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 >

第165部分

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1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它了。

    声音很快便停止,她正想沉沉睡过去,却有双手开始在身上移动,之后身上微凉,随后紧束着胸前的带子便是一松。

    这一松,令她陡然惊醒。

    双手护在胸前,身子往旁侧蓦然一转,她已旋身着地处于软榻另一边,双眸睁开,眼前映入墨离笑意深深的眼眸,还有……那个男人赤果果的身子。

    “果然要到紧要关头,娘子才不会继续装睡。”他双手撑着软榻,身子倾前,明目张胆地欣赏着她犹遮未遮春光半泄的模样。

    宁天歌也不解释,也没对他的身材表现出多大兴趣,只是收回视线,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走。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尤其现在,她只想睡觉,睡觉以外的事情,一切免谈。

    包括做那档子事。

    松垮下垂的衣服突然被人从后面扯住,之后便听得“哧啦”一声响,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甚至从门缝里透了出去,传入门外的两人耳中。

    衣片自两边光洁的肩头滑下,后背丝丝地凉,宁天歌抱着胸,木然看着挂在臂弯处的破布片,还有松散得半落的束胸布条,缓缓回头。

    那个男人伏在软榻上,一手支着颐,满眼的春色,正朝她笑得妖娆,仿佛那衣服破了与他丝毫无关。

    她太阳穴突地一跳。

    “你到底想怎样?”她克制着往上拱的火气问。

    “想让你陪我一起沐浴。”他回答得十分坦率。

    “可是我要睡觉。”

    “沐浴好了睡觉更舒服。”他考虑得很周全。

    “我现在就想睡。”她这次不想让,一寸都不想让给这个男人。

    “娘子实在困就睡吧,沐浴的事交给为夫。”他直起身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几步走到她身边,指尖在她腰间若有似无一拂。

    她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耳后一声轻笑。

    她退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无耻的,掌握了她全身敏感部位,又总是拿这一点来对付她的男人。

    “娘子,这几日都在赶路,难道你都不想要为夫么?”眸子里的镜湖泛起层层涟漪,每一层都是诱惑。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

    他跟着进了一步,“身上都沾了尘土,娘子不觉得难受?”

    她再退,“不难受。”

    他再进,“可为夫不舍得娘子带着尘土睡觉,非但不舒服,还会伤了娘子的肌肤。”

    她还退,后背却撞上了冰凉的墙壁。

    他勾起一抹慵懒的浅笑,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将她困在身前,身子贴了过来,嗓音低沉含笑,“娘子,为夫很愿意效劳,你就允了为夫吧。”

    他的身子光滑温热,胸口紧贴着她的双臂,双唇已不安分地在她耳际脖颈处游走,引得她双臂骤然起了一层栗粒。

    “我真的很困,也很累。”她无奈地说道。

    “娘子尽管闭上眼睛睡觉,什么都不用做。”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离开墙壁,开始在她腰间来回点火。

    她紧靠着墙,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他总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总是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感觉,在这方面,他似乎天赋异禀,天生懂得怎样将技巧发挥到淋漓尽致,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细细想来,在其他方面,他又何尝不是处处应付自如,将权谋心术玩得得心应手。

    挡在胸前的双手已无力垂下,衣片与布条顺着身体的曲线陆续滑落,却又有些许半悬在身上,这情景便显得有些se情。

    她伸手去扯,他却不让,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

    她的身子因双手反负的原因而往前挺起,他微垂了头,停止对她的亲吻,静静欣赏她的美好。

    她大窘,这男人在搞什么!

    “不许看!”她身子一侧,将头往墙上一顶,束发的簪子便从头上滑脱,一头黑发如瀑泻下,将胸前春光挡住。

    “娘子的话,为夫自当遵从。”墨离语声微哑,闭起眼眸,倏然低下头。

    这就是他的遵从?!

