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桃花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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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王小三。」
玉剑客发现随後出现的吕凤芝,正焦急万状的帮助吕不韦疗伤,顿时心中有数:「此人必是吕凤芝的追求者之一,虽说他的功力尚浅,不足以威胁老夫,可是我毒伤在身不宜恋栈,以免延误疗伤契机,赔上老命就划不来。」
他一见情势不利於己,只好忍痛放弃缉捕袁震东的行动,当机立断的下令退兵。吕凤芝心有不甘,怒暍一声,便待追杀。
吕不韦急忙阻止道:「别追了。」
吕凤芝余怒未消道:「像他们这种欺善怕恶的东厂鹰爪,每杀死一个就少一个祸害,爹何必轻易放过他们?」
「你的武功绝非玉剑客之敌,就算你追上了,也只是白白赔上小命而已。」
「什么?天下闻名的五剑客居然也投效了东厂旗下。」
「不错。」
「这怎么可能?」
「因为其子刘飞娶了统领东厂的曹化淳之女为妻,玉剑客受托协助办案,也就不足为怪了。」
「原来如此!难怪以爹的武功之高,居然也会不敌受伤了。」
「哼!我虽中了他一剑,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非爹也重创了他。」
「不错,而且子时一过,玉剑客将从世间除名矣!」
「哼!他死了最好,谁叫他晚节不保和爹为敌。」
吕不韦包扎好伤口,连忙向王小三致谢,道:「多谢少侠仗义解危,老夫吕不韦在此致上诚心感谢……」
话未说完,他便要行礼致意。
王小三连忙将他扶住,惶恐的道:「伯父千万不可如此。」
吕凤芝也急叫道:「爹别折煞他。」
吕不韦埋怨道:「芝儿不可失礼,王少侠乃是为父的救命恩人,行礼致意已是最起码的感恩图报,你怎能说这种话?」吕凤芝又羞又窘的低声,道:「他……身为半子,替您两肋插刀实属平常,岂能承受您这份大礼?」
吕不韦一时没听真,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半子?我怎么不知道他和我有这层关系?」
吕凤芝只好娇羞不胜的详述两人的交往经过。
「什么?你和他私订终身了?」
吕不韦乍闻此讯,当场脸色大变。
吕凤芝看见情况不妙,不禁提心吊胆道:「爹莫非反对这件婚事?」
「我当然反对。」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当众宣布你和成儿的婚约,我身为一帮之主岂能失信於人?」
「原来订婚的消息是真的?」
「不错。」
「我反对。」
「胡闹!儿女婚事,父母做主是天经地义之事,当今世上除了成儿之外,我绝对不准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大师兄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儿女私情,女儿就算勉强嫁给他,也绝对不会幸福的,爹难道忍心看女儿因此痛苦一生?」
「夫妻之情可於婚後慢慢培养,等成儿顺利替我打下大明江山之时,也就是你们的完婚之日。」
「原来女儿的终身幸福在爹的眼中只是个工具,用来满足爹的野心?」
吕不韦听得刺耳,恼羞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和我讲话!」
吕凤芝为了争取自己的终生幸福,也不顾後果的激动叫道:「娘临死之前,爹明明亲口许诺要好好待我,如今为了您一己之私,不惜将女儿的终生幸福当成谈判条件的筹码,与其将来同床异梦,彼此痛苦一生,女儿宁可出家为尼。」
「大胆!」
吕不韦突然一指将她制昏,结束这场父女争端。
王小三眼看他们父女几乎反目,心中真是焦急万分,只因立场尴尬不便介入,乍见吕凤芝受制昏倒在地,再也忍不住道:「伯父请息怒,有话好说。」
「老夫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吕不韦一心以为吕凤芝是受到王小三的诱拐,才会反抗自己的意念,当场将他恨之入骨,若非重伤在身,早已动手教训他了。
如今他只好强忍心中怒火,道:「念你救过老夫一命的情分上,只要你就此离开,永远不再纠缠芝儿,老夫也不会为难你。」
「伯父请听小侄解释……」
「不用多说,你走吧!」
王小三眼看他怒颜逐客,只好无奈的离去。
吕不韦松了口气,刚抱起吕凤芝便见一名满脸污垢的青年走来。
「晚辈袁震东多谢吕帮主仗义解危。」
袁震东说完,立刻叩拜行礼甚恭。
吕不韦心中一乐,对他大有好感,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袁少侠,不客气,快快请起。」
袁震东依然不为所动,道:「请吕帮主容许小侄投效丐帮。」
吕不韦心想:「袁震东乃是忠良之後,本帮有他加入,必能号召天下群雄,对我雄图霸业将有不少肋益,可谓一举两得。」
