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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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佐云果然就开始动了,开始直上直下的动了,这不是甚么武功招式,既便她武功再高,也没有招架拦格,回旋闪躲的余地,猛地就被他一枪刺中要害。
她一阵心慌意乱,不由得惊惧地哼了一声。
他却绝不留情,再接再厉,挥起长枪,乘胜追击。
她无法闪避,也不肯闪避,她只是努力承受着……
他勇猛异常,每次都直捣黄龙,刺中要害,使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全身颤抖哀鸣……
她那娇媚的哀鸣,非但不能叫他心生同情而停止攻击,简直就像是在鼓励他更用力,请求他更深入,直捣花心!
她那吐气如兰的娇喘,一口口吹在他耳边,叫他更是心乱如麻,意乱情迷。
他鼓足精力,一阵勇猛的抽挺中,嗅到她那如兰似麝的喘息,也方寸大乱,只得拚命地挥枪猛攻,绝不停留。
再也抵挡不住他的攻势,香汗淋漓,舒畅万分地喔啊连声,全身哆嗦不已……
这位年轻貌美的独行女贼,终于再也挡不住的全身大畅,全身虚脱,精门大开,一股积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阴精,狂泄而出。
□□ □□ □□ □□朱婉儿又从半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发觉丁佐云的魔手又在她赤裸得身子上往返游移。
渐渐地又挑逗的她全身酥,颤抖不已……
就算她努力拚命紧紧夹住,也禁不住汨汨地泛滥潮湿……
偏偏他的手又渐渐下移,接近那里……
她不由得捉住他的手,呻吟着,哀求着:“不要,我再也受不了啦。”
丁佐云果然不再侵犯她,起身穿衣,一面道:“我有要紧的事,我到哪里能找到你?”
朱婉儿她:“你……不要找我。”
丁佐云一怔,道:“为甚么?”
朱婉儿她:“我爹……我爹不会放过你。”
他立刻想起龙虎赌坊那个姓朱的,不由要冷笑。
朱婉儿却又她:“请你……放过我爹。”
丁佐云却叹道:“好……你倒是该劝劝他,不要再淌这浑水,玩火必自焚!”
□□ □□ □□ □□夏夜,闷热,即使郊外也不例外。
丁佐云又来到小灵官庙中,一元和尚正在等他。
一元道:“第一步已顺利完成,而且小施主也干得很好,一点也不使对方觉得到那东西来得太容易,只是……”
丁佐云问一元道:“只是甚么?”
一元道:“只是你把人家的女儿给搞了!是不是有点过份?”
丁佐云叹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半点存心预谋,一切都缘份,水到渠成,何况我不要设法除踩往这条线……”
一元道:“好,不谈这个,依你看上件事能成么?”
丁佐云道:“依我看,那姓朱的不简单。”
一元道:“对,正因为他不简单,总不免有点自负,当一个人有了稍多的自负时,他的聪明就开始在打折扣了。”
丁佐云道:“大师怎知他会去龙虎赌坊?”
一元道:“因为老纳有眼线。”
丁佐云道:“大师又怎知他认识我?”
一元道:“小施主这就太客气了,武林中谁不知施主‘魔手探花’的盛名?”
丁佐云道:“大师先别为我戴高帽子,下一步行动呢?”
一元给他一张字条。
丁佐云看完后,双掌一合,一搓一揉之下,那字条立刻化为粉末,迎风飞散。
一元道:“办得到么?”
丁佐云道:“办不到也要办!”说完大步离去。
一元望着他的背影,嘿嘿笑着。
这时他的身后有人道:“一元,你认为可笑么?”
一元知道是谁,所以根本不转身,道:“当然,可笑的事不笑,那才是可笑的事哩,乔姑娘,你说是么?”
来人果然是黑水仙乔玲,冷冷道:“你以为他会被你利用吗?”
一元道:“为了他师父,为人做走狗也会干,何况他也在利用我,乔姑娘,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乔玲道:“你似乎不信我站在你这一边?还是我替你把他引来的,这一点你总该信了吧?”
一元道:“我本就不该怀疑的,但七情六欲可能破坏这点信心。”
乔玲一怔,道:“甚么意思?”
一元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丰满的肉体,道:“难道你没有跟他上床么?难道没有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么?”
连这种事他都知道?分明是个卑鄙的偷窥狂,乔玲气得脸色煞白,咬牙道:“这么说,你是不信任我罗!”
一元脸色一正,道:“这是甚么话?无论如何我们的搭档伙伴比较早,事情才进行了一半,是不该互相猜忌的。”
乔玲道:“是你猜忌我,还是我猜忌你?”
