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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陈青云三皇圣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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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但党内力充沛,伤痛全失月色昏黄,已是傍晚时分了。
    紫衣少女舒眉,已不知何时按剑在阶前小院中相待,方立起身形,碧纱屏门之后,
传出了“红楼主人”的话声:
    “掘墓人,为争取你的生命而战吧!”
    斐剑下阶,步入院中,冷冷的道:
    “非分出生死不可?”
    “当然!”
    “这太过残忍?”
    “如果你自呜仁厚的话,就对自己残忍吧!”
    “斐剑咬了咬牙,转身面对紫衣少女,徐徐拔剑在手道:
    “姑娘请!”
    紫衣少女淡淡的道:
    “这是生死之搏,明白吗?”
    “知道!”
    “此地我是主你是客,你先出手!”
    “在下与姑娘无怨无他,只是贵主人立意如此,休怪在下手辣……”
    “不要太自信!”
    这话,迹近嘲讽,住斐剑内心中一丝不忍之念全泯,杀人在他不算回事,但那要看
对象,被迫杀人,却还是破题儿第一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杀人就只有被杀没有
选择,也没有考虑。
    “接招!”
    冷喝声中,那一招“投鞭断流”,以八成功力发了出去。
    “呛!呛!”剑刃交击,发出震耳交呜,这么历辣的剑招,竟然被对方完全封拒于
门外,他颤了,紫衣少女的功力还超出他的想象,一种沉重之感,压上心头……
    剑芒打闪,紫衣少女出剑发击,凌历诡辣的招式,带着骇人的杀气,举剑封拦这下,
竟被迫得退了两步。
    没有任何犹豫,他挟以毕身所有功力,猝犯反击。
    剑气激撞搅扭,向四外进射,发出一片刺耳的袭空之声,人影霍然而分,斐剑一颗
心倏往下沉,他已竭尽所能,而对方似未尽全力,优劣之势已判。
    紫衣少女轻笑一声,手中剑徐徐刺出,是那样的平和,肃穆,不带毫丝凌历之气,
更奇是的剑尖并未指向任何部位,却是刺向左上方的空档……
    斐剑先是一怔,然而面色不变,他看出这是一招极其历害的杀手,无从析解,也无
从招架,甚至闪让也不可能,自己那一招“投鞭断流”原本攻守兼备,此刻,已没有用
武之地了。
    天下竟有这等奇绝狠绝的剑术,是他想象不到的。
    斐剑势虽说缓慢,毕竟也只是转念的一刹那,他僵住了,象是在等待死亡。
    剑尖,在距他一寸不到的空间划了半个弧形,最后停在“七坎”大空之上,似乎,
由中两盘的致命大穴,在同一时间内被刺了一剑。
    “住手!”是“红楼主人”的声音。
    斐剑有一种心神崩溃的感觉,手足发麻,汗透重衫。
    “在下败了!”
    这话,喃喃地,象梦呓,也象以是对生命绝望的叹息。
    紫衣少女收剑后退两步。
    “难道要等对方下手?”这意念,象电光般在脑海一闪,于是他冷酷的后面,微微
起了一丝抽搐,手中剑一横,朝自己的颈子抹去。
 
第十四章 人小鬼大



    “锵!”的一声,一缕指风激射而至,把斐剑抹向颈头的长剑震得直汤开去,出手
的,竟是紫衣少女舒眉,他骇然也惑然,寒声道: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红楼主人”接去了话头:
    “掘墓人,你可以走了!”
    斐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是否真实,但他那冷漠的面孔,没有惊奇,也
没有喜悦,仍是那样冰冻般的阴冷,悠悠的道:
    “但是在下败了!”语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怆然况味。
    “不错,你败了,但也可以走了!”
    “为什么?”
    “你并非我想象中要找的人,要你动手的目的,只是要想从招式窥察你的来历,虽
然,我仍认不出你的来路,但那已不重要的,你走吧!”
    斐剑这下要真正的激动了,他发现这是一个极大的趣的谜,他完全原谅了对方,同
时对赠药疗伤一节,感受更深,因为他是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于是,他冲口而道:
    “在下可有什么能为尊驾效劳?”
    “红楼主人”似大感竟外的道:”
    “什么,你想替我做点事?”
    “是的!”
    “什么原因使你与起这念头?”
    “疗伤赠药之情。”
    “掘墓人,想不到你倒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在下恩怨分明,不想平白受人恩惠!”
    “我赠药给你并非有意示惠?”
    “在下正为此,所以才有此请!”
    “好,那就请你在江湖中替我探查一个的下落!”
    “什么样的人?”
    “屠龙剑客司马宜!”
    “你……你认识他?”
