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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七色之旅-第35部分

小说: 七色之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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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水沟竟成了我们逃出升天的唯一活路
    我们四人有惊无险的来到荷塘旁,只要下到荷塘里就能进入废弃的排水沟了。
    “这边好象有人影,过去看看。”粗大的嗓门夹杂着沉重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道不好,是官兵进来搜府抓人了。我们都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那水沟窄小,必须爬行通过。青尹在前开道,水越…轻漾才钻了进去,媚姬、蔓丝和我都还站在外面。
    我吩咐媚姬带着轻漾他们到城北人力车行找邱泽,与太妃她们汇合后有多么远就逃多么远。媚姬、蔓丝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流泪拉住我说要她们去引开官兵。
    我怒道:“你们去了能拖延几时?结果是我们一个也走不了。”挣开她们的手,爬出荷花池,正看到一小队七个官兵转过假山。
    他们再往前走就会看见蹲在荷塘底的媚姬蔓丝。
    我急中生智,挺腰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乱闯水越王府?”
    我出身名门,从属万千,这一大喝自有种夺人气势。那伙官兵被我气势所迫,齐齐站住身形。带头的一名官兵恼羞成怒的上下打量我道:“这水越王府果真是有钱,连个混血小丫头都他娘的穿银狐披风。臭丫头大呼小叫什么,以为你们主子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哪?我呸,醒醒吧!你主子已经死了——”
    我虽有心里准备水越…流银出事了,但没想到这么严重,听了这话不觉眼前一黑,怒道:“你胡说,他不会死的——王爷不会死的!”
    那群官兵放肆的大笑,那兵头狞笑道:“我们兄弟亲眼目睹那还有假,这会只怕连骨头都烧成灰烬了。”狞笑中向我迫来。
    我急痛攻心眼红耳鸣,心痛得如千百根钢针同时扎下,由于太痛太突然头部的神经反应不过来还只是想着不能让他们走近,要保护好水越…轻漾否则水越…流银会伤心难过的——
    我肢体受神经支配,反手摘下身上佩戴的弓箭,张弓搭箭对准那兵头,喝道:“站住,你再敢近前一步,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娘的,真是邪门了,爷们们都束手就擒。一个小丫头还造起反来了,兄弟们一起上把她抓起来去领赏啊。”兵头拔出佩刀,领头向我冲来,那几个兵丁也抽出兵器呼喝着围过来。
    我食指轻弹,箭旋转着射出正中那兵头的小腿,他应箭摔倒大叫起来。血腥激发了军人嗜血的天性,余下的那六个兵丁互望一眼,呼叫着加快脚步一起奔过来。
    我一弓三箭连珠发射,箭无虚发射倒三名兵丁。但余下的三人也已经冲到眼前,无法再用箭射。
    我矮身躲过最前面那名兵丁的搂头一刀,双手握弓狠狠砸在他的双膝关节上。人体关节是最脆弱的骨头,平时不慎都会扭伤,何况被我全力一砸。那兵丁惨叫后跌出去。
    我侧闪过一名扎手扎脚扑上来的兵丁,顺势在他后颈上狠切一记手刀,那兵丁闷哼一声扑倒地上。举弓挡住另一名兵丁的劈刀,我的弓是水越…流银的藏品,弓背是用精银丝细密缠绕起来的。寻常刀剑根本就休想伤到它分毫。
    我仗着瑜伽功底身体柔韧性好,右脚贴身上踹,正中他颈部大动脉。他哼也未哼的被我踹昏过去。我打架一向胜在判断准确出手狠准,不打头部、胸部这些有硬骨头保护的地方。专拣柔软易痛部位下手,冷静准确一击得手,让对手再无还手能力。我的自由搏击教练,一个有着隐暗过去的男人,曾说过我很有做职业杀手的天分,只是心不够狠力道总是拿捏在只昏不死的成度上。
    “啪啪啪”的鼓掌声。华泽…琼川身穿银色盔甲带头走来,身后是华泽…骁与百十来名衣甲鲜明手持兵刃的士兵。
    “琥珀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好了。”华泽…琼川笑道。
    我以不变应万变的假笑道:“王爷过讲了,不知那来的野男人,竟然想欺负我。王爷知道琥珀的性子,怎肯任人欺凌?”
