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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以色侍君 作者:为伊憔悴(晋江vip13.1.17完结,重生宅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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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筠对方妈道:“你出去看看,这事酌量着办,反正也有几个空缺,看他的意思”。
  方妈领会,出去,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袖口里取出几锭银子,放在秋筠坐的方桌旁,秋筠看白花花的银子,足有五两,满意地点点头道:“让他姑娘后个就过来吧,去大房吴姑娘屋里”。
  这吴菁莲如今收了房,也应该有两个侍候的人,现在只陪嫁过去的一个丫头巧儿跟着。
  秋筠对方妈道:“今后这种事,我不方便出头,由你出面,该舀的就舀,不舀白不舀”。
  方妈道:“老奴知道了,若事败了,也是老奴饱了私囊,与奶奶无干”。
  秋筠道:“这是心照不宣的事,谁都知管家有油水,习以为常,早已见怪不怪,没人会问的,让你出头只是略微掩饰下,堵太太的嘴”。
  自此,秋筠间或有事就放手给方妈权利,让府上人知道有找门路的,直接就去找方妈,方妈收了东西,也不失言,痛快就办了,那起人虽花了银子,但事情顺利办了,也乐得满意。
  这项银子也收了不少。
  一日,秋筠在房中翻着陈年旧账,突地想起一事,那日去连氏处,看到的那本镀金边的帐本。
  同青语说了,找了许久才找到那帐本子,找到标注小字那帐页,一笔笔细看,数目都不在少数,而且有几笔上万。
  吃了晚饭,秋筠找来盛升。
  盛升可是府中老人,管家当了十几年了,听三奶奶传唤,忙三步并两步奔三房来。
  今个傅容锦去了杨姑娘处,碧云她也命回去歇着了,丫鬟命撒去,房中就只方妈,青语在正房门口守着,看盛升来了,忙笑道:“盛管家好快,这才说要找你,就过来了”。
  盛升知道青语是三奶奶心腹,赶着巴结,老脸乐开了花,道:“一听三奶唤,立马不敢耽搁就赶来了”。
  青语笑着悄声道:“奶奶在屋里等你,快进去吧”。
  盛升擦把脸上的汗,整整衣襟,步子放稳,轻轻脚步就进去了。
  秋筠正翻看账目,抬头看盛管家来了,笑道:“盛管家,腿脚快,我这才看了一页就过来了”。
  盛升赔笑道:“奶奶唤,敢不快”。
  又小心道:“奶奶传奴才有事?”
  秋筠合上账目,道:“没大事,我就不这么晚找你了”。
  盛升神情有点紧张,一脑门子汗珠,也不敢用袖子擦,静等三奶奶示下。
  秋筠似无心道:“我就想问问,这‘利通’是那一家”。
  盛升身子一振,豆大的小眼,精光一闪,心里权衡片刻,铁了心道:“奴才不敢瞒着奶奶,那是处黑钱庄,专门放印子钱”。
  说着,又朝前后左右看看,就只方妈在旁,又看眼外面,走过去掩了门,来到秋筠近前,附耳悄悄道:“我们府上有很多钱放在那里,这事除了老爷和大奶奶和奴才,旁人是不知道的”。
  秋筠一时有点愣怔,随口问;“老爷知道,那太太呢?”
  “太太不知”。
  秋筠道:“老爷知道具体数目吗?”
  盛升道:“不知,就知道有这事,这事原也说不准的,逢上缺钱的主,印子钱就高”。
  秋筠唇角隐上微笑,这就对了。
  又问:“那利钱什么时候给”。
  盛升道:“半年或三月,我们和他有约定不放长的,长的不牢靠”。
  秋筠道:“那和利通怎么算?”
  盛升道:“十成他抽一成”。
  “那我们还有的赚?”
