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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狂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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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别说话。”莫羿轩赶紧伸手捂住萧若夕的嘴说道,凭高阶高手的敏锐的五感,虽然她说得小声,但是还是会被对方听到,那船上可都是高手,要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
陈佐自然是听到萧若夕‘小声’说的话,脸面一僵,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下一刻却又恢复如初,好似根本就没听到萧若夕的话一般,心下却起了杀意,只是因此时不适宜动手而已。
倾狂灵动的眼眸中闪过厉光瞥向陈佐,嘴边勾起一个冷笑,衣袖下的手指微微一指,一道无形的气劲急速地射入贺发春的穴道中。
本来被柳剑穹制住的贺发春突然爆发出更强的力量,脱离柳剑穹的钳制,挥舞起手中的刀,再次疯狂地朝不情不愿正要返身回自已船上的江湖人士砍去,在他们猝不急防之中连杀三人。
其他人一惊,看着疯狂杀人的贺发春心生慌乱,急忙飞身返回自己的船上,然而贺发春却依旧不依不饶,足下轻点,便要追了上去。
贺家长老和柳剑穹一时反应不过来,陈佐也没想到贺发春竟然突然变得这么‘强’,见他还要飞身去追杀那些,便一掌拍了出去,霎时,渭江上掀起一阵飓风,自陈家大船前硬生生地破开一道口子,将江水推起两丈之高,意图横挡住贺发春。
然而却不想,这时竟发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意外。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导演阴谋
然而却不想,这时竟发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意外。
银色水花四溅,推起的巨大水幕越来越急,却不是横挡在贺家与其他船只之间,而是如同流星赶月般,毫不留情地直接朝贺家大船拍下。
贺家长老眼一眨,脸色均同时变得惨白,还未反应过来,那巨大的水幕便朝他们拍了下来,瞬间将整只船被淹没,在几道惨叫声,贺家整只大船在旋转的水幕中瞬间被震得‘送’上了天,柳剑穹及时反应过来,忙运真气,在水幕拍下之时,脚步一移,以极其精妙的身法闪出水幕中央,在江面上轻点了几下,又借助这股震力,急速地返回自家船上,避免被余波震到。
‘砰’地一声响,贺家大船重重地落下,激起更加澎湃的重重波涛,整只足足有两层的大船全部散架了,碎成一片一片的浮木,飘散在江面上。
惊人的银色水花飞溅到四周的其他船上,半丈之内的船只全都被波及到,无数声惨叫声响起,整个江面混乱成一团,至少有一半的船只全部被波涛淹没,散成一片片,伴随着‘哗啦哗啦’的巨大水声,那些被波及到的船只上的人全都掉进了水里,惊恐声不断。
如此大的声势,让那些没有波及到的人瞠目结舌,惊惧不已,纷纷骇然地看向陈佐,好强的力量啊!难道他想把这里所有人都杀掉吗?
隔了半响,贺家人才从水里冒出头来,除了五位长老和武功较高的两个侍卫,其他的贺家人要不就在那滔天的水幕中被震死,要不就因为那么强的冲击力溺死在水中,而那些受到波及的江湖人士也在这‘一掌’下死伤过半,余下的纷纷惊恐地扶着浮木快速地游到相识的那些门派的船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只是在渭江的下游,江水并不急喘,甚至于平静如湖面的话,非得把所有人都淹死在其中不可。
‘砰、砰、砰’……数道水柱冲天喷起,在阳光的闪耀下,数道水柱中间人影一闪,在江面顿了一下,便落到陈家的船上,却原来是贺家的五个长老和那两个之前奉命去‘抢’倾狂的护卫,其中一个扶着似是昏迷过去的贺发春,全都成了湿嗒嗒的落汤鸡。
“陈佐,你什么意思?想跟我们贺家翻脸吗?”上堂长通红着脸,大声怒问道,他早就知道陈佐没安好心,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公开要置他们于死地,刚刚所谓的和事佬是想让想他们放下戒心吧?
陈佐好似才刚刚拉回了神志,脸色一变,连连摇头道:“上堂长老别误会,陈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陈某本来只是想阻止贺贤侄,但是……”
但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自己也莫名其妙,从那滔天水幕向贺家大船袭去的时候,他就蒙了,他明明只是想挡住贺发春才拍出那一掌,却没有想到那掀起的水幕竟然突然改变了路线,朝着贺家大船而去,而且爆发的力量连他自己也吃惊,他并没有出尽全力,不可能有那么骇人的爆炸力,但是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啊!