    斐剑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屠龙剑各司马宜”是他母亲遗命要杀的仇人,没有半
刻忘怀,现在,“红楼主人”竟然也要找“屠龙剑宜”,这可真巧,他竭力按捺住情绪,
平静的道:
    “在下也正要找他!”
    “你,也在找他,为什么?”
    “此点属于个人隐秘,恕不能奉闻!”
    “有线索吗?”
    “听说他失踪江湖已十多年,不过,在下无论如何必要找到他的,即使他死了,也
要找到埋骨之处!”
    “这倒是很巧,如果你找到他,就问是否忘了‘红楼’十年前之约……”
    斐剑心中一动,暗付,必是情感的纠葛,当下不经意的道:
    “如此说来,尊驾在这里等他已十年已上了?”
    “是的!”短短的两个字,带着无比的幽怒与悲愤,从声调上可以听得出来。
    “尊驾的名号?”
    “你只说!‘红楼主人’足够了!”
    斐剑心中自是很想知道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但这话却说不出口,他无理由要求现面,
也不能追询对方的隐私,他无法想象当自己说出与“屠龙剑客”是生死之仇后,对方将
有何反就,但话又不能不事先说明,因为要替她办事,是他自己开的口,如不说明事实
的真想,将来必无法交代。
    心念之中,沉声道:
    “在下有句话,必须说在头里!”
    “什么一句话?”
    “尊驾所交代的话,如果见到“屠龙剑客”本人时,一定转达,但却不能保证他能
活着来红楼!”
    “为什么?”
    “因为在下誓必要取他性命不可!”
    “你……与他有仇?”
    “生死之仇,而且是上代留下的仇?”
    “事实是如此!”
    “红楼主人”歇了片刻之后,道:
    “你很坦白,如果我要求你说出仇怨内容,你可能不答应,因为你曾拒绝透露你的
来历,我也坦自告诉你,我很爱他,如果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不幸……”
    斐剑寒声道:
    “尊驾可以先杀了在下?”
    “我有这想法,不过,我不会这样做!”
    “愿闻?”
    “第一,这是你亲口透露的,我杀你是为不义。第二,我很放心,因这你决不是他
的对手,第三,我也会杀他……”
    “话已说明,可否容在下告辞?”
    “你可以走了!”一顿又道:“舒眉,送他出去!”
    斐剑朝碧纱屏门拱手,跟在紫衣少妇,出了“红楼”,到得桥边,展目望去,已有
见“四海浪荡客”一行人的踪影,止步向紫衣少女道:
    “舒姑娘,请留步,在下告辞!”
    紫衣少女深深地看了斐剑一眼,道:
    “注意,‘金月盟’的报复!”
    “在下理会得!”
    过了桥,他想起该查看一下“阴魂不散”的尸体,予以掩埋,以免暴骨路边,心念
动处,弹身朝半日前交手之处奔去,到了地头,只见残留着几滩凝固了血渍,尸首却已
不见,想是被人收埋了。
    是谁收尸呢?如果是“金月盟”的人“阴魂不散”的尸体,他们会好好收埋吗?
    他在道旁百丈内展开的搜查,希望独得确切的答案。
    忽然,他发现道旁约五十之处的一株古槐之下,赫然隆起一坯新土。
    走近一看,心中不由一阵凄测,不错,果然是“阴魂不散”的埋骨处,一方平滑的
石块,作了墓碑,碑文是指力刻就,指力十分猷劲,入木三分,正中一行大字:
    “近故友游侠阴魂不散的之佳城”
    无名无姓,仅有外号,是谁做的呢”。
    墓衔左下方,刻了数行小字,仿古诗歌体,看来象是墓铭:
    “有游侠兮,阴魂不散,为正义兮,暴骸道旁。彼强梁兮,气焰方张,妄窥武林兮,
行比豺狼,安得有志士兮,力挽狂澜,阴魂不散兮,矢志以匡。”
    夜翼初展,暮霭四合,宿鸟觅巢,牧童横倚牛背,吹着不成腔调的短笛,樵子负薪,
晨夫荷锄,散散落落地向炊烟枭枭的野村,好一幅动人的乡景,充满了信恬与和平,然
后,身为武士的他,无论身心,都没有和平可言,他所处的,是与普通人不同另一个世
界,恩怨牵缠,刀头舐血。
    斐剑孤单地兀立墓前,对这迷一般的人物,“阴魂不散”,作诚心的唁吊。
    如果“阴魂不散”不与自己同行,也许他现在仍活着。
    想起了一心想君临天下的“金月盟”,助纣为虐的,“四海浪荡客祝少青”,凝聚
胸中的恨,又蠢然欲动,恨所发挥出来的,便是杀机,于是,他喃喃在祝祷道:
    “老丈,我会替你讨这笔血债的,安息吧!”
