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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风云续集-第4部分

小说: 风云续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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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师己找了前辈四年,前辈是避无可避了!”

  泥菩萨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唉,天命难违,我躲也躲得厌了,就随你回去吧!”

  聂风继续追踪。

  那神秘高手虽然退走时,没留下一点痕迹,但从落叶断枝的分布形势,聂风仍可辨出对方的逃遁方向。

  但忽然有一只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肩膊。背后一个同样轻柔的声音道:

  “三师弟,你受伤了。”

  聂风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孔慈。

  他的心立即沉了下去。只听孔慈道:

  “我身上有金陀圣药,你先服下吧。”

  她把药伸到聂风面前,才发现聂风己闭上眼,用一种异常低沉的声调道:

  “大嫂,我有事要办,你与大师兄先押泥菩萨上路,我稍后自会会合你们。”

  孔慈一怔,旋即道:

  “你是不是要找那个腿法高手,不要啊,他武功奇高,况且不知是否跟凤舞与快意五子一路,咱们还是先禀明师尊,再作打算吧!”

  聂风却仿如未闻,长身一起,己自顾而去。

  孔慈望着他愈来愈远的身影,心中摹然有一种感觉。

  他……

  是不是故意在逃避我?

  终于,过了小桥,聂风才发现了脚印。

  一路下去,印痕竟愈来愈深,而且泥里还带着血腥味。

  一一他也受了伤,必定走不远。

  聂风长于荒野,自小便被聂人工强迫茹毛饮血,因而对血就产生了一种近手原始的敏锐触觉。

  这种触觉告诉他,血迹的尽头就是一艘乌逢小船。

  乌蓬小船就停在小河边。

  聂风全身高度戒备,疾仲向舱门。

  但“碰”的一声,突发攻出的地方不是舱门,而蓬帐。

  蓬帐紧穿,首先射出的也不是人,只一杆桅。

  红樱枪。

  枪到人到。

  聂风料敌在先,身子一晃,抢尖险险自颈旁擦过,樱穗也扑在颊边。

  但同时间,他的腿影己在对方面门。

  岂料这人亦非庸手,双手一拗,竟将樱枪一折为二,夹住这只独步武林,飞袭而至的风神腿。

  腿部被钳制不灵,乃兵家大忌。但凡用腿高手,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解围,而风神腿反扑的速度更是惊人。

  身形平起,凭空一旋,另一腿己迅疾踢出。

  腿劲扑面,来者亦不敢犯险,撒手急退。

  这时候,聂风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你爱偷袭的性格始终没变啊!”

  来者正欲背身掠去,这时间也谭然顿足,叹息中竟听得出一丝笑意:

  “可惜,你每次都比我想象中更强,这次我又败了。”

  聂风微一摇头,感慨道:

  “近来生活好吗?”

  来者摊摊手,转过身苦笑道:

  “嘿,逃亡的生活又怎会好过,但雄霸对我下的的格杀令己下六年,一切也惯了!”

  聂风这才与那人打了个照面。

  ——…是个少年。

  眉目间透出一份不凡神采。

  正是当日与聂风双双被雄霸从河中救起的,南麟剑首独子——

  断!

  浪!

  聂风倏地黯然道:“若不是因为当年之事,你、我便可一起并肩作战,那可有多写意痛快?”

  断浪亦感伤道:

  “你一向尽忠天下会,却仍罔顾雄霸的九死格杀令,我己是很感激……”

  聂风叹道:

  “咱们是好朋友,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向你下杀手!”

  断浪道:

  “有时我真的希望你当我是敌人而非朋友,或许会好过一点……”

  这两人本是生死之交,碍于处境,却不能公然相聚。

  或许,这就是人在江湖的无奈……

  良久,断浪叹了一口气,道:

  “咱们别谈这些,好久不见,我己准备好陈年美酒,咱们痛饮一场!”

  聂风道:“好!”难得共聚,他亦暂搁下追查降龙腿法之事。

  断浪率先腾身而起,如点水的晴蜒一般,在水面上接连四五个起落,便上了河中的小岛。

  岛上果然己备有好酒,聂风与断浪各自举杯。

  断浪道:“我此来是特地提醒你一句,咱们三年一度的决战还有两个月便到了!”

  聂风道:“我知道,到时凌云阁一决高下!”

  断浪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道:

  “这次我自信,一定能够打败你!”

  聂风望着他,笑道:

  “好,为应付你的挑战,这些日子来,我也绝没有疏懒练功,你有本事便来吧!”

  断浪自小便败于聂风之手,是以每隔一段日子,皆欲一战以试,多年下来,两人的决战已不在手成败胜负,再加上两人目前处境,反成了感情上的维系,成了一种挚诚真心的交往。

  这场酒也一直饮到日暮西山方散,断浪依旧踏水登萍的上了岸,挥挥手道:

  “记着,凌云阁,不见不散!”