    她身子一转,他的唇便落了空,吻在她的臂上。

    作为必要的惩罚,她双手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推开他往浴桶走去,“身上黏腻得难受,先沐浴。”

    ------题外话------

    激情,让人喷鼻血的激情,嗷~

    小离:姑娘们,看在我如此卖力的份上,一定要记得每天给亲妈投票,票数越多越好啊。

    小歌:我的清白啊,算是毁了…不过!为了亲妈,豁出去了!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二百二十章 压与被压之间

    一层丝缎般的红色花瓣铺满了整个水面,经过热水的浸透而散发出阵阵清幽的花香,随着宁天歌的入水,那些静止的花瓣随着水面的荡漾而上下波动。

    水温正好,温热的水透入肌肤,每个毛孔都舒适地张了开来,宁天歌惬意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桶壁上。

    水声微响,水面忽地没过脖颈,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某个男人随她之后跨了进来。

    本来就是有些累,再加上困意未全消,如今被温水一泡,她更是一动都不想动,心想,随便他怎样吧,别折腾太久就好。

    墨离却并未如她想象的那般对她上下其手,而是用温水湿了她的脸,再将搭在桶沿上的棉帕蘸湿了,一点一点擦去她脸上的膏脂。

    这种东西用得久了,她早已不觉得难受,只是有时被形势所迫不得不连续多日都不卸妆,才会觉得脸上象糊了一层面糊,好在如今用的东西都是天然植物中提取,比那种化学制品要好很多,对皮肤伤害不大。

    尽管如此,当墨离将她的脸清洗干净时,仍对着她的脸静默许久。

    “怎么,是不是变丑了。”宁天歌闭着眼睛,牵出一抹苦笑。

    “没有,还是那么美。”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秀丽的眉,挺直的鼻,嫣红的唇……

    肌肤还是那般瓷白细腻,却又分明比以前更白了几分,那是由于长年不见阳光之故。

    他的指尖在上面久久流连,眸底有抹暗沉之色,“相信我,不用再过多久,你一定可以以这副容貌面对天下世人。”

    “不急。”她弯起唇角,缓缓启眸,“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一顿,见她真有安于现状之态,不免低笑道:“可我不好。”

    “跟你有何关系?”她侧目。

    “当然有关。”他一点她的唇,拿起棉帕替她擦先身子,“你一日是男子,我便一日不能娶你,难道你想一辈子与我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有说要嫁给你么?”她一笑,接过他手里的棉帕自己动手,“还是我自己来吧,让堂堂安王伺候我沐浴,我怎能心安。”

    “不嫁给我,你想嫁给谁?”他不急不徐往桶边一靠,语声温柔,并不着急。

    “可以嫁的人很多。”见他似乎认定她理所当然地只能嫁给他,她一扬眉,开始细细数给他听,“比如说司徒景,他可是一直想着要娶我,你也看到了。还有我师兄,他喜欢了我十年,不,应该说已经有十一年了,只要我开口,他应该不会不要我。还有苏屿,我觉得他就很不错,翩翩如玉,谦谦公子,肯定会对自己的女人很好,是个理想的夫婿人选择,就是不知道他对我感觉如何,有机会问问他……”

    “你敢!”他倏地捉住她擦身的手,眸子紧凝着她,隐隐透出危险之意。

    “敢不敢,要么试试?”

    墨离微眯起眸子,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在挑衅他,可他却不敢接受这种挑衅,只因,她确实说得出,做得到!

    所以,不敢的人,是他。

    勾起唇角,他俯脸贴在她耳边,语声轻轻柔柔,就象情人之间的浓情蜜语,说出的话却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你若敢拿这种事情去试,我就叫那些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把扔开她手里的棉帕,将她紧紧抵在桶边,他惩戒般地重重吻上她的唇。

    毫无往日温柔的,他甚至有些蛮横地啃咬着她,唇齿紧扣着她的双唇,直将她的唇瓣磨擦出丝丝疼痛来,他才放开她,轻笑,“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碰,也只能嫁给我……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

    她用水润了润火辣辣的唇,还真疼……

    抬眼看他,见这男人眸子明明白白地写着“占有”两字,很想笑。

    这种野蛮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的风度,实在有损他的优雅。

    “你把我咬出血了。”她将沾了血水的手指给他看。

    他其实早已看到,她的唇被他吻至红肿,还破了皮,这惩罚是惩罚了,可心疼的还是他。

    但一想到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说不嫁他而要嫁给别人,他便觉得这惩罚还是轻了。

    或许,他还有另外一个惩罚的法子。

    “你又想做什么?”见他又露出那种意味不明却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宁天歌直觉没什么好事。

    “娘子想着别的男人的好,说明为夫做得还不够,因此为夫决定身体力行,让娘子充分体会为夫的好,娘子也就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了。”他在水里的手如灵活的游鱼般在她身上走动,眸中春色勾人。

    水里的感觉似乎不太真实,又似乎让人更为敏感,他的手不知碰到了她哪里,她只觉得全身一麻,再一酥,一声细细的喘息便逸出唇边。

    “娘子,为夫做得好么?”他眼梢里春风得意。

    “不好。”她刻意忽略身体的反应。

    “哪里不够好?”

