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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魔手探花-第13部分

小说: 魔手探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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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手很不容易,连江湖上许多暗器名家都做不到,所以,向她学飞刀的人很多,其中有的人已经颇具根柢,较远、射准都不弱于她,只是手法上较为呆板,不及她的灵活多变而已。
  南宫燕倒是很热心地教那些姨奶奶,她确实凭着真本事,并指出了她们手法上的缺点,以及发刀时的诀窍,指点得她们大有进步,而且也跟她们结成了好朋友,整天被她们邀去聊天、摸骨牌。
  聊天,她是拿手,因为南宫燕跑的地方多,见闻广,眼皮子杂,谈话资料极丰富,而且语无顾忌,荤素不忌,听得那些姨奶奶脸红心跳,惊奇万状。
  经常是天黑了还舍不得放她走,而且只要是话匣子一打开,人就愈聚愈多,连那些丫头、婆子也都挤看去听新鲜话儿了。
  摸骨牌,她的手气也特别好,经常是一吃三,大赢特赢,抱着几百两银子走路。
  □□    □□    □□    □□一天早上,玉蘅见到了丁佐云,笑道:“左大娘子昨晚手气大佳,四圈牌中,她和过四喜,大三元,十八罗汉,全字全么,各式各种大牌她都和过,而且每手部是自摸,输得几位姨奶奶花容变色……”
  丁佐云笑道:“可不是?我听她回来说了,昨夜如有神助,她自己后来都不好意思和了,所以她己当庄时,摸上手的牌都打出去让人家和,为了避嫌疑,她赢钱都是人家当庄的时候,牌是各人砌的,骰子是庄家打的,抓上大牌是运气好,谁也不能做假了。”
  玉蘅微笑道:“是不是真有假呢?”
  丁佐云道:“做假、偷牌,那是低等手法,高等的郎中不需要玩这一套,她们只是眼光锐利,记性特佳,一副牌子打了五、六手后,差不多已全能记住了,然后在洗牌时,手法巧一点,把一些甚么牌子推到谁的手上,自己砌牌时再多注意一点,那才是必胜之道。”
  “有这么高明的手法?”
  “有,我那浑家就是一个,她有这个本事,一副牌竖起来,谁手中有些甚么牌?她都清楚,大牌落在人家手中,她扣死一两张要紧牌不打,别人就和不了,抓在自己手中,别人不知就里,那些都是闲牌不打,手上留不住,必然会打出来给她。”
  “你那位大娘子有这种本事,倒是个活财神了,昨夜,她赢了一千多两银子。”
  “那是在王府,平常是没有这么好命的,跟一些婆子媳妇们玩,最多赢上三、五吊钱,她们已经心痛死了,以后再也不跟她玩儿了。”
  玉蘅笑道:“左先生,那些姨奶奶倒是输得起,只是她们不服气,说一个人的手气绝不可能这么好的,她们认为她出老千。”
  丁佐云道:“是有一点,不过这纯技术的赌法,大部份还要靠天才,别人抓不到毛病的。”
  玉蘅道:“她们也因为抓不到毛病,所以今天想请两位有名的郎中来跟大娘子赌一扬。”
  丁佐云笑道:“怎么,她们都输急了?”
  玉蘅道:“不是急不急的问题,每个人输几百两银子只是九牛一毛,无关痛痒,她们是心里不服这口气。”
  丁佐云道:“不服也没办法,我那个女人一不偷牌,二不换牌,三不使假骰子,全靠着记牌认牌的功夫,找甚么郎中来都没用,她可以照吃不误。”
  玉蘅道:“这倒是我多虑了,我是怕左大娘子吃亏,把这件事给拦住了,说王爷对左先生敬礼有加,不可伤及左娘子。”
  丁佐云道:“那倒没甚么,王爷对我客气,内情已向夫人说明,这些人赌钱想抬人的轿子,那种手法又拙劣,如何瞒得过她呢?所以她才施展一下技术,叫她们知难而退,现在她们不服气,又想找郎中来对付她了,到底是甚么意思?”
  玉蘅道:“这恐怕是左先生误会了。”
  丁佐云道:“是不是误会,各人心里明白,我知道,我们夫妇都是穷光蛋,她们在她身上不是想发财,但故意把注子加大,几个人联手起来坑她,为的是甚么呢?是不是要她输得翻不起身时,乖乖的听候她们摆布呢!”
  玉蘅神色一动道:“左先生怎么会这样说呢?”
