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 >

第44部分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什么都不打紧,关键是他相信她,相信她没有出卖他。
  终于哭痛快了,她把脸在他龙袍上再蹭了两把,感觉干净了,方抬起头娇娇软软地唤了声:“夫君——”
  景辰听了这久违亲昵的声音,仿佛身上按下了某个按钮,马上开始某种反应。虽然很想把多日的思念和怨念都化作某种动能,狠狠地发泄在她身上,但在这里终是不便,他也就暗暗调一下气息,把躁动强忍下去,移开她的身体道:“不哭了吧,不哭了我们就坐下说会话。”
  水月微自不会反对,她现在也没有旖旎的心思,有些事她还想找他问清楚哩,还有两人之间的问题也要面对,他肯平心静气和她谈自然是好。
  “辰,不是我。”听景辰说自然是比雪青更详细,虽然景辰肯详细对她说便代表了他不疑她,可她还是要说。
  “我自然相信阿微。”景辰微微一笑,“可是接下来阿微也要相信我。”
  “不如我们猜猜谁最有可能?”水月微提议。
  两人都用纸写了名字,一对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水月微嘟着嘴道:“原来你也那么聪明。”
  “娘子都那么聪明,夫君不聪明还不得被娘子欺负死。”景辰笑道。
  “谁欺负你了,明明每次都是你欺负我。”水月微白他一眼。
  “你说我欺负你,那夫君是如何欺负娘子的?说来听听。”景辰忍不住又把她揽入怀。
  两人似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可越是这种状态,水月微越是觉得要把事情说清楚,特别是这种眼看就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低声道:“辰,那药的事——”
  话未说完,景辰修长的手指便压住她的唇,他神情也严肃起来,沉声道:“这件事不能依你,那日你也听到沐院使之言,服此种药日后不利子嗣,你想夫君绝后啊。”
  “以后还有其他女人帮你生。”水月微嘟着嘴道。
  她还真是固执,对此事念念不忘,景辰觉得生气,却又不想对她发火,好吧,反正他也是无可救药的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决然道:“没有了,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孩子,我只想要阿微替我生孩子,只会有我们两人的孩子。”
  水月微疑惑地盯着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对她承诺吗?又听景辰继续说道:“你记住,日后无论发生何等事,我只会要你,只会心悦你一人,所以你不许离开我,永远不许。”
  真是霸道,可这霸道又让她感到甜蜜,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可她不想去思考了,他怀里的温度和令人迷醉的气息已让她的心呯呯在跳,还有他有意无意游移的手挑起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服从吧!她对他向来就没有抵抗力,他是她的君主,从心到身。
  “在这里吗?”似乎地点不太合适,因为没有特意收拾,她住的房间也简陋,什么都不方便。
  “回紫阳宫去。”景辰低声道。
  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回去,水月微换了套宫人服饰,秘密回了紫阳宫。
  ……
  “阿微,答应我,替我生孩子。”景辰替她轻拭有些汗湿的鬓发,不放心地再次确认她的态度。
  他还真是热切想要她生孩子,他在她腰臀下垫上软枕,就算现在完事了,他的物事还堵在里面,说是怕流出浪费。
  “嗯。”她娇软无力地应道,好吧,听说孩子是上天赐的缘份,如果真的有缘,就来吧!她可不告诉他,她的月信才走,他今夜再卖力也是无效的。
  她觉得他压在身上好重,忍不住扭了扭身体,才动两下,某处充盈胀满的感觉又来了。
  “娘子,再来一次。”他在她耳边说。
  一室春/意再起。
作者有话要说:  

