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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调香 作者:雨久花(起点vip2012-12-20完结,重生、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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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又道,“再有几个月就去大业了,就你这副样子,人家黎公子…” 
  “父亲…”提到黎君,姚谨脸腾地涨红起来,她使劲摇着姚世兴的胳膊,“女儿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嘛…” 
  “…还知道害臊”姚世兴斜了她一眼,“又看中什么东西了?” 
  姚谨这样风尘仆仆地来找他,一般都是在市面看好了什么东西回来要银子。 
  “不是…”出乎他意外,姚谨摇摇头。 
  认真地打量了姚谨一眼,姚世兴又戏弄起画眉,“瑾儿学乖了,这次竟不是要银子…” 
  “父亲…”姚谨撒娇地拉长了音,见姚世兴没反应,又开口问,“上次黎公子来,说是要找一个黑瘦的小姑娘,叫什么来着?”

第七十七章是她 
  “…怎么?”姚世兴神色一正,扔了手里的竹签,回头看着姚谨,“你找到了?” 
  身子轻颤了下,姚谨摇摇头,“女儿连她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到?”见姚世兴满眼狐疑,又道,“快入夏了,大师傅们忙完了活都跑田埂上去闻香,女儿想顺便帮着打听一下…” 
  定定地看了姚谨半天,姚世兴呵呵笑起来,“…女儿大了,知道向着婆家了。”俨然姚谨已是黎君的贵妾。 
  “父亲…”姚谨脸腾地涨红起来,一甩手,“女儿不问了…” 
  “她姓白,叫白秋,是个黑瘦的小姑娘…”笑望着姚谨的背影,姚世兴大声说道,“打听到了,就请回来,记得要好好对待人家…” 
  黎君对那个黑瘦的小姑娘是特别上心的,真能被姚谨找到,也是首功一件 
  脚下一滞,接着,姚谨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直出了父亲的房间,来到后院的大槐树下,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五指一挠,生生地在槐树皮上刮出了五道细长的白印子,“…想不到,她真是黎公子要找的那个人” 
  眼前闪过穆婉秋那妩媚醉人的一笑,姚谨的心紧紧地揪到了一起。 
  那是个不属于她这个青涩年龄的妩媚的笑,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的微笑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金钗银钗呼呼带喘地追上来,“老爷不过是跟您开个玩笑…”以为姚谨是被一句“向着婆家”给气晕了。 
  “…怎么才过来”姚谨把一腔的郁闷发到两个丫鬟身上。 
  “小…是小姐走的太快…”金钗一呆,露出满脸委屈。 
  “好了…好了…”姚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去看看三爷回来了没?” 
  抿嘴点头,金钗应了声是,不一会儿,返回来道,“…三爷正和钱知府的大公子在书房对弈…” 
  “…钱公子来了?”姚谨眼底闪过一道火花,“走,去看看。” 
  “小姐…”金钗银钗跟头把式的追上去,“老爷已决定要您和黎家联姻…” 
  那个钱公子对姚谨的心思昭然若揭,婚约已定,姚谨就不该再去招惹他 
  停住脚步,姚谨转身狠狠地瞪着两个丫头。 
  两人吓得连退了几步,怯怯地看着她,“小姐…” 
  没言语,姚谨转过身大步向三爷姚武的书房走去,金钗银钗相互看了一眼,怯怯地跟了上去。 
  … 
  “…小姐,这…这样…能行吗?”站在三爷姚武的院门口,金钗犹豫不前,“…一个叫花子似的小姑娘,小姐犯不着…” 
  不过是女人间斗斗嘴罢了,她家小姐又没吃亏,在金钗银钗看来,姚谨跟本没必要找三爷姚武来出头,话没说完,对上姚谨投过来的凌厉的目光,声音戛然而止。 
  “…我说行就行”见金钗闭了嘴,姚谨才开口说道,“快点”说着话,哧的一声,姚谨已将自己的衣服自肩头撕扯下一大块,夏天的衣服薄,只这一下,便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金钗银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小姐”屋里面除了三爷,还有钱公子,当着外人,她这样衣冠不整的,以后如何嫁人? 