  丁佐云道:“我那女人虽然没读过书,人却不笨,跑了这么多年江湖,甚么阵仗也见过了,这种小场面怎么骗得过她?彼此无冤无仇,我们身上又没有油水可榨,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
  玉蘅终于吁了一口气,道:“左先生既是明白人,有话放在心里就好,其实那几位姊妹也没有别的居心,总是因为看到左先生受到王爷器重,想多亲近一点而已。”
  丁佐云道:“这倒令人难解了,她们是王爷身边的人,左某只是一名受聘的西席,她们的关系比我亲密多了。”
  玉蘅似有难言之隐,但顿了一顿后,才告诉他道:“王爷对我略微重视一点,有几个姊妹心里不太痛快,处处想跟我一争高低,这大概也是手段之一。”
  丁佐云道:“那跟愚夫妇没有关系。”
  玉窗道:“因为左先生是我做主延聘的,而左大娘子又是我舅舅介绍进来的,无形中被她们认为是我的私党,所以她们才出此下策,能够把左大娘子抓在手中,进一步去控制左先生固然好,否则也想闹点事,给二位一个难堪。”
  丁佐云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以后只要小心一点,不叫她们抓住小辫子就行了。”
  才说到这儿,却见总管莫谦匆匆地过来,欲言又止,一副尴尬的神色。
  玉蘅已问道:“莫总管,甚么事?”
  莫谦结结巴巴,道:“嘉和国师来了。”
  丁佐云道:“嘉和国师又是谁?”
  莫谦道:“是嘉音大喇嘛的师弟,也是咱们家四名蒙古侍卫的师叔,大喇嘛跟皇上一起到热河秋狩去了,现在京中的大小喇嘛,就是由他来管,所以大家也称他为国师。”
  玉蘅皱眉道:“王爷不在府中,这种贵宾,我们招待不起,你回了就行。”
  莫谦苦着脸道:“奴才回不了,他是来探视两个师侄的,见他们卧病在床,没跟王爷一起去,才问起。”
  玉蘅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嘴快跑去说的,否则又怎么知道他的师侄生病在床呢?”
  莫谦道:“奴才不知道,可是他那样说,奴才说不能拦他了,只好招待他进来。”
  丁佐云道:“他知道那两个人是被我打伤的,所以要来找我报仇了?”
  莫谦道:“他没这么说,只是说左先生教训那两个师侄,他非常感谢,一定要当面致谢。”
  丁佐云道:“这还不是一样?反正他是想在我身上把过节找回来。”
  玉蘅皱起居道:“左先生,这就麻烦了,这些蒙古喇嘛很蛮横不讲理,王爷跟嘉音大师私交很好,本来解释一下就没事了的,可是王爷和嘉音大师都不在……”
  丁佐云也皱起眉头道:“夫人,你看怎么办?”
  玉蘅也没办法,想了半天才道:“只有出去讲讲好话,向他低个头算了,只好委曲左先生一下。”
  丁佐云道:“那倒没关系,只要能把问题解决,我跟他磕个头也没关系。”
  玉蘅道:“那怎么行呢?福王府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丁佐云道:“这与王府的声誉无关,人是我打伤的,祸也是我闯的,我向人低头,伤不了王府的颜面。”
  他是拿话挤玉蘅,她却只有深皱眉头,最后道:“左先生,你先去见他好了,言词上不妨客气点,但也不必太低头,若是对方一定不肯放松,你不妨向他公然挑战,把时间定晚一点,那时王爷回来了,就好办了。”
  □□    □□    □□    □□丁佐云答应了,来到了前面的外厅,只见一位光头大和尚,穿了一身火红僧袍,方脸大眼,虹髯绕颊,很像画中的达摩祖师,显得很凶恶。
  莫谦首先致礼道:“国师,左先生来了。”
  嘉和起立,单手打了个问讯:“本师嘉和问安。”
  丁佐云忙拱手道:“不敢当,在下左云……”
  嘉和目中神光四射,眼珠一阵转动,哈哈大笑道:“两个师侄说起受先生教训情形,本师忍不住想拜识一下,却没想到左先生如此年轻?”
  丁佐云再度拱手道:“国师客气了,那天在下与贵弟子不过是一时误会,而且立刻就解释开了。”
  嘉和笑道:“这不怪先生,是他们学艺不精,先生不念隙怨,还替他们治疗,本师十分感激,特地申致谢意。”
  丁佐云道:“不敢当,不敢当,彼此都在王府任事,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本是应该的。”
  嘉和道,“敝门下在京有四十多名俗家弟子,多半在各大王府担侍卫之责,这些弟子虽是托名在家师兄门下,实际上武功都是本师所授,本师闲暇时,也到各大府去考察一下他们的进境,可知本门对他们的重视。”
  丁佐云知道他的下文就是要交手了,干脆先开口了:“国师,我知道是王府里有人跑去告诉你的,我跟令师侄双方切磋,虽然他们小受挫折,但经王爷说和了,双方已经结成好友,他们也不想惊动师门……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对国师说的?但他的用意却很明显……”
  嘉和抬手打断他的话道:“的确是有人到本师处去说了一番话,本师也知道他的目的是见到先生在王府中备受尊重,心中不服,这些本师不会顺他的,只是高明当前,本师不能失之交臂,只请与先生相互切磋一下。”
  丁佐云道:“国师还是要较量一下?”