一元道:“乔姑娘,还是坐下来喝杯茶吧。”他倒了两杯茶。
乔玲既不坐下,也不去端茶。
一元道:“乔姑娘,丁佐云的人品和武功的确不错,可是你能说他不是武林中的杀手吗?”
乔玲道:“不是和你一样?”
一元道:“不一样,我是和尚,他是杀手。”
乔玲道:“不对吧?你是吃庙门的斋饭,干杀手勾当,他却是顶了个杀手之名,却从不滥杀无辜。”
一元冷哼了一声,道:“乔姑娘,一个人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个人就不算聪明了。”
乔玲何等经验?她一直不太信任二,眼角一梢,就打量前后窗,道:“要杀我灭口?”
一元道:“出家人怎么会杀人灭口?罪过罪过……”
乔玲道:“可是你一脸杀机。”
一元合十一躬,道:“就算有杀机,也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
乔玲也吁了口气,道:“放心,既然合作了,就是合伙人,我绝不会出卖你,我走了!”
一元道:“请便……”
第十四回
乔玲才出了禅房,突然心头一紧,院门处站着一个一袭灰袍、灰裤、灰履,头脸上扎着灰巾的人,原来一元不亲自动手,要此人代劳。
一看此人的装束,就知道是空门中人,“和尚是释迦的罪人”这句话未必全对,但由于和尚较常人缺乏衣食及情欲的出路,应该说他们犯罪的机率不少于常人。
当然上空门中人也可能是个尼姑。
乔玲侧着身子,兼顾着屋中及外面的两个敌人,道:“一元……现在我说你想杀人灭口,仍然罪过吗?”
一元在禅房内说道:“乔姑娘,老纳要睡了,恕不远送。”
乔玲“唰”地一声!上了墙头,她不必走院门。
可是对方也不慢,虽是被动,也同时落在墙上,二人各踹出一脚,二脚对上,同时被震得在空中倒翻,落在墙外。
此人内劲极足,又有个一元和尚尚未出手,乔玲不敢恋战,一落地就疾掠而去。
她现在才想到,一个单身年轻女人在外玩这一套,太危险了,立刻下了戒心,奔了一会儿,回头望去,一颗心差点跳出喉头,这个出家人在她后面不到两步之处。
她突然止步喝道:“你是甚么人?”
这人不出声。
乔玲看出这人的手很白,会是个尼姑吗?
一元嫌她知道的大多,她却嫌自己知道得太少了。
这出家人出了手!
乔玲身手了得,但才接了十二、三招,就知道自己不成,不久被对方一脚勾倒,不到二十招,又堪堪被抓住左脚关节,真是险极。
这时忽然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笑道:“有人打架,好玩好玩……”
这出家人来不及再伤乔玲,突然几个倒纵,消失在夜色中。
原来是丁佐云去而复返。
乔玲道:“多谢援手。”
丁佐云似笑非笑,道:“以后还要和这些秃驴来往吗?今夜我如果不是去而复返,你会不会驾返瑶池?”
乔玲骂道:“去你的,你还不是一样地在和他们鬼混?”
丁佐云道:“可是我当了半辈子的驴经纪,知道驴子的脾气,那个一元,他以为他耍得了我?”他伸手向她,道:“还不起来,要我抱么?”
乔玲伸手让他拉起来,不料她却将这只手一扭一甩,把丁佐云摔了个筋斗,拍手哈哈大笑,道:“现在可知道驴子的脾气了么?”说完飞奔而去,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丁佐云苦笑着爬起来,拍拍屁股……
返回住处,伸手正要推门,突然心生警兆!空着的室内已经不空了,有人在潜伏,等待袭击!
丁佐云冷冷一笑,所谓“奇袭”是要出其不意,现在被我知道了,就失去奇袭的效果啦。
他只手虚空一推,门扉应手而开,忽地寒芒一闪,一柄亮晶晶的巨型鱼又直刺而来。
丁佐云左手一引,右手已握住叉柄,又惊又喜,叫道:“老二,是你?”
偷袭者正是他耽心许久的老二祥子,他一把抓住祥子的臂膀,激动地叫道:“老二,这两天你到了哪里去了?”
祥子道:“我这两天到‘龙堡’踩盘子,我相信你会以为我失踪了。”
丁佐云说了“虎庄”中烧死了一个人的事,本以为是他。
祥子突然失声道:“老大,会不会是老三叶玉坤?”
丁佐云一楞,道:“怎么会是他?他还没有来呀!他来了必先与我们会合的。”
祥子道:“老三这家伙办事可没准儿,他一向喜欢标新立异,我们说好要他先来部署,他虽然迄未露面,也不能认定他还没有到吧?”
丁佐云想了一会儿,果然可能是他,那身材和胖瘦相似,如果是他,被小白菜烧死,岂不冤枉……
祥子道:“老大,你还是不信,是不是?”
