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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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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交头接耳间,水月微已经拈出一块牙牌。
  “宝石绿魂灵一块。”一宁念道。
  水月微虽然现在不知道这块绿魂灵宝石长什么样,不过能上超品应该品质不凡,拿去卖至少能超过安慰奖的五百两金子,若是不值钱,少不得要拿它去砸老道士的鼻子。
  台下人以为水月微该退下了,没想到她手一翻,又是一把签子。
  操!这小娘到底做了多少的任务?怎么朱签跟街边的大白菜似的,一抓一大把。
  水月微淡定地抽牙牌——
  “天蚕宝甲一副。”一宁的声音还是平平的。
  台下却炸开了锅,连台上等候的另外三人也不禁流露出惊异之色。
  天蚕宝甲呐,传说中轻如绸、韧如革,刀枪不入、水火不惧的防身宝甲,简直是杀手保命神器。
  总算抽到好东西了,水月微还算满意,把手上还剩下的两枝朱签和一把绿签扔给一宁,施施然去上品和中品的抽奖箱掏摸了一番。
  人品果然不差,两支朱签抽到了暴雨梨花针和满斛的珍珠。
  中品的好东西也不少,水月微笑眯眯地回到原位,除了超品的需到老道处拿,其余的等会自然有人会送到她的居所。
  “你作弊!”花千寻春葱般的手指着水月微,气愤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朱签?是不是假的?”她一眼就看中的暴雨梨花针被水月微抽走了,所以格外的恼火。
  水月微笑而不答,还朝她示威似的一挑眉,竖起中指,气得花千寻柳眉倒竖,美目含煞。
  咚咚咚,鼓声响起,在催促第二位抽奖人士该上场了,花千寻睥睨水月微一眼,冷哼道:“待会再跟你算账。”
  花千寻一转身对着台下时,脸上已挂着迷人的微笑,仪态万千地上场去,在观众面前,她要保持最美的一面。
  水月微挥挥手表示欢送,听到身边春喜冷冷问道:“你拿了他的朱签?”
  “谁啊?”水月微眨眨眼,表情十分无辜。
  “别装傻,除了雪狼,谁有哪么多朱签?”春喜眼刀如冰,还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你自己恐怕连十根朱签都没有吧。”
  “嘻嘻,你错了,我自己当然有十根朱签,不瞒您老,雪狼的也在我这里,他人都是我的,何况签子。”水月微眯起眼睛笑得很是狡黠,还不忘刺激她,“我与他两情相悦,他乐意给我,你可眼红不来。”
  “真无耻!”春喜嗤笑,不屑道,“两情相悦?我看不过是你单相思罢,我倒没看出来他哪里喜欢你了,这签子八成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得来的。”
  “话可不能乱说,雪狼若不愿意,只怕除了老道士,谁也不能从他手中拿到东西。”水月微笑眯眯道,“我想骗他也得他心甘情愿让我骗才行啊。”
  这话倒也不错,雪狼又岂是容易糊弄的,难道是真的?春喜有些狐疑地盯着水月微,想从她的神色间瞧出些端倪。
  水月微装傻扮愣充冷静也是绝招,岂会让她得逞,当下回她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春喜噎了一口气在喉,无论是不是,没有证据也不能拿这个没皮没脸的人咋样,只得飞个眼刀,然后扭过头不搭理她。
  水月微心中窃笑,她可不算骗人,朱签是雪狼的,只不过签子是从老道士手中拿过来的,老道士肯给,自然就当是雪狼同意了。
  至于雪狼,她既然瞅上他了,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她厚着面皮这样说,也算是隔空示爱,但愿有嘴碎的传到雪狼耳边,让他明白她的心意才好。
  她已经大半年没见过雪狼了,最好他能主动来找她,也省得她绞尽脑汁想着怎样才能找到他。
  水月微最算身为堂主,若非为阁中事,是不能打探其他堂主或是非自己属下杀手的行踪的。即使打探,能知情者也不过是寥寥几人,天机老道自然是一个,派任务兼执法的木拓算一个,还有就是她的对头春喜也许算一个,因为风行堂兼着负责搜集各种消息,消息自然最灵通。
  这几人貌似都不会告诉她,不过今晚她运气不错,也许会有转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醉翁之意

  没想到除了水月微,其他人都没有超过十支的朱签,也是,这发签子拿奖励虽然激励了杀手们多接任务,但再努力,短短一年内要做十件甲等任务也不容易,就算你想接,发任务的也要看杀手的能力和擅长技能来发放任务,不然任务没按时完成不但要退酬金,还影响无忧阁的声誉。
  所以超等奖简直就是为水月微一人而设,其他人虽得了不少或值钱或难得的东西,到底意难平。
  “你要老老实实招来,不然别怪我出狠招。”抽奖一结束,花千寻便恶狠狠威胁水月微,她与水月微一向关系不错,水月微还自诩为花千寻的闺蜜,无忧阁也只有水月微肯做花千寻的闺蜜了,这个闺蜜竟然不声不响集了这么多朱签,还一点风声也不露,让花千寻有些生气。
  按水月微出任务的次数,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朱签的,多出的肯定有猫腻,居然不信息共享,花千寻有被背叛的感觉。
  “木拓大人,红月大人可有接了这么多的甲等任务?如果没有,她的朱签从何而来?”春喜冷冷问道,既然一宁没有质疑,朱签自然是真的。
  连水月微的闺蜜花千寻都质疑此事,春喜自然不会放过。
  木拓没有作声,保持面瘫的模样。
  “别为难木拓大人了,他也不知道。”水月微嘻嘻一笑,很是不屑的模样,“招我是不会招的了,我要是想跑,你们有本事拦得住我么?”
