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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佳媳 作者:卫幽(起点vip2013-06-30正文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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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能帮的,便也只有这些了。
  寅时一到,男宾们自在外院开席,女客则仍旧聚在安泰院,侯夫人将席面摆在了与安泰院相连的牡丹园暖房,众人头一次在花房用宴,皆觉得新奇有趣,气氛便更比旁日热烈起来。
  明芍忿忿地望着被朱老夫人拉在身边伺候的明萱,心中既妒又愤,今日祖母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直偏心着顾明萱,一句好话都不曾替自己说过。这也便罢了,东平太妃和安国公夫人也都对顾明萱另眼相待了。
  她想到姐姐方才说的那两门好亲,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第10章 爬床
更新时间2012…10…28 23:03:24  字数:3147

 第10章
  朱老夫人寿诞过后,转眼便是年关。
  贵妃娘娘使夏太监出来赐下年礼,又使他传了私话,说皇上已着令太医院的大人们辨过胎脉,倘若不出差错,她腹中怀着的应是龙子,如今刚满五月,胎像已稳,裴皇后照料得甚是妥当,请父母家人不必挂念。
  侯夫人得了这消息,先是高兴。
  今上十七岁成亲至今,足有九年,后/宫有位分的妃嫔不下二十人,却唯独贵妃娘娘能怀上龙嗣,如今太医又诊出男脉,只要能平安生下来,腹中龙子便就是皇长子。天家的骨肉亲情虽比旁人要淡薄些,但对于今上而言,皇长子的意义非凡,他的出生能替今上将朝局收得更稳,令御座更牢。
  母凭子贵,贵妃娘娘的恩宠也会因此更隆盛的。
  但皇长子能否平安诞下,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侯夫人细细咀嚼着贵妃娘娘那句“裴皇后照料得甚是妥当”,眉心便纠结起来,并且越拧越紧。她想了想,放下手中正在治办的年事,令人捧了方才贵妃娘娘赐下的年礼,亲自去往安泰院。
  朱老夫人此刻并不在正堂。
  腊月深冷,西厢暖阁新砌的热炕坐起来要比正堂的舒服些,再在炕前烧两个炭炉,便将屋内湿寒一并扫尽。明萱因要与东平太妃作那幅妙莲观音,又嫌弃漱玉阁不够暖和,便将笔墨纸砚一并移至了安泰院暖阁,每日卯末过来请安后,便就赖着不走,琳玥也有兴致想要学这技法,便也跟着窝在暖阁。
  朱老夫人虽喜欢清静,但明萱与琳玥却是她心尖上的人,她不只不拦,每日出了佛堂便也挪去暖阁与她们呆在一处。
  侯夫人进来时,便看到琳玥坐在炕上垂头绣着荷包,明萱则将桌案移到暖炕边上,正神情专注地在纸上勾勒着线条笔画,老夫人半倚在炕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孩儿的成果,时不时出声指点一两句。
  她眉头微动,在门口立了一会,等到绯桃进去通禀后,这才笑着给朱老夫人请了安,“母亲,贵妃娘娘派了夏太监过府赐了年礼,咱们家姐儿的我已命人送去各处院阁,这里是贵妃娘娘特意孝敬给您的,还请您过目。”
  朱老夫人轻轻颔首,严嬷嬷便接过来替她打开。
  狭长的紫檀木金漆描凤匣内,静静躺着一柄羊脂玉雀头手杖,通体莹白,玉质晶莹剔透,一看便是难得的好物。
  果然,朱老夫人脸上现出欢喜神色,她探出手去将手杖拿出细细摩梭,“这手杖品相极好,通体晶莹没有裂,该是用整块极品美玉雕成的,外头得不到这样好的。”
  她抬头笑着说道,“贵妃娘娘厚赏了!”
  明萱忍不住抬头去看,见看起来果真要比之前明蔷准备的寿礼更精致几分,心中暗暗想到,之前侯夫人为了发落墨葵诬她摔碎了那柄长生玉如意,这会贵妃娘娘便用更好的来补,可见长房虽然早就是这侯府事实上的主人了,对老夫人却仍旧十分敬重。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落,侯夫人擅会笼络人心,这点确实要比二伯母高明多了。
  侯夫人听老夫人赞叹,便知道这年礼送得合意了,她态度仍自谦恭,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得意,“虽是贵妃娘娘有心,但媳妇说句不该说的话,孝敬祖母,原也是娘娘她应该做的。只是……”
  明萱便明白侯夫人有话要与朱老夫人说。
  她与琳玥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笑着开口说道,“祖母,我这边要用的色块不曾带齐,我回去漱玉阁取来,琳玥陪我一块去。”
  朱老夫人摆了摆手,“正好你大伯母身边的嬷嬷送了贵妃娘娘的年礼过去,萱姐儿和玥姐儿多玩一会再过来不迟,反正你这画搁在这里总也无人敢动的。快点去吧!”
