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海腾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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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伤脑筋,对了,毛兄,你家中有没有妹妹?”
毛青青不知其意,摇头道:
“没有,家父家母就只生下我一人!”
“哇操!可惜!你我甚为投缘,你若有妹妹,我就以这金丝甲为聘,将她娶了过来,咱们亲上加亲,有多棒!”
毛青青身子一震,黑脸顿现红霞。
好半响,毛青青好似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道:
“大哥!如果我是女的,你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仍然算数?”
显然他已存下了以身报答之意!
云志没有深思,便笑道:
“哇操!算数!”
“好!那我收下了,多谢大哥!”
“哇操!快收下来,咱们还得赶紧找出路哩!”
毛青青接过金丝甲,也不打开瞧一瞧,一面仍用白绫包好,道:
“对了,我发现那边石壁上好似有一道门户痕迹!”
转身走到那堵壁前,将痕迹指给云志看。
“哇操!有搞头了!”用剑沿着痕迹印一挑,果然挑开一道石板,现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地道。
“哇操!赞!”
二人熄了火摺,云志能夜中视物,在前边引路。
毛青青惑然的问道:
“大哥,你看得见路呀!”
云志笑道:
“哇操!我生肖属猫,所以能够夜中视物!”
“你!贫嘴!讨厌!”
“哇操!拜托,那是女生的口头语哩!”
毛青青自觉失言,红着脸,不敢再多盲。
约莫走了顿饭时间,脚下忽感地势上升,心知快到了尽头了。
毛青青笑道:
“大哥,你最坏了,方才下来时还拿着火摺,故意假装看不见,嘿!想来实在太过份了!”
“哇操!方才我属鸡,鸡在晚上是看不见的呀!”
“你……好坏!”
“哇操!又来了!”
地道斜着上升二十来丈,已到尽头。
云志一见头顶늵着一道石板,伸手托住石板朝上一顶。
竟纹丝末动:“哇操!好石板不挡路,快开!”
左右一推,“卡啦!”一声,石板移开二尺有余。
陡见一缕阴暗微光泄了进来!
二人钻出地道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哇操,咱们是跑进‘夜道会’(坟场)或是‘棺材店’?”
毛青青闻言,噗嗤一笑!
只见四周阴森森的,二人又置身在一间石室中。
光线由石门缝隙进入,当中并放着三具石棺,靠右边这具石棺已开,正是二人方才出来的地道口。
情形诡异,二人不想再多事停留,赶紧推开石门,只见林荫蔽大,二人已经来到一个清幽茂密长林。
回首一瞧,石室系一座巨大坟墓!石门就是墓碑,高达五尺,上面刻着“柳母徐夫人之墓”八个大字。
只是碑上苔痕斑剥,字迹为风雨侵蚀,非细瞧,辨认不出!
碑上年号,距今已在两百多年以前,云志心中恍然,笑道:
“哇操!这条地道连蔡立老鬼也不知道哩!”
毛青青颔首笑道:
“是呀!依我推测,金龙堡花园中的假山,当年建筑之人,如果不是江湖黑道魁,也一定是朝中权贵,为了预防一旦有事,好隐藏或是逃避,因此才筑下这条地道,作为事急的退路。”
“哇操!判断正确!”
毛青青笑道:
“筑这神秘地道,自然是很少人知道,若干年后,知道此事的人已雾散,所以这秘密一直没有人知道……”
云志听到这里,想起园中被挖得坟穴累累情形,心中一动,续道:
“哇操!昔年令祖一定也是为了躲避乱兵,走入那假山边,和毛兄一样,在无意中发现了假山洞穴及地道石室。”
“一见洞室隐密,不易为人发现,就匆匆将宝甲埋藏在石室地下,记下这园中位置,以备日后来取。
“因假山目标明显,他没有在图上画下确定藏所,因此蔡立只有派人拼命的在园中遍地挖掘,哇操!活该!”
毛青青笑道:
“大哥所言不差,若非大哥发现埋藏之所,这宝甲决不会轻易的就找得到,我真不知要如何的谢谢你哩!”
说罢,不自禁的低下头,显出羞涩之态!
“哇操!怪啦!他怎么似女生呢?”
想归想,口中却忙道:
“哇操!咱们快走吧!这地方可能距离金龙堡不远,被他们发现了又要节外生枝了!”
二人将墓碑复原后,穿出林外。
只见日色偏西,已是申刻,举目向四方一瞧,只见金龙堡在左面半里之外:“哇操!还挺近的哩,咱们走吧尸二人当即绕道奔向绵阳。
第九章 裸体狐仙
二人一入绵阳,却见街头尘烟滚滚!
