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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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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害人反害己

         第172章害人反害己

    皇甫天佑皱眉,“只要我皇甫天佑想要,身边不会缺女人,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凤浅哼哼,“是啊,花满楼还包着一个美婵呢。”

    “你知道的事倒不少。”皇甫天佑不耐烦这些婆婆妈妈的八卦事。

    玉玄长得也跟大姑娘一样,但玉玄性格豪爽,该怎么就怎么,不象面前这个一样扭捏得别扭。

    “太子名闻天下,桃花新闻自然也能传很远的。还听说那个叫美婵的姑娘还请了长乐郡主让位,太子的人果然个个很有魅力。”

    “你的话太多了。”皇甫天佑脸冷了下来。

    “你能做,还怕别人说?”

    凤浅心想,最好把他气出去吹一夜冷风。

    免得她万一撑不住,他又跑来管闲事,把她给剥了,到时又节外生枝。

    反正他长得结实,吹一夜冷风,淋一夜雨,也死不了人。

    皇甫天佑怒气腾腾,忽地一直站起身。

    “废这么多,看样子冷不死了。”

    “冷不死最好。”凤浅以为他要出去了,立刻识趣地闭嘴,不再刺激他,安静地等他离开。

    皇甫天佑把烤得八成干的衣服用力一抖,快速地套在身上,拉拢衣襟,重新坐下,继续往火里添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凤浅开始后悔,刚才该再刺激得他厉害一些。

    她凑在火边上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有些不舒服,试着换个姿势。

    结果这一动,牵扯到被扭伤的脚脖子,痛得一皱眉头。

    皇甫天佑一直记着她的脚伤,但因为脱衣服的事,皇甫天佑不愿再去碰她。

    这时见她吃痛,叹了口气。

    他一个顶天立顶的大男人跟他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小子怄什么气。

    从怀里摸出药没,蹲到凤浅脚边,抓住凤浅的脚。

    一边脱凤浅的鞋子,一边道:“我给你上药,得脱袜子,你介不介意?”

    “如果我说介意呢?”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天佑没少给她擦药,但那时他知道她是女人,可是现在她是‘男人’。

    重点是,她的脚小巧纤细,半点不象男人的脚。

    皇甫天佑脱了她的鞋子,看到她的脚,不怀疑她是女人才奇怪。

    “等给你上完药后,你可以把脚砍了。”皇甫天佑继续脱她的袜子,“对了,刚才我还背了你一路,碰到过我的地方,你都可以砍了。”

    碰过他的地方包括手臂,腿,还有脑袋,整个前胸。

    都砍了的话,那得大卸八块。

    凤浅忙一本正经地道:“说笑了,我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可介意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男人被男人强奸的都有,男人吃男人豆腐这种事,更是不稀奇。

    好在她不认为皇甫天佑有吃男人豆腐的特别嗜好。

    袜子脱下来,皇甫天佑怔了。

    这只脚小巧得只得他一掌,肌肤白皙似雪,和男人的脚完全不同。

    关键是这只脚竟和凤浅的一模一样。

    凤浅咳了一声,“虽然在下是个男子,没有那些男女之防,但太子这样盯着人家的脚看,也是不好的吧?”

    皇甫天佑脸上一红,忙把视线挪开,倒了药油在手上,擦向她的脚脖子。

    她的肌肤入手更是细滑若凝脂。

    心里开始迷惑。

    这人脸长得象女人,身段象女人,连脚都象女人。

    除了这张脸,和凤浅无一不象。

    他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得瞟向凤浅胸部。

    她两条手臂抱在胸前,身子缩成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凤浅重咳了一声。

    皇甫天佑又忙看向别处,三下五除二把药油揉开,丢了她的鞋袜过去,让她自己穿。

    “你真是男人?”

    “难道我不是男人?”

    皇甫天佑不答。

    其实李秘是不是男人,都没什么关系。

    凤浅穿好鞋袜,“你该庆幸我是男人。”

    “哦?”

