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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神魂武妃 作者:胭脂肆意(潇湘2014-12-2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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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无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据说当年公孙万宝非常宠爱的一位名叫木棉的美人。这位美人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想必就是他怀里抱着的这个!”
  昭云四下环顾,这里不单只花草茂盛,就连布置都更加精巧。桌椅板凳,梳妆柜几一应俱全。床榻是上好紫檀,榻上铺的也应该是当时最好的锦缎。因为年深日久,颜色全失,蔓藤缠绕在床脚床顶,若躺在上边,一定跟住在热带雨林没什么两样。
  这里,之所以植物生长的那么好,多半是因着这里放了比外间多了几倍的夜明珠,把这偌大的石室照的处处光亮。
  看得出来,为了布置这里,费了不少心力。
  战五利用昭云出神的功夫,把那些疯长的花草拢到中间,石壁上的雕刻赫然都露了出来。
  昭云环视一圈,粗略看过,这上面刻得正是公孙万宝跟木棉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故事。
  “公孙万宝出了名的喜新厌旧,他对女人的宠爱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月。从他即位,年年甄选秀女。每年都有新的美人充实后宫。”
  商无瑕自小出入禁宫,对这些野史自然耳熟能详。
  昭云指着第一幅雕刻,“那他就是这么认识的木棉?”
  商无瑕看看,点头,“应该是的。木棉出身寒微,根本没有资格选秀女。她只不过是个小宫女。
  遭人捉弄掉进荷花池里,正好被经过的公孙万宝看见,惊为天人,当晚临幸。”
  昭云从石壁上的雕刻,也能看出公孙万宝初见木棉,就为她动情。墙上刻着的木棉半立在池塘里,身后是朵朵绽放的清雅白莲。木棉衣衫浸湿,曲线毕露,红唇微张,娇憨之态惹人怜爱。
  而站在高处的公孙万宝,负手而立,眸中含笑,炙热迫切的注视着池塘里的娇俏美人。
  公孙万宝之所以对木棉动情,或许因为她同那些等着公孙万宝临幸的女人大不相同。木棉是鲜活跳脱的,比那些刻意讨好,生怕行差踏错小心翼翼的美人可爱许多。
  昭云往下看去,用自己从石壁上的雕刻所领会到的讲解,“后来,公孙万宝不顾众臣反对,给了木棉一个位份,不高,但足以让木棉心安。”
  “嗯,只封了个可怜的宝林而已,公孙万宝也受到了重重阻力。”
  “木棉出身卑微而已,再说又跟那些大臣有什么关系?”
  “木棉的爹犯了文字狱,木棉是罚没入宫的。”
  原来如此。
  罪臣之女,没背景没人脉,单凭皇帝的宠爱,在深宫之中也是步步难行的。更何况,这个皇帝还是个花心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公孙万宝对她的宠爱超过三个月了吧?”
  “当然,你看。”
  商无瑕指指墙上,木棉挺着肚子依偎在公孙万宝身侧,公孙万宝则是一手揽着她并不袅娜的腰肢,一手怜惜的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眼中满是疼惜垂爱。
  看起来两人的感情非常的好。
  “木棉有身孕是在晋了宝林之后的两年。”
  “这么说,木棉是宫里第一个得到公孙万宝宠爱的女人?”
  “嗯!是的!”
  昭云再往下看。木棉鬓发散乱的在榻上十分痛苦样子,而公孙万宝徘徊在宫室之外,心痛关切溢于言表。应该是木棉产子的情形。
  这同上一副雕刻相距时间不长。但这件事,显然令公孙万宝心有余悸,才会特意记录下来。
  “木棉产下一子后,便因出血不止救治无效而死。”
  果然是这样!
  “公孙万宝因此性情大变,把当值的御医都处死了?”
  “不止是御医,当时在跟前侍候的尽数陪葬。
  “此举定然引起不少非议吧。”
  “岂止非议,朝中有人将木棉比作亡国妖女!”
  昭云闻言轻笑,“不用问,那人下场也不会太好!”
  “车裂而已!”
  车裂而已?
  昭云撇撇嘴,“说的真轻松!”
  商无瑕耸耸肩,他对各种刑罚都有更加直观的认识,远比昭云要了解的清楚。有些东西见识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怪不得他自己抱着孩子呢!可看起来并不落寞孤寂,你没发现他眉宇间反倒带点暗喜?”
  昭云疑惑。
  被她这么一说,商无瑕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疑点。按理说,心爱的女人死了,怎么能有喜色呢?商无瑕蹙了蹙眉。公孙万宝抱孩子的姿势很是诡异,他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垂向地面,食指像是隐约指着地下。
  再看他脸色挂着的那抹若有似无的喜色,商无瑕食指抚了抚眉,难不成这其中另有所指?

