着肚子。司马长生知道博格住在内城,不能无故出城去玩,便给他讲外城好玩的东西。
“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经常溜到城外去吃馄饨,我至今还记得那位老奶奶,每次总给你最多的馄饨,诶?是我们两人吗……”司马长生陷入回忆。
“是,只有我们两个。”博格撑着脑袋看着司马长生的嘴开开合合,好像一直都有讲不完的话。
“对对对!”司马长生往嘴里塞了块玫瑰糕,“现在那儿已经换了老板了,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我与阿竹去吃过,是原来的味道没有变,我们也去吃吧!”
“好。”博格笑了,“只有我们两个。”
司马长生摸摸有几分饱意的肚子,站起来说,“我该回去了。明晚我给你带坛酒来,王府的酒可是极品!”司马长生说完一跃上了房顶,一路踩着砖瓦回了王府。
司马长生从屋顶跳下时有些腿软,她偷偷摸摸进了房间,捏了捏肚子,已经长了些肉。怪不得她觉得最近迟缓了些,不能再吃太多了。看了几日的“司马熊猫”,齐渊再迟钝也能看出不对劲,看,又在打瞌睡了。齐渊离开坐椅,来到司马长生面前,抽走了她手中的书,也成功惊醒了司马长生。“阿落,你最近怎么了?”“啊?啊?”司马长生编好说辞。“夜里睡不好么?”“是的是的。”司马长生点头如捣蒜。齐渊好心放司马长生回去睡觉,招来暗卫:“这几晚盯紧阿落,别惊了她。”暗卫得令要消失。“回来!”齐渊又转了心思,“本王自己来。”是夜,司马长生依旧蒙了面巾,先去厨房顺了一小坛酒,而后跃上屋顶。齐渊看了许久,感觉有些不妙,施展轻功尾随司马长生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男二
☆、突破
齐渊看到司马长生翻进了一堵墙内,便绕到门前,是西域王子的住所,他们两个有什么交情吗?齐渊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如果他没记错,博格也曾是质子,是阿落记起来了吗?
齐渊运气跃进府里,顺着墙根偷偷摸摸地寻司马长生。西域王子府里没多少下人,大多都休息了,隐隐约约有交谈声传来,齐渊寻声而去。
“来,我们喝!”
司马长生豪爽地碰了一下博格的酒杯,一饮而尽。
“长生不要喝了。”看着司马长生喝了有半坛酒,博格出声劝阻,“你待会还能回去吗?”
司马长生挥开博格的手:“别拦我,你难道还信不过我的轻功吗?”
博格无话可说,只能给司马长生夹些下酒菜。齐渊寻到司马长生时就看到她与博格坐在亭中有说有笑,还喝酒吃菜好不欢乐。齐渊怒上心头,懒得再隐藏,径直朝两人走去,博格突然看到齐渊出现倒是有些惊诧,司马长生已经有九分醉意,手撑着脑袋依在桌上:“阿竹,你,你怎么在……”
齐渊看到司马长生这副双目朦胧,脸带桃花的模样气得一把扯起司马长生,想带她回府,没料到司马长生已经醉的站不稳,只能倚在他怀里,这让齐渊稍稍消了些气。
博格看到两人这样依偎,恨自己无法将司马长生抢回来:“齐渊,你还记得我吗?”
齐渊眼神冰冷看着斟酒自饮的博格,说:“当然记得。”
博格嘴角含笑转着酒杯:“我要带她走。”
齐渊看着怀里睡得深沉的司马长生,又搂紧了些,“你带不走。”
“哈,”博格好像听到了逗人发笑的话,“这可由不得你,毕竟,她现在记得的可是我。”
齐渊不说话,冷冷地盯着博格,该死!
博格扶着手杖缓缓站起来,走到齐渊面前说:“我为救她废了一条腿,按照她的性格,你觉得会如何?”
博格看着齐渊怀中熟睡的司马长生,忍不住想伸手抚摸她的脸蛋,齐渊侧了侧身子避过博格:“你凭什么带走她?你自顾不暇,还能护她一生周全?”
齐渊说完抱起司马长生飞上屋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博格狠狠锤了一下柱子,他一定要带走司马长生!
回到王府后,齐渊将司马长生温柔地放在她的床上,齐渊将司马长生的头发顺了顺,突然有种要不现在办了她的想法,想了想齐渊还是忍住了。一定要司马长生心甘情愿,可是,他快要等不及了。
最后他只是在司马长生额间嘬了一口,算了,等她醒了再跟她计较。齐渊带着一肚子怨气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司马长生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她记得昨晚与博格喝了酒,怪不得头这么痛。司马长生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上发呆,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司马大人,”陈管家在门外说,“您起床了吗?”
司马长生沙哑着回应:“何事?”
“王爷问你今日为何还不去书房?”陈管家一句话让司马长生匆忙下床梳洗,妈呀,她忘了每天都要去给王爷磨墨,现在他一定是下了早朝……
司马长生脑子里都是自责的想法,辞了带刀侍卫的职位后反而变得更加懒怠,真是有罪!司马长生收拾妥当后便去了书房,无奈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脚下无根。
到了书房,在门外司马长生一眼就看到齐渊坐在案后执笔批着折子,生人勿近的冰冷笼罩着他,司马长生越发内疚,齐渊日理万机,身边的小厮还在睡懒觉,司马长生突然不敢进去。没想到齐渊早就发现门口踟蹰的人儿,冷冷开口:“还不进来?”
