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玩世不恭(为爱痴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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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认真的,她是用生命去爱一个男人,没有什么不对,就为你的一句话,她独自离开了那座城市,你知道吗?一个带着小孩子的女人要生活是多难吗?你有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老板强奸的情形吗?但是母亲她……”段子帆哽咽了一下,又说:“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
这时,老奶奶的眼眶泛红,“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你不用知道,我和母亲所熬的苦,你们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住在漏雨的平房,吃着菜市场上卖不出去的烂菜,还遭人欺负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对不起……”老奶奶的声音在发抖,“我知道这些年你们两母子受了很多苦,阿德也因为你的事而……如果你要补偿,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
段子帆轻眨了一下自己的睫毛,他知道,当欧德,也就是那个提供精子的父亲知道欧岳起火,欧华失踪之后,已经中风并半身不遂,而他,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他不要认那个父亲,那个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不配做他的父亲,他的世界,从来只有母亲。
“补偿?你用什么补偿?我母亲早在前年就去世了,你可以让她活过来吗?”
听着段子帆有些激动的声音,老奶奶怔了怔,深深地看了段子帆一眼,“所以,你要抢走欧岳?”
“抢?”段子帆冷冷地笑了笑,“你说得很对,我没有我母亲那么善良,我所要得到的东西,从小到大都只有自己去争取,所以,我只会用抢。”说完这句话,段子帆顿了顿,脑海里闪过陶晏加的面容。
这个另他心神不定的女人,他也会要到手,他已经等够了,他不想再等。
老奶奶默默地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因果循环的道理我也是到老了才懂,希望你可以早些明白。”
老奶奶说完,缓缓转过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老奶奶走出办公室,段子帆皱紧双眉,一只手轻揉着太阳穴。
母亲去世时的情景,他还记得一清二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母亲流泪,从前无论多苦多累她都没有哭过,后来,直到清点母亲的遗物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母亲在日记里曾经说过,她爱着欧德,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他恨,母亲是那么专情,却被看成一个卑微的情妇。
爱一个人是无罪的,可是从母亲的日记里看到,那时候她受尽了屈辱。
就仅仅因为母亲是一个孤儿,一个没有显赫家世的野孩子。
于是,他决定要去欧岳。他要报复,他要欧岳在世界上消失。
进入欧岳以后,他努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晋升得很快,不到三个月,他便有机会与欧华接触。
他没有浪费自己的时间,费尽心思去接近欧华,取得他的信任。他要毁灭他,毁灭掉这个用金钱堆积出来的王国,他要欧家所有人都知道贫穷的滋味。
他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去洗黑钱,做假帐,甚至买通记者曝光欧华的性取向,然而,这一切在陶晏加出现后却被弄得一团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个女孩,爱上她,让他犹疑了。
计划开始变动,从毁灭变为侵吞。他要自己变得强大,他要取代欧华。
爱上一个人,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挣扎,他真的想放弃一切一切,他不想再要就要得到手的欧岳,只想和她在一起,远走高飞。
可,天意弄人,他爱的,不爱他,却爱着他的弟弟欧华。
他恨那个男人,上天给予他们同样的父亲,一个含着金钥匙出世,一个却流离失所。
正当他思绪迷乱的时刻,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走上前。
“段总,有位先生找您,他说他姓火。”电话里,是秘书的声音。
段子帆凝紧了双眉,犹豫了一下,说:“让他进来。”
挂下电话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个子不高,略胖的身形,脸上泛着另人恶心的油光,咧着嘴,笑得很猥亵。
“段总,近来可好啊?”他的声音很是嚣张,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段子帆瞥了瞥眼,冷冷的看着他。
“怎么?不欢迎吗?”男子的嗓门很大,声音很粗。
“我已经付过钱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段子帆坐在办公桌旁,淡淡地说。
“呵呵……那么,你想听听我的录音机里有些什么吗?”男子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录音机,按下按键。