    华泽…琼川朗笑道:“是这帮兵丁不开眼,竟敢惹琥珀姑娘,打死也活该。”
    我见他一如平常的爽朗笑容,心中却越来越恶寒。这个人只怕被王妃说中,与谋害水越…流银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我见他们人多势众,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硬闯不出去的。只有与之周旋尽量拖延时间了,我不等他们走近便含笑迎了上去,带着他们远离荷池站定。
    我露出匹配我身体年龄的天真笑脸,道:“华泽王爷是来找王爷的吗?王爷他昨夜就奉旨进宫了,现在好像还没回来哪。”
    华泽…琼川点头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流银的,我是奉旨来封府的——”
    我假装惊讶,颤声道:“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华泽…琼川神色黯然道:“琥珀我告诉你,你可别伤心。昨夜流银私自潜入德妃寝宫与之相会,被王后撞见后,不思悔改还要杀王后灭口。大王一怒之下吐血而崩,王后下懿旨对德妃、流银格杀勿论,流银身受重伤退守德妃寝宫,最后与德妃畏罪点火自焚了——”
第七十节人心
    我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惊痛交加下仍脱口喝道:“不可能,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心头猛醒,水越…流银被算计了。
    我深呼吸问道:“华泽王爷您亲眼看到我们王爷的尸体了吗?”
    华泽…琼川摇首道:“整座寝宫都烧成灰烬,找到的尸体都几成焦炭,已无法分辨其面貌。但找到了一对紧抱在一起的男女尸首,女尸头戴累凤钗,男尸上残留着几片精银软甲,看其质地甲片应是大王秋猎时御赐给流银的那件软甲。”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心中却反而安定下来。我坚信水越…流银不是个会畏罪自焚的人,以他的智慧武功若认为必死定是会选择拼个清楚明白。电影小说中的主角不经常是借火逃遁的吗?他定是火遁了,而且还留条给我示警,否则这银宫之中有谁会给我通风报信哪?
    华泽…琼川见我低头不语,以为我悲痛过度,安慰我道:“琥珀,事以至此节哀顺变吧。”
    我心思电转,问道:“大王驾崩,那位王子继承王位?”
    华泽…琼川迟疑道:“现在还不知道。”
    我道:“那现在银宫谁做主?”话一出口,我就恍然明白,脱口道:“当然是王后做主,现在她最大——”
    水越…流银的最坏预想成真,现在银国是德鲁也家的天下了。
    我的眼眸透露出我的心思,我看着华泽…琼川的银眸,问道:“你是来抄家抓人的?”
    他一愣,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我奉王后懿旨办事,没得选择。”
    我一笑道:“是没得选择,如花美眷、似锦前程,只有水越…流银这大傻瓜才会不要。”
    他银眸寒光闪现,盯住我慢慢道:“女人不需要太聪明——”
    我其实还没有完全确定他的身份立场,只是想起那次看到他与德鲁也郡主眼波相勾,便诈他一诈。听他这么说,我才真的肯定他早已背叛水越…流银。
    我笑道:“一直以为德鲁也郡主喜欢我们王爷,原来她真心喜欢的竟是华泽王爷您呀。恭喜恭喜,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他冷笑道:“她真心喜欢的的确是水越…流银,有他在女人怎会喜欢我?你不也是眼中只有水越…流银吗?你可看到过我华泽…琼川?”
    我看着他眼中疯狂的恨意,心中惊骇。这个看似爽朗正直的男人竟然这么心机深藏,他对水越…流银的嫉恨恐怕已是经年累月日久年长了。他参加谋害水越…流银的这件事,不是形势所迫身不由己,而是蓄意已久谋定后动。这才能一击得手,让水越…流银没有还手之力。
    我心渐渐寒起来,水越…流银不会真的被这疯子害死了吧?以他对水越…流银的了解,必会布置稳妥不给水越…流银留一线生机。我心惊胆寒,他是不是在骗我说水越…流银自焚了,会不会是他杀死德妃与水越…流银后才放火焚尸?若是那样还火遁什么,直接升天了——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惊越想越痛,不由目露骇意。
    华泽…琼川大笑起来,笑声还是那么爽朗神色还是那么刚直身姿还是那么英挺。
    他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琥珀姑娘终于知道害怕了吗?”
    我低下头,深呼吸、挺腰、整衣,再抬头时已收起心中眼中的惊、痛、怒、恨、惧,我微笑迎视华泽…琼川的目光,叹道:“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他一愣道:“你说什么?”
    我挂上标准职业笑道:“有水越…流银在,你文不能第一,武只能第二,最美丽优秀的女子都只喜欢他而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可怕的,我是说我不怕你!”
    他的爽朗的笑容被我“击碎”,英俊的脸扭曲变形狰狞恐怖。
    他切齿道:“我会让你怕我的!”
    我微微笑道:“只怕你要失望了,你来时德鲁也…獾没有要你特别关照什么人吗?”
    他凝视我神色一变再变,忽恢复那爽朗的笑容道:“本来我还想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给德鲁也世子。但是你拒捕伤人,我做为奉旨查办的官员自然要秉公执法,把你收押问罪。”
    我淡笑不语,他努力保持笑容道:“你聪明反被聪明误,本可以在德鲁也世子的床榻上继续你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成为阶下囚,生死在我一念间。你是不是开始后悔病从口出了?”
    我挑唇笑道:“你怎知我要的不是这个后果?”