  狠狠地一瞪眼,姚谨叫两人闭了嘴,“…快点” 
  “这…”看着身上完好的衣衫,两个丫鬟下不去手,这都是上好的料子,说毁就毁了,太可惜,“小姐,不如…” 
  哧,哧两声,金钗话没说完,姚谨上前几把就将她们的衣服撕的粉碎,两个丫鬟啊的一声护住前胸,弯腰抓了把土,姚谨不顾她们叫唤,几下就把两人抹成土人,这才满意地拍拍手,“…行了,走吧…”蹬上台阶,又回过头,“…记得我教的话,千万不许说走样了” 
  见俩丫头点了头,姚谨想了想,又拿沾满泥土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两把,这才一把推开门,“三哥…三哥…”隐隐带着股哭腔,姚谨大声喊起来。 
  “钱兄的棋艺越来越高了…”姚武手里握着枚黑子,眉头紧锁,“这条大龙眼见着竟让你给做活了…” 
  钱箔嘿嘿地笑,“姚贤弟承…”话说了一半,他眼睛忽然闪闪地亮起来,“姚…姚姑娘来了” 
  “…瑾儿?”姚武一怔,扭头看向门口。 
  “三哥…替我做主…”姚谨一把推开门。 
  听到妹妹凄厉的声音,姚武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瑾儿怎么了?”一眼瞧见衣冠不整、灰头土脸的三个人,不觉神色大变,“…谁欺负妹妹了?快说,三哥灭了他” 
  “是…”一开口,恍然才发现钱箔,姚谨忙胡乱护住裸露的肩头,怯怯地叫了声,“钱公子安…” 
  “钱兄…”也想起钱箔还在,姚武一回头,却发现钱箔正目光贼贼地盯着姚谨,下意识地又回过头,才发现,姚谨正露着半抹香肩,虽极力用手护住,却仍是一付梨花带雨的模样,竟是别有风情。 
  忙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衫将姚谨遮起来,目光却不住地在两个丫鬟雪白的肌肤上流连。 
  金钗银钗紧缩着身子不敢言语,那样子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余光扫着屋里各人的表情,姚谨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回过神来,钱箔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猛一拍桌子,“真是反了,竟敢欺负到姚姑娘头上”又看向姚谨,“姚姑娘快说,我和你三哥这就去灭了他” 
  姚谨紧抿着唇不说话。 
  “瑾儿…”又叫了一声,姚谨从来不是这么吞吐的人啊,姚武心一沉,莫非她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狐疑地看看钱箔,姚武强自镇静地冲金钗银钗喊道,“…你们说”两人吓的一哆嗦,嗖地闪到姚谨身后,“小姐…”姚谨没让开口,她们也不知是不是说话的时候。 
  “三哥儿…”姚谨一跺脚,拉长了音叫道,“你这样会把人吓坏的…”又瞟了眼钱箔,“…动不动就灭了这个,灭了那个,被父亲知道了,又要禁我的足” 
  她巴不得两人现在就去灭了那个狐狸精似的小姑娘,可是,那得悄悄地按部就班地来,绝不能这么哄哄烈烈地去 
  “原来她是怕被父亲禁足,我还当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呢…”暗暗嘀咕了一句,姚武抬手擦擦汗,“我这不是心疼妹妹嘛…” 
  “就是…”钱箔附和道,“看到姚姑娘被人欺负成这样,我…我这儿心都碎了…” 
  一抹红云瞬间飞上脸颊,姚谨抿了抿唇,“…钱公子就会笑话人家” 
  这样娇羞的神色,这样逗弄的语调,钱箔哪曾见过,一时竟痴在了那儿。 
  良久,才回过魂儿,轻咳了一声,“…姚姑娘快说,谁欺负了你,想怎么收拾他,我和你三哥都听你的…”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见目的达到了,姚谨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就是林记的那个欺师盗名小杂工…”添油加醋地把刘**话说了一遍,“…我也不过是看不惯,多说了句闲话,说她不该这么对待自己的恩师,谁知她上来就拳打脚踢…”喘息了一声,“虽然瘦,可她是做杂工出身,那手硬的像钳子…”想起穆婉秋那钳子般的五指,姚谨身子竟不自觉地颤了颤,“我…我哪是她的对手?”眼睛瞟向金钗银钗。 
  “…她还说,小姐也不过就是仗着姚记的名儿,仗着有个混帐哥哥护着,又不是香行会的人,她才不怕”有样学样地,金钗把事前姚谨教的话一句不拉地学了一遍,“…还说,以后再见小姐,就见一次打一次。” 
  听得姚武满面青黑,“…她竟然骂我是混帐我…我…”蹦跶了半天,姚武到底没说出什么。 
  他也没想到姚谨说的竟是个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女人都是用来哄,用来爱,用来暖床的。 
  一个大男人,伸手打女人实在没面子。 
  可是,先前已经把话说了出去,他也不好就收回来,回了头看钱箔。 
  也没料到会是这样,钱箔也暗暗头疼,可是,在心上人面前,他还不想掉了身份,见姚武看过来,硬着头皮说道,“…姚姑娘想怎么处置她,我这就和你三哥去”说着,就掳起了袖子,忽然停在了那儿,“等等,等等…”他回过头,“姚姑娘是说林记的那个小杂工?”又补了句,“…顶的是个姓刘的师傅?” 
  “…就是她。”姚谨点点头,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他不会是认识那个小杂工,被她迷住了吧? 
