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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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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命令期门出兵抗敌,在下自当奋勇杀敌。区区绕湖受训与之相比,不值一提!”
  太子笑得暖洋洋的,仿佛乍逢生平第一知己:“容甲员,本太子还是直呼你的姓名吧!”
  “殿下,您还是叫在下容甲员比较合适,毕竟现下是在军营内。”容笑觉得自己应该适当地保持警惕性,若被别人听到淮南太子对自己直呼其名,引发什么不好的联想,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刘迁也不勉强,笑容不减分毫:“光顾着说话,本太子倒是忘记唤人为容甲员斟酒了。”
  语音落,击掌两次。
  帘幕应声而开,胖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跪坐在两几中央的酒樽前,苏非右手将栖息樽侧的玉杓握住,左手这才掀开玉盖,放置席上。
  樽内热气缭绕蒸腾,酒香初始尚若隐若现,待玉盖置地,容笑已然微醺欲醉。
  胖子神色凝重,左掌捏住右臂宽袖袖角,右手执玉杓,为太子的白玉双耳杯斟满暖酒。
  太子满意点头,使个眼色。
  胖子不情不愿地看了容笑一眼,反手又舀一勺,将北案上的玉杯依样酌满。
  那架势在容甲员看来,仿佛他恨不得杯中装的是穿肠毒药。
  刘迁瞪了胖子一眼,用双手端起耳杯,面对客人郑重举了举:“容甲员,你我二人正是不打不相识,既然难得重逢,今夜我们便一醉方休,如何?”
  容笑瞟了一眼胖子,只见他脸现忿忿,似乎为自己斟酒是
  极为丢脸之事,不似有诈。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玉杯之中的一泓暖酒,清冽透亮,可是除了酒,到底还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望一眼刘迁。
  他是否怕自己猜疑,才与自己同取一樽之酒?
  也罢,也罢。若真是加了毒药,太子有令,谁还敢抗命怎地?
  想通关节,豪爽一笑,容甲员举杯对住太子,朗声道:“殿下,上次街头相遇,容笑无礼,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了在下。这杯酒理当由容笑敬太子,是谓罚酒一杯,我先满饮为敬!”说毕,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再将空杯举至头顶,翻转过来,对住头顶摇了几摇。这叫做“引满举白”,表示杯中已然涓滴不剩。
  刘迁赞许抿唇,也是饮毕举白,将杯子在头上摇了三下,状若顽童。
  二人相视大笑,却各怀心思。
  讲了几句闲话后,容笑渐渐觉得不妥。这酒初入喉时,口感绵软,不觉怎样凌厉。可咽下腹中稍许,一股热气顺着喉咙烧了上来,实在霸道得很。
  前世不是没尝过酒,但喝的都是度数极低的啤酒或香槟,就连葡萄酒她都没喝过几口。主要是霍平疆说她不胜酒力,看管她极严。人家武松是“三碗不过岗”,她却从来没机会喝第二杯。也因为这样,她从未醉过,更加不知道自己酒量究竟如何。
  可是,凭着半吸血鬼的体质,喝几杯古代酿的白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容笑眯缝着眼睛想。
  真热啊!身体由内至外像被火炉烘烤一般,越来越热,却不见汗,果然古时候的酒有些玄妙。
  才喝一杯,头就有些晕陶陶的,整个篷顶似乎都有些不稳,一会从左转到右,一会从右转到左,眼睛都被转花了。不过,这感觉……
  还不赖。
  若真能一醉解千愁,那该多好。
  自己身上这样烫,刘奇葩却面不改色。容笑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被人笑话。于是,咬牙撑住头,不再乱晃,故作镇定地看向对面。
  胖子撅着小嘴、憋着气又给两人满了杯,那副冤似窦娥的模样看得容笑乐不可支。
  龙卷风中死里逃生,此时居然成了皇室贵胄的座上宾,命诸侯王的重臣为自己斟酒,活到这个境界,天下几人能得?
  想开了,把酒香蒸出来的愁绪回忆统统扔掉,容笑豪气顿生
  ,端起玉杯,大喊道:“太子,你我二人再满饮此杯!”
  见到她真心绽放的笑靥,刘迁握杯的手一紧,定定神,也大笑着举杯应邀:“满饮!满饮!”
  二人争先恐后地干了第二杯,同时将杯子在头上晃了三晃,放下杯子,抚掌大乐。
  如斯四杯入口,身上每寸肌肤都烫得快要烧破军服。最要命的是,身上某处难以言表的地方开始隐隐作怪,时间过得越久,那里越痒,让人坐立难安。不止如此,浑身血脉中都好似有无数蚂蚁在钻进钻出,让人恨不得把所有衣物都撕裂开来。
  容笑握紧酒杯,醉眼朦胧中尚保有最后的一丝清明,暗叫不好,这酒果然有问题。
  如果只是喝醉,头晕是正常的,但身体绝对不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不像喝醉,倒像情动。
  前世曾听人说,酒吧中有些男人会在别人的饮料中下药,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莫非淮南太子竟是那样的不齿之徒?下手的对象还是个男人!就连断袖都断得如此没有节操,混蛋!