然而他纠结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陈佐大怒的冷喝声给打断:“阻止?你就是用这么办法阻止的吗?陈佐,你把我们贺家人都当傻子吗?”阻止?哼,他要是相信他的话,那么他这几十年就是白活了。
“上堂长老,请稍安勿燥,凭我们两家人的交情,叔叔又怎么会这么做呢?这必然只是个误会。”那个略显年轻的男子依旧带着无害的笑容劝道,只是这话语中却有不明意味的提醒之意。
上堂长老直直地凝视着这个平凡的男子,转过头,依旧带着气愤的目光落在陈佐的身上,周身的怒火减弱了不少,稍稍冷静的下来,虽然三家的关系暗地里已经腐烂了,但表面的和善还是要保持的,这不仅是因为了巩固三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的关系,最主要是因为……
无论是因为什么,依陈佐这只老狐狸的狡猾,都不可能公开的跟他们贺家就这样撕破脸皮才对,但是是他的出手,这一点,所有人都亲眼目睹,又该怎么说。
贺家人保持沉默着,陈家人保持沉思着,至于那些个侥幸活下来的江湖人,则是敢怒不敢言,同时也在害怕着,他们才不管他们两家在搞什么鬼,他们只知道,先是贺家对他们‘大开杀戒’,尔后是陈佐明着当和事佬,却在一转头间对他们狠下杀手,他们这些大世家都把他们当草芥,想耍着玩就耍着玩,想杀就杀,真是太过分了,然而谁也不敢擅自离开,怕会成为下一轮残杀的第一个牺牲者。
“柳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目睹这一幕的莫羿轩脸色变得不太好,皱着眉头问着一直凝视着陈佐的柳剑穹道,这个陈佐的武功竟如此之高,只是一掌,便爆发出如此强的威力,如果陈家真的想把这里的人都杀尽的话,那怕是连他们都逃脱不了吧!而现在他又说这一切是误会,这两家人到底在搞什么啊?
摇了摇头,柳剑穹刀眉紧蹙着,他也不明白那个陈佐怎么在劝得大家都息战的时候突然下这么狠的手,如果不是他久经沙场,对于未知危险是有种深入骨髓的敏感,此时他非得如贺家人一样成了落汤鸡不可,现在,他就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打仗他很精明,但要说到这些个耍阴谋弄诡计的,那就非他所能应付的了。
“现在不管他们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这些江湖事本来就与我们无关。”一旁的杨文鸿想了想很理牲的便开。说道,虽然他不懂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但是不管是江湖还是官场,凡有利益的地方就有阴谋,就有血腥,他不想卷入任何恩怨之中,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书呆子说得对。”莫羿轩点了点头,便对玄鹰下令道:“玄鹰,传令下去,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妄动。”别说,他认真起来还真有点当小王爷的气派,毕竟出生皇家,即使他再白痴,这种威严还是有的。
“如果这是陈家或贺家的阴谋的话,就算江湖事与我们无关,他们也不见得会放我们离开。”柳剑穹清冷的声音显得有点悠悠,他虽是龙麟战神,用兵如神,然而少年参兵的他一直都在战场上,极少涉及江湖,此次出来只为两件事,并不想过多的卷入江湖的恩怨,只是,这怎么简单简单的强抢民女会演变成江湖撕杀了呢!而他们却已经多多少少地卷入了进去了。
不禁转回头,看向一旁由于一直带着面纱而看不清表情的白衣少女,这件事多多少少都是由她而起的,可却始终像个局外人般地‘看戏’,略薄的嘴唇习惯性地轻抿着,虽然看不清她表情,但是却能感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应该有的镇定和傲然,以一个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来说,面对贺发春的‘强抢’,她毫不慌张,面对他们这些陌生的人,她半点不显生疏,表现得如此落落大方,面对那么血腥的一幕,她毫不害怕恐惧,面对陈佐那么强的力量,她没有如他们般的骇然,一切对她来说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事而已,又或者说这一切好似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暗自惊讶于自己怎么会有这个奇怪的想法,对方只是一个少女而已,但是这种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然而饶是如此,却没有丝毫的排斥,甚至于产生想与之相交的念头,这又让他又多加了层不解。
感到落在身上的那道带着探寻的目光,倾狂星眸略过一丝恶作剧的趣味,猛然转过头,正好与柳剑穹的目光直直地撞上,不无意外地看到他的赤瞳里闪过慌乱,刚毅的脸庞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哈哈,想不到堂堂的柳大将军竟然这么容易脸红,真是奇观啊!
猝不急防地与她的视线相撞,柳剑穹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然露跳了一拍,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只感到脸上涌上一股热潮,是因为被她抓到他在探究她,还是因为那一双黝黑灵动,又似能慑人魂魄的眼眸,好熟悉又陌生的黑瞳,熟悉的霸气,陌生的娇俏调皮之色。
一旁的杨文鸿将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不满,心下也涌上一股不明所以的不舒服,然而他却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归结为‘被困’在这里而产生的不满,并没有过多的去探究。
神经大条的莫羿轩和大大咧咧的萧若夕并没有去注意到柳剑穹的不自然。
听着柳剑穹的话,萧若夕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道:“哼,要是小狂儿在这里,管他什么滔天阴谋,我们想离开就离开,谁又能耐我们何?”