    “如果我是女人,我们孤男寡女被困在这里,传了出去……我的名声不值钱,臭了就臭了,但你是太子爷啊,以后要娶贵女做老婆的。但你在娶老婆之前,先搞出绯闻,你未来老婆就算表面不说,心里肯不舒服。她心里不舒服,总会揪到机会和你闹,你的日子也难过得舒畅。”

    皇甫天佑‘嗤’了一声,“这样心胸的女人,我也不会要。”

    他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对孤男寡女这一套说法,根本不会在意。

    而且相信凤浅和他的观点是一样的。

    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只要凤浅信得过他的人品,相信他不是那样乱来的人就够了。

    凤浅同情地一拍他的肩膀,“太子爷,怪不得你现在还单着,你根本不懂女人。”

    皇甫天佑好笑,“难道说,你很懂女人?”

    “这还用说。”凤浅有些得意,身为女人,如果一点女人都不懂,真是白活了。

    “那你说说,一个女人在平时总是凶悍强硬,样样不肯输给男人,从来不穿女装,没有半点女人样子。把心也关得死死地,不让任何人靠近。可是到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却象变了一个人,温柔妩媚,总穿着最漂亮的裙子,十足的小女人。”

    他尽量让自己的口气轻松,象在说别人的事。

    “虚拟世界?”凤浅的心脏莫名地抽了一下。

    “对了,你不知道什么是虚拟世界。”皇甫天佑想了一下,“这样说吧,就是这个女人在这地方是这样子,可是换了个地方,那地方没有她认识的人,就变了一个人。”

    “难道说太子认识的女人中,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凤浅心跳突然加快,似乎意识到什么。

    皇甫天佑深吸口气,自嘲一笑,“是。”

    “既然太子心里迷惑,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她?”

    “开始不敢问,后来想问,却没了机会。”

    “怎么会没机会?”

    “反正就是没了机会。”他眼底闪过一抹刺痛,后来他在黑组织里发现了新过来做卧底的她,怕被她察觉,就不敢再上游戏。

    于是直到他死,也没能找到机会问她。

    虽然和凤浅在这一世再见,但每次想起前一世的经历,心脏仍痛得抽搐。

    “你不是说你了解女人吗,那你来说说看,她为什么会这样?”

    凤浅望着皇甫天佑呆住。

    难道萧郎竟是他……

    她肯亲近游戏里那个叫‘萧郎’的人,是因为他的名字。

    萧郎,小郎……

    而且他总是一个人,除了装备交易,从来不和任何人来往。

    孤孤单单的独来独往。

    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小郎。

    小郎那时在麻婆村也是这么活着。

    六岁的他承担着她和老妪三个人生计。

    每天一个人进山砍柴打猎,采集药草。

    除了把砍来的柴和打到猎物送去村民家换取米粮,从来不和任何人来往。

    那些年,一直那样孤孤单单地活着。

    她每次看见萧郎,就有看见小郎的感觉。

    甚至幻想,会不会是小郎也转世到了这里,老天让他们在游戏中相见。

    于是她每次进游戏,会故意出现在他附近。

    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孤单的身影象极了小郎,而且他的名字叫萧郎。

    后来,一个机会,她认识了他。

    他竟难得的没有象对别人一样,转身就走。

    带着他做任务,打怪。

    虽然他话很少,只是在迫不得己的时候,才会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但这已经足够。

    渐渐地,他们来往越来越多,每天都会抽时间一起玩一会儿游戏。

    哪怕是不任务,不打怪,只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静静地坐一会儿。

    只是那一点点的时间,却让她觉得仿佛小郎在自己的身边。

    他从来不说自己游戏以外的事,也从来不问她的游戏外的任何事。

    仿佛游戏里的世界,就是他们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直到她被派去做卧底,她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暴露她的身份。

    她不能再每天去游戏里看一看,坐一坐。

    偶尔偷偷摸摸地上去,却再没有见过他。

     

第173章 将计就计

         第173章将计就计

    为了这件事,她失落了好一阵子。

    但同时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万一她的身份暴露,会给他带来无妄之灾。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郎竟是皇甫天佑。

    他不说任何游戏以外的事,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问她的事,是因为他比谁都更熟悉游戏以外的她。

    凤浅觉得自己是头猪,而且还是头瞎子猪。

    她居然能把皇甫天佑看成小郎。

    看看面前的皇甫天佑,又想想记忆中的小郎,哪里有半点相似。

    亏她在游戏里,还妖娆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是丢死人了。

    皇甫天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抬头起来,见凤浅正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想些什么。

    “不是说了解女人吗?”

