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三神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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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饭的你这招我可玩不转了,下一位呢?”
“接着是我们老三香火道,他也带了个葫芦,但不大,里面装的是水,他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又吃了一片绿色药片,又喝了几口,又吃了一片红色药片,停了一会儿,噗!噗!噗!向三个不同的方向喷了三口。
“只见三条水箭向三个方向飞去,到了约三丈高的时侯,水箭有了变化,第一囗水箭,变成茶盘大小的粉红色的莲花,第二口,变了圆桌面大小的一片荷叶,而第三口则成了一段藕,还带耦节呢!“这荷叶、莲花耦,由三个方向往中央集中,耦节在下,莲花在上,荷叶居中,结为一体,足有十秒钟,才落地成了一滩水!”
“嗯!老杂毛是练气的,这功夫登峰造极啦!老四表演了什么?”
“他们三个看了老三的“口吐莲花”说什么也不肯露了。”
“你们三个表演的就罢了不成?”
“嗯!和尚不但不肯露,反而将了老大一军呢!”
“怎么将的?”
“和尚说“扯旗的,你在我们六个人中,年龄最大,刚才表演的这手,也不赖,跟老三比,你那套没他这套精采,你要再没新鲜的,我们要推翻香火道当老大!”。”
“偷儿怎么说?”
“老大笑道“术有专精,扯旗的讲究偷、睹、骗,偷、赌刚才你们看见了,这骗不是可以立竿见影的,那要插桩佈局,使受骗者不知不觉而入穀其中,你们现在全在全天候惊戒之中,我怎么骗法?”。”
“和尚他们就罢了不成?”
“那有那么简单,和尚出题了,他叫老大去偷皇宫内院,而且要偷皇上正在喝酒的酒杯,跟皇后穿在身上的贴身肚兜(那年头女人没有穿内衣裤的,只有贴身胸围子——肚兜)。”
“哦!这可不简单哪!要叫侍卫老爷们发现,命可没啦!偷儿敢去吗?”
“我们老大欣然答应了!”
“莫不是他想在外面随便浮个酒盃,弄个肚兜矇人?”
“那有那么好!我们五个跟监!”
“后来呢?”
“我们六个一起进京,到了皇宫内院。”
“没被侍卫发现?”
“呸!就凭皇宫侍卫那群饭桶,我们打他们眼前过,也不会发觉!”
“他怎么下的手?”
“偷喝酒时用的酒盃,晚饭是最好的时候,可是我们进了寝宫房顶之后,就听太监们喊传膳,在门里门外站了几十个小太监,一道道的菜肴,往里传,传到大太监手上,先跪呈皇上面前。
“经皇上看过后,一点头就放在他面前,摇头就放在大餐桌的远方,他妈的!一顿饭他摇了一百多个头,只吃了两三个小菜,摆满了一大桌子,这个皇上晚餐居然不喝酒,干依娘!他不喝酒,怎么偷酒盃。”
老郎中接着问道:“以后呢?”
老偷儿接口道:“以后精彩的我来说吧!”
“好了你说。”
“我们一直等到二更时分,这皇帝老倌进了御书房,往龙书案后的大龙椅上一坐,首领太监立即送上了一只玉盃。
“然后端过一个尺许高,长脖细嘴的龙凤银酒壶,倒了一杯,好香!比咱们今天喝的这百年西凤酒还香,接着就见两个小太监在龙书案前打开了一幅画。”
老郎中问道:“画的是什么?”
“嘻嘻,好画!嘿嘿,妙画!”
“倒底是什么画嘛?”
“仇十洲的春宫图!”
“啊了淫画?”
“嗯!你以为是什么?观音大士佛像?”
“好嘛!皇上没事净看这个。”
“他一面看画,一面饮酒,不一会儿,一杯酒喝乾了,大太监又给他斟上了一杯,我就利用这一瞬间,由窗孔隔空摄物,把那满杯酒浮上来啦!”
“好嘛,这下子你老鼠掉油缸里,可逮着了!”
“谁说的?酒我还没送到口边呢,就被老二离我一丈多远用乌龙吸水功,吸到了他肚子里啦!”
“好!狼叨的肉喂了狗啦!”
酒丐在一旁道:“你老小子怎么说话,简直出口不逊,该打!”
老郎中笑笑没理他。
老偷儿接着道:“万幸,酒让他喝了,不然皇后的肚兜我就没法子偷啦,哈哈……。”
老郎中问道:“难道酒里有毛病?”
酒丐道:“他妈的,皇帝老信这酒真害人,不到半个时辰,弄得人浑身酸软无力,本来我们飞簷走壁如履平地,可是喝了他那酒之后,在皇宫光滑的琉璃瓦上走都打幌,干他老母,只好求老三揹着啦!”
老郎中育怪问道:“既是这样,皇上怎么还会喝?”