  聂风亦扬扬手,却恋恋不言。

  两人鲜有相聚,但为立场尴尬,断浪知难而退,聂风自然深知其感受。

  聂风不知道的是——断浪要去的地方与要见的人。

  夕阳照得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独孤鸣,绝照不见他前面古桥里的人影。

  古桥阴森而黑暗。

  里面的人影仿己与之浑为了一体,但却透发出一种凌厉无匹的剑气,令人不敢仰视。

  独孤鸣正没有仰视,道:

  “伯父,侄儿己深思熟虑的研究过聂风的风钟神腿,刚才还特意亲试了他几招。”

  原来密林中,擅使降龙神腿的神秘高手竟是独孤鸣。

  而独孤鸣的伯父,莫非就是剑圣?

  剑圣冷淡道:

  “结果如何?”

  “比想象中强!但经这番交手,侄儿己揣摸出风神腿法的弱点,有绝对的信心击倒他!”

  剑圣道:“哦?”

  这时他便看见断浪慢步奔来,拱手为礼道:

  “剑圣,你吩咐我引开聂风,已经办妥了!”

  独孤鸣一听,立即昂起头,跳起来:

  “什么?聂风一直跟踪我?你为什么不让他到这里来?我正好杀了他为爹报仇!”

  黑暗中,剑圣冷如剑锋的眼神瞥了他一下,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自!不!量!力!”

  独孤鸣气虎虎道:

  “伯父,你亦无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剑圣叹道:“鸣儿,莫再自欺欺人了!”驻剑一按,连剑带鞘立时入土三寸。

  他的剑,就是无双神剑。

  ——无双城派之宝,自开山祖师传下,断石破盒,吹毛可断,乃~等神兵。

  这时,剑圣拔剑出鞘,凭空漫舞,立时发出一股不温不火的气旋。

  但力量奇大,断浪亦身不由己的冉冉扯前,忙气聚双腿,方能险险拿椿站定。而劲分两道,一扯一推,剑圣背后的独孤鸣,立觉气劲压体。

  剑圣不疾不徐道:

  “鸣儿,你与聂风一拼,己受内伤,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说完,独孤鸣顿感胸日一阵郁闷,“哗啦”一声,终于吐出积压体内的瘀血。

  剑圣这才骤停剑势,气旋自是随之消失。剑圣道:

  “鸣儿,强忍内伤,有损元气,现在好些了吗?”

  独孤鸣气色果见好转,气昂昂道:

  “谢伯父!”

  剑圣缓缓道:

  “你要记着,你这次是为报仇,而非拼命,以你昔才一伤势,强行跟聂风相斗,徒然是两败俱伤!”

  这时石桥底被剑气割处,沙石不住洒下,但到了剑圣身前半尺,就被一股无形气劲尽数逼开。

  剑圣道:

  “鸣儿,杀父之仇虽然重要,但你身负复兴无双城重责,切不可意气用事,伤了有用之身,知道吗?”

  独孤鸣大声道:

  “侄儿谨遵伯父教诲。”

  断浪却心暗道:

  “剑圣功力,实己超凡入圣,神妙难测,但数十年来僻居荒山,淡泊世情,向为武林中人所敬,这番重踏江湖,看样子并非单为报仇复派而来………?”

  耳中剑圣又道:

  “鸣儿,以你七式降龙腿法,仍不足杀败聂风,要报此大仇,必得练成降龙腿法中最霸道强横的一式‘杀龙求道’!”

  “伯父放心,侄儿必努力用功,练成绝技!”

  剑圣道:

  “杀龙求道刀至刚至阳绝学,决不可操之过急,而聂风早晚也是留给你手刃的!”

  独孤鸣扼腕恨道:

  “对,侄儿定要亲手他!任何人也不能动他分毫!”

  剑圣点点头,转眼对断浪道:

  “你负责对付秦霜,进展如何了?”

  断浪仰脸一笑,满不在意道:

  “哈,尽管放心,他的一切,我早已了如指掌,要收拾他,实在不费吹灰之力!”

  独孤鸣与聂风对招受挫,本就满肚于冤气,一见断浪那副模样,就不禁冷笑道:

  叫嘿,天下会三堂堂主,全是伎伎人物,要对付雄霸,便先得剪除他这三员猛将,断浪,你别小觑秦霜的实力!”

  断浪撇撇嘴,冷刺刺道:

  “少城主,你这是怀疑在下的能力了?”

  独孤鸣忽道:

  “断浪,秦霸刀雄霸三大弟子中,资历最深的一位,你可别心高气做,坏了我们的大事!”

  断浪冷冷道:

  “资历深并不就行于实力强!”