  李东祈兄妹从陇西至盛京祝寿,便已经打算好了这年景要在永宁侯府里过。朱老夫人腊月十八的寿辰,自盛京回陇西路程遥远,便是一路顺泰也要十来日的光景,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突降了一场冬雪,那便又要多耽搁许多日,这年总不能在半途上过的。
  贵妃娘娘自然知晓这些,因此来赐的年礼中也补上了李家兄妹的,东祈与元显一般,琳玥的礼却是比照的明萱。
  明萱拉着琳玥的手去了,西厢房的暖阁内,便只剩下了老夫人和侯夫人。
  侯夫人先是将贵妃娘娘捎来的话一字不拉地告知老夫人,“如今贵妃娘娘的身子都是裴皇后在照料,虽说裴皇后不敢明着对咱们家贵妃如何,可终究是暗箭难防。贵妃肚子里的是皇长子,占了个长字,便是将来裴皇后诞下嫡子,也未必能够越得过皇长子去。裴相那样狠戾的人,裴家又权倾朝野,怎肯就这样轻易任皇长子生下来?”
  自古皇位继立,或是立长,或是立嫡,贵妃产下长子,便就有了与裴皇后一争的底气,裴家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朱老夫人面沉如水,想了半晌才开口,“有话便直说吧。”
  侯夫人忙答,“裴皇后亲自照料贵妃,倘若皇子没了,皇上自然会向她问责,但皇上亦会想,若是裴皇后真心容不得这个孩儿,又何必要沾这团烫手山芋?对贵妃万事不插上一手,只远远地瞧着,皇子出事才与她牵连不上干系去。”
  她面色凝重,“宫闱丑闻不足为外人道,皇上不可能真的将裴皇后如何。朝中又有裴相专权,皇上顾忌,恐怕到头来,只有贵妃一人打断了牙齿和着血泪往肚子里吞。”
  这便是裴皇后的高明。
  她早料到这结果,因此才敢将照料贵妃和龙嗣的事揽到身上。
  顾贵妃的饮食用度皆被裴皇后掌握,这便等于完全把姓名交托到了裴皇后的手上,她何时想要拿走小皇子的命,又用何种方式取,全凭她心意,半点再由不得顾贵妃了。
  朱老夫人只要略一沉吟,便就明白了其中关节。
  她眉头紧皱,沉声问道,“那你说,该如何应对?”
  侯夫人咬了咬牙,低声回答,“建安伯若是肯出手相助,贵妃娘娘和大皇子的命便都有救了。”
  建安伯掌管禁宫守卫,倘若他肯出手,贵妃宫中的安全自是要可靠几分。贵妃向来小心谨慎,身边的嬷嬷也尽都是些利害的,只要门户紧了,又有能够传递消息的渠道,她再注意吃食琐事,想来这胎也没那么容易掉的。
  裴皇后总不可能明着做什么。
  朱老夫人的眉头皱得更深,“建安伯不正是你的女婿吗?”
  已经是永宁侯府的大姑爷了,难道在明茹还未咽气前再塞一名顾家女过去,便能让建安伯更亲近不成?莫说这继室的想法,建安伯到底是如何想的还不一定,便是他果真愿意,那又能改变什么?
  如今不肯的,以后自然也不会肯。
  侯夫人听了眼眶便犯了红,“本不该让母亲跟着担心的,但茹姐儿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前几日又咳了一帕子血,请了太医院专治咳症的那位方太医,说茹姐儿熬不过明年开春,侯爷和建安伯已经谈妥了,为了茹姐儿留下的两个哥儿,建安伯也愿意再从顾氏女中挑一位继室夫人。”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眼朱老夫人,“建安伯说已经有了合心意的人选,是……咱们家萱姐儿。好像是您寿宴那日,见过一面,建安伯便就上了心。母亲您看呢?”
  朱老夫人心里一震,面上却一丝也不表露出来,她摇了摇头说道,“当初茹姐儿也是他亲自上门求娶的,可如今却闹成这样光景……老大媳妇,难道宫里的贵妃娘娘不是他建安伯的嫡亲妻妹?自家妻妹若得了好前程,于他不也是一份荣光?他现在不肯帮着照看贵妃娘娘,以后又焉知就会?若论容色才华,萱姐儿可还不如当年的茹姐儿!”
  她阖上眼深深叹了口气,“茹姐儿若是知晓她还未曾闭眼,自己的父母丈夫就已经在谋划着继娶的事,不知道该有多心寒。”
  侯夫人见朱老夫人如此,便明白婆母是不愿意了。
  她想到这几日出门陆续有人打听明萱,甚至还有几家伯府悄悄使了中人过来留了求亲的帖子,她怀着私心俱都截拦下来。但只要等过了年,各家府邸相继请宴,婆母一旦出了门,这些事都是瞒不住的。
  可建安伯却已经发过话,他只要明萱……
  侯夫人无法,只得“扑咚”一声跪了下来,“母亲,有件事媳妇一直都没敢开口跟您回禀,如今却是不得不说了。好教您知晓,现下可只有萱姐儿能救咱们贵妃娘娘了!”