☆、闲谈往事

  按如今的形势,紫阳宫毕竟不能久留,水月微还是回到云台宫“养伤”,她本想回关睢宫的,可景辰不许,说关睢宫再怎么清理过也难免会混进别有用心的人,倒不如云台宫的老人信得过。
  云台宫其实也挺好的,比关睢宫大,景辰让水月微搬去了偏殿住,说是他小时候住过的。景辰在晚上会偷偷过来,除了榻上运动外,有时会带水月微在宫内散步,兴致勃勃地指给她看,这里以前种了株什么,那间房子又是干什么用的,很是熟悉的样子。
  水月微看他回忆童年,一草一木都充满感情,心里相信他就是真的景辰,可他为什么去无忧阁当了杀手,那之前的皇帝又是谁?
  虽然很想知道,可是他不主动说,她也就把好奇心埋起来,秘密知道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大钱嬷嬷那日中了水月微的摄魂术,却没有丝毫怀疑她的样子,依旧是笑眯眯的,还替她做些贴身的小衣。
  因为景辰的恶趣味,撕坏了她好几件小衣,她在云台宫的衣物也不多,替换便有些不够,对于衣物的毁坏,水月微感到不好意思,倒是大钱嬷嬤面无异色,还笑眯眯道:“皇上小时候穿的衣裳都是老奴做的呢,不是老奴自夸,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就算老奴的针线做得最好。如今能为娘娘做些针线,是老奴的福分,以后老奴还想替小皇子做哩,还求娘娘能赐老奴这个福气。”
  只要景辰过来,夜里都得要几回水,大钱嬷嬷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他们年轻身子强健,景辰又努力耕耘浇灌,如果不吃避子丸,只怕很快就会种出个小人来。
  水月微笑道:“如果我与孩子有缘分,到时自然要辛苦嬷嬷。”
  大钱嬷嬷忙说不辛苦,水月微见她高兴,便向她讨教如何带孩子。
  大钱嬷嬷虽然没生育过,也颇见过一些,以为水贵妃考察她的水平,便把以前看到学到的经验娓娓道来。
  水月微忽闪着眼睛听得甚为认真,听完有些忧虑,叹气道:“饮食起居倒也罢了,我只怕我的孩儿皮得很,难管教呢,只不知道他爹以前皮不皮?”
  大钱嬷嬷笑道:“娘娘是说皇上啊,你别说,皇上小时候聪明是聪明得紧,可淘气也真是淘气,有时惹得太后娘娘生气,还亲自拿棍子撵着打哩。”
  “真的么?”水月微来了兴致。
  大钱嬷嬷在深宫多年,自从田太后故去,她的生活便如一滩死水,守着这寂寞的宫殿捱日子罢,如今难得来了位和善爱说的水贵妃,给平静的生活多了些愉悦的生机,觉得一些往事说了也无伤大雅,便不推托,边做针钱边与水月微闲嗑起来,颇有“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味道。
  “原来皇上是这么个小讨厌,会逃学,还会捉弄先生。”水月微笑个不停,原来他以前就是这么让人又爱又讨厌的,并不是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哩,皇上小时候的奶娘冯氏,她有个女儿才两岁,有次得太后娘娘恩准带入宫,当时皇上才五岁,见着这小人儿觉得好玩,非要背她,皇上才学了点功夫,便要背着人家小姑娘跳上假山池子去,谁劝也不听,结果没留神摔进了池子里,把人家小姑娘额上磕开好大一条口子。”
  “后来呢?”水月微听得入神,这小姑娘可真倒霉,可别得破伤风死了。
  “后来啊,找太医看了还好没大碍,皇上也得了一顿打,奴婢们还笑皇上,不得了,人家小姑娘额上留了疤,嫁不出去了,你得娶她当媳妇儿。”
  “皇上怎说?”水月微有些紧张。
  “皇上啊,他小脸一绷,骂道:蠢材,她是我奶娘的女儿,自然是我妹妹啦,哪有哥哥娶妹妹的。别看皇上年纪小,却是有主见得很。”
  水月微想像小小的景辰绷着脸训斥人的模样,不由得莞尔。
  “那冯氏现在可还在宫中?那女孩儿没留疤吧?”她突然触动了一点心事。
  “宫外的女孩儿不能时常进来,那回之后老奴便没见过了,两年之后皇上生了场大病,冯氏获罪,被撵出宫去,如今也不知死活。”大钱嬷嬷叹了口气,似有些伤感。
  “皇上是不是病了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水月微问道,皇帝多病不是秘密,想来问也无妨。
  “可不是,好好坏坏的,还好老天保佑,终于有了治好的时候,太后娘娘仙魂有知,定会喜出望外。清皇子身子也不好,若是娘娘为皇上添个康健的皇子,想必太后娘娘会更高兴。皇上让娘娘在此宫住着,只怕也是想让娘娘得太后娘娘庇佑,尽快得孕龙胎”
  也许吧,要不然宫中那么多地方,偏让她住他母亲住过的宫室,水月微不明白景辰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她生孩子,如今天下不太平,他该关注的是战事,而不是她的肚子才对。
  “皇上有兄弟吗?”水月微似不在意地问。
  大钱嬷嬷面上闪过一丝异色,虽然很快消失,水月微还是捕捉到了,还以为她不会回答,却听她叹了口气道:“虽然此事没人敢再提,宫里还是有不少旧人知道,与皇上一胎产出的,还有个死去的龙胎,娘娘知道也就罢了,莫再对人说。”
  水月微自然答应,大钱嬷嬷便道眼花了,想告罪歇一歇,水月微知道大钱嬷嬷可能怕再有些难以回答的问题,也不难为她,含笑允了。
  景辰不让她出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水月微曾委婉问起豆绿,景辰淡淡道:“替你关着。”
  贵妃娘娘养伤太久是会让人起疑的,现在便暂且打入冷宫,要让人不起疑,自然是由最熟悉的人来伪装才不会露出破绽。
  传闻贵妃娘娘不肯招认,便是受了刑也不认罪,皇帝已有几分动摇,准备彻查后宫妃嫔。
  贵妃受此打击后已变得形销骨立,皇帝虽然还没有夺她的妃号,却已是移情别恋,如今最受宠的是韩昭仪。
  皇上没让韩昭仪侍寝,可是额外的恩宠却让人眼热,战时各宫用度都锐减,景辰从紫阳宫的份例中拔出一部分给韩昭仪,说是她身子弱,不能简慢。
  以前的皇帝空闲时间都陪着水月微,如今皇帝烦恼的时候,便是韩宓儿这朵解语花陪着,在宫内各处游玩之所常可见他们的身影。
  虽然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韩宓儿也不急,毕竟她是前任皇帝的宠妃,要如今皇帝接纳她,总得让他有个心理建设过程,如果一见她便色令智昏想临幸她,她反倒会瞧不起,越对她淡淡的男人,她越有征服欲望。
  景辰不得不承认,韩宓儿确实是个难得的女子,不但美貌超群,更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连烹饪、种花品茶等也有独特的见解。如果不喜欢高大上,坊间的小曲她会唱几首,民间的趣事她也知晓一二,当然不能知道太多,否则不合规矩,总之与她一起,你不会担心没有话题。
  她恰到好处的殷勤小意,让人很舒服,他不需要开口,已经被服侍得很妥贴。不像水月微那只小懒猪,永远要他服侍,最好连饭都喂到她口中,只会娇娇软软地喊:夫君,我好累。
  累是他造成的,所以天经地义他要侍候她。
  可是他为什么就那么想服侍他的小懒猪,不把她折腾得没有力气不罢休,然后满心欢喜地侍候她,如果她拒绝,他还会生气。
  尽管对着位让人挑不出缺点的绝色美人,他还是常常走神想着云台宫那位,他晚晚卖力地表忠心,还是怕她醋意横溢,以致他对着韩宓儿经常有抽身想走的冲动。
  韩宓儿心思敏锐,似察觉了什么,在景辰又一次走神的时候,她停下抚琴的手,默然不语。
  琴声停了好一会景辰才惊觉,问道:“阿宓怎么不弹了?”
  “弹完了。”韩宓儿叹口气。
  “是么?哦,对不起,朕刚想着一篇折子。”景辰有些愧疚。
  什么折子,是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她身上,韩宓儿眼眶红了,强忍着要溢出的泪水,突然起身,走到景辰面前跪下。
  “阿宓为何如此?”景辰吓了一跳,伸手想扶她起来,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好险,如果被小醋坛子知道他与韩宓儿有肢体相触,还不得踹他下床。
  见到景辰的动作,韩宓儿的心凉了半截,她低垂粉颈,大颗大颗的眼泪溅落在砌成梅花状的地砖上,微微抽动的肩头无声地传递着她此刻的情绪。
  唉,此情此景,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啊。
  景辰犹豫了片刻,虽然没有伸手扶她,却道:“阿宓,你若愿意,今夜便到紫阳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  