    华泽…琼川再保持不住面上的笑容,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极讨厌德鲁也…獾若他不把我交给德鲁也…獾也许才是正遂了我的心意。
    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面色,知道他在犹豫便加油道:“华泽王爷您可要考虑清楚呀,我们家乡有一句老话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因为也许有一天她会变成你的老板娘。”
    他银眸闪烁看住我笑起来,柔声道:“琥珀,怪不得水越…流银与德鲁也…獾都这么喜欢你,你果然是个妙人。你这样的妙人我怎舍得给别人哪?”他声音转寒道:“来人,把这射杀官兵的女子绑了押回王府,本王要细细审问!”
    我扫视环立四周的百来名官兵,左握紧精银长弓右手拂上箭囊,考虑是出手硬闯不管生死还是束手就擒留着青山?
    一直沉默静立的华泽…骁忽出声道:“琥珀姑娘,水越即已倾覆,何不另寻生路,先与我们王爷回府再做打算。”
    我心中一动,想起那布条上的八个血字“水越倾覆,见字立逃”。目光不由瞄向他的衣衫,但他的衣衫整齐,没有撕裂痕迹也非那布条的材质。我失望的方要收回目光,却看到他拢在袖中的右手暗暗伸出,食指上有一个小小创口,血色宛然。
第七十一节波澜
    我抬头望向他,我们二人的目光一触即分,但我有七八成肯定那布条血书是他给我传来的。因为在他那锐利的黑眸中有一闪而过的诚恳、焦急、怜惜······
    我松开已握住箭羽的手,对走至身前要捆绑我的官兵挑眉轻喝:“谁敢碰我?”那两人被我气势所夺,齐齐后退一步。
    我摘下箭囊与精银长弓一起扔到地上,对华泽·琼川道:“我跟你走就是,绑就不必了吧,难道王爷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华泽·琼川望向地上的精银长弓道:“若我没记错这把精银缠丝弓应是流银的收藏,是白国“七窍玲珑阁”打造的弓中珍品,“七窍玲珑阁”出产的兵器向来是万金难求,你这样随手抛弃太奢侈了吧?看来流银实在是对你很好。”
    我心中更痛,水越·流银从来没有对我炫耀过这些东西有多么珍贵值钱,天衣无缝珍宝坊的狐裘、名刃神兵阁的银弓都是别人告知我才知道其名贵难求,他只是在用行动默默的纵容我宠爱我。
    我心头滴血但面上却神色不变,前生在商场征战中我一向是逢弱不欺,遇强更强。我心中越怒越痛笑容便更娇更甜。
    我拢拢头发,目注华泽·琼川扬脖挑唇笑道:“我们王爷向来没什么眼光,他视为珍品宝贝的东西未必真正值钱。”
    华泽·琼川看着我挑衅的目光,明白我指的是他。水越·流银向来当他是好友兄弟,珍之敬之。
    他目注我眼中杀机毕现,我毫不避让的迎视他的目光。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刺进掌心,只有这肉体的痛才能勉强阻止住我眼中的泪,我不要在这伪君子面前流一滴泪!
    华泽·琼川在我无惧无畏的目光下退缩,对身后亲兵道:“看好她,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我在那群亲兵的监视下,随着华泽·琼川来到前院见客大厅,到处都是搜查的官兵和哭叫的丫鬟仆人。令我焦心的是我在一群被看押的歌舞伎里看到了淇淇和蕴兰的身影,她俩应该与卓娅一起逃出府去了才对,怎会被抓住了哪?
    我目光四处游移,寻找卓娅的身影,但没有找到。心中更加奇怪,难道淇淇蕴兰也同我一样为了掩护卓娅逃走而牺牲自己?
    我的疑问在进入大厅后得以解答,卓娅正抱着王妃脑浆迸流的尸体在嚎啕大哭。我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双目尽赤,可是我不要哭!我握紧双拳,用掌心奔流而出的血发誓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一武将打扮的银族男子惶恐的对华泽·琼川说,因为找不到老太妃和小世子水越·轻漾便逼问了王妃几句,结果没想到王妃如此烈性,竟撞墙而死。
    华泽·琼川没在意王妃的死,却对抓不到水越·轻漾和太妃非常恼怒。勒令众人继续搜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水越·轻漾找出来。
    我心中冷笑,想斩草除根吗?可没有那么容易,水越·轻漾现在应该已经被送至车行见到丘陵了。
    华泽·琼川似有所思的看向我,问道:“大清早的,你怎会在荷花塘那早已荒废的院中?”
    我早有准备,回道:“找球球呀,这小东西早饭也没吃就跑了出去,我担心这冰天雪地的冻坏了它,便出来四处寻找,也没留意自己走到了那里。”
    一阵熟悉的铃铛声即时传来,球球不知从那里钻出向我跑来。我欣喜的迎上去,却被华泽·琼川劈手把球球抓起。
    他抓住球球细细的脖颈,寒声问道:“水越·轻漾在那里?”
    我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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