  容笑咬着牙命令自己,保持清醒,找个借口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药性如此强烈,体内情思勃发,血脉奔腾,大脑就要对身体失去控制……
  手越攥越紧,玉杯咔嚓一声被捏成碎片,手指被薄脆而锋利的边缘划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一痛之下,容笑的神智清醒一瞬,双手支案,试着起身,没想到两条腿却软得毫无力气,啪地一下又跌坐回去。
  刘迁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关心道:“怎么,时辰尚早,容甲员已然不胜酒力了么?”
  容笑暗骂,卑鄙小人还敢装腔作势!却不敢把心思露在脸上,忙将声音放沉,断断续续道:“许是……空腹喝酒的缘故,在下的确不能再饮了。毁了、毁了殿下的……杯子,还望赎罪,容笑这就、这就告辞!”
  太子摆手劝止:“你先别忙走。”转头又吩咐道:“苏非啊,容甲员的手还流着血,你快去找些金疮药,为他止血。”
  胖子答声“喏”,狠狠斜睨容小子一眼,嘴噙冷笑而去。
  容笑无奈,却无论如何不敢再拖延,双手哆哆嗦嗦地扶着几案,拼尽力气,才勉强站起身。右手的鲜血在木案上,沾出了一个通红的手印。
  时辰已晚,怎的还没人来找自己?是了,是了,定是那霍去病还在生自己的气。
  难道今夜当真逃不出去?
  军有明令,无论任何原因,军中不得夹带女子,此谓奸军之罪,犯者斩。如果被人发现容甲员竟是女子,她一人被杀事小,连累引荐她的李敢一家性命事大!
  越想越是惶恐,冷汗终于一滴滴地淌了下来。
  奇葩眼神好,见到容笑额上黄豆大的汗水,脸现担心之色。自案后起身,抢步奔了过来,扶住她,低声问:“痛得这么厉害?”
  两人面对面站着,低头仔细看看容笑的双颊,刘迁有些狐疑,伸出手去摸了摸她额头:“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这酒虽香醇,却也不是很醉人哪,奇怪。”
  容笑身体虚脱,连躲开他指掌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任凭他摩挲了一霎,突然觉得那手指冰凉熨帖,触感着实舒服。脑子里乱成一片,思绪纷杂,不知不觉便主动将滚烫的面颊贴将过去,只盼他不要离开。
  刘迁见她突然之间双唇微启,媚眼如丝,吟哦不断,不由吃了一惊,手往回缩,纳闷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呼吸轻柔,拂着她的耳朵,容笑身子一颤,再难自持,双眸渐渐失去焦距,鼻间充斥的全是眼前那人身上幽幽的熏衣暗香。
  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恍惚间,她看到霍平疆含笑站在对面,用清凉如雪的手指轻抚着她火烧般的脸,柔声缱绻:“你怎么这样烫,发烧了么?”
  “嗯,平疆……”一声声呓语溢出唇角,容笑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喘息,“平疆,好热啊。”
  对方愣在那里。
  她不满地钻进对方怀中,一边厮磨,一边抬起手腕去拉扯胸口上的衣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时间】
  谢谢一直以来各位亲的支持。
  多谢小墨亲砸的地雷,老尉表示看到了。祝你以后看文永不落入无良坑,凡是你追的文都会有始有终,嘎嘎,当然包括老尉自己的文文啦~~~~
  多谢给老尉留言的亲。今天在这里留个大合影——
  辰落、霜霜、小蝶、小离、糖、奇奇、小墨、你懂的、指尖拂衣、落安予等各位亲(排名不分先后,只是我印象中看到大家给俺留言的顺序哈),灰常灰常感谢你们对本文的支持与鼓励。
  老尉文笔稚嫩,信口开河,得蒙各位不弃,我这个“年更尧”才能走上勤更的道路。
  欢迎你们以后继续抽打催更。
  祝你们大家青春永驻、貌美如花。
  下面是,咳咳,更新通告。
  【关于更新】
  因为预计明天会回来的更晚,今夜老尉写了两章的量,但是没有拆开。
  所以,咳咳,如果亲们不催的话,老尉会在后天(也就是周三)的晚上更新。
  如果催的话……
  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章预告】
  看了这章名字,想必大家懂的,小容童鞋中了“合欢”。
  你问那是神马?