  他接着说出了见解:

  “秦霜无疑是智计过人,深沉慎密,但他生性忧悠,重情弱爱,虽说是优点,却亦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反之步惊云喜怒无常,脾性乖戾,虽难获至交,却令人更难捉摸,你若要担心,还是先替释武尊担心吧!”

  独孤鸣气呼呼,满脸不服道:

  “释武尊神功无敌,练的乃是佛门正宗如来神掌,又岂用替他操心?”

  断浪冷哼一声,懒得理他,也懒得看他。

  就在这时,忽然“轰”地一响,整个石桥都坍塌了下来,碎石飞溅。

  断浪大叫一声:“剑圣小心!”

  话一完,便只见一个人影如飞鹰般,在飞溅的碎石中冲天而起。

  断浪摹地想起了一句话:

  江湖上,能夸言称霸武林的,有一人一剑,

  人——是天下会的雄霸。

  剑——是无双城之宝。

  无双剑!

  如今无双剑落于剑圣手中,确是非同寻常,几有鬼哭神号之威啊!

  大路,快马。

  步惊云,雪暗天没到连城寨,先遇上落马坡。

  落马坡刀连城寨大路夫日,地势陡斜,尽是软泥松土,踏足稍重,便随时有倾泻之危,敌人绝难长驱直进,故名落马坡。

  落马坡顶一道石桥横贯,凡进寨者必要从下而过,大有折服来人之意。

  守关士卒更是狂横叫道:

  “步惊云,乖乖下马,在老子脚下爬过吧!”

  步惊对立面怒道:

  “呸!这区区斜坡难得了老子吗?”

  正待冲上,雪暗天人马己奋勇而上,

  “杀鸡焉用牛刀,主人,就由属下先上!”

  雪晴天一上,马蹄瞬即陷进土内。

  泥内早伏有无数人马,马上仗刀而出,白光过处,马蹄立断。

  “射人先射马!”这道理,无论谁都很清楚。

  雪暗大凌空翻身,倒飞回步惊云马后。

  但听蹄声沓地,步惊云悍然而上,所过之处无数守士尽成蹄下之魂。

  由此,他所乘的马无疑是匹宝马。

  临近坡顶,步惊云忽然两腿一夹,内力疾送进马腹内。重逾数百斤的骏马,竟被这一挟之力,带得直冲半空,腾越十数丈。

  步惊云真是好骇人的功力。

  闯过横桥,便是连城寨所在,两人士气如红,直冲城楼。

  步惊云人虽狂做,却非大意之辈,这时暗里己提聚功力,全面戒备,但见白烟袅袅,在人马旁氖氢四散,远看仿如一朵巨云在迅速飘移。

  连城寨防守士卒仗着地利,箭发如狂,自楼顶铺天盖地般击下。

  雪暗天左手一挥,头上的竹笠呼啸飞出。

  旋转如一个巨大铁盾,任箭雨如蝗,也伤不了他们。

  步惊云亦募然厉吼一声:“挡我者死!”排云掌之“排山倒海”随即推出。

  顿只见其掌力无伦,乘这一冲之势,城已破开。

  “冷不防,出来受死!”

  步惊云驱马进寨。

  疾奔中,胯下骏马突然上步。

  因为有一个人己笔直的站在前面。

  手执八尺长的斩马大刀,满身杀气凌厉。

  这震慑马儿的正是——

  连城寨主关七。

  步惊云怒叱道:“没用的畜生,去死吧!”顺势一掌,击在马头上。

  关七暗吃一惊,想不到步惊云御下如此之严,纵是心爱的坐骑,一旦临阵退缩,亦绝不放过。

  骏马长声哀鸣一声,折蹄仆倒。

  步惊云再猛推一掌,整个马尸便倏地撞向关七。

  关七高擎斩马刀,尽全力刀劈下,立时马尸两段,血涌漫天,身上的黑衣亦沾染上了一蓬蒙蒙血点。

  自己禁不住喝一声采道:

  “嘿!好一个步惊云!”

  但忽然间,眼前的步惊云不见了。

  关七脸色陡变,目光一扫,心中暗叫:

  “不好,他要到向政堂!”

  步惊云一入连城寨,便己瞥见向政堂处人群集结,料想冷不防大有可能潜身其间,遂乘关七疏忽之际,立时以强硬闯。

  向政堂乃连城寨资料储存库,内有机密卷宗无数。关七心中一紧,急追而至。

  但他绝快不过步惊云。

  步惊云己一掌劈碎向政堂大门。里面的人影倏地一闪,只见其背影向后急掠,但就算春化成灰,步惊云也认得出——此人就是冷!不!防!

  步惊云身形一展,正待追去,屋顶上却忽地“哗啦”一响,一个人影擎刀急坠而下,口中喝道:“要追人,先过老子这关!”

  正是关七。

  关七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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