闻言,倾狂嘴角轻勾,表面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下却暗自好笑地想着,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现在。中的‘滔天阴谋’是她一手导演出来的,不知他们会有什么表情,嗯,惊讶之后,萧大姐一定免不了对她一顿好好的‘教育’吧!
萧若夕的话让杨文鸿三人不自觉地将目光瞥向身边的白衣少女,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同时又不免涌上深深的思念之情。
“嘿嘿,没错,表弟她就是阴谋的祖宗。”莫羿轩很自豪地点了点头道,下一秒,又似想到什么般地垮下脸来,道:“可是,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啊?什么不好学,竟然学人家离家出走,让我们这么辛苦跑出来找她,哼,等找到了她,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没错,那小子竟然让我萧若夕亲自出来找人,简直就是欠揍。”萧若夕两又插腰,一副萧大姐的标准模样,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哼得倾狂那个心尖儿一颤啊!同时心里一股暖流流过,原来他们这次出来,确是为了找她啊!中秋宴当日,她有说过明宗邀她到天炎谷参加‘明宗创教七十周年的盛会’,所以他们才会在得知皇帝老爹要派人到天炎谷后,也跟着一起出来。
“少主,少主……”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叫声拉起了几人的思绪,立即将视线转到陈家大船上。
陈家大船上,压抑的气氛下,昏迷中的贺发春在咳嗽了几声后,突然喷出鲜血,然后无力瘫软下去,身边的护卫及时扶住他,满脸的惊恐,那毫无生命的模样令他惊惧。
“少主?”上堂长老蹲下去,两指搭上他的脉膊,顿时脸色大变,颤抖着手放在他的鼻尖之下,一抖,继而紧握成拳,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上堂长老,少主……少主怎么样了?”贺家几个长老见上堂长老如此,心生不好的预感,惨白着脸,颤抖着问道,不,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不会,一定不会。
“心脉俱断,魂归西天。”闭上眼睛仰起头,上堂长老低沉的声音如同从喉间硬逼出来一般,却如霹雳一般狠狠地劈向船上所有的人,不管是贺家的还是陈家的,谁都知道,贺发春虽是生性荒诞,却是贺家家主的嫡子,深受宠爱,今日却死在这里,怕是会有一场不小的风波。
猛然睁开双眼,上堂长老一脸的肃杀之气,直逼陈佐,沉着声道:“陈佐,既然是你先不义,杀了我们家少主,那就别怪我们贺家不仁,杀了你们偿命了。”他现在已经管不了什么去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是陈佐那一掌杀了他们家少主,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容不得他们再说什么。
话音刚落,真气一提,便直接攻了上去,强劲的掌力直扑陈佐的面门而去,他一动,贺家的几个长老和侍卫也动了起来。
“上堂长老……”陈佐还打算再说什么,却因扑面而来的强劲气流而吞下下面的话,右手一扬,化去上堂长老的气劲,足下一点,便迎了上去,其实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从拍下去的那一掌后,所有的事情都完全超出了他控制范围,显得十分诡异,连贺少春是否是真的死在他的手,他自己也说不清。
周围的那些‘饶幸’活下来的江湖人士看好戏般地看着陈家大船上上演的这幕‘自相残杀’,均在在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到,贺发春死得真好,最好两家杀得两败俱伤,这样,他们那些兄弟的仇也可算是报了,而且他们今日也能安全地离开这里。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想得那么好,贺家只有五个长老和二个护卫,而且之前都消耗了很多体力,而陈家,不用算那数十个护卫,单就陈佐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男子,再加上那身后的两个老者,便已足够了。
很快,贺家七人便被制住,陈佐并没有下杀手,只是微皱着眉头,走到横眉倒竖的上堂长老那里,压低声音道:“上堂长老,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是,你别忘了主上交给我们的任务,如果在这里公然撕破脸皮,坏了主上的事的话,我们谁也别想活。”
闻言,上堂长老心里一颤,很明白他说的是事实,而且现在他们也报不了仇,权衡了一下,便紧握着拳头,黯然地垂下眼。
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陈佐深吸了一口气,扬高声音道:“各位武林朋友,陈某已经跟上堂长老研究过了,今日之事,处处透着诡异,想来必是有心怀不轨之人在暗中对付我们两家,很抱歉让各位受到波及,请放心,我们陈贺两家必定会早日查明真相,给各位一个交待。”
陈佐刚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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