    蓦然——
    一个森冷的声音道:
    “阴魂不散的朋友,可以瞑目了!”
    斐剑暗自心惊,冷声喝问道:
    “谁?”
    “区区在下!”
    随着话声,一个落拓的中年文士,从不远处的树丛之后,现身出来,柳须飘拂,一
步三点头,一派孺雅之风,只是面孔青渗得怕人,直走到斐剑身前五步之外,才停了下
来。
    斐剑冷漠地扫了对方一眼,道:
    “阁下如何称呼?”
    “阴魂不散!”
    斐剑骇然退了一步,道:
    “什么,阁下也叫‘阴魂不散’?”
    “不错!”
    “阁下是什么意思?”
    “咦!掘墓人,你这句话问得出奇,难道‘阴魂不散’四个字是别人包办,区区就
不能有这外号?”
    “冒人名号,阁下不觉得可耻?”口中说话,心里却奇怪对方竟能一口道出自己的
来路,而自己对他却完全陌生。
    落拓文士手捋长须,淡淡的道:
    “名号只是一个人的记号,你又安知不是死者冒用区区名号?”
    斐剑冷哼了一声道:
    “阁下很擅诡辩,但死者生前是在下朋友,决不许旁人冒他名号!”
    “你的意思是……”
    “阁下从现在起,不许以‘阴魂不散’自称!”
    “如果区区不答应呢?”
    斐剑目中杀光一闪,道:
    “在下非菩萨心肠的人!”
    “你的意思是要流血?”
    “可能是这样!”
    “如果区区也是死者的至友呢?”
    “你……阁下是他的至友?”
    “嗯!不然区区又何必冒‘金月盟’报复之险,替他收尸立碑。”
    斐剑心内大是激动,手指墓碑道:
    “这是阁下所为?”
    “正是!”
    “如此在下敬谢老丈之德。”
    “不必,这是区区份所当为!”
    “阁下用这‘阴魂不散’的名号,必有相当理由?”
    “当然,此理至明,‘阴魂不散’者,指死者之阴魂不丧也,你不见碑文的后一句,
‘阴魂其不散兮,矢志以匡。’这已说明了一切。”
    “阁下以‘阴魂不散’第二自居?”
    “第一第二,毋庸争论,反正“阴魂不散”不死就是了。”
    “阁下倒是有心人?”
    “就算是!”
    “如果阁下别无居心,为了纪念死者,在下倒想交交你这位朋友?”
    落拓文士当一揖,道:
    “承你‘掘墓人’看得起,区区感到十分荣幸!”
    “请教尊姓大名?”
    “阴魂不散!”
    斐剑不由为之气结,但又无可如何。
    “我们上路,先到前村饮几杯喇麻酒!”
    “什么,阁下……”
    “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
    “在下不解?”
    “世事沧桑,真真假假,何必太过认真。”
    “阁下方才说上路,什么意思?”
    “噫!你不要找‘两仪书生?’”
    斐剑登时心头剧震,面色为之大变,难道对方真的是已死的老者,阴魂不散,否则
怎会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世间真的有所谓鬼魂吗,想到鬼,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掘墓人,不必惊奇,区区便是‘阴魂不散’的后继者,他生前一言一行都瞒不过
区区在下,而区区在下也誓以‘阴魂不散’自居,记住那句碑名,阴魂其不散兮,矢志
以匡。
    “匡谁?”
    “匡辅有志力挽狂澜之士!”
    “世上到底有多少阴魂不散?”
    “只有一个!”
    “那阁下算是老几?”
    “二而一!”
    “可是在下还认识另外一个人,他也叫‘阴魂不散!’”
    “什么样的人?”
    “一个出道不久的年青武士,名叫尹一凡?”
    落拓文土哈哈一笑:
    “哦!他吗?那小子鬼计多端,区区认识他!”
    “当然,不然岂有任他使用‘阴魂不散’这句名号的道理!”
    “依在下推测,尹一凡与阁下及死者,似乎关系很密切?”
    “岂止密切,形同一个!”
    “噢!那是同门?抑是……”
    你说对了,正是同门,而且功力相等,做法一致,连思想也相同!”。
    “这倒是件稀罕事!”
    “掘墓人,你对尹一凡似乎过份了些?”
    “此话怎讲?”
    “他一意攀交,出于至诚,你竟然峻拒他同行……”
    斐剑愣望了对立半响,心中突地一动,不答所问,换了一话题道:
    “一个人如果精于易容之术,同时能以诡异修为,改变声音,甚至身形,当无往而
不利?”
    落拓文士陡地向手退了两步,道:
    “你这话是指什么而言的?”
    “你!”
    “区区在下?”
    斐剑哈哈一阵大笑,道:
    “尹一凡,下次易容时,对衣着可要留意些,你儒衫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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