司马长生只好跨了进来。齐渊抬头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又说:“把门关了,过来磨墨。”
司马长生乖乖地把门关上,又乖乖站在齐渊身旁伺候。
过了许久,齐渊放下折子打算开始跟她计较:“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司马长生有些惴惴不安:“与西域王子博格喝酒。”
齐渊心里冷笑,倒是诚实。“你与他是旧识?”
“是,当质子时他曾救过我。”
司马长生说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齐渊困在身后的书架与他之间,司马长生脑袋发热,推了推齐渊的胸膛,推不动,看着齐渊阴鸷的脸色,司马长生觉得好像不认识他了,只好说:“阿竹你为何……”
“你就只记得他!”齐渊俯视着被自己困住的司马长生,拳头狠狠砸向檀香木书架,书架振动惹得书册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有几本砸在司马长生脑袋上,让她更加迷糊。
“你可知我当初如何对你?明明是你自己来招惹的我,现在你又忘得一干二净,只有我一人记得有何用!当年我离开国都后便发生大乱,回来时已经见不到你,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薄唇巴拉巴拉地一直念着,她现在就好像紧箍咒下的孙猴子,啥都听不到,好像找点东西塞住齐渊的嘴巴,不行,师傅教她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不住了,他是阿竹,应该没事吧!
身体比脑袋更正直,司马长生踮起脚封住了齐渊的唇——用她自己的。终于安静了,司马长生欣慰地想,放开衔住的软软的冰凉的东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在下,在下……”
齐渊默默抚着自己的唇,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但还是淡定地发问:“你可知你干了什么。”
“在下有罪,听凭王爷发落。”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脸色有些红润,已经不同方才的阴冷,有些放心,应该消气了吧。
“好,”齐渊又被司马长生逗笑了,“那我从轻发落。”
说完扶住司马长生的后颈,加深了方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早就把博格的事抛在脑后,不过她要是敢再去见他,就干脆把她吃了吧。
齐渊终于在今天尝到一点小甜头,虽然主动的是司马长生,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一直都在招惹他,他都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可说,清水文将就看吧。
☆、番外
我叫殷落,今年五岁。
母后今天跟我说我要去大齐生活了,我很开心,我喜欢南方的大齐,我问母后是不是与我同去,母后只是哭。我不明白,去大齐多好玩,为什么要哭呢?
后来启程的时候我发现只有司马将军与几个仆人随我去大齐,父王给我换上男子的装束,告诉我要跟我玩个游戏,看谁更有男子气概,还换了我的名字,叫殷长生。这不公平,父王本来就是男子。
我的秘密小箱子也被父王拿走了,里面装满了我最喜欢的珠花头饰,我不依,母后抱着我说,要我扮男子扮得好才会还我小箱子。
上了马车后,母后还是一直哭,通过马车窗口抓着我的手,眼泪都把我的衣袖粘湿了。父王扶着母后的肩膀说大局为重大局为重。母后一哭我也扁扁嘴想哭。
父王催促车夫快些走,母后在马车要走的前一刻摘下脖子上戴着的珠子戴在我的脖子上,我捻起这颗白色的珠子,晶莹剔透,还有残余的温度,我透过光看了看,真漂亮。无意间马车已经跑起来了,我将头探出车窗往后看,母后哭的厥了过去,司马将军将我抓回车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闭眼一语不发。
马车好像行驶了好久才到大齐的国都京都,我与司马将军被带进宫内一座很大很雄伟的宫殿,上面坐着一个男子。司马将军与我一起跪在地上,我没听清上面那个男子说了些什么,又被带出了宫。
大齐的皇宫好漂亮,到处都是花,但是司马将军不让我到处乱看,我只能偷偷用眼睛瞄。后来我和司马将军住进了一间很破败的府邸,我没住过这种房子。我住的这个地方叫质子街,一条长不过一里的街住着好多个质子,他们都与我一样,几十步开外就住着西域的质子博格。
博格是我们这些质子中最英俊的,他不带护额也很帅,我只有带上护额才有一点男子气,我觉得我应该赢不了父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拜了司马将军为师傅,跟他学习兵法与武艺。白日里我还要进宫上课,与众多质子一起听夫子柳琴的教诲,无非就是教些君臣之道,臣子要忠,质子也要听话。博格说这些没什么好听的,他想约我去玩,我不敢,他便自己溜出去玩了。
这可是宫里,到处都有巡逻的侍卫。博格很快就被抓了回来,夫子很生气,用戒尺打了博格的手掌。博格说我是懦夫,连忤逆都不敢。为了证明我不是懦夫,我给他写了几日的功课,夫子都没有发现。
大齐的皇子喜欢作弄质子,连夫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已经习惯在抽屉里扒出各种动物,蛇,老鼠,虫子。刚开始我是很怕的,后来渐渐麻木了。
他们变本加厉,在下学时往我身上扔泥巴。博格看不过想教训他们,都被他的仆从拉住了。我有好几天都是顶着一身泥巴回的府,师傅告诉我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只能寻了个清净的地方摘下护额,将脸洗干净再回去。
有一日,上学时窗外来了几个官家小姐,博格说是哪个哪个王爷的郡主,我好久没见过与我同龄的女孩子,我看得发了呆,想象着若是我穿着这样美丽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被夫子看见了,挨了一戒尺。
这事还没完,我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