  “…钱兄认识她?”回过头,姚武替姚谨问出了口。 
  “…人没见过,倒是听说过她。”钱箔摇摇头,见两人都看他,解释道,“是听师爷说的,这小杂工顶不是个东西,偷学了师傅的手艺不说,又趁师傅母亲大丧回去守孝的空当顶了她” 
  “…世上竟有这么不知廉耻,不懂孝道之人”姚武啪的一声拍案而起,“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今儿就为这个破破例” 
  百事孝为先,在大周,无论官场还是民间,最忌讳的就是趁守孝期间谋占守孝人职权、财产,逼迫对方不能安心守孝的行为,这叫怂人不孝,尤其官场,那些丁忧守孝的官员,回朝后,无论有没有空缺,都会立即受到重用,万岁如此做,就是为了堵住百姓的幽幽之口。 
  “…好”听了这话,钱箔也气血上涌,“…我这就去找父亲,把她抓起来” 
  这样怂人不孝的大罪,是可以经官的!

第七十八章斗香(上) 
  “三哥,钱公子…”姚谨心虚地喊住他们。 
  她原也是想利用这个罪名动用官府的力量把穆婉秋抓起来的,所以才细问了刘妈,一听要经官,刘妈吓得再不敢欺瞒,她才知道,顶了刘师傅,穆婉秋是算不上怂人不孝的。 
  刘师傅总是有公公婆婆的人,母亲的五七并非非守不可,最主要的,名为守孝,可那期间刘师傅一直就住在自己家里。 
  所以她才放弃了利用官府力量想法。 
  就这样让钱箔稀里糊涂地把穆婉秋抓起来,惊动了世人,硬叫起真来,把这事儿弄得水落石出,反成全了她 
  一旦弄巧成拙,让她扬了名儿,自己以后再想动她,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心思电转,姚谨开口说道,“…像这种徒弟顶师傅的事儿,朔阳每天都有发生,香行会认可,官府也管不着的。” 
  “可是…” 
  可是,那个小杂工是怂人不孝啊 
  钱箔疑惑地看着姚谨。 
  “钱公子为了我得罪人,被父亲知道了又该禁我的足…”姚谨半含娇羞地狡辩道。 
  “也是…”名正言顺地抓人,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心里仍有些糊涂,钱箔还是认真地点点头,“那…姚姑娘想要如何?” 
  “她每天傍晚都去田埂上闻香,钱公子不如就和三哥带人去羞辱她一顿,把她撵出朔阳…”端详着五个殷红的指甲,姚谨轻描淡写地说道,暗地里却狠狠地咬了咬牙,“…只要那个小杂工离开朔阳,她就花银子雇人在半路上截杀她,让她永远在人间消失”
  只有这样,黎君才会彻底忘了她。 
  就要嫁给黎君了,做妾也罢,做妻也好,他都只能喜欢她一个人,心里绝不能有别人的影子。 
  哪怕只多看一眼,那个女人就该死 
  “羞辱她一顿倒是不难,要把她撵出朔阳就难了…”姚武摸着脑袋,嘴里喃喃道。 
  他父亲虽为父母官,可朔阳又不是他们家的,又没犯法,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能自己讨生活,哪是说撵就给撵走的? 
  “…这不才来找您嘛?”姚谨朝钱箔抛了个媚眼,“钱公子这么聪明,总有办法的。” 
  声音娇滴滴的,柔若无骨。 
  一阵酥麻,钱公子从头爽到了脚,他呆愣片刻,随即连连点头,“好,好,就这么定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本公子…” 
  也不看姚武狐疑的目光,钱箔使劲地拍了拍胸堂。 
  … 
  自那日在田埂上和姚谨发生冲突,穆婉秋便把闻香时间改为凌晨,天还朦朦亮的时候就踩着露珠出去闻香,她不过辛苦一些,可是,姚谨那样的权势,不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惹得起的。 
  这一点点的小心,却让她躲过了被人蓄意**的一小劫。 
  连着七八天,姚谨带着钱箔和姚武等人在田埂上没堵着她,姚谨便知她是怕了自己,有意躲了。 
  “…她终是一个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的卑贱女人。”这样想着,姚谨心里舒坦了许多。 
  按钱箔姚武的意思,不过是女孩子之间斗气、斗嘴,既然那个小杂工知道怕了,也就算了。 
  光天化日之下,让他们一个大老爷们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总是会被人嘲笑。 
  可是,姚谨却不这么想。 
  不好去闹市上赌,他们又一次来到田埂上,守了两个多时辰,直等得两眼发长,也没瞅见穆婉秋的影儿,姚谨索性硬拉着他们回到姚武书房商量起来… 
  穆婉秋却是不知她已被人惦记上,和姚谨冲突后的头两天还战战兢兢,怕她找上门来羞辱,时间久了便全忘了这事儿,她每天除了给林记出香,给李记切料外,便是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学习闻香,辩香、调香,忙的不亦乐乎。 
  一本三寸厚的魏氏香料大全已经被她翻烂了,背熟了,也学透了,对于那本魏氏调香术,大部份仍旧看不懂,可是,她也倒背如流了,甚至哪一页上做了什么标记,她都一清二楚。 
  这一日,她正在屋里练习魏氏炮制手法,新来的杂工阿春惊慌失措地闯进来,瞧见穆婉秋来不及藏起的满地瓶瓶罐罐,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傻住了,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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