酒丐道:“咳!你不知通,他这酒喝了虽然四肢无力,可是全身的力量全集中到那个话儿上面去啦!”
老郎中装不懂,接着问道:“力量全到那个话儿上去啦?”
酒丐瞪了他一眼道:“鸡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老郎中笑过之后道:“原来他喝的是春酒,这好办,找个女人干一下子就好了!”
“缺德的,这事我能干吗?老不修!”
“那有什么关系,后宫有那么多宫娥彩女,反正皇上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你帮帮他的忙也好哇,说不定一发命中弹,生个大胖小子,算算比现在这个皇上大,继了位,你现在不成了幕后太上皇了吗?”
“老糊涂,你不知道我们全是童子功!”
“哦?这可麻烦啦,那得针炙通经导脉,把喝了的酒排出号外才行。”
“你不愧是百草仙翁的徒弟,说得一点不错!”
“以后怎么办的?”
“老三把我揹出了皇城,万幸老五身上带的有针。”
“对!和尚的医术比我高明!”
和尚接口了,道:“得啦!老狼崽,咱们别标榜啦,听好的吧!”
老偷儿接着道:“他们三个走了之后,我同老四跟老么又到了坤宁宫,这是正宫娘娘的寝宫,皇后正在跟宫女闲谈。”
“她们在谈什么?”
“还不是闺中琐事。”
“你怎么偷她贴身内衣——肚兜?”
“你慢慢听我说嘛!”
“好,你说!”
“我在外面看皇后正同五、六个宫女闲聊,外面站了几名太监,也有在院中走动的太监,我就暗中点了个太监,拖到花荫里,脱了他的外衣,穿在我身上,又取了他的帽子戴上,这时我成了太监了!”
“好!你这太监下面还多四两肉呢!”
“那怕什么,反正只要不遇见刘庸,也不会刷权(刷权,是清刘庸上本说,十年春树会发芽,十年太监要刷权。他意思是要检查太监被阉了的生殖器会否重生)。”
哈哈啥哈!大夥全笑了。
老偷儿接着道:“我冒充太监,靠近寝宫,暗中弹出扯旗的专用硫磺弹,叫移火留光,爆炸时有一大团火光,可是烧不起来,吓得宫女按着皇后往门外跑。
“我这假太监忙上去接揍,然后把皇后揹到坤宁宫西厢,我就利用揹她这段时间,把预先准备好的大蚂蚁,送到她的袖中!”
“好,真绝!”
“皇后到了西厢,感到有东西在身上爬,忙叫太监。宫女备香汤入浴。休想,入浴能不脱衣服吗,等她一入浴,我就顺手把肚兜偷了,乘机溜啦!”
“皇后丢了内衣不会发觉吗?”
“你知道什么,皇上、皇后穿过的脱下来就不再穿啦!”
“好,这下子你偷儿可以闻香了!”
“滚你个蛋,乱盖。”
“那你怎么又受了皇封呢?”
“是这样的,等我们到了皇城外面的时候,我才仔细的看这只酒盃,原来是块温玉雕的九龙盃,每条龙的姿态全不一样,而且全都栩栩如生,的是稀有珍品,真可说价值连城而不为过。”
“这下子你可发了。”
“我简直傻了!”
“怎么呢?”
“你糊涂啊!”
“我怎么糊涂呢?”
“咳!你想啊,皇上丢了这么珍贵的宝物,能不下旨大索天下吗?这一来,首先当灾的岂不是扯旗门?”
“好!你这偷儿祖宗,给偷儿们找了吃饭的地方了,关进牢里不用饭钱了!”
“我拿着这个玉盃,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怕!”
“你怕什么?”
“你想啊,为了这么个酒盃了,赔上扯旗门,文武官吏还不知要掉多少恼袋呢,这祸我惹大啦!”
“那怎么办?”
“好汉做事好汉当啊!”
“你去自首啦?”
“对!第二天晚上,我又到了御书房,把玉盃当面还给了皇上!这时皇上的侍卫——金瓜武士们,把我给围上了,你想,这些人那会在我眼中,我刚要动手,皇上斥退了侍卫,并说赐坐。”
“这下子你可跩了!”
“别打岔,这个皇上还真是个明白人,对侍卫骂道“凭他的身手,要有恶意,朕的脑袋早丢啦,要你们这群饭桶放马后炮!”。
“众特卫同声道“臣等无能,皇上开恩”,说完,跪了一地。皇上斥道“滚一边去!”
这些人才叩头谢恩,退至殿外。”
“后来他对你如何?”
“他问我昨天后宫假失火是不是我搞的鬼?”
“你敢承认吗?”
“当然,好汉做事好汉当嘛!我把我们几个人打赌争老大的事说了!”
“他发火了?好小子们,玩笑开到皇上皇后头上啦?”
“不,他乐啦!”