  杀手手则:逃跑是必备技能。水月微在这点上可是精益求精,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了命,所以她卓绝的轻功就是基于此而练成的。
  一对三她肯定打不过,不过全身而退还是很有把握。
  春喜看着她得瑟的样子,哼了一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逃?有什么企图?”
  “小春喜真聪明!”水月微赞道,“知道我有好事儿等着你们。”
  好事?她说的好事八成是没什么好事。
  三人很有默契地转身就走。
  “哎!不就是看上我的东西么,怎么我想送给你们都不要。”水月微在后面大声嚷嚷。
  “她良心发现了么?”花千寻似笑非笑道。
  “她有这么好心?”春喜嗤之以鼻。
  “天蚕宝甲、暴雨梨花针、黄澄澄的金子—,你们真的不要?”水月微的声音充满诱惑。
  她们对视一眼,脚步慢了下来。
  水月微这招抛砖引玉,无忧阁的杀手被骗了无数次,基本上已是免疫,何况是几位堂主,但堂主也是人,对于某些诱惑也禁不住受引诱。
  “难道连听也不敢听?什么时候你们如此怕我?真是鼠胆啊!”水月微的语气充满蔑视,这回换了激将法。
  “闭嘴!”春喜咤道。
  “又想耍花招,我可不上当。”花千寻笑吟吟道。
  “条件?”木拓意简言赅。
  水月微一个纵身,已跃到三人面前,笑眯眯道:“老规矩,和我赌一场。”
  切!三人腹诽,就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说得好听,又不知道瞧上他们的什么东西了?
  “这次就算输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赢了,我自然将宝贝双手奉上。”水月微抛出香甜诱饵来。
  “什么赌注?”花千寻媚眼斜睨她。
  “花姐姐啊,若是我输了,给你暴雨梨花针,再加个连珠袖箭,若是你输了—”水月微招招手,示意花千寻俯耳过来。
  听完水月微的悄悄话,花千寻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好罢,我与你赌。”
  “就知道花姐姐人美心善,知道我寂寞,仗义相陪。”水月微亲热地道。
  花千寻的媚术和摄魂术也有失手的时候,若是有暴雨梨花针,则大大增加得手的机会,水月微知道花千寻在搜寻一些利害的机关类暗器,现在还加上连珠袖箭,不信她不怦然心动。
  “木拓大人,我若输了,给你天蚕宝甲,你若输了,帮我做一件事。”水月微随手弹出一个纸团,木拓手一抄,打开看完,手一搓已成灰,淡淡道:“可以。”
  天蚕宝甲此等万金难求的防御神品,就算是貌似无欲无求的面瘫君,相信也难以抵挡其诱惑。
  轮到春喜了,水月微围着她转了两圈,看得春喜有些不耐烦了,方才慢悠悠道:“你若输了,做三个月我真正的丫鬟。”
  春喜在天师府的身份是水月微的丫鬟,当然仅仅是名义上的。
  两人也许是互相看不顺眼,表面上是主仆,暗地里却是冤家,只要两人在凑在一起,总会斗嘴。
  久而久之,无忧阁众人都看惯了两位堂主的针锋相对,到如今若是见面不互相刺激一番,连水月微自己都不习惯。
  春喜呸她:“想得美!”
  “五百两黄金也给你。”
  春喜怔了一怔,又听水月微笑嘻嘻道:“你就是输了也有五百两黄金,若是你赢了连绿魂灵一并给你。”
  这是她长期观察得出的结果,春喜爱财。
  杀手手则:任何人都有弱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也许是金子的诱惑难以抵挡,春喜低头沉吟不决。
  水月微也不催她,笑道:“你们可先商量一下,我去找老道士拿彩头了,一个时辰后善水东阁恭候大驾,不见不散哦。”说完施展轻功,倏地踪迹已无。
  “这小妮子逃跑的功夫又见长了。”花千寻赞叹道,颇有几分羡慕的意思,她练的是媚术,岁月流逝,年华老去时,只怕功力要打折。
  “她的身手虽然不错,也不至于能拔头筹,一宁不质疑,木拓大人不知情,想来是阁主的意思。阁主这等纵容她,连天蚕宝甲这等镇阁之宝都给了她,究竟是何意,难道我等的能力都不及她?”春喜拉长一张脸,冷冷道,“她唯一出众的,不过是厚颜无耻和骗人钱财的不入流的功夫罢,阁主究竟是如何想的?”