    “哪里都不够好。”

    “这样可够?”水声猛然作响,水漫出浴桶。

    “唔……”她压抑住出口的低呼,“……不……够……”

    水面再次大幅度动荡……

    她怒:“……你……有完没完……”

    一声低笑,“没完……”

    “……你……等着……”

    ……

    ——

    在男人与女人之间,在压与被压之间,从来没有胜者与败者之说。

    在浴桶里的水流失过半,宁天歌已觉得全身骨头都已散架的情况下,墨离扶着桶沿两腿发虚喘息未定的模样也决好不到哪里去。

    所谓大战三百回合,恐怕也莫过于此。

    在男女之事上,宁天歌一般来说都比较好说话,只因墨离在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欢爱中,表现得都让她无可挑剔。

    只是今晚,他想将她压倒,想让她臣服,她又怎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势必要反压!

    于是,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情事就发展成了星火燎原的战争,浴桶就成了他们的战场。

    而这种上升为战争级别的欢爱,将会付出怎样的体力,可想而知。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木桶做得真牢靠,这样折腾都没坏。

    “还要继续么?”她打起精神,不露出丝毫疲惫之色,抬起下颌,“我奉陪到底。”

    天都快亮了,她就不信他还能坚持。

    “娘子若想要,为夫当然给。”墨离挺直腰板,瞬间恢复熠熠神采。

    “好!”她站起,指着琉璃屏风那一端,“这水凉,换个地方。”

    “床上?”他赞同,“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你先出去,我随后。”她表现出作为臣子的礼让。

    “还是娘子先请。”他做出为人夫应有的谦和。

    “你先。”

    “你先。”

    “……一起。”

    “好。”他笑看着她,就是不动。

    “我们同时出去,看谁先着地。”宁天歌睨着他,“谁动作慢,谁就输。”

    “好说。”他一手搭在桶沿,指节轻敲木板。

    宁天歌与他各据一方,两人皆唇挂淡笑,含情脉脉,堪称一对完美的璧人,然而细看之下,却可见两人眼锋中有丝丝火花迸现。

    这场战争,还远没有结束。

    谁后落地,谁就是输。

    那么,谁抢得先机,谁就是赢。

    可是高手争锋,又岂会让对方抢得先机。

    两人看似谦让,此时却剑拔弩张。

    墨离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拍着桶壁,发出轻微的拍击声。

    蓦地,两人同时一拍桶沿,颀长与纤柔的身形同时自水中拔起,水声哗然,带起一片剔透水珠,完美的身材在半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同时双双落地。

    这一局,平手!

    落地之后的腿却有些颤。

    两人望了望屏风的方向。

    宁天歌紧握着拳,微笑,“一起。”

    “为夫正是此意。”墨离点头。

    两人同时迈开步子。

    转过屏风,一张宽大的黄花梨雕花大床赫然在目,床上云锦丝被,上绣戏水鸳鸯,旁边桌上一对龙凤喜烛还在燃烧,很有些喜庆的意味。

    洞房?

    宁天歌一怔,想起之前那个郑燕儿,敢情是把今晚真当作与墨离的洞房之夜了?

    能逃过外面那么多双眼睛做到如此隐密,倒是真下了不少功夫。

    心下便有些哭笑不得,转眸笑睇着墨离,后者则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模样。

    “娘子,暂且就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喜房吧。”他缓缓收起先前与她竞输赢的神色,眼眸转为深邃。

    她望着那床鸳鸯喜被,垂眸一笑,未作答。

    墨离也不再多言,执起她的手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她靠着他的肩头,合上眼眸。

    谁都没有说话,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能懂的人,自然会懂。

    “天快亮了,睡吧。”他扶着她躺倒在床上,拉过锦被盖住两人。

    “不继续了?”她带着睡意,笑问。

    “嗯,为夫服输,不及娘子厉害。”他宠溺地笑了笑,搂她在怀。

    输给她又如何,只要她一辈子在身边,输多少次都愿意。

    宁天歌弯着唇角环住他的背。

    这样的战争有过一次就好,若再多两次,她的腰就要断了。

    睁眼望向窗户,窗纸还没有透白,心里便想着少少睡上片刻,等天亮时就睡回到隔壁去,意识便有些朦胧。

    感觉中似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