  嘉和道:“本师只是请教。”
  丁佐云叹道:“王爷也知道贵门中可能会产生误会,临行前特地交代下来,假如贵门一定不肯罢休,就请订下时日,做一次公开解决,一阵见过输赢。”
  嘉和怔了一怔!道:“咱家只是私下讨教,旨在彼此切磋,无须如此严重。”
  丁佐云道:“私下切磋本无不可,可是王爷也说过,贵门中对胜负看得极重,赢得起,输不起,打了一个又一个,缠斗不已,永远没完没了,敝人实在不胜其烦,要就公开比一场,要就不动手,听凭大和尚选取。”
  他把一切责任往福王头上一推。
  莫谦在旁直皱眉头,忍不住开口道:“左先生,王爷没有这样说过。”
  丁佐云道:“莫总管,王爷是在练剑房对我说的,你不在场,不知道的事你别插嘴,倒是有一件事,你要查查清楚,是谁跑到国师那儿去饶舌的?你得把这个人交出来。”
  莫谦道:“这个兄弟如何得知?”
  丁佐云冷冷地道:“那你最好设法查明一下,王爷回来一定会问你的,那时候你就不能以‘不知道’几个字回答了……王爷对府中一些吃里扒外的人深恶痛绝,极力要找他们出来,国师会找上门来,早在王爷意料中,这正是一个找出捣蛋者的线索……”
  莫谦的脸色大变,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丁佐云又对嘉和道:“国师,你也知道,王爷与嘉音大师私交极笃,我们两处不应有芥蒂的,你是受了一些小人唆使,才会登门问罪的,看在嘉音大师和王爷的交情,希望你能把这个人交出来,王爷一定会十分感谢的。”
  嘉和略微沉吟道:“这交人的事恕难从命,来人是看得起咱家才通知的,至于正式比试,也大可不必,敝师兄和王爷情交莫逆,不必伤了和气,咱家今天是专程请教,也望先生别拒人于千里之外。”
  忽然门口一声尖喝,道:“要打架就打,我家相公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以为他怕了你不成?来来来,要较量,你家老太太奉陪,我家相公还不屑跟你动手呢!”
  冲进来的是南宫燕,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泼辣得像一头母老虎。
  嘉和大师忍不住皱了皱眉,向莫谦道:“莫总管,这个疯婆娘是谁?怎么如此放肆呢?”
  南宫燕猛一拍桌子,怒骂道:“放你妈的狗屁!你敢骂老太太?出来,让老太太教训你!”
  她端起丁佐云面前的茶,没头没脑对看嘉和泼了过去。
  嘉和未曾防备,被泼了一脸,忍不住骂道:“臭婊子……”
  南宫燕怒吼道:“臭和尚,你还敢骂人?老奶奶不揍你个满地找牙,就是你养的!”她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
  嘉和本来一身硬功,已至刀剑不伤的境界,可是硬功练不到脸上来,而且那一杯热茶泼来,水珠渗进眼睛一时张不开,也瞧不清楚,这一巴掌打得清清脆脆,却十分沉重。
  嘉和哇的一声!吐出满口的鲜血,里面还来了几颗大牙,更是愤怒,挥拳前击吼道:“贼婆娘,臭婊子!”
  这一拳迳击南宫燕前胸,眼看快要击中她高耸的乳峰……
  南宫燕惊叫一声,身子猛往后仰,卧倒了下去。
  嘉和一拳击空,跟着上前,一脚高举,踏了下来,居然又是她的小腹部份。
  南宫燕怒喝道:“贼和尚,你找死!”双腿一并,向上一弹一蹬,结结实实地蹬在嘉和的胯下,把嘉和蹬得向后直跌出去。
  一声痛吼,然后推金山,倒玉柱,“砰”的一声,倒地动也不动了,双腿还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南宫燕翻身跃起,指看嘉和骂道:“该死的下流胚,居然对老奶奶使这种下流招式?还躺在地上装死,提桶水来,把他淋醒来,老奶奶再教训他!”
  外面进来了小桃和小菊人抬着一桶水,对着嘉和头上浇了下去!
  嘉和动也不动,而且连抽搐都停止了……
  小桃惶然道:“大娘子,他好像死了。”
  南宫燕道:“死了?这和尚怎么如此不济事!”
  她上去踢了一下,才啊了一声:“我忘记今天穿着刀鞋子,难怪和尚受不了,不过死了也活该,谁叫他对我使那种下流招式的?”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小剑靴,鞋尖上冒出两寸来长的一截钢尖来。
  这两脚一齐瞪在和尚的胯下,那是谁都受不了的,嘉和的胯下已流出了鲜血,渗透了大红僧袍。
  莫谦脸色顿时煞白,道:“这下子可闯了祸了,这个喇嘛非比等闲的,杀了他可不得了。”
  玉蘅已从门外进来了,满脸冷峻地瞪了莫谦一眼,道:“没甚么,左大娘子是我叫她出手的,一切责任我负。”
  莫谦为之一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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