“我只要20层以上发生事故,同时要把23层的通道堵住,要支走保安……”男子阴险地笑着,关掉了录音机。
段子帆咬紧牙,“这能证明什么?是你提早了半小时,我当时并没有给你打电话让你行动。”
“是吗?那你觉得要是警察收到这段录音会怎么样呢?”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
“开个价。”段子帆干脆地说道。
“好,够干脆,不过今天我只是想要点零花钱,至于价钱,想好了我会告诉你。”
“你……”看着男人得意的嘴脸,段子帆很是不甘心,如果那晚不是他赶回去,就连他最心爱的女人都差点葬身火海。
“怎么?不同意?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复制了许多份……”男子粗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段子帆没有再说话,拿出支票,在上面写了个数目。
第四十章
“致命诱惑”,陶晏加的办公室里。
“老板,今天是红玫瑰。”抱着一大束花的琳琳怯生生地站在陶晏加面前,她知道,自从上星期收到那束黄玫瑰之后,老板再也没有笑过。
“给我扔了。”陶晏加淡淡地说道,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老板……这个……”琳琳欲言又止,眼底有些怯意。
“有事?”陶晏加刚抬起眼看着琳琳,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老妈的头像,于是按下了接通键。
“晏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回来给我解释一下。”老妈的声音有些焦急,但又带着几分兴奋。
“怎么了?”陶晏加双眉一皱,心里突然一阵烦闷。
“你和子帆?到底是怎么了?他派人送了很多礼物过来,而现在……他就在楼下。”
老妈的话音一落,陶晏加匆匆地说了一句:“我现在回去。”
“老板……”琳琳轻叫了一声,陶晏加看了她一眼,又说:“你喜欢的话就送你。”
“不是的,老板……”琳琳顿了一下,咬了咬娇嫩的下唇,说:“其实……老板,别怪琳琳多嘴,我只是觉得……段段他……真的是很喜欢……不,很爱你。”
听着琳琳支支吾吾的话语,陶晏加皱紧眉头,没有说话,拿起自己的小提包,走出了公司。
爱?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字了。
她的爱,在哪里?
她的爱人,何时才有消息?
陶晏加匆忙叫了辆出租车赶了回家。
一年多了,她都干了些什么?
坐在出租车里,她的手无意识地抚弄着那颗钻石吊咀,脑里又浮现出欧华冰冷的样子,那副冷冷的寂寞得叫她心酸的样子。
华,你在哪里?
楼门前,段子帆斜靠在车子旁边,微笑地看着向他走过来的陶晏加。
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短短的露腰小衫,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短裙,雪白的腰间曲线相当诱人,但是,此时的她与一年多以前的她,完全是两个人,她那张原本纯净的脸上添上了几分成熟的味道,清澈的眼眸里闪出的是让人看不透的光芒,一时间,他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像……就像欧华。
“有话就直说,不用大费周章。”陶晏加站在段子帆身前,冷冷地看着他。
对于她的冷漠,段子帆顿时心头一震,这种感觉,就像是欧华在对他说话。
不过,他的迷乱只是一刹那,很快地,他笑着对她说:“我要你。”
段子帆的脸,还是那副暖暖的笑容,只是,他的眼底,很黑很黑。
陶晏加冷冷一笑,扬起脸,“凭什么?”她知道,段子帆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原因。
“上车,我们需要谈谈。”段子帆笑着为她拉开车门。
她看了他一眼,又说:“不需要,我没有时间与你闲谈。”
“如果是关于欧华呢?”段子帆轻扬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陶晏加。
“华?”陶晏加仰起脸,眼底闪出一抹异常的颜色,“你有华的消息?”
“或者,你会感兴趣。”段子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递给了她。
她接过手机,上面是一辑十多秒的摄像,而画面上的人,一身白衣,双眼清澈,俊美的脸上平静如水。
“华……”陶晏加睁着眼眸,有些吃惊,但紧接着,她很迅速地反应过来,抬头瞪着身前的段子帆,“是你……是你将华……”
“怎么了?”段子帆诡异地笑了笑,脸向她凑近。
“是你将华软禁起来……对不对?”她咬紧下唇,愤恨地问着。
“软禁?”段子帆轻蔑地笑道。
“你……”看着段子帆的脸,她的心底满是不甘。
沉住气,陶晏加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缓缓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段子帆收起笑容,双眼沉沉地落在陶晏加的脸上。
或许当初,他没有看见这张如魔魅般另他执迷的脸,他也不会如今天这般沉迷。
如果可以,他真宁愿那场火也一并将她燃成灰烬,化成尘埃。
但真的是那样的话,他想他也不会再有生存的勇气,因为那晚,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他恨透了自己。
幸好上天怜悯他,她安然无恙。
不要怪他,怪只怪上天让他遇到了她。
“结婚,我要你,还有你的爱。”
她的呼吸凝住了,双眼紧紧地看着段子帆。
“当然,只要你答应我,我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结果。”
她的双眼,定格在段子帆的脸上,“只要和你结婚,你就会放了华,对吗?”