  她眼眶又比方才更红,“腊月十七与少祈和琳玥接风洗尘设了家宴,没料想蔷姐儿闹过之前那出还不够,又起了坏心思。那夜,她趁着府里的爷们哥儿都醉倒了,买通了看守角门的门子并内院的几个仆妇,支开了茂春园的婆子,竟然……竟然设法爬了少祈的床……”
  “你说什么?”朱老夫人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一震,便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11章 只能如此
更新时间2012…10…29 22:52:13  字数:3088

 第11章
  侯夫人忙起身上前搀住朱老夫人的身子,焦急唤道,“母亲!”
  朱老夫人大力地喘了口粗气,等胸口处顺了过来,才沉着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道给我听,一个字都不许漏掉!”
  侯夫人不敢迟疑,便将腊月十七夜茂春园内的见闻一五一十说出,“祈哥儿醉得人事不省,虽则衣衫凌乱,但床上榻上都干干净净的,可见并未成事。可恶蔷姐儿却故意发出那等声响,原是为了要引人前去,将事情闹大的。”
  她抹了抹眼角,继续说道,“媳妇儿连夜将蔷姐儿送去庄子上,一来不能让此事闹开,搅了您好端端的寿筵,徒惹人笑话。二来荷姐儿明年三月出阁,过府便是当家的世子妃,蔷姐儿的事若是传了出去,荷姐儿有这样一位妹子,可让她如何当得起诺大的清平郡王府?萱姐儿芜姐儿和芍姐儿的名声,也不能被带累啊!”
  设计去爬男人的床以攀得富贵,这是花楼的粉头才做的事。高门大户之中,若是哪个丫头因为爬了爷们的床被提了姨娘,便是成了半个主子,也是要被人暗地鄙夷一辈子的。
  可蔷姐儿一个大家闺秀,却做出这样的不堪丑事来……
  侯夫人心里既懊悔又酸涩,“平昌伯府不可能要个庶女当正经媳妇,咱们侯府也丢不起让女孩儿当妾的脸面。一个不好,便要伤到骨肉亲缘的,媳妇无法,只好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生那样,先将蔷姐儿关起来。”
  她顿了顿,又红着眼补了一句,“也是媳妇儿的一点私心。元显和琳玥的亲事合得差不多了,只等明年开春过定,就算是成了,媳妇不想因为这件事拆散了这大好的姻缘。便想着能拖一日便是一日,等过了年,祈哥儿回了陇西,再跟您慢慢说这件事。”
  朱老夫人面色越发森寒,她轻轻颔首,“岚娘的性子我知晓的,蔷姐儿入不了她的眼,况且祈哥儿正与梅翰林家的孙女议着亲,多半就这样定下来了的。大媳妇,你这事做得没错,保全了侯府的脸面和家里几个姐儿的名声,我该谢你。”
  她须臾复又问道,“这事,祈哥儿后来怎么说?”
  侯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祈哥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他的随身小厮有所察觉,我已经令人与他叮嘱过了,母亲您放心,祈哥儿什么都不会知晓的。”
  她抬头试探地说道,“蔷姐儿是再不能回府了。”
  顾家的骨血,不可能打杀发卖的,但蔷姐儿的情形,也不再适合嫁人,若不是在庄子里拘她一辈子,便是寻个可靠的庵堂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朱老夫人身子微震,有些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你处置便罢,此事以后不必再回禀我了。”
  若在规矩严苛的人家,蔷姐儿做了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想必过不多久便要传出“病逝”的消息,但不管她再蠢再笨做了再坏的事,却总是自家的孙女……
  朱老夫人心里难受,可也并不想再去多管什么。
  她也不能管。
  她凝神去想该如何应对侯夫人接下来的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该很快便就要入正题了吧?
  果然,侯夫人抹了抹眼泪说道,“母亲,芜姐儿的生母是风尘女子,咱们虽然对外瞒着,但建安伯是何等样的人?只消一查,就能知晓的,芜姐儿的出身配不起建安伯的门第。芍姐儿那头,听说弟妹已经相看上了安国公家的公子。”
  简氏若是闹起来,那可真是要家无宁日的。
  侯夫人小心翼翼看着朱老夫人脸色,“再说,建安伯指明了就要萱姐儿……”
  朱老夫人冷哼一声,“不敢伸手到芍姐儿头上,却敢明着来问我要萱姐儿。大儿媳妇,我只问你,芍姐儿和萱姐儿有何不同?都是永宁侯府顾家的嫡女,你却这样厚此薄彼,无非便是欺负三房没人,萱姐儿无依无靠,我这老婆子又年纪大了不当事罢了。”
  她与侯夫人当了二十几年婆媳,还是头一次将话说得那样重。
  侯夫人忙着解释,“母亲,您莫要误会了儿媳,实在是……”
  朱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萱姐儿三年不曾出门,每日里规规矩矩地在家,腊月十八那日,她清早来与我请安,后来你舅母来了,我又使人将她唤过来待客,一直到筵席散了宾客走了,她都不曾离开过。我倒是问你,建安伯不曾来过内院,何曾看到我家萱姐儿?”
  她用力摆手,“莫说什么三年前见过,唬不了我。建安伯每年来咱们侯府的次数,顶天也就一两回,大房与三房并不在一处,府里有客来时,用膳也会将男女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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