“乐啦?”
“对!他笑着说我们真是一群老天真!”
“就这么完了吗?”
“没有,皇上要我作他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喔!偷儿还作过官哪?”
“没有,我不肯干,跟他说草野之人随便惯了,受不了官场的拘束。他倒没勉强,但要我在当他面前再表演一次盗盃的功夫。
“我当时退出御书房,距离约十丈的时候,请皇上注意酒盃,我又用隔空摄物,使酒盃飞了出来,他曾任在酒盃飞起时,用手去抓,可是没抓住,当我再把杯送还时,皇上亲囗道:“真神偷也”。”
“喔!你这个皇封就是这么封的呀!”
“当然啦,皇上的话是金口玉言嘛!”
“你放屁,他叫你当护卫就不是金口玉言啦!”
“嘻嘻,你管得着吗?”
“臭屎蛋!”
“别管臭不臭啦!我们的事全吉诉你啦,你也该把近三十年来江湖动态,说出来大家听听!”
“不提我不气,提起来我恨不得吃了你们几个老贼!”
“斡嘛那么恨我们哪!”
“我问你们这群老贼,三十年前都干了些什么事?”
书生道:“医老邪,三十年前我们六奇所行之事,可以心比日月,正大光明,绝没干过对不起良心的事!”
“呸!我呸你一脸水片!”
书生不服道:“我们三十年前有什么把柄被你老邪抓到了,说!”
“好!你们几个老贼给我听着!”
老偷儿道:“你快说吧,我们全洗耳恭听呢!”
“好!你们在三十年前一口气挑了江湖三堡、七帮、二十八寨,可有其事?”
老偷儿答道:“有!”
“好!再问你们可曾逼得少林封山,迫得峨嵋退出江湖?”
“不错!”
老郎中一阵狂笑之后道:“逼少林封山,河北英雄齐丧胆,迫金顶峨嵋,江南武林尽低头。”
老偷儿道:“你听我解释。”
“事实如铁,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老偷儿道:“不!我们当时做这件事,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他们都是黑道大亨,祸乱地方!”
“你放屁!”
“哟!医老邪,你怎么又发火啦!”
“难道少林、峨嵋也是黑道大亨?”
“咳!少林、峨嵋虽非黑道,可是那年头他们所收的弟子大过浮烂!”
“呸!你满嘴喷粪,少林、峨嵋,一向清规戒律森严,你居然胆敢说他们们下弟子浮烂!”
“咳!你不知道哇!他们出家弟子固然戒律森严,可是这两派全收的有俗家弟子,后来俗家弟子又打着少林、峨嵋旗号,开山授徒,徒众一多,有的进了六扇门,有的进了镖行,有的开武馆,有的进了帮派!”
“他奶奶的,进官家有什么不好,公职人员维护地方治安;保镖,乃是光明正大的行业,武馆也不是黑道,帮派也大多是好的呀!”
“医老邪呀,你这样我还怎么解释呢!”
“好!我听你解释!”
“我们挑南昌的天南堡,长安的风雷堡及冀北的查家堡,那是他们划地为尊,不但收容逃犯,而且左右官府,欺压良善。
至於天雷、地虎、铁骑、飞马、祥麟、紫凤跟龙头凤尾七帮,帮众众多,良莠不齐,有些侧身黑道,包娼窝赌,破坏善良风俗,尤其紫凤帮,几乎全是娼门人物。
“至於二十八寨,更有可除之理,这些东西,有的佔山为王,有的据水为寨,划地称雄,已视王法如无物,你说,他们该不该挑!”
“好!你解释完啦?”
“凭我所说的还不够吗?”
“不够!”
“你说,我们那点不够?什么地方错了?”
“不止错,而且是大错、特错!”
“好!医老邪,你要不说出我们大错、特错在那里,别说我们翻脸不认人,今天我们哥六个就把你留在这梦笔生花之顶!”
“行!我要指出你们的错处,今后你们六个老贼可得听我的!”
“可以!”
“你可敢跟我击掌?”
“击掌啊!好!来!”
老偷儿跟老郎中连击三掌后,老偷道:“掌也击了,你该说出我们错在那里啦!”
“好!我先说你们挑三堡的错。”
“错在那儿?”
“三堡在江湖中应算侧身黑白两道对不?”
“不错!”
“他们既是江湖中人,若有案子的江湖朋友前往投奔,请求收容庇护,他们能不管吗?至於结交官府之事,他们都是落地生根,家大业大的一方大老,能不与官府交通以求自保吗?“至於你们说他们左右官府,欺压良善吗,那是他们钱大气粗,一般乡民自卑心理,不敢惹大户,偶有吃亏的事儿,忍了,若认真找上三堡堡主,我想他们一定会公平论断,我说得有理吗?”
“算你说得算歪理!”
“你别心服口不服,实在说三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