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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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就捉住了那一对高耸又有弹性的乳房,埋首其间,又吸又吮……
玉蘅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粗俗的调情了,而且她也喜欢,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
只因为他的手实在太有魔力,是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那件罩袍滑落,她就真正的完全赤裸,她被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被扳开一双玉腿,被他的长枪巨炮,一攻而入!
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持续不断的攻击,很快地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高峰,很快地炸成了碎片……
玉蘅紧紧缠住他颤抖着,大量的阴精一泄如注……
她呻吟着,道:“你就会这么粗鲁,这么野蛮么?”
丁佐云继续压住道,深深地抵住她,道:“这只是点心,慢慢的再请你吃大餐。”
玉蘅道:“你说甚么?”
丁佐云道:“王爷要我们现在就上别有天去。”
玉窗道:“这里就是别有天呀?”
丁佐云道:“哦,王爷说别有天的秘密只有你跟他才知道。”
玉蘅道:“你知道这里面放的是甚么秘密吗?”
丁佐云道:“自然知道,那是各地督抚和将军的资料,和各处驻兵军师之间往来的信札等等,更是福王府最机密的地方,王爷说,他的身家性命全在里面。”
玉蘅道:“没有这么严重,只有他身家而已,萧铮是皇帝的亲外甥,所得到的信任远超过几个皇子,‘别有天’中记载的那些资料只是他的身家,还不至于要他的命,连皇帝在内……”她缓过一口气来,用手推他,道:“你还不拿出来?”
丁佐云嗤嗤笑道:“你知不知道,‘泡’在里面很舒服。”
玉蘅显然是第一次听到,道:“泡?”
丁佐云道:“我现在才知道为甚么耍说‘泡妞’……”
玉蘅羞骂道:“呸!”
丁佐云故意道:“好吧,你不喜欢我泡,我就拿出来。”
玉窗却急急缠住夹紧上哀求道:“不不不,不要拿走,泡着很舒服。”
丁佐云深深挺入,享受着这种又温暖、又潮湿的绝佳“泡”的滋味。
只听玉蘅又道:“王爷真是奇怪?他怎么肯让你进他的‘别有天’来的?”
由玉蘅的谈话,可以证明她还不知道早已经被偷窥、被监视了,丁佐云为了故意引导她说出更多秘密,吸了口气,又道:“因为他信任我,我只是好奇,连皇帝都要不了他的命么?他真有那么大的神通吗?”
玉蘅道:“你别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他不但自己身拥重兵,掌握着御林、禁卫两军,而且两度征伐,好几个将军都是他的部属,由他一手提拔起来,和他关系密如手足上样的一个人,你想还有谁敢轻动他……”
丁佐云道:“那么宗政桓怎么敢跟他做对呢?”
玉蘅道:“那是宫中另一股势力,另一批人的代表,但也只是得罪而已,却动不了他,也杀不了他……喂,你泡就泡,不要动!”
丁佐云道:“我没有动,是他在动!”
玉蘅奇道:“他还会动?”
丁佐云道:“你不信么?”
玉蘅果然不信,伸手环住他的腰臀,果然没有动,只是那条泡得肿胀巨大的宝贝像是活物一般,自动在那人间仙境的桃花源里四处探索、搅动,令得她产生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悸动……
玉蘅叹了口气,埋首在他怀中,道:“你真的有条好宝贝……”
丁佐云吻着道,道:“不要急,不要慌,你只要慢慢的享受。”
他有意引起她的注意力,接续刚才的话题,道:“其实真要杀一个人还不简单,所谓‘暗箭难防’伺机而动,流血不过五步,一人一剑足矣……我还没见过这世上有杀不死的人。”
玉蘅道:“你能杀了他?”
丁佐云道,“能,日如果决心暗杀就能,我那个老婆也能,还有我的几个朋友……我至少可以找到十个置他于死的人。”
玉蘅道:“左云,我不是瞧不起你们,你的朋友若是只有左娘子那种能耐,还是杀不了他的。”
丁佐云道:“我想不应该为难的。”
玉蘅道:“你对他全无了解,但是我了解萧铮,他的一身软硬气功,已至超凡入圣境界,别的亲王带兵出征,最多只是坐镇帐中发号施令而已,他却是亲冒矢石,第一个冲锋陷阵,飞石劲箭,打在他身上如同无物,当者披靡。”
丁佐云笑道:“南宫雁呢?你认为南宫雁的能力如何?”
玉蘅道:“他么,也许比左娘子强一些……”
丁佐云道:“你可知道崆峒长春子、祁连赤年子、瑶山黑努儿?”