他立刻欣然答应。袁震东大喜道:「多谢帮主成全。」吕不韦哈哈一笑,便下令返回丐帮总舵。
第二章 桃花美人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赫赫有名的玉剑山庄庄主刘大川亲自出马,再加上凶名昭彰的东厂鹰爪联手办案,照理来说应该如虎添翼、锐不可挡才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结果不但失败收场,主帅玉剑客还身受重伤,被人抬了回来。
其子刘飞乍见父亲面如死灰的惨状,不禁大惊失色道:「爹怎么了?」
玉剑客气若游丝道:「只怪我一时大意,误中吕不韦那小人的阎王针,虽已服下解毒丹,可惜药不对症,只怕凶多吉少……」
「什么?爹中了「三更夺命,五更不留」的阎王针?」
「不错。」
「该死的吕不韦,想不到自许侠义名流的丐帮帮主,居然使用这种人神共愤的歹毒暗器偷袭,如果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刘飞对天发誓,不杀尽丐帮之人,誓不甘休。」
「我只怕……难以熬过三更了。」
「孩儿立刻去找吕不韦讨取解药。」
「来不及了……你仔细听我……说……」
「爹请说。」
「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你和佩玉成亲多年……至今无嗣……我临终之前……要你亲口答应我……务必完成刘家的……传宗接代大事……」
「这……」「我知道佩玉……娇蛮任性……你们夫妻一直……感情不睦……只要女人有了身孕……个性必因母爱光辉……而蜕变……如此一来……她既可脱胎换骨……
我们刘家也可……俊继有人……可谓—举两得……」
「爹的遗命,孩儿本不该拒绝,可是……」
「你不答应?」
「不是孩儿不肯遵从,而是孩儿做不到。」
「怎么说……」
「孩儿因为练功不慎……以致伤及命根子……太医说我……今生只怕不举了……」
「什么?」
玉剑客乍闻噩耗,当场脸色大变,道:「你没有……骗我……」
刘飞痛苦自责的悲泣,道:「这是何等大事,孩儿岂敢和爹开玩笑?」
「天亡我也。」
玉剑客狂吼一声,当场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刘飞心中大痛,忍不住扑在他的尸身痛哭失声。
「公公……」
闻讯赶来的曹佩玉,乍见玉剑客亡故,也不禁悲痛欲绝的哭倒床前。
刘飞反而一把将她推开,怒声叱责道:「你不要来假惺惺了。l曹佩玉身不由己的跌倒在地,虽然疼痛难当,可是她眼看刘飞悲愤莫名的神情,不但不以为怪,反而委曲求全的低声道:「飞哥初遭丧父之痛,身心交瘁之下,如果打我骂我可让你发泄心中之气,我愿意承受这一切,绝无怨言。」
刘飞大感意外道:「咦,你不生气?」
曹佩玉默默摇头。
刘飞又是一愣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以前吵架时,你总是大哭大闹的,甚至向曹公公投诉,害我遭到责罚,如今你怎么性情大变了?」
曹佩玉突然抬起头来,脉脉含情的凝视著他,道:「因为我爱你。」
刘飞闻言,全身一震,当场呆愣住了。
曹佩玉含著泪水悲笑道:「自从你我相遇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对你一见倾心了,只是你一直不肯与我圆房,又常常藉故与我吵架,让我误以为你嫌弃我,才会向乾爹投诉处罚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事後反晦,替我向曹公公求情,放我一马?」
「因为我发现你其实是爱我的。」
「你……胡说!」
「你不敢承认?」「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有什么事情不敢承认?」
「既然这样,你受罚之後,每当夜深人静,为何总是一个人唉声叹息,而且不记恨的为我盖被取暖,如此体贴入微的举动,若非你心中有我又做何解释?」
「这……」
「我一直犯疑你既然对我有情,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这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一直到刚才无意中听见你和公公的对话,一切终於豁然开朗。」
刘飞大吃一惊道:「你都听见了?」
曹佩玉含著泪水,却是心甜如蜜的点头道:「字字入耳。」
刘飞脸色连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佩玉温柔的安慰道:「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算没有夫妻之实的「性」
趣,我也不会在意,飞哥又何必耿耿於怀。」
刘飞志忑不安道:「你真的不计较我这个有缺陷的丈夫?」
「女人需要爱情滋润,花儿才会妩媚动人。」
曹佩玉动情的依偎入怀,道:「今生今世,我永远都是飞哥的女人。」
「玉妹!」