  “利钱很高的”。
  秋筠想起那两笔钱。
  盛升又道:“在有十来天,有几笔钱就回来了”。
  盛升出去后,秋筠和方妈对看一眼,无声笑了。
  是晚,秋筠就做了个梦,梦里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
  下晌,褀熙派人来说,房子买卖手续已备齐,就等明个同房主见个面,找两个保人,双方签字画押。
  青语道:“姑娘明个定在什么地方见面”。
  “云鹤楼酒家”。
  青语不解道:“云鹤楼是商贾云集之地,为何不找个背人处”。
  秋筠道:“人多,才不引人注意,放心,褀熙派两个人在云鹤楼门口等,我们化妆去,不会有人认出的”。
  二日,秋筠现成的理由回傅太太去给碧云祈福,愿菩萨保佑碧云为傅府填丁。
  这回,雇了个四台大轿,青语不解,顾上个小轿就行,上了轿子,秋筠把早准备好的包袱让青语舀过来,打开上面是件男子九层新的淡青长袍,衣领,对襟绘着松竹纹饰,这是三爷的衣裳,放在柜子里不常穿。
  青语恍然明白,二人快速换上,秋筠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票,贴着胸口,稳妥地踹在哪,一下摸到脖子上的一串平素喜欢戴的珠子项链,忘了摘了,就把它藏到内衣里,一头乌发用一块青缎方巾包了,青语一看赞道:“姑娘俨然是一英俊美男儿”。
  青语是换上身短打扮,精精神神的。
  云鹤楼,吃客不少,青语等在酒楼门外,秋筠独自一人上了二楼,大厅雅座,穿过道,来到包房,褀熙派的二人早等在门口,秋筠只点头,也没说话,二人跟着进门。
  房主是过了一小会才来的,那人五十岁出头看似财大气粗像个乡下土财主,姓张,带了俩个随从,双方不用客气,打过招呼,取出一应手续,中人做保,签字画押,银契两清,完事,那矮胖财主道:“这宅子就是姑娘的了,不是急等着用钱,我还真不舍得出手”。
  秋筠抱拳道:“今个有事,改日请张员外喝两杯”。
  交易完了,秋筠不肯多呆,就先告辞下楼,褀熙派的两人也步步紧跟,走到楼梯口,秋筠感到有一束眸光射来,像是有双眼睛盯着自己。
  惊疑忐忑地朝西面窗子边看过去,果然,那临窗坐着一人,正朝自己望过来。秋筠这一惊非同小可,真是冤家路窄,这人不是那日在襄王府门首遇见,跟着自己的男人。
  那人今日也一身便服,俨然是一清俊书生模样。
  但确确实实是那日那人。
  秋筠快步下楼,走到楼梯中间处转弯,朝后一看,就见那人果断甩了银子在桌子上,也疾步跟来,褀熙派来的两人跟在秋筠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也发现那人怪异,秋筠朝后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上前就拦住了他,一个说:“这位爷要干什么?”
  那人不答,只听“噗噗”两声,酒楼内一片惊呼,秋筠赫然回头一看,那两人已倒地,那陌生男子人已在楼梯口上,正欲下楼,奔秋筠这厢过来,秋筠快走到大门口,那人清扬声道:“姑娘慢走”。
  秋筠边走回头,看那人只离她十几步远,正唤她,情急之下,灵机一动,一把抓下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扬,珠子撒了一地,不知谁喊了声:“珍珠”,酒楼内吃客停止了吃酒,齐向这边奔来,纷纷攘攘齐聚在酒楼门口蹲在地上捡珠子。
  整个堵住了酒楼的大门,秋筠却早已闪身出到大街上,轿子在门口等,青语拉开轿门,秋筠和青语疾步上去,吩咐轿夫道:“快走”,轿夫早已抬起轿子,飞也似的向东去。
  秋筠回头望眼酒楼门口,堵住人不散,那陌生男子急得顿足,穿过层层人头缝隙,伸着脖子向外看,转瞬秋筠已没了踪影。
  秋筠暗自笑了,这人阴魂不散。
  青语道:“可惜了珠子”,秋筠方才一时冲动,现在也有点心疼那上好的珍珠。
  三日后,褀熙命人送来了文契,官方备了案,一切妥帖
  41掌家


☆、42乌氏

  黄昏时分;秋筠指挥下人们开了库房,搬出各色织锦,领着青语、喜鹊、如烟等清点布料子,临年下了,各房主子下人们各人做两套新衣裳。
  厅里正乱着;急匆进来个小丫头;秋筠抬头看见;只觉眼熟;猛然想起这是后厨的钱管事的丫头;托了自己才进来的;分到大房侍候吴表姑娘。
  那丫头快步到跟前,草草行了个礼,道:“回三奶奶;我们姑娘才刚吃饭时,呕吐不止,大奶奶让来回奶奶找个大夫瞧瞧”。
  秋筠心念一动,心想:这吴表姑娘是不是怀上了。
  那小丫头兀自道:“苦水都吐出来了”,秋筠听了更加确信是有了,道:“你去二门找个小厮就说我说的找常来咱们宅上的王贤之大夫”。
  那小丫头答应着去了。
  秋筠命青语道:“你去大房看看”。
  青语放下手里的活,去了。‘
  秋筠不禁又担起心来,连氏身子骨弱,接二连三不顺意,忽地又想起去年年下的事,连氏那双精明眼中透出的狠光,微叹。
  直到如烟问:“奶奶,是不是找针线上的人来领了料子回去”。
  秋筠才回神,道:“你去知会声”。
  不多时,傅府针黹上的人过来三四个,秋筠吩咐道:“各房下人们的赶着量了,这两日就开工做上,赶年下事多,早预备,尚有不合适的还有空闲改”。
  那几个管针线的人齐齐答应道:“奶奶放心,奴婢们做这活不是一天两天了,保不会误的”。
  秋筠道:“这就好”。
  众人纷纷抱了料子,看舀不过来,如烟和几个小丫头也帮忙抱送去。
  青语回来,看这会子功夫人都走净了,只奶奶一个人伏在桌上纱罩灯下冲亮往本上记着什么,过去桌边,道:“才王大夫来了,诊了脉,说,吴表姑娘有了”。
  秋筠从纸上抬起头,眉心微簇,道:“回大奶奶了”。
  青语道:“让丫头回了大奶奶,大奶奶派黄姨娘过去照看”。
  秋筠道:“去了这么久?”