玉蘅道:“舅舅说过,这三人世称‘三大邪魔’。”
丁佐云道:“不错,这三人无恶不做,杀人无数,而且全是江湖有顶尖的高手,可是最后却全部神秘地去了脑袋,就是这两口子的杰作,福王能强过他们三个人吗?”
玉蘅道:“甚么?那三个人都是南宫雁杀死的?那可大不妙,黑努儿是萧铮的师父,长春子是他的方外知交,对这两个人的死,他一直还在追查。”
丁佐云道:“那你就别告诉了他,事情做得很秘密,五年来都没有人得知,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
玉蘅眼睛证得很大,道:“可是,你又怎么知道?”
丁佐云又已经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抽插起来,一面嗤嗤笑道:“你知道,床第之间甚么话都会讲的……”
玉蘅先是一怔,又叹道:“真了不起,左云,你怎么会连这种女煞星都能弄得上手呢?”
丁佐云道:“因为我也是个除恶务尽的‘坏家伙’,她早就想嫁给我了。”
玉蘅道:“你怎么不要呢?有那样的娘子,你就抖了!”
丁佐云微笑道:“她却不喜欢我,她喜欢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也许根本不会武功,人又老实又忠厚,又细心……她讨厌我,她说我这个人不肯安份,而且又喜欢拈花惹草,所以我们只是好朋友……”
玉蘅连连道:“可惜,可惜……”
丁佐云笑道:“没甚么好可惜的,她从十岁开始就认识我了,管我叫大哥,一直以兄视我,她虽不喜欢我,但为了我这个大哥的事,她仍是可以豁出性命去拚的……男女之间,一样可以成为好朋友的,譬如你与我之间……”
玉蘅道:“我们之间也是朋友吗?”
丁佐云道:“应该是吧,否则没理由如此亲密。”
玉蘅又被他冲击得有反应了,不安地扭动着,喘息着,又道:“你与那些女朋友,都跟她们如此亲密?”
丁佐云道:“是的,我的毛病很不好,看见漂亮一点的女孩子就会不规矩,忍不住就想动手动脚,那些女孩子都受不了我的挑逗,自然而然地有了进一步的关系。”
玉蘅道:“你跟南宫雁也是如此?”
丁佐云道:“是的,不过情况比较为特殊,因为她有恐惧感,本是不能行‘人道’的,我替她治疗,割除了厚膜……”
玉蘅道:“厚膜?”
丁佐云道:“就是俗称的‘石女’,简简单单为她操刀一割……”
玉蘅道:“一定很痛。”
丁佐云笑道:“不,就跟你第一次失去处女膜一样而已,当时她还不信就此可以解脱,我也不确定是否有效?稍做撩拨,谁知反应竟是如此强烈。”
玉蘅道:“左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了?”
丁佐云道:“我是个很正常的人,我喜欢美丽的女人,乃人之常情,每个男人都喜欢美丽的女人,每个女人也都喜欢漂亮的男人,难道你不是么?”
玉蘅道:“难怪萧铮要南宫雁,你想尽办法要推辞……”
她又开始缠住他,哀求道:“你可以用力一些么?我实在受不了啦……”
丁佐云只一个翻身,就骑到上面,扶住她的腰肢,道:“你试过主动没有?”
玉蘅有些娇羞,丁佐云道:“你试试,深浅,快慢,你自己追寻,自己掌握……”
她果然笨拙地尝试着。
丁佐云又道:“我不肯帮他找南宫雁,真的是想保住他的脑袋,他说是为了二皇子的要求,你相信么?”
玉蘅道:“这是他接的外务,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他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讨好二皇子。”
她动作有些笨拙地套弄着,常常会滑脱出来,又慌张地捉住,重行塞回去,弄得湿滑淋漓,啧啧有声,口中又道:“他目前手中所握的实力以及影响力,只有二皇子去讨好他。”
丁佐云道:“难道他还能左右甚么人登基?”
玉蘅道:“他确实可以,虽然二皇子已经正式册封为太子,但是皇帝的身体还是很好,三、五年内,还没有登天的迹象,而三、五年内,可以发生很多事,和改变很多事。”
丁佐云道:“他告诉我说,有好几个王子都不死心,极力在拉拢他,他也还没有决定真要帮谁。”
玉蘅渐渐的开始有些熟练了,她是练过武的,她的行动自然俐落,她开始向一位骑着脱缰野马的骑师,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她身裁健美,皮肤细致,骨肉亭匀,这样腾驰弹跃之中,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之夸张地跳动着……
丁佐云忍不住地伸手握住把玩揉捏,爱不释手。
这样更造成玉蘅双重的刺激,她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经验,一面道:“这也是实话,因为他心中谁都不想帮,他要把大宝抓在自己的手中。”
丁佐云道:“甚么?他自己想做皇帝!”
