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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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佐云道:“二十二。”
胡夫人道:“父母还健在吧?”
丁佐云道:“我是孤儿。”
胡夫人道:“你喜欢胡巧玉,胡巧玉也喜欢你吗?”
丁佐云道:“我想是的。”
胡夫人道:“你最好不要在堡内待得太久,但外面似乎发生了甚么事?搜查得很紧,你就在此躲一夜吧。”
丁佐云道:“多谢伯母。”
胡夫人又叹道:“丁少侠,我有子不如无子,那败家子从不进此院门,如果我有你这么一个义子……”
丁佐云不由一阵激动,道:“伯母,我就认您这位义母吧,只要您不嫌我……”他拜了下去。
胡夫人也很激动,表情也很奇特……
□□ □□ □□ □□此刻那具尸体已经多人鉴定,尽管已烧得焦黑一片,由于小白菜及金日一等人的做证,加上一干护院们的附和,证明确是丁佐云。
于是胡文虎大乐,连夜庆祝,和部下痛饮。
胡巧玉被外面的吵闹声弄醒,一看枕边无人,不由心头一沉,她知道丁佐云痊愈,可能出事,立刻叫小黛出去打听一下。
小黛回来说了听到的一切,千真万确,丁佐云被烧死在小白菜的楼窗外走廊上。
胡巧玉一阵悸动,长叹道:“烧死了……”
老实说,截至目前为止,她根本还没有爱上丁佐云,这是因为她一直把丁佐云当做一个入侵者,她的父亲是个无辜的被害者。
虽然他一再侵犯了自己,而且还带给她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也只是感官上的快乐,距离“爱”还差得远……
还有,自己的父母亲在找那念珠,丁佐云也在找,她以为在丁佐云身上较易获得那串念珠的消息,才顺着这个机会与丁佐云接触下去。
当然也有些许好感,要是他与自己父亲的敌对关系结束,可能会与他往更亲密方向发展,此刻乍闻这消息,很难说是悲哀还是惆怅。
她正要亲自下楼去印证这件事,却听小白菜的声音在院门外道:“小妹睡了吗?”
胡巧玉相信她也是来印证这件事的,她听到不少有关小白菜不正派的流言,她虽不信,但有一点她却十分纳闷,小白菜和丁佐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到底对丁佐云是否有真情?抑是为了她自己的立场,故做冷淡或势不两立?
反正丁佐云不在这儿,就不必怕她,胡巧玉以为探探小白菜的口气也好,立刻叫小青下去开了院门。
小白菜上了小红楼,眉宇之间跳跃着娱心的色彩,道:“小妹,你听了这消息必会心花怒放。”
胡巧玉道:“新嫂子怎知我会心花怒放?”
小白菜道:“因为虎庄的大敌已除,从此不必再提心吊胆了。”
胡巧玉道:“哪个大敌呀?”
小白菜道:“丁佐云哪,爹说我是虎庄的最大功臣,连那些高手都对他没有办法呢,小妹,去看看他那死相如何?”
胡巧玉道:“我是要去看看。”
胡巧玉要下搂,小黛却插嘴道:“少奶奶,听说那个姓丁的是和你自幼一起长大的,你就那么寒薄,一点情感也没有吗?”
小白菜道:“小黛,姑不论他是一个偷儿的徒弟,我既为虎庄的人了,怎不站在虎庄的立场说话呢?我要是帮着外人说话,别人又怎么说?”
小黛、小青都为之气结。
□□ □□ □□ □□姑嫂二人来到小白菜的院中,因为烧焦的尸体已移到院中了。
由于衣服全烧光,加之身高和体型也像丁佐云,胡巧玉不敢说这不是他?
要不,他去了何处?他在此疗伤这么久,甚至她还要为他处理便溺,他要走总会打个招呼吧?
尽管她还没有爱上这个人,而且留他同寝共食他是另有用意,但一个被她救活的人落得如此下场,内心自极难过。
小白菜却冷冷地望着她的表情,似乎希望从她脸上找到甚么?
胡光宗却挤了过来,打着呵欠,道:“嘿,魔手探花丁佐云,你这小子太嚣张了,这叫做‘恶贯满盈’!”
也许是精神不济,打着呵欠之故,眼中竟挤出些泪水油光。
小白菜已上了她自己的小楼。
胡巧玉低声道:“大哥,你怎知这是丁佐云?”