    “或许……是思春了……”

    ‘哐’地一声,用草藤编的门板被风刮开,风卷着雨灌进茅草屋,火堆被浇灭,屋里变得一遍漆黑。

    “该死的天气。”皇甫天佑忙迎着风上前,把门重新关拢,烤干了的衣裳,又重新淋湿。

    踢开湿了的火堆,去屋角捡了干的树枝,重新升火。

    忽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他隔着湿衣,感觉那只手象冰块一样冷,让他这不怎么怕冷的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只手摸索着他的手,塞进一样东西,“这个给你。”

    东西入手,皇甫天佑不看也知道是她带来给未必知的宝珠。

    “你自己收着。”他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接着另一个东西塞到他手中。

    “如果我死了,或者突然间变得象另外一个人,你把这个交给诏王。告诉他,我和他之间的赌注,这辈子是不会有结果了。”

    “诏王?”皇甫天佑怔了一下,听出她的呼吸渐渐微弱,“你怎么样?”

    “好象不太好。”凤浅缩回手。

    她冷得仿佛血液都要凝固,这感觉再熟悉不过。

    上一世,冷到最后,却回到了这里,而上一个朔月,竟被小郎生生地拉了回来。

    可这一次,好象不会再有那么幸运。

    她不知道这一次,会去到哪里。

    是就此死去,还是再去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不管是哪一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你要撑住。”皇甫天佑也感觉到凤浅的情况很不妙。

    不敢再耽搁,重新打燃火折子。

    但刚才那风带进来的雨水,把屋里的树枝淋湿了不少,不容易着火。

    他费了好些功夫,才把火点烧。

    看向缩在角落的凤浅,吃了一惊。

    凤浅双目紧闭,紧咬着的唇泛着灰白颜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李秘。”他叫了一声,没得到回答。

    皇甫天佑又连叫了几声,凤浅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倒抽了口冷气,忙把她从屋角抱了出来,伸手去解她身上湿衣。

    衣衫层层解开,被他拽下来,丢到一边,最后露出里面紧裹在胸前厚厚的白布带。

    他忽地意识到什么,飞快地向上看去。

    入眼是她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如羊脂美玉。

    往下是精美的锁骨,再往下有一抹没能完全裹进布带的浅沟,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慢慢起伏。

    真的是女人。

    皇甫天佑脸色一变,不知该把她丢开,还是该继续下去。

    虽然他不在意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但如果他把人家大姑娘的衣裳给脱光了,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以后让他怎么面对凤浅?

    但如果不理不顾,让她继续穿着湿衣服,她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皇甫天佑头痛得皱了眉头,低骂了声,“见鬼。”

    未必知这次真是玩得过了火。

    “喂,李秘。”他拍了拍凤浅的脸,“喂,振作点。”

    “好冷。”凤浅闭着眼,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呢喃,呼吸越发地弱了下去。

    “别怨我,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死在这里。”皇甫天佑深吸了口气,把脸别过一边,手摸到她胸腋下布带结头,把她缠在胸前的湿布解了开来。

    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胸衣。

    胸衣湿了水,贴在她浑圆的胸脯上,勾画出诱人的弧线。

    他忙把视线转开,不敢再解她身上胸衣。

    脱下自己身上湿衣,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坐到火边,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抓过她的衣裳,凑到火边烘烤。

    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

    只盼她能象凤浅一样扛过去。

    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或许等她醒来后,可以和她谈一谈。

    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只是要她活命。

    等红秀坊的事一了,他就离开,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

    皇甫天佑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伸手入怀,取出那样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拨开瓶塞,里面的药已经用完,只留下淡淡的一股药香。

    皇甫天佑轻睨了怀中人一眼。

    她和诏王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感觉自己情况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竟是诏王?

    皇甫天佑眼角余光,突然看见凤浅手腕上戴着的金镶玉的镯子。

    玉镯上的雕金不管再怎么精致,都不能掩盖掉玉镯上的裂纹。

    他想起,前一阵子收到过的一个密报,海市的时候,诏王为一个女人花了十万金拍下一个有裂纹的金镶玉镯子。

    难道,她是海市上的那个女人?

    皇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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