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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调香 作者:雨久花(起点vip2012-12-20完结,重生、种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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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世,黎家和曾家曾经联手查到了英王结党营私、私吞赈灾粮款的证据,几经辗转递道到龙书案头,发现英王野心勃勃,万岁失望之下,数度流露出重新启用太子之心,心惊之下,英王就是利用苌敏手下的八千死士,化整为零悄悄侵入安康,夜袭紫金城,诛兄杀父,顺利地蹬上了九鼎宝座。 
  阮钰也因英王的登基荣升为护国大将军,达到了他人生的鼎盛,她却含恨而死。 
  这一世,即便黎君活着,即便黎家现在还没有衰败,可是,不铲除苌敏和他门上的八千死士,英王终有一天还是要谋权篡位,登上那至高宝座的,到那时,不需什么理由,只一个莫须有,就可以将黎家、曾家连根拔了。 
  那时,她辛苦的经营也将毁于一旦 
  直面阮钰的强势,亲眼看到以黎家之势都不得不在英王阮钰等人的强权下隐忍,让穆婉秋瞬间明白过来,这一世她要想逆天,想改命,就要逆上那九重天 
  只有打碎了英王篡位的阴谋,她和黎家、曾家才能真正地自救 
  想到自己今日之言有可能就决定了一国君王的生死,决定了未来那高高九鼎之上主人的易换,穆婉秋脸色从没有这一刻苍白,紧握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她抬头认真地看向黎君。 
  黎君早敛起了一副漫不经心的神色,正静静地看着她。 
  双手捧茶喝了一口,穆婉秋稳了稳心神,“…黎大哥还记得一年前发生在凉左州辖区内马宁府的屠城事件吗?” 
  一年前,因盐粮之争,大周边境的马宁府被突厥人一夜屠尽,没留一个活口,想起当时密碟报回的惨状,黎君现在还不寒而栗,他沉重地点点头,“…记得,马宁府八百士卒誓死力拼,无一生还,马宁知府宋大人因抗敌有功,被万岁追封为武肃将军…” 
  “…黎大哥当时去过马宁府吗?”穆婉秋又问。 
  黎君摇摇头,“没有,情状太惨,万岁下旨阵亡军士就地掩埋…” 
  “万岁也没有再委派钦差去查实过啊…”叹息一声,穆婉秋摇摇头,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飘向了远方。 
  查实? 
  她这话什么意思? 
  听穆婉秋话中有话,黎君一激灵,“阿秋…”他叫了一声,神色凝重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黎大哥错了…”迷惘地看着窗外,穆婉秋缓缓地摇摇头,“马宁府根本就不是突厥人屠的,是苌敏门下八千食客做的,那八千食客实都是他…”声音顿了下,穆婉秋强咽下“为英王”三个字,“豢养的死士,是马宁知府宋大人无意中发现苌敏在乌厥山中私设军器局秘密打造兵器,有图谋不轨之嫌,连夜造书要奏明万岁,可惜,传信小吏被苌敏的密碟截获,苌敏心惊之下,才…” 
  摇摇头,穆婉秋没有说下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裂痕 
  “…这是真的?”绕是冷静,黎君声音也止不住微微发颤。 
  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苌敏出身王府包衣,就说明他的猜测正确,苌敏是英王早年布下的暗棋。 
  他门下的八千食客,自然都是为英王豢养的死士 
  贵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在府外私造兵器,豢养死士,英王想干什么? 
  果真穆婉秋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就算他和曾凡修抓到了英王私吞赈灾粮款的证据又如何? 
  只要苌敏带领门下八千死士摸进安康,围困紫金城,那后果… 
  果真如此,还谈什么角逐较量,太子和曾黎两家顷刻间便死无葬身之地 
  念头闪过,黎君冷汗刷地落了下来,握茶的手止不住一哆嗦,他就势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透出一口气来他定定地看着穆婉秋,又问了一遍,“…阿秋说的都是真的?” 
  “宋大人的长子宋祥在马宁府外养了个外室,那夜刚好宿在城外才逃过了一劫,他手上就有苌敏私造兵器的证据,听说就隐藏在乌厥山南的榫合一带,公子可以派人去找一找…”这个情报就是她前世通过红袖从一个恩客嘴里获得,最后宋祥被阮钰截杀,立了大功。 
  “阿秋…”黎君脸色从没有的严肃,“你…怎么知道这些?”一直以来,他对穆婉秋的身份多有猜忌,可穆婉秋为人太敏感,有些像小白兔,稍一惊吓就缩在窝里再不肯朝他的面,也因此,他从没正面追问过。 
  可这次不同,这是涉及身家性命的大事,涉及一国之君的危亡,他不得不问清楚,这么隐秘的事,他,曾家甚至连太子都不知道,她却知道 
  她到底是什么人? 