        
078 惊魂未定
  昭云也对此有些许疑惑,“这下边不会是埋着什么宝贝吧?”
  一听说宝贝,战五眼睛突地一亮,自保奋勇,“属下来挖!”
  昭云闻言伸手拦下他,“挖什么挖?公孙万宝才不会那么低章挖坑埋宝贝。”
  战五不解。
  “找找看有什么机关没有,人家好歹也是个皇帝,又不是属耗子的!”
  商无瑕伸出手指掐了掐,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别说,公孙万宝真是属耗子的!”
  昭云鼻子差点没被他气歪了,“都死了好几百年了,你还能算出他属什么的来?”
  商无瑕眉眼一挑,“本侯能掐会算!”
  “那你算算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公孙止会不会杀了咱们!还有,算算你不举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利索!省的兰水柔给你戴绿帽子!”
  昭云一时口不择言,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
  越人跟战五愣在那里,有些后怕的盯着商无瑕,生怕他一时火大做出什么伤害昭云的举动来。他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商无瑕并没生气,只是黑着脸,袖子下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该死的!竟然说他不举!
  这是商无瑕最最不能忍的!
  他狠狠横了昭云一眼,此时的他真想把昭云抵在墙上,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最终,商无瑕克制住了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默不作声的学着昭云刚才的样子用指甲轻刮石缝,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昭云说完也有些后悔,毕竟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戴绿帽子跟不举这两件事。她还三番四次的提及,真是不应该。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来。有心道歉,碍着越人跟战五在跟前,她实在拉不下脸来。
  没办法,只能硬挺着。同样黑着脸,走到石室另一边,背对着商无瑕,慢悠悠的重复着跟他相同的动作。
  越人跟战五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用眼神交换了下意见。
  越人,“看见没,侯爷生气了!”
  战五,“嘁,这还看不见?我又不瞎。”
  “不是!你看凌小姐也不去哄哄侯爷。”
  “侯爷惹着人家的时候,不也没哄?”
  “那侯爷还帮凌小姐斟茶递水的,还帮她捂热乎喽!这不是哄?”
  “哎呦,我的好掌家,赶紧帮着找吧。咱俩这个时候更得勤快点!”
  “嗯,你说的对!”
  四个人各占着三面墙,跟傻子似得敲敲打打,时不时的还用指甲抠抠。若是不知情的看见,肯定得以为他们几个吃错药了。
  几个人谁也不说话,满满的低气压从商无瑕那儿向四处弥漫开来。他们几个忙忙叨叨,气氛却是让人非常不舒服。
  很快,昭云停下了动作,她一无所获,略带惆怅的颓然坐在地上。
  商无瑕也是,坐下,抱着腿,并不看昭云,目光集中在了越人跟战五身上。
  昭云清清喉咙,说道,“不如歇会儿再找吧!”话音刚落,战五不知碰到了什么,突然发出“嘭”的一声响,把他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向后一跃。
  越人也随着他的动作,退了几步,紧张的盯着眼前的墙壁。这声音,原来是在战五齐胸位置的一块大石发出的。
  战五只不过指尖轻轻一点,就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在石头后边爆开似得。
  昭云凑了过来,仔细看看,那块石头只是向后移了半寸,就再不动了。
  就在此时,商无瑕忽的腾身而起,“怕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快走!”
  昭云定睛一瞧,左右的石壁正缓缓向前移动,地上的苔藓被推的像是一层层波浪,层层叠叠向中间卷起。
  危难之际,商无瑕并没有自己先跑,而是二话不说,上昭云跟前来,一把将她揽在身前护住,嘴里还不住的念叨,“别怕,有我在,别怕!”
  昭云翻了翻白眼,“谁害怕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感动的。
  这人是最贱了些,心还是好的。
  “轰隆隆——哐——当——”
  随着巨大的声响,昭云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眼睁睁的看着门口的石壁以极快的速度合上,出路被堵死的同时,两侧的石壁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挤压过来。
  难不成他们要死在这里?
  商无瑕的大脑迅速运转,不停的思索应对的法子。
  没武功,没内力,没有工具,一时半会找不到停下的机关,还能怎么办?
  情急之下,商无瑕搂紧了怀中的昭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是正常男人,并不是不举!到了奈何桥上,千万别跟孟婆瞎说八道,毁我声誉!”
  说完,商无瑕如释重负,他可不想到死还被昭云误会。
  “什么?”