原来金龙蔡立已经派将三位梁山泊寨主,昨夜窥探金龙堡铩羽而归的种种经过,在城中散布开来。
江湖人物最识时务了,震于风流公子的名头,自认无力与他抗衡的,便屁股一拍,相继离开绵阳了。
二人见这般人仓惶出城之况,不由相视一笑!
“哇操!‘八堵’(肚子)饿了!前面有一家酒肆,咱们先进去补充一点‘营养’再说吧!”
一入酒肆,要来酒菜,立刻痛饮起来。
二人相识时日虽短,因情意相投,却似数十年知交般!
尤其是云志,自幼就孤零零的,唯一的幼时小玩伴,小杜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他从未有过知心朋友,无意中结识了毛青青,心情自然畅快无比!
二人边饮边谈,毛青青的食量好似甚小,对酒也是浅尝即止,专门挑拣那些青淡的菜肴约略的吃了一些。
云志因肚子饿,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
言笑之间,酒菜频添,直到了桌上堆满空碗空碟,店伙计掌上灯来,二人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哇操!竟过了近两个时辰哩!真快……”
因为相别在即,二人同样的情怀依依,不忍别离,因此谁也不愿意提起那令人伤感的“结帐离店”之事。
又挨了一刻时光,毛青青低声道:
“大哥!你不是说只路过这里的吗?不知你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办事?”
云志暗忖道:
“毛兄为人不错,自己之事告诉他也无妨。”
主意一定,立即将奉师父之命,要去鄂西见师母,相商为师父复仇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毛青青思索一会,道:
“大哥!令师英名,我倒是闻名已久,至于令师被仇家暗算之事,却没有听人说过。”
言至此,突问:“令师离开故乡有多久了?”
云志默算一下,道:
“大约有二十多年了!”
毛青青道:
“这二十多年中,令师母若是和令师一般,到江湖上寻找爱子,或是寻找你师父,那你又将作何打算?”
“哇操!对呀!”不由一怔。
毛青青又道:
“大哥,反正我已取回金缕甲,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你若不嫌弃,我和你同去鄂西寻找令师母。
“若令师母离开了鄂西,就同我回家去玩一些时候,家父对昔年武林之事,知道甚多,也许可以知道令师仇人的下落。”
这些话,不但言之有理,而且说得十分恳切!
云志既感动又惭愧,更是心喜这么个朋友作伴同行,忙道:
“哇操!不好意思啦,太劳累毛兄!”
毛青青笑道:
“大哥,何必如此客气呢?”
话锋一转道: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不然人家以为咱们是没银子会账,才拖时间,打算找机会开溜哩!”
“哇操!这些老包真的在紧张哩!”
只见店伙及掌柜的正看着他们二人,悄声议论着。
原来他们二人不但年事甚轻,而且有点不伦不类。
毛青青形同叫花子;手中却又拿着一个极好的白绫包裹,云志的一身蓝衫虽有点象样,却又挂着四大串骰子,十足的赌鬼。
若不是他手中拿着宝剑,店家早就拒绝他们上门了,何况二人叫了这么多酒菜,又一口气坐了两个多时辰不去。
这叫店家如何不但心呢?
“哇操!伙计!”
那伙计以为他又要叫酒菜,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硬着头皮道:
“客官,你老有什么吩咐?”
“哇操!再来一桌上好的酒席,等一会一并算帐!”
毛青青一愕,但立即会过意来,知道云志故意在开伙计的玩笑,心中虽然在暗笑,表面上却不予以说破!
伙计面现难色,回看了掌柜一眼,问道:
“二位要请客呀?时间不早了,又怕灶上办不及了,晚儿早再替二位准备吧!”
云志笑道:
“哇操!你是怕我们吃‘霸王饭’吧?”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哇操!算帐吧!”
伙计一见这锭银子至少也有十两,心想:“这小子怪模怪样,哪来这大锭的银子?不要是以假的来瞒骗我们吧!”
口中陪笑道:
“哪里!哪里!”急忙拿着银子转身到柜上来,由于担心二人藉机开溜,还不时回头观看。
掌柜的瞧了一眼,掂了掂,方定下心来。
心知是十足纹银,再放到秤上一量,不多不少共是十两,扣除酒菜七两七钱,还得找回二两三钱。
伙计拿着找回的银子,装成笑脸,恭恭敬敬的送到云志面前,云志手一挥道:
“哇操!送给你吧!”
伙计闻言,一时惊呆了!
云志起身拉着毛青青往店外就走,伙计追在身后道:
“二位不是要用酒席吗,我这就吩咐灶下赶快办!”