  表装CJ了,好吧。。。
  我早说过,老尉的目标是,写出更大更好的天雷,必有一款天雷适合亲。
  那么,敬请期待下一章吧。
  废话完结。


☆、024偏坐金鞍调白羽:逼奸

  第二十四章 逼~奸
  容笑的脸颊倚着太子刘迁的掌心,那样滚烫,烫得刘迁指尖微颤。
  “你是不是……”好似想到了什么,绛袍少年原本清朗的嗓音变得喑哑起来,声音低低,近似呢哝。他虽未娶正妃,太子宫内却早有侍妾美人无数。对容笑的这番表现,到了此刻,他已然了悟在胸——必是那顽劣的苏非在酒中下了催情之药——虽然他尚未想通为何此药并未在他身上发作。
  容笑只觉“霍平疆”呼吸冰冷,吹在炽热的耳边,舒缓片刻,很是舒服,却又立即离去。不由□一声,贴得更紧,哀哀恳求:“别!不要离开我!不要……”
  刘迁仿佛被她声音催眠,只知俯首垂眸,定定凝视怀中那人。却见她双睫如倦蝶栖息,被烛火一映,投在粉颊上的影子随着帐内微风摇曳不定,好似耐不住寂寞,随时会飞走一般。
  怀中人的轻吟再次逸唇而出,刘迁眼内的光亮渐渐黯下去。眸底深色泛起,再难克制,他用双手捧住那人两颊,猛地低头吻住那人右眼,柔柔吮去那人睫根处渗出的水渍。  
  容笑在欲生欲死的迷醉中挣扎,浑身如被火灼蛇啮,折磨万分,只欲脱掉所有衣裳,换得片刻清凉。偏偏军服紧束,无力的双手怎么也拉扯不开,只用手指勉力勾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霍平疆”在她面颊上的轻柔微触就像燃起醇酒的一点火星,容笑情发难抑,整个人都压了过去。
  刘迁本用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猝不及防,站立不稳,双手大开,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食案绊了一下。
  食案一震,上面堆积的玉杯碎片噼噼啪啪洒落一地。
  踉跄之间,两人身体自空中错开。
  容笑腿软,无力站稳,整个人斜斜地向满地碎片倒了上去。 
  刘迁大急,惊慌中抢步奔去,伸出双臂搂住容笑身子……
  虽有毡毯缓去压力,锋利脆薄的碎片还是毫不留情地扎进后背。
  血还没来得及涌出来,刘迁已经搂紧容笑,滚到了一侧干净的席上。
  环着那人,锐利的刺痛感从背后袭来,有滚烫的液体浸透袍服。血晕一寸寸扩散于衣裳浓艳的绛色中,看来倒不觉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俯视的角度,让他更清楚地看清了怀中人的脖颈。
  那里雪白柔滑,并无男人该有的突起。
  他愣了半晌,突感如释重负,好像这些天来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而那答案……也正是他所盼望的。
  容笑眼睛半睁半阖,躺在毡上,看见“霍平疆”压在上方,只是轻笑,却不动作,便不满地伸去手去,想扯开他衣服。
  刘迁好似被她传染了体温,整个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本想顺势而为,却在看到她手上血痕时定住。
  用左手紧紧握住对方手腕,他闭上眼睛踌躇再踌躇,最后还是决定——
  侧开身子。
  身体刚分离稍许,完全失去理智的容笑已然抗议起来:“不,不要!”
  正要想法子安抚容笑,帐外突然传来苏非和别人莫名的争吵声。
  太子刘迁皱皱眉头。何人如此大胆,敢与淮南门客争执?
  苏非怒喝声还未止歇,一个人早扯落帘帐,大踏步冲了进来!
  太子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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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少年天离见容笑犹犹豫豫随李尚离去,虽满腹疑问,却百思不得其解她离去前的表情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只隐隐觉得她提起霍去病与李广利必有深意。
  不敢再耽搁,他急匆匆赶向军营膳堂。
  军内禁酒,难得仆射大人今日开恩赐酒,得到消息的众郎员早就齐聚一堂,寻到三五好友便同桌而食、呼呼喝喝、有说有笑。堂内众人情绪高涨,气氛好不热闹。
  食案间的过道上常有人举着酒壶四处敬酒,天离怕惹人注意,专拣僻静的地方走。张望了好久,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自斟自饮的霍去病,却不见李广利的行踪。
  凑过去,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此事。
  霍去病感觉到有人伫立案前,眼帘却抬也不抬。他右手执一把月白色的瓷壶倒酒,左手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送,好似生怕比别人少喝一滴。
  天离知他脾气素来不好,此时又情绪欠佳,心里越急越不知道该如何用汉语表达。正急得抓耳挠腮,霍去病突然凉凉说句:“要与我一起饮酒便坐下,否则便滚远些,你挡住烛火了!”
  天离胆小,一个哆嗦便跌坐下去。
  霍去病垂着眼帘,二话不说,斟满
  一杯酒便用左手递将过来。
  亥队队首敬酒,天离不敢不饮,忙恭恭敬敬地以双手接过,大口喝光。
  酒一下肚,天离登时呆怔,连杯子都不记得递回。
  霍去病斜斜乜他一眼:“怎么,这酒太烈了?”
  天离咬咬嘴唇,如小鹿般的纯黑眼眸竟慢慢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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