胡光宗道:“当时丁佐云在他的窗外,当时你嫂子以为是刺客而泼出火油,丢出火种时,正好高丽人金田一在转角处看到,的确是丁佐云。”
胡巧玉有点精神恍憾,回到自己的红楼上。
胡光宗神秘地笑笑,即使胡巧玉看到他的怪笑,也不知道他的怪笑内容如何……
□□ □□ □□ □□此刻大厅中传来了庆功猜拳声,时已近五更。
丁佐云的存在能使百十口人的“虎庄”提心吊胆,而他的死亡也能使全堡狂饮。
一个人能混出这点名堂,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丁佐云现在还在和胡夫人低声交谈,虽然起初谈的是家常话,但后来也步及他来此的目的。
丁佐云说了,他以为胡夫人必然和胡文虎不同,要不怎会整天在此足不出户?
他也发现一提到他的师父是“神偷”神偷燕羽,胡夫人就有点异样。
就在这时,院中有人低声道:“谁在里面!”
胡夫人立刻示意叫丁佐云藏去起来,这才冷冷开口道:“谁在里面与外人有甚么相干?”
一个身材高大,扁脸暴牙的汉子站在小佛堂门口二脸不屑之色,道:“是谁在这儿,当然有所不同。”
胡夫人没有抬头,即然是瞎子,自然也用不着抬头,哼了一身,道:“你就是那个高丽人吗?”
金田一不答反笑,道:“这小佛堂给你占着,真是糟蹋了……”
胡夫人道:“听这口气,你这东西既不是胎生也不是卵生的,如果不是湿生必是化生的了。”
金田一自然听不懂这话,因为这是佛家所谓六道轮回中最最低等的生物了。
他虽听不懂,却猜出必是骂他的话,道:“瞎女人,眼睛瞎了就该自行了断,何必抓着棺材板不放?”
胡夫人道:“因为我还不想死。”
金田一厉声道:“限你天亮以前搬出此院,这儿极幽静,最适合我练习飞升,听到了没有?”
胡夫人道:“没听到,因为我只听到狗吠声……”
此刻丁佐云却听出他那破锣嗓子发出的戛戛语音,蓦地想起一个人来,他自神龛后面走了出来。
金田一吓退了一步,却想到不该示弱,又强硬地站住,厉声道:“你是魔手探花丁佐云?”
丁佐云冷笑道:“我们不是打过照面么?”
金田一道:“我就猜测你没有死,因为我不相信你会在那情况下被烧死,除非你不是‘魔手探花’。”
丁佐云道:“这表示你很聪明。”
金田一道:“如你肯跟我去见胡大侠,我敢以人格担保你平安无事,而且,你几乎可以有求必应。”
丁佐云却冷静道:“我准备自卫!”
金田一道:“那好,因为你一直还没有尝过我的飞刀滋味。”
胡夫人却有些耽心,道:“云儿,你行吗?”
丁佐云道:“义母,我以为我行,当然,他也可能以为他才是胜利者。”
金田一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所以他很快就飞刀出了手。
这有点取巧,三柄飞刀两前一后,前两柄取双肩,后面一柄似乎指向咽喉。
丁佐云绝对不敢大意,金田一的盛名应该不会只是虚名,而且自己重伤初愈,动作总是不如以前灵活。
他的身子一侧,使身子变窄了,左右肩的两柄飞刀呼啸着擦而过,但是后面那一柄突然呈螺旋形射到。
这种路子并不难估出它的方向,所以丁佐云微挫身子,做适度的转折。
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已经呼啸而过到了身后的两柄,由于是做弧形射来,所以到了丁佐云的背后,正好相撞,“锵”地一声,两柄飞刀的柄忽然裂开,各又射出两柄小飞刀。
这两柄小飞刀射出的方向自然是丁佐云的背心或后脑部位,这自是绝对出乎意料之外的。
丁佐云听到“锵”的一声时,心头一惊!立感脑后金风骤近,由于他自己也善使小飞刀,虽无这种花梢,却可以猜到两刀相撞的后果。
由于距离已经太近,他知道全身而退太难,只得全力施出“狐步”
身法,“唰”地一声,其中一柄自他的肩头划过,顿时衣破血出!
胡夫人侧头“听”其战果,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在此同时,丁佐云紧接着又施出了“绕梁”身法,身子起在空中,回旋扭折中,两道银芒脱手而出,呼啸着向对手回敬过去。
金田一自然想不到他能闪过自己的“连环三刀”仅受轻伤,而这种攻击方法,迄今还没有失手过,眼见对手的飞刀射来,惊悸中几个闪电翻滚,堪堪闪过。
落地站稳,不禁例嘴狂笑,大笑道:“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话声未落,咧开的嘴还未来的及闭上,又是寒芒一闪而至,“噗嗤”一声,射入张开的口中,直贯入喉,力道之大,竟把金田一震退二大步,小刀刀尖自后颈上探出约半寸来。
“啊,呵……”金田一瞪着惊凛的眸子,似想说甚么,终于摇摇倒下。
小佛堂内有一会儿沉寂,在这一段短暂的过程中,胡夫人的表情变化万千,但现在,她忽然万分激动地道:“孩子,你受伤了吧?”