  能跟他说这些,就说明她不是英王的人,她是真拿他做了朋友,按说他不该质问的,可是,不问清楚他心里难安。 
  也许就是因为他也把她看成了知己,才一定要追问清楚吧,他灼灼地看着穆婉秋。 
  “这…” 
  这些都是她前世的记忆,打死也不能说的。 
  紧抿着唇,穆婉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一直以来,在黎君跟前说些小慌,她都是为了掩饰自己这不堪的身世,好在黎君很知趣,明知道她说谎也从不让她特别难堪。 
  这次不同,尽管知道这些她不说,黎君也会慢慢地查出来,可她怕他知道的太晚了,无法补救,对阮钰那滔天的怒恨,对自己、对黎家、对曾家前世那惨淡结局深深的恐惧,让她一口气把这些都说了出来。 
  冷静下来,面对黎君咄咄的目光,她一时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个黎君,这一次,可不是她骗一骗就能过去的。 
  没有漏下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黎君心里一阵空落,“她还是不相信我啊…”暗叹一声,黎君又开口叫道,“阿秋…”语气中满满的期待。 
  “我…我是听黑公子说的…” 
  没想到又是这个答案,黎君向前倾了倾身子,追问道,“黑公子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这些?” 
  摇摇头,穆婉秋没言语。 
  神色一黯,黎君坐了回来。 
  空气异样的沉寂,穆婉秋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黎大哥…”良久,穆婉秋打破沉默,她倾身上前握住他的手,“别人追问我您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她希望他让她保有一份私密,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地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就是她的底线了。 
  静静注视着她清澈的眼,黎君暗叹一声,“阿秋…”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跟前,“…如果我和黑木同时遇难,你会帮谁?”这个问题,很久以前他就想问了。 
  “当然是黑公子了…”眼睛都没眨一下,穆婉秋不假思索地答道。 
  黑木就是她,她当然要先自救才能救人了,如果自己都死了,还怎么救他? 
  感觉他温热的大手颤了颤,穆婉秋忙又补了句,“我救了黑公子立即就回头救您…” 随即又咯咯笑起来,“黎大哥问的好笑,凭黎大哥的才智身手怎么会用我救?一直以来都是黎大哥一而再地救我啊…”声音戛然而止,穆婉秋忽然发现她落入了一个圈套,她慌乱地抽出手坐回原处,端起茶一口一口地喝。 
  像做错事的孩子,她不敢看黎君的眼。 
  说到底,她心里只有一个黑木啊。 
  静静地看着穆婉秋一连串慌乱的动作,黎君在心里幽幽叹息一声。 
  … 
  “…你去找你的阿秋妹妹吧”阮钰一转进柳府内院,柳风就疯了般跑出来,怒气冲冲地挡在他面前,“…还来这儿干什么?” 
  为搭上黑木,她听他说过要纳那个低贱的小杂工做妾,虽不情愿,在父亲的劝说下,她还是认了,可柳风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敲锣打鼓地去白府求聘那个低贱的小杂工 
  这就罢了,最可恼的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小杂工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在被他睡了一夜之后 
  试问,连一个叫花子出身的小杂工都看不上的人,她柳凤却视如珍宝,还打算嫁妆十里良田千顷地嫁过去,外人会怎么看她? 
  怒瞪着阮钰,羞愧、恼怒、妒恨一起涌上柳凤心头,她疯了般往外推阮钰,“…你走,你走,你去找你的阿秋妹妹吧” 
  被当众拒绝了,被人如敝履般弃了,阮钰本就羞愤难当,现在被柳风一闹,但觉一股烦躁上涌,他强压着满腹的不耐,抓住柳凤的手,“阿凤,别闹了…”声音几近哀求。 
  “你走,你走…”柳风使劲踢打着他,“我不要再见到你,我不要嫁你,不要嫁你”猛说出这句话,柳凤也是一怔,随即呜呜地大哭起来。 
  被推了个趔趄,阮钰紧握拳头的手背青筋暴露,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转身离开。 
  从没有这一刻,让他感觉柳凤是如此的烦躁闹人,一瞬间,让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如果此生身边不能有她相伴,我娶了阿凤又如何?”心里想着,他听他冰冷冷的声音对柳凤说道,“我自小孤苦,原是配不上凤儿,凤儿实在不愿嫁,就算了…”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柳凤哭声顿消,她震惊地睁大了眼,“…三哥说什么?” 