  昭云愣住。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你举不举该我鸟事啊!”昭云并没多想,顺嘴答音。
  商无瑕被她气的牙痒痒,“凌昭云!”他是叫猪油蒙了心才会向她坦白这事儿。商无瑕有种想用豆腐撞死自己的冲动。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啊,都这会功夫了,还什么都不明白!
  “你别吵!”昭云甩开商无瑕的禁锢,扒拉开越人跟战五,往回走。
  这时,两片石壁之间的距离不过一臂,他们马上就会被挤压成肉酱。
  商无瑕跟越人他们都不明白昭云要做什么,可都这会儿了,谁也没阻止。毕竟若还能有一线希望自救,是最好的。
  昭云来到方才战五不小心碰到的大石跟前,双手一撑,用力向后推。她明显感觉到石头后边像是按了弹簧一样,又股回弹的力道。
  与此同时,石壁真的停了下来,随即缓缓启动,向后移动。
  昭云长长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商无瑕也不住的喘着粗气,“好险!”
  战五眼睛都红了,“差一点就死在这儿了。凌小姐,战五欠你一条命!”
  昭云摆摆手,她的刚才把伤口扯的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后背大片衣衫。疼痛使她恢复了清醒,她把商无瑕说过的话又重新从脑子里调出来,想了想,这才后反劲儿似得,惊讶道,“你说你是正常男人,并不是不举,是怎么回事?”

        
079 晴天霹雳
  闻言,越人跟战五赶紧低下头,装作没听见,危机时候,少听少说是最基本的自保法则。
  商无瑕懊悔不已,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生死关头,为什么不多讲些有用的?
  “那个,没什么。那个,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才行。”
  地上渐渐溢出的水泅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商无瑕站起来,“那道门关上了,又没别的出口。”还真是难办。
  水流缓缓向昭云的方向流去,她也站了起来,对商无瑕的避重就轻并没纠缠。眼下最棘手的问题是想办法离开,而不是在一些无谓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她顺着水流的方向慢慢踱步。到了石室中床榻位置时,停下。这张上好的紫檀床榻不但被挤压的变了形状,位置也往前挪了不少。
  昭云伸手想要把坍塌的不成样子的床榻搬开。
  商无瑕快步冲了过来,赶在她之前握住,“你流血了,让我来!”
  昭云没想到商无瑕还有这么温暖的一面,心头一热,朝他感激的笑笑。
  商无瑕见她笑了,而且笑的那么好看,面上一紧,僵着脸,冷冰冰的说道,“你死了不打紧,关键是本侯可不想跟死尸待在一处,太恶心!”
  昭云的笑脸立时变成黑脸,咬牙切齿的不知该怎么回嘴。
  每次都能被这人气个半死,每次都输给他,真是够了!
  “要是杀人不犯法,你早死八百多回了!”昭云气哼哼的,语调倒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事实。
  越人跟战五明白昭云为什么这么生气。
  侯爷就是有把人气炸的本事,放眼长乐乃至秦国,恐怕无人能及。
  商无瑕唇角微挑,在心里偷笑。他现在最喜欢的事就是看凌昭云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腮帮子鼓鼓的样子。
  这可是在地宫里唯一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了。
  越人跟战五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侯爷当苦力,也过来帮着一起搬开床架。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倒腾开,露出了床下的地面。
  也是地砖铺就,一汪清水从下面渗出来。
  他们这才注意到,原来石室中的流水并不是没有规律的流动,而是按着在地砖上凿成的浅沟流到石室里每一株花草之下,以确保它们的生长。
  昭云似乎明白了公孙万宝的想法,“看来这里是他悼念木棉的所在。”偌大的皇城里,公孙万宝竟找不到一处特别的地方,安心的怀念逝去的爱人。
  这是他为木棉亲手筑起的,只属于他们俩的石室。
  公孙万宝,一代帝王,坐拥天下,尝遍香唇,品尽美酒,到头来,终究敌不过生死,逃不脱跟心爱的女人阴阳永隔的命运。
  试问,世间事,究竟又有什么是人能够做主的呢?
  彻骨悲凉油然而生。不仅是昭云,商无瑕体会到了,就连战五也眉眼低垂,默不作声。
  昭云回身,翻捡着扔在那里的早已褪了颜色的锦缎被褥。触手温凉,柔糯软化,一如女人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流连。
  这些一定都是他跟木棉用过的,他们曾躺在这上彻夜谈情,缠绵欢好。
  此时,昭云相信公孙万宝对木棉是爱到了骨子里的。
  她真想知道,到底木棉是个怎样的女人,能让公孙万宝这人的男人对她情深至此。
  忽然,昭云脑中灵光一现。她像是受到了无形的指引,鬼使神差的径自来到了公孙万宝手抱婴孩的雕刻前,她伸出手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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