丁佐云道:“是的,义母,但不要紧……”
胡夫人道:“孩子,这畜生死于你的第三柄飞刀之下?”
丁佐云有点惊异,道:“是的,义母。”
若非内行,如说只因亡目人的听觉灵敏,这理由是绝对牵强的,他不由叹道:“义母,您老人家必是一位高手。”
胡夫人道:“这就过誉了,我只是略懂技击之道,但由于处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之中,不能不保持高度的警觉,所以对听风辨位以及暗器的风声等较常人的心得多些而已。”
丁佐云道:“主我母,胡文虎和您的情感势如冰炭吗?要不,为甚么他会允许您一人在此?为甚么不常来着您?”
胡夫人道:“不要提他了,云儿,把现场清理一下吧。”
丁佐云道:“是的,义母,我把他弄走,可不一定会回来了,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胡夫人点点头道:“你自己要多保重。”
□□ □□ □□ □□丁佐云走了不久,开碑手胡文虎就出现在小佛堂门口,道:“了凡,我好想你……”
胡夫人冷道:“了凡是我出家时的名字,我本名叫苗华芳!”
胡文虎一步跨了进来,道:“好吧……华芳,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
苗华芳道:“文虎,忍耐点吧,这戏正在紧要关头,不要弄砸了。”
胡文虎道:“可是这种假凤虚凰的夫妻,我实在过腻了。”
苗华芳道:“还不是为了我的病。”
胡文虎道:“华芳,我近来一直在想,你真的有病吗?”
苗华芳道:“文虎,如果连这件事你也不信,我就不免怀疑你对我的情感了,好在我为你娶了几个小妾。”
原配为丈夫讨小,这真是世所少见的,但是胡文虎却话锋一转,道:“华芳,一元和尚来找过我,你一定想不到吧?”
苗华芳先是一怔!又茫然道:“是想不到……他找你干甚么?”
胡文虎道:“还不是为了那东西?”
苗华芳道:“你是怎么应付的?”
胡文虎道:“我说我也在找,而且还叫他来找你,表示你我二人多年交恶,老死不相往来。”
苗华芳道:“可是他并未来找我。”
胡文虎想不通,道:“这怎么会呢?”
苗华芳道:“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东西根本不在我的手中吧?”
□□ □□ □□ □□黎明前,丁佐云返回胡巧玉的小红楼上,他打量着熟睡的胡巧玉,是这么纯真,这么美丽,脸颊红得像苹果,长长的睫毛上竟然还有晶莹的泪痕。
他忍不住俯身去吻着。
她睁开眼,又惊又喜,道:“你……你是丁佐云?”她似乎以为见了鬼!
丁佐云笑道:“怎么?才一夜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胡巧玉道:“你……你不是被火烧死了?”
丁佐云又笑道:“是啊,不过我割舍不下你这个小美人,特别向阎王爷请假,回来看看你……”
她有点激动地伏在他怀中,将他抱得紧紧的,又用力捶着他的胸膛,道:“你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害我哭了一整夜。”
不小心捶到他胸口伤处,丁佐云疼得颤抖了一下。
她又赶紧抱住他,吻着那刚刚愈合的伤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又涌出了更多泪水,喃喃道:“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突地又抬头道:“烧死的不是你,那又是谁呢?”
丁佐云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本堡中的护院?”
胡巧玉道:“可是我爹清点了人数,并没有失踪的人呀?”
丁佐云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干她咸咸的泪痕,吻着她的脖子、胸膛……
他的吻有魔力,他的手更有无限魔力,不但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更在不知不觉中解除了她的全部武装,变成了一具完全赤裸的羔羊。
胡巧玉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着感觉走。
而这种种美妙的感觉是他引领着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一样。
而最最美妙,最最难耐的感觉,却是来自那里……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
她昏乱地紧紧缠住了他,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那最最美妙,最最难耐的敏感的部份往他身上去摩擦,去扭动……
她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坚硬之物,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她每一次都被这东西弄得死去活来,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这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
在耽心害怕的矛盾中,她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噗”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