☆、蛇蝎女人

  夜已深沉,皇宫在深夜里也只有星星点点黯淡的灯火。
  突然,紫阳宫内喧闹起来,灯火明亮,宫门打开,有宫人一溜小跑往太医院方向,当值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往紫阳宫。
  很快,有心人都得到消息,韩昭仪娘娘侍寝时魇住了,在紫阳宫里胡言乱语,皇上大为扫兴,将韩昭仪连夜送到城外无极宫,说是要借天尊之力镇住邪祟,然后又召了一班道士入宫做法事,说是驱邪。
  至于韩昭仪说了什么胡言乱语的话,也有隐约的一言半语传出,说是见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得猛地跪下磕头,说似乎是有人逼她做什么事。
  动静闹得如此之大,自然很快传遍了皇宫,胆小的妃嫔也害怕了,在自己宫内供起了菩萨,贴多几张门神符纸,还有什么桃木剑八卦镜之类,到内务府求领辟邪器物的人太多,以至于内务府得紧急派人到宫外采购。
  又有私底下的传言,说是有人见到先皇的鬼魂,他穿着明黄的龙袍在宫内飘来飘去,没有影子,可不是鬼是什么,又有人反驳,说见到穿龙袍的鬼很年轻,没有胡子,怎么会是先皇。
  这些怪力乱神的事自然不能传出去,很快几个多嘴的小内侍都神秘消失了,这样一来,人们更觉得是真的了,不然为什么上头那么紧张,连紫阳宫门口也多了两个守门的小道士。
  无极宫在京郊卧龙山上,以前不过是个小道观,先皇在位时因为沉迷道教,选中此地加以扩建,改名叫无极宫,作为皇家道观。先皇经常出宫到此清修,故无极宫修建得极为气派,屋顶皆覆以琉璃瓦,雕梁画栋,朱栏彩槛,精美比皇宫尤甚。
  春天的夜晚充盈着湿润草木的气息,几条黑影如狸猫般迅捷,虽然无极宫建筑众多,不过供女客居住的就是那么几个院落,他们很快摸清了方向,翻墙而入。
  真是奇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