刘飞感动不已的紧紧抱住她,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多年来的心结,因为误会冰释,使得两个爱在心里口难开的人,终於通过考验,两颗心紧系在一起。
「启禀大档头,探子刚才来报,发现吕不韦的帮凶少年,独自一人在观月客栈买醉。」
刘飞乍闻门外传来东厂鹰爪的禀报,一时心切父仇,立刻下令包围观月客栈准备缉凶。
哪里想到现场的情况,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见负责盯啃的两名探子,居然一反常态的现身食堂之中,毫不避嫌的大吃大喝着。
刘飞见状,以为他们怠忽职守,不禁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干期间偷偷吃喝玩乐,简直是罪该万死!」
两名探子吓得跪地求饶道:「大档头饶命,请听属下解释……哇啊!」
刘飞不理会他们的哀求,一掌便将他们击毙。
刚才向他禀报的紫衣人,忍不住懊恼道:「大档头怎么杀了他们?」
刘飞冷哼道:「他们怠忽职守,以致帮凶逃脱,难道不该处死?」
「只怪属下没有把话说清楚,以致造成大档头心生误会,错杀了他们。」
「怎么回事?」
「他们在回报中提到,有意趁帮凶少年买醉之时,暗下迷药将他一举成擒。」
「此事当真?」
「只须问一下店家掌柜即可明白。」
果然一问之下,经过情形正如紫衣人所言,确有一名叫王小三的少年被迷昏送入房中休息,难怪现场除了那两名探子在喝酒作乐之外,不见其他酒客的踪影。
刘飞心知自己急怒之下,误杀了手下之性命,却硬著头皮道:「哼!不管如何,他们都犯了公干期间不准喝酒以免误事的戒条,同样死罪一条。」
紫衣人听他强辩,心中虽不以为然,却不敢再多说,以免惹祸上身。
曹佩玉一见气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道:「飞哥还是快点查看人犯的情形,以免夜长梦多。」
刘飞心想有理,立刻和她一起进入客房,果见王小三平静的倒卧床上,不省人事。
曹佩玉第一眼看见王小三,忍不住赞道:「好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刘飞不禁嫉妒道:「你当著我的面称赞这名死囚,难道不怕我吃醋?」
曹佩玉连忙陪笑道:「反正他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我不过口头亲热,又没有和他真个销魂,飞哥又何必和死人计较。」
刘飞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对了!反正他已经是将死之人,我何不废物利用,向他借种生子以延续我刘家香火,既可告慰亡父在天之灵,又可掩饰我不能人道的秘密,可谓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兴奋起来,道:「玉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我想到一个告慰亡父的良策。」「飞哥有何良策?」
「借种生子。」「什么?飞哥是要我和他……」
「不错!我有一种「珠胎暗结」丹,这是太医用来医治不孕夫妻的特效药,只要男女一度春风之後,保证可以蓝田种玉,一圆有子万事足的美梦。」
曹佩玉脸色连变,半天无言以对。
刘飞见状,连忙安抚她道:「玉妹不是叫我不要和死人计较吗?而且你对王小三的人品,不是赞誉有加吗?相信以他的清秀和你的美艳所生之子,必然是凤毛鳞角的绝世奇才。如此一来,既可告慰亡父在天之灵,又後继有人,光耀我刘家门楣,这可谓两全其美之策。」
曹佩玉见他兴冲冲的神情,实在不忍拒绝,可是要她在夫婿面前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对於个性保守的她,一时之间仍难抛弃伦常、名节、礼教、羞耻……
等等的疑虑。
所以她只好心中挣扎的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药丹?」
「自从太医诊断出我不能人道的病徵之後,便送了我这瓶药丹,以便我决定传宗接代的人选时,作为不时之需使用。」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点与我商量。」
「我本来是想让你对我彻底失望,主动提出分手另侍他人,没想到每遇重要关头,你总是心软替我向曹公公求情,害我功败垂成。」
曹佩玉想起夫妻二人确实频临离异的局面,心中一惊之下,深怕恶梦重演,再也顾不得羞耻的道:「好吧!为了早日完成飞哥传宗接代的心愿,小妹愿意牺牲名节,主动向王小三借种生子。」
刘飞大喜道:「事不宜迟,玉妹快点宽衣上床吧!」
曹佩玉只好含羞带怯的宽衣解带,不久,一具精雕玉琢、完美无瑕的玲珑胴体,纤毫毕露的呈现床前。
刘飞又是惋惜又是嫉妒的叹息不已,道:「美呀!美呀!玉妹脱去这一身累赘,更显得清丽脱俗,乃风华绝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