丁佐云道:“只有再到虎庄放棺木的屋子中印证一下了,但也很难有结果。”但是他还是很难相信一向精得像鬼似的叶玉坤会被烧死,他用力摇摇头,道:“先说说你在龙堡查到了些甚么?”
祥子道:“虎庄胡夫人与龙堡主人有染。”
丁佐云叹了口气,道:“果然……”
祥子奇道:“狗男跟狗女有染,你干嘛叹气?”
丁佐云道:“我是在叹我自己瞎了狗眼,错把狗女当义母……”
祥子没有听懂甚么意思,正开口要问。
丁佐云又道:“还有呢?”
祥子道:“还有的你都知道啦,狗女把珍藏了许多年的念珠交给了狗男,又故意透一点点口风,叫一元去找狗男,巧取豪夺,将念珠弄了去。”
丁佐云道:“不错,你的消息完全正确。”
祥子又道:“念珠经过你的手,又转到一个姓朱的手上,难道就此没了下文了么?”
丁佐云道:“怎么会没有?好戏就在那姓朱的身上!”
祥子道:“你踩住线了么?”
丁佐云道:“放心。”
□□ □□ □□ □□白马镇距龙虎镇四十多里,没有龙虎镇大。
在这小镇西北方的三里左右的山拗,有一座白马寺。
白马寺虽然不大,但每年要举行一次一“换袍建醮”大典,也就是为庙中神仙换上新袍。
且都在午夜举行,谢绝参观,当然外人也不知道这奇特的典礼。
今夜就是换袍之日,醮台建在后院中,加上主持共有十二僧人,台上已然了巨烛,主持念了祭文及经文,然后下令“请法器”。
六个和尚在大殿神龛后地窖中请出了六件法器,那是大鼓、小鼓、大拔、小跋和大铃及小铃等。
每件法器上都有黄绫结成的彩缎,一看这法器就知道不是普通赤钢或黄铜所铸,而是紫金。
换袍大典开始,一声吉罄,主持念经,六僧敲起法器。
另有四僧人到神仑上换袍……
虽然年年换新袍,这锦袍已很陈旧,脱下旧袍,金身上已被香火熏得漆黑了。
就在这换袍大典进行到一半时,一个人蒙面影自大殿檐下飘入殿内,此人显然是谋定而后动,出手俐落,各在持法器的六僧人身上各捏了一下,六僧人立时有如泥塑木雕!目瞪口呆地不会动了,当然那六件法器已到了此人手中。
但六件法器由一个人拿着,腾不出手来,所以丁佐云突然出现,将他迎面拦住时。
此人怒声道:“姓丁的,原来是你玩了个花招?”
只一开口,丁佐云就已听出他的声音,冷笑道:“朱伯伯,不必再装啦,认得你的,绝对不只我一个。”
他用力扯掉蒙面头巾,正是朱婉儿的父亲,他怒哼道:“丁佐云,在赌场中故意输掉念珠,现在才来捡现成的,这手扮猪吃虎很绝,是甚么人献的计谋?”
丁佐云道:“不必浪费唇舌,把东西放下,可以走人了。”
姓朱的道:“我就是放下了,你也拿不走。”
丁佐云道:“这倒不须你操心……”
姓朱的道:“先别嚣张,躬逢盛会,前来瞻仰换佛大典的还大有人在呢。”
果然,胡文虎带着怪驼、魔姬、活阎罗仇刚等人及时赶到。
他们的消息怎会如此灵通呢?难道一元与他们互有勾结?
丁佐云急切要得到那尊传说中的金身,就不能放弃这六件法器,只得咬牙道:“他们来了也是白搭。”
姓朱的道:“如果我跟他们联手对分?”
此刻大殿梁上有两面人,正是祥子和乔玲二人。
祥子手中持有一支“火铳”,喝道:“他奶奶的,你们能联手对分,我们也能全盘照收,姓朱的,你放不放下?”
姓朱的火气很大,把法器往院中一放,拍拍手道:“姓丁的,我来掂掂你的斤两再说。”
丁佐云摇头道:“朱伯伯,我不跟你打……”
但是姓朱的却扑了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拳脚交加,逼得丁佐云只有全力应战。
这二人一动上手,胡文虎就指挥自己人去抢法器。
祥子喝道:“胡文虎,你如果不怕以身试火铣,就自管去动那法器。”
怪驼气得大叫,就要去往大殿梁上扑去。
胡文虎立被制止,道:“娄大侠,此刻我们的实力不可分散,可以静而持变。”
姓朱的果然不含糊,逼得丁佐云对折了二十来招,终于中了一式“魔手”,整个右臂都抬不起来了。
丁佐云叹道:“朱伯伯,对不起,我答应婉儿不与你为敌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