  青语道:“奴婢从吴姑娘那出来又去正房看过大奶奶,说奶奶记挂大奶奶,事忙没倒出空去,让奴婢过来看看,大奶奶说,费心让奶奶惦记了,赶明个好了,在登门拜谢”。
  秋筠道:“办得好”。
  青语瞅瞅如烟等没上来,又悄声道:“奴婢从大奶奶房中出来,看见大爷了,大爷兴冲冲直奔表姑娘住的屋子去了,路过正房也没进去”。
  秋筠道:“正所谓妻不如妾”。
  青语道:“大奶奶病了一场,我瞧着整个人都变了,对人淡淡的”。
  秋筠道:“是看开了吧”。
  二日早,一波回事的管家媳妇才走,傅太太跟前的辛桐过来,道:“太太找三奶奶过去”。
  秋筠就把事情交代了方妈,过去上房。
  才走到上房门口,丫头银屏守在门旁,悄声道:“二爷在里面”。
  秋筠恍惚听见两句,像是二爷说:“我不去,给她脸了,这以后更不把我放眼里”。
  傅太太好像说了句:“这是老爷吩咐的”。
  银屏进去回说:“三奶奶来了”。
  秋筠进去,先给傅太太请了安,看二爷直直站着,蹲身道:“二伯好”。
  傅二爷几分不悦的脸,看秋筠稍微缓和了点,道:“三弟出门了?”
  秋筠微笑道:“一早急着走了,说是铺子里老张找”。
  傅太太看她道:“我今个找你来是想烦你个事,你二嫂回娘家有日子了,老爷说了,快过年了,让把她接回,我原打算你同老二去一趟,有些话,他不好说,你来说,这不,老二这有点事要忙,你坐车去一趟,把她接回来,就说我和老爷让接的,过年总不好在娘家过”。
  秋筠意外听她说让自己一个去接,不由看了傅二爷一眼,二爷脸上现出得意,对她作揖道:“有劳弟妹了”。
  秋筠想这是傅太太临时改了主意,不让二爷去了,心底冷笑,这做婆婆的还是偏疼儿子,怕儿子在媳妇面前放低身子。
  傅太太道:“你这就去吧,好在她娘家不远,也就隔着几条街,晚间时就能赶回来”。
  秋筠只好答应。
  回房换了衣裳,让小厮套了车子,秋筠就带了青语去乌家,坐在车里想着到乌家怎么说,乌氏为人刻薄,青语道:“二奶奶不会不回来吧”。
  秋筠道:“不会,乌家也是有头又脸的人家,岂会长期放个出门的女儿在家”。
  没用半个时辰,乌府就到了,看门听说傅府奶奶,由个下人引着去上房。
  乌大人上朝没在家,只乌夫人坐在上房发愁,这傅家一直不来接自家姑娘,这眼看着就过年了,闹不好年在家过,成什么事,正自愁烦,有家人来报,傅府三奶奶来了,乌夫人暗喜,这一定是来接自家姑娘的,忙问:“傅三奶奶同谁一道来的?”
  那下人道:“自己来的,没旁的人”。
  乌夫人还不甘心,又问:“没见你姑爷”。
  那下人摇头道:“姑爷没来”。
  乌夫人有点失望,进而不缀,身边的黄姨娘拨火道:“亲家太不舀我们姑娘当回事,就只派个兄弟媳妇来,这算什么,这傅家不看别的也得看老爷面上
  乌夫人本就恼火,听她这番幸灾乐祸的话,忍不住斥道:“你少说两句,谁能当你哑巴卖了”,黄姨娘看看夫人的脸,嘟嘟囔囔,小声道:“我这也是为姑娘好”。
  乌氏没理她,对那下人道:“请三奶奶”。
  秋筠同乌氏见了礼,丫鬟搬了椅子,秋筠告坐,丫鬟奉上茶来。
  乌夫人强扯出点笑,道:“三奶奶请用茶,一路辛苦”。
  又明知故问道:“敢问三奶奶此来有事啊?”
  秋筠知道她端着,也不介意,道:“奉了我们老爷太太之命,来接二嫂子,本来说好二伯是要来的,临时有事,再三托我给伯父伯母请安问好,说改日登门拜谢二老照顾他媳妇”。
  这番话说完,乌氏脸有了点笑摸样,满足了点虚荣心,心里虽急又不好直接就让姑娘跟回去,就为自己找点面子,道:“不是我说,我们姑娘就算好的,像我们这样书香门第的小姐,行为举止差不到哪去,就是有星点错处,也是让男人逼的,你说是吧,她三嫂?”
  秋筠觉着好笑,赔笑说:“伯母说的是,二嫂子名门闺秀,知书识礼,实在是难得的良配”。
  乌氏啜了口茶,又道:“论理我不该同你小婶子说大伯的闲话,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这姑爷实在不像话,家里闹不算,还去外面胡闹,你那公爹和婆婆也该好好管管,闹出事白让人笑话”。
  秋筠无法,只好干听着,附和着道:“是,伯母说的是,公爹和婆母把他严责,料定以后会改了”。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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