玉蘅道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也仅是猜测之词,但是我想大概不会错,不过他把这份心事掩饰得很好,看不出一点迹象,所以皇帝才会对他如此信任。”
她渐渐的开始气息粗浊,行动慌乱了,每一下都要一坐到底,又匆匆要提起,再顶一次。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几乎快要扭断了,雪的肥臀摇晃的厉害,桃源洞紧紧衔住阳根,抽插之间,鲜艳的嫩内随着翻转,晶莹的淫液横流,滋喳有声。
丁佐云道:“他已经掌握了全部的军权吗?”
玉蘅道:“那是不可能的,连皇帝也没有把权全部掌握,最多只有一半而已,其余的一半仍然分散在几个人的手中,朱家的实力是分散在几个亲王手中的,皇帝只是掌握了较大的一部份……”她已经气息咻咻了。
丁佐云翻身而起,道:“还是我来吧……”
玉蘅也真的累了,道:“好,你来……”
丁佐云绝不向那些窥孔瞄一眼,却又有意展示他的威力,道:“你不是习过‘玉房术’么,有没有甚么新鲜的花样!”
玉蘅叹道:“你会不会取笑我?”
丁佐云道:“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取笑?”
他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却逼住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千万别动声色,我发现了几个窥孔,我们的言行完全被萧铮监视了。”
她惊“啊”了一声!
丁佐云又道:“他是个性变态,他喜欢玩‘相公’,喜欢偷窥‘把春’,我们不妨尽情表演,做给他看。”
玉蘅先是吃惊,然后愤怒,咬住他的耳朵,道:“好,你尽量弄,我努力配合就是。”
丁佐云将她翻转,来一次“隔山取火”……
玉蘅虽说是配合“表演”,其实却是绝对的享受、明知有人在偷窥,那个人又是自己的丈夫……
而丁佐云这个对手又实在是太强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全部出笼“老汉推车”、“天王托塔”、“苍龙取水”、“蟠桃献寿”、“童子拜佛”……最后甚至还取了出来,要玉蘅和他来一段“玉女品箫”……
他还不断地逗引着她说话,道:“皇帝真的无法掌握军权吗?”
玉蘅道:“虽然皇帝一直想把军权收归统一,却始终无法成功,萧铮为这件事花了一番气力,也略有成就……”
这么粗大的玉箫,真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又实在舍不得放掉,困难地说道:“萧铮……现在已能掌握到……六成,但另外几个亲王依然很有势力!”
丁佐云道:“势力最大的是谁?”
玉蘅道:“诚……诚王爷……”
丁佐云终于饶过她,将她抱入怀中,盘膝而坐,“合籍双修”,一面道:“那些亲王不都是皇帝的亲戚吗?”
玉蘅道:“是的……但就像我们平常百姓的‘家族’一样,族长只是略有权威的人,并不是就具绝对的权威,家族中几个长老仍然具有相当的影习力。”
这种体位的男女都有最大的活动空间,玉窗用力地挺起腰肢,丁佐云只要低下头,就可以吮吸别她的乳房,一面道:“没想到王室也存在看这种矛盾。”
玉蘅道:“萧铮之所以帮二皇子的目的,大概是没安好心,他知道南宫双煞的性子很烈,尤其是那个南宫雁,如果受了二皇子的欺负,一定会怀恨杀了他,达成借刀杀人的目的……”
丁佐云却道:“不好了!”
玉蘅一怔道:“甚么不好了!”
丁佐云道:“我,我不行了,我要冲了!”
玉蘅道:“好,你冲,你冲。”
丁佐云将她放倒,腾身而上,一刺到底,一口气不停,直上直下,直捣黄龙!
直刺得玉蘅辗转承欢,呻吟哀鸣……
第十九回
福王果然在另一个秘密的地方,也目睹了一切。
那是一种真正叫“管窥”的装置,是一名西洋的传教士来替他装置的,以天然的水晶磨成各种形状,从几个不同角度,安放在铜管中,然后由复壁通到一所地室中。
福王自己就躲在地室中,陪他一起窥着他的是两名真正的亲随,一文一武,一老一少。
年少的一个是有“桃花羽士”之称的桂武。
年老一个则是府中的书启先生,姓马,叫马道容,是替福王管一切宫中的奏折的,宫中下来的旨意也归他保管,上达宫中的奏章也由他拟稿,他似乎是真正掌理文案,地位十分崇高。
但他从来也不过问甚么事,生活很简单,单独一个人住在“慈安堂”的大楼下,只有一个小书僮伺候他,府中有人还没见过这位先生。
因为慈安堂上供奉着历年来的圣旨,福王要拜本时,也一定诚心正意地先在这儿焚香上告他的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