  “凤儿,不许胡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院子的柳伍德,朝柳凤喝道。 
  回过神,柳凤“哇”的一声大哭着跑回屋里。 
  怔怔地看着柳凤伤痛欲绝的背影,阮钰脚抬了抬,终是没有追上去,无猜的感情如地上的青砖,在阮钰脚掌落地的霎那生出一道龟裂,缓缓地蔓延开去。 
  “凤儿任性惯了,钰儿别往心里去…”见阮钰脸色难看,柳伍德呵呵笑道。 
  “义父,我…”心里赌闷,阮钰想就势解除他和柳凤的婚姻,一开口,才发现这话很难说。 
  义父对他恩重如山,发达后娶柳凤是他不二的承诺。 
  “钰儿有话进屋说…”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柳伍德开口打断他。 
  顺势闭了嘴,阮钰迈步随他进了屋。 
  “…我听说钰儿连封了黎家三个酒楼?”坐定后,柳伍德挥手打发了众人。 
  封三个是少的 
  想起黎君竟当众让人把他的聘礼都扔进了护城河,阮钰恨恨地点点头,“我怀疑那几个酒楼窝藏窃贼…” 
  “…钰儿糊涂”柳伍德皱皱眉。
  “义父…”阮钰转过头。 
  “外界风传你和黎君为争女人大打出手,昨日他刚毁了你的聘礼,今**就封了他的酒楼…”面色严肃,柳伍德语气中带着股长者的威严,“…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怀疑酒楼窝藏窃贼,我封了搜查是例行公事?”阮钰冷哼一声,“义父太小心了…”出身行伍,阮钰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毫不犹豫。 
  “钰儿想过没有,如果搜不到窃贼,你如何收场?”柳伍德反问。 
  别说没有,就是真窝藏了,以黎君的手段,他也能把窃贼给变没了 
  “…解封就是”阮钰无所谓地说道。 
  他原也没打算能有收获,不过是想折腾折腾黎家罢了,相信这一次,黎家至少也得损失万八千两的银子。 
  “钰儿糊涂…”见阮钰执拗,柳伍德叹息一声,“黎家总不是一般的小户…” 
  “我倒希望他能公然反抗”不等柳伍德说完,阮钰强硬地打断道。 
  他正愁抓不到黎家的错处呢,黎家敢反抗官府执行公务,他求之不得,可惜,外界风传黎家势力如何如何,也不过如此,他连封了三处酒楼,黎家连个屁都没放。 
  包括黎老爷,都是一窝子的缩头乌龟,让他有力都没处发。 
  “大业知府秦大人早就是黎家的狗,一旦他上表弹劾钰儿…”摇摇头,柳伍德叹息一声,“钰儿终是年轻气盛啊…” 
  这有什么? 
  阮钰不屑地低哼一声,都是例行公事,抓窃贼扑空是常事,朝廷怎么可能因此定罪? 
  更何况,有英王在谁敢弹劾他 
  “钰儿错了…”见他不屑,柳伍德心里叹息一声,强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是说钰儿查封酒楼不对,是说这事儿背后…”微顿了下,他认真地看着阮钰,“不会弹劾钰儿封酒楼的事儿,秦大人会弹劾钰儿为女人和百姓争风吃醋,端行失检,有伤风化,这奏章一旦递到龙书案上,那钰儿的仕途…”摇摇头,他没说下去。 
  “这…”阮钰神色一凛。 
  这个他还真没想过。

第一百八十九章戮尸 
  “钰儿立即把酒楼解封了…”见他醒悟,柳伍德趁机劝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阮钰猛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茶杯蹦起老高。 
  眼底闪过一丝轻蔑,柳伍德瞬间遮掩了过去,“气不斗在一时,钰儿还是往长远看啊…”语重心长地叹息一声,他话题一转,“明月公主就要大婚了,这个关键时刻,钰儿一定要沉住气。” 
  阮钰眼前一亮,“…明玉公主大婚香品可有眉目了?” 
  “有了…”提到这个,柳伍德心情格外好,“谷琴新调治的黯然**香已有初成,凤儿正试用呢,再调试几次,香气稳定了就把方子送过来…” 
  “太好了…”阮钰面色一喜,随即又皱皱眉,“我听说谷琴为人心胸狭隘,好大喜功,到时她会不会脚踩两只船?” 
  这秘方拿到柳家,就是柳凤的功劳,在黎家,就是她谷琴的荣耀,虽说柳家给了天价,可是,难说黎家不会最后来个破釜沉舟 
  这人心,是最难测的。 
  想起艺荷香坊的结局,阮钰心里更多了一丝忐忑。 
  “这还需钰儿亲自见见谷琴,讲讲时局,给她颗定心丸…” 
  “这个不难,哪日让凤儿约她出来就是,只是…”阮钰话题一转,“我们想到的,黎家一定也想到了,他们会不会…”要说缺什么,黎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为稳住谷琴,临时许以重诺也难说。 
  果真那样,柳家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个钰儿不用担心,拿了秘方后,我自有办法让她再帮不了黎家”语气阴森森的,柳伍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好到时义父有用我之处,只管说…”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阮钰心里狠狠地发誓道,“…黎君,本官与你势不两立” 
  … 
  闪身走出柳府大门,远远地瞧见阮熙在前面树后探头探脑,阮钰就快步走上去,“…什么事?”他冷冷地问。 
  “媒婆孙妈被人戮尸在街头…”阮熙偷偷看着阮钰脸色,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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