“哇操!下回再来吃吧!”
出店后,毛青青低声对云志道:
“大哥,你回店收拾东西,我在西门外大道左面的那座树林前候你!”
云志愕然道:
“哇操!这么急干啥?今天已晚了!咱们回店先歇息,明朝赶早动身,不是更好吗?”
毛青青笑道:
“这绵阳已成是非之地,要不快走,难免不会被金龙堡中人发现,届时还要和他们纠缠不清,划不来!”
一顿后,又道:
“今宵月色不错,踏月夜行,你不愿意吗?”
云志笑道:
“哇操!愿意,我回店取了行囊马匹,就出城去候你了。”于是将宝剑还与毛青青,径回客栈。
云志方欲进房门,心里突觉怪怪的;不由嘀咕道:
“哇操!怪啦,怎么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呢!”
真气布满全身,扭开房门!
陡闻香风一阵,一条人影疾扑上来。
云志迅速一闪,叱道:
“是谁?”
云志凝神一瞧,只见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娇媚女子,身披薄纱,正款步扭摆的点燃了案头的烛火。
“哇操!你是谁?”
只见那身披粉红色薄纱,内部“真空”的妖媚女子,回过身来,娇声道:
“你这冤家真是薄情郎,居然把我忘了!”
云志满头汗水,急道:
“哇操!你有没有搞错呀?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少胡说八道,半路认‘老公’!”
只见那女子,挺着高耸的下乳直逗向云志,尖声道:
“什么你不认识我,那你终该认识你自己的‘齿痕’吧?”
说完,双手一撕,“沙”的一声,那对高耸又丰满的“圣母峰”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在云志的面前!
云志闭上双目,后退三步,叫道:
“哇操!别这样子!”
妖媚女子嘴角含着冷笑,不过那冷笑很快的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哀怨的声音道:
“你忘了昨晚的誓言啦!”
“哇操!誓言?没有呀!我昨天晚上正和人拼得你死我活的,哪能有时间和人扯啥子‘誓言’呢?”
“是呀!昨晚你就是和我拼得‘你死我活’的,搞得人家直到下午才下得了床,谁知你却忘了,鸣!呜……”
说完,那女子放声大哭起来!
“哇操!姑娘,别哭,别哭!”
“呜!叫我别哭,行,和我回家成亲。”
“哇操!成亲?哎呀,会死,姑娘!拜托你且看清楚一点!”
那女子凑近一瞧,倏地“喷”一声,吻了云志一下,娇声笑道:
不错,就是你这冤家,就是化成灰,我也忘不了!”
“哇操!会死,会死,对了,你那‘老公’叫啥子名字!”
“云志!”
“哇操!拜托啦!姑奶奶,你放我一马吧!”
“哼,放你一马,你昨天就是说叫我‘放你一马’,结果你一驱上我这匹‘千里马’就下不来了,你瞧!”
“嘶!”一声。那女子竟剥光了衣服,按着那片“黑森林”,浪声道:
“你瞧,被你搞得又红又肿的!”
云志全身一热,闭上双眼,叫道:
“哇操!我会死!”
那妖媚女子一见机不可失,出手如电,掌劲疾吐,“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劈上了云志的胸膛!
“啊!”云志惨叫一声,身子飞向衣柜!
“砰”一声,柜门倏开,一支巨大手掌倏劈向云志的背问,“啊”一声,云志身子飞向榻去。
“砰!砰!”音响中,榻板进裂,自榻下伸出一巨掌,结结实实的再度击中了云志的胸前大穴。
“砰!”身子落地后,云志即寂然无声。
就在这时,那人看已经得手,慌忙来捉云志,谁知云志练有金蝉脱壳功,这时突然一击掌,一掌扫中那人,只听,“啊!”了一半声,立即晕了过去!
血水汨汩流着,显然,“蛋黄”已经流出来了。
妖媚女子骇然叫道:
“你!”
云志立起身子,拍拍灰尘,笑道:
“哇操!不认识我啦?我是你‘老公’呀,你有了新人,就忘了,老相好’啦?”
妖媚女子惊道:
“你没死?”
说完,不住后退着!
“哇操!我怎么可以死呢?那不是要害你‘守寡’了吗?我还想咬咬你的奶头,我还想再搞得你那活儿又红又肿的呢?”
“你……你……”
“哇操!把衣服脱掉!”
“你……”
云志身子倏进,双手一扯,“嘶”一声,立即剥光了妖媚女子:“哇操!你有被虐待狂呀!”
“找死!”尸妖媚女子出手如电疾劈向云志。
“哇操!老套,没出息!”
云志身子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