段子帆笑了笑,双眼落在她美丽的脸上,“我还要你的爱。”
她怔住了,一时间,大脑里闪过了摄像里欧华淡寞的眼神,那样淡淡的感觉让她的心好痛好痛。
“一个星期,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但是这个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交易条件,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会有什么后果。”段子帆说着,后退了两步,脸上一副得意的笑容,笑得很诡异,另人生畏。
陶晏加握紧手机,脸绷得有些紧。
“记住,是一个星期,或许过了这个星期,你会后悔一辈子。”段子帆说着,打开了车门。
身子,僵硬地站在原地,段子帆的车子在她身边扬长驶去。
她的心,一下子落进了谷底,眼前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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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小巷里,一群流氓围住一个男人。
“给我打。”其中一个老流氓命令着。
“不,老大,饶了我饶了我,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给我打……”
“不……求你了……那些钱……我会还给你们的……别打……唉……”男人痛苦地叫喊着。
也在这时,一辆小跑车开进了小巷,车灯晃了一下这群流氓,随后熄灭了。
“妈的,谁他妈吃了豹子胆,你他妈给我出来。”老流氓说着,凶巴巴地向车子走去。
车门,被推开,展罗不慌不忙地从跑车里走出。
“你他妈不想活了吧?”老流氓说着就向展罗冲过去。
“我要那个男人。”展罗并没有理会老流氓的蛮横,直截了当地说。
“你他妈说要我就要给啊?你当我是什么?这小子欠我一大笔钱……”
还没等老流氓说完,展罗从口袋了抽出了一张支票,“我要那个男人。”
老流氓一看到支票,原本的凶样立刻收敛了,扯过支票一看,立刻点头哈腰地说:“不就是人嘛,兄弟们,快送给这位大哥。”
话音一落,那群流氓就把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抓到展罗身前。
展罗没有说话,示意男人上车,然后便扬长离去。
车子里,展罗默默地开着车,没有说半句话。
在在车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称姓火的男人。
“为什么要救我?”男人的语气里并没有半点感激。
风,从半开着的车窗窜进车内,男人斜眼看着展罗,双眉不禁凝动了一下,在他眼前的展罗,冷得让他害怕,比起那个自大残忍的段子帆,这种感觉更另他畏惧。
“我要你做一件事,当然,会有一个好价钱。”展罗说得很干脆。
男人狐疑地看着展罗,又问:“我不会用人头替你办事。”
上一次欧岳的火灾已经让他怕了好一阵子,毕竟那次是自己疏忽,失手将烟头扔在了汽油筒里才会这样,虽然事后段子帆也照样给他付了钱,但他还是害怕段子帆反咬他一口。
“我不要你的人头。”展罗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漆黑的道路。
“那么……你要我办的事是?”男人看着展罗的脸,有些怯。
“做证人。”
夜,越来越深,没有月亮,连星星都躲了起来。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夜色降临,陶晏加默默地坐在办公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那束开得很灿烂的百合花,双眉不由地紧皱着。
这几天,陶晏加的脑里全部都是那段十多秒的摄像,欧华的面容还是如此熟悉,熟悉得另她的心在隐痛。
“晏加,晏加……”展罗轻叫着陶晏加的名字。
陶晏加顿了顿,仰起脸看着展罗,双眼有些疲惫,“罗……对不起,我没听见……”
“怎么了?不舒服吗?”展罗伸出手,拨了拨她额前垂下的刘海。
“不是,我……”她顿了顿,想起了段子帆临走时那翻话语,咬了咬唇,说:“我只是有点累,没什么。”
展罗抿住双唇,双眼紧紧地看着她的脸,陶晏加没敢眨眼,生怕被展罗看出自己心里那份愁绪。
半晌,展罗的嘴角温柔地扬起:“已经下班了就不要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