  春喜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性子,花千寻瞟她一眼,懒洋洋道:“能骗得到也是她的本事,咱们做的也不是什么正道生意,要那么正义凛然干嘛。”说着又妩媚一笑,“既然是不入流的功夫,想来春喜大人也不担心会输了,我也不担心呢,输了至多是赢不到她的东西罢,她又不要我做她的丫鬟。”
  春喜被花千寻一刺,面色微变,冷然道:“我知你与她好,但若是今晚你与她沆瀣一气,想坑我们,只怕木拓大人也不饶你。”
  “春喜大人说得真可笑,不过是游戏罢,也值得你这样,你爱玩就玩,不爱玩你可以不来。”花千寻纤腰一扭,凑近她暧昧笑道,“你这样吃醋可不对,还有,对上心怀怨愤,可是要罚的哦。”
  花千寻一靠近,春喜就忙跳了开去,仿佛花千寻身上有什么瘟疫似的,还不忘瞪她一眼,傲然道:“花千寻,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花千寻嫣然一笑:“我哪敢教训你,木拓大人,你可听到我教训春喜大人了?只不过是提醒春喜大人,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心思更不应该有,不然就算是堂主,逾了矩也免不了要责罚。如今只得你我等三人,我与木拓大人听见也可当没听见,但是不提醒的话,又怕春喜大人日后还是全凭自己喜恶或是私心做事,到时坏了主子的事,倒连累了我们。”
  “无须你作好人,该打该罚,自有阁中规矩,我认便是,日后若因我之故有何差池,我自会在主子面前一力承担,花大人大可放心,不会连累于你,”春喜冷冷道。
  “这就好,木拓大人最是公正,想必春喜大人的说话也听到了。”花千寻笑吟吟地抚弄着手指上的蔻丹,若说功夫不入流,她的功夫在春喜眼中只怕是更不入流,她可是睚眦必报的人,春喜向来目高于顶,有机会时挤兑报复一下她也是好的。
  “好了!”木拓冷冷道,“春喜大人,阁主如此对红月自有原因,不说明白自有他的道理,不要再妄测上意,阁中自有法度,春喜大人身为堂主,对上有猜疑怨愤之意,自去领十笞罢。”
  “是,木拓大人,春喜认罚。”春喜也不辩解,木无表情道。
  水月微对于她走后这段的话自然不知情,也不知春喜因她而受罚,在无忧阁的五位堂主中,她是最不爱操心的一个,凡事只看眼前,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就像她的前世与今生,有这个精力去想,不如尽情地享受目前拥有的。
  作为天师府的大小姐,水月微住的善水阁自然不差,高檐层椽,绿窗朱门,斗彩栏杆,雕镌精致。
  加上水月微敛财有术,手头富裕,将居所布置得更是华美,珍珠帘,琉璃灯,檀木案,玛瑙盘,水晶杯,碧玉樽,贝珠床,鲛绡帐——,所用无一不是精致贵重之物。
  卧房地上铺着花团簇拥厚厚的波斯地毯,赤脚踩上去软绵绵的甚为舒适,水月微推开雕花的窗扇,柔和的月色清辉洒进来,与一室的珠光宝气交映。
  “小绿儿,去点亮东阁的灯,准备烹茶迎客。”东阁是水月微在居处另辟的一处静室,也有不少赌具,有时会拉几个弟子来过一把赌瘾。
  豆绿脆生生应了,水月微又笑眯眯吩咐道:“让胭脂准备些点心,熬上细粥,今晚要挑灯夜战,可不能怠慢了贵客,输了还让人饿肚子,太不厚道了。”
  天师府内没有真正的下人,想要人伺候,只能收些未出道的杀手为弟子充作执役,水月微是金牌杀手又是堂主,想要收多少弟子都行,但她觉得人多教起来麻烦,只挑了三个,豆绿、雪青和胭脂,加上自己刚好凑够一桌牌。
  豆绿嘴甜,雪青沉稳,胭脂有一手好厨艺,水月微对三人颇为满意。
  豆绿自是知道水月微的赌技,笑嘻嘻道:“恭喜大人又要大杀四方,财源滚滚,好运绵绵。”
  “你这巧嘴真招人疼,承你吉言,你们做得好自然都有赏。”水月微笑吟吟地道。
  “赏是不敢要,若大人高兴,再教些绝招,我们便受用不尽了。”豆绿笑道,当徒弟就是这样,要想方设法哄得师傅开心,师傅才会不藏着掖着,把绝招倾囊相授。
  能在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被送到堂主面前挑选,本身这些弟子已是不凡,举止行为一般不会让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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