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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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公子则来者不拒,左拥右抱,吃尽了豆腐,揩足了油,但他身边的五凤却颇会做怪,吃醋拈酸,有时还故意插进来捣蛋,使得龙公子不能进一步温存。
但两个女的知道已经差不多,只要给他一点暗示,就稳可以把这条大鱼钩住了。
□□ □□ □□ □□这时柳如眉却上了“圣母宫”,果然是白莲教主徐美英在此地,她的丈夫朱三太子刚死,她却遍体绮服,根本没把那个丈夫放在心上,也由此可见他们的婚姻根本不是情义的结合。
静静地听完柳如眉的报告后,她才道:“七儿,你对龙公子打听清楚了吗?”
柳如眉道:“是的,弟子已查核过天津传来的报告,确实有龙公子出游的消息,那条座船号称‘赤龙’,曾是大明水师的座舰,因而船坚炮利,是水师中最佳的一条。”
徐美英道:“那就把它弄过来。”
柳如眉道:“圣母,这恐怕不能急,忠勇伯仅此一子,十分宝贝,我们若是坏了他的独子,那真的不能安身,朝中大半武将都是他的门生故旧,除非放弃这片基业,飘浮到海外去。”
徐美英道:“这片基业迟早都会放弃的,老三跟老五反了,总有一天对头会找了来。”
柳如眉道:“玉蘅不去说,本来就非吾道中人,但三姊却是您从小带大的,不可能反吧?”
徐美英道:“老三一向就对我们的做为看不惯,这次得了外援,自然会离开我们而去。”
柳如眉道:“圣母早就该对付她的,本教中不容有二心的人,留下终成祸害。”
徐美英道:“我们在京师的局面太大,需要人手多,一时又找不到替换她的人,否则早就不容她活着,这次失败在没把人安排好,像那个叫丁佐云的王八蛋,本是名不见经传的潦倒江湖人,不知怎么突然窜了起?老五没抓住他,我看还是从头来过,不如上南海去发展,所以要这条船。”
柳如眉道:“可是收服不了这批水手。”
徐美英道:“那就一起宰了。”
柳如眉道:“行吗?在海上航行,却非要懂航海不可,那批水手可都是大行家。”
徐美英笑道:“能留几个就留几个,其余的利用修船的机会给他们一些甜头吃吃,让他们多留个几天,然后把他们的本事学会。”
柳如眉道:“那恐怕最少得要个把月。”
徐美英笑道:“拿出你们的浑身数解,还怕留不下一个月吗?”
□□ □□ □□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第二天,大船上的水手们开始下船找木材做桅杆,岛上有的是巨松,砍倒两棵,修去枝柚,却不能立即应用,至少等它干燥也要上个把月。
丁佐云提出了请求,柳如居正中下怀,满回答应了。
于是这个把月就成了船上那批水手的天堂,岛上几乎有上百个女孩子,水手每个人至少有两个女伴。
每天有一半人下船来工作,一半人留在船上值勤,那更好,这些女孩子干脆上船做伴。
她们不仅好动,到处乱走,又好奇,不懂的都要问,不会的都要学,那些水手们顶不过她们的缠劲,把本事都掏了出来。
只有两间底舱,说甚么也不肯打开来给她们看,那是火药库和贮火炮的地方,属于最高机密,不管别人多享福,那儿每天分做四班,每班八个人守卫,管制极严,连附近都不准她们走动。
丁佐云待兵宽厚,但军令执行极严,说不准的事,部下绝不敢违背,也证明他的话并非吹牛,这些兵大爷尽管胡闹,却不敢叛离。
丁佐云在岸上玩得极痛快,他虽有五名侍儿,对美女的兴趣并未稍减,柳如眉不用说,霍玉华和童玉京也都跟他上过床。
她们才发现这位龙少爷还真难驯服,床第之间具有过人功夫,她们三人使出了浑身解数,仍被龙公子杀得丢盔曳甲,直翻白眼。
这一天她们商量好了,在玉壁崖下的白玉池畔,邀龙公子共浴,然后席天幕地,就在如茵芳草上联手做战,却仍摆不平这匹野马……
柳如眉娇喘连连地道:“公子,你的驴劲真可瞧,从哪儿学来的这套功夫?”
丁佐云哈哈大笑道:“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大家弟子,谁没学过这一手?否则三妻四妾如何应付得了。”
柳如眉道:“你瞎说,京师那些贵族子弟我们也领教过,却不怎么样。”
丁佐云道:“啊,你们到过京师,甚么时候?”
柳如眉才发觉说溜了嘴,道:“我哪儿上过京师?去年有几位京师贵族弟子来此揽胜,小住了一些日子。”
丁佐云道:“你们这儿怎么人人都可以来,那还修的甚么道?”
这家伙挺精明的,柳如眉装出了一副可怜相来,盈盈欲泪道:“我们只想远离红尘,图个清静,所谓修身,只是藉此养性而已,可是遇上你们这些贵公子以势相逼,就无奈何,修身的是我师父,我们年纪轻,道心不坚,难以守得住,师父并不禁止,说劫火之中才能浴出红莲,熬过了色欲这一关,道心自然就坚了。”
丁佐云笑道:“这还差不多,你师父倒是真正明白大道理,可惜年纪大了,否则我倒要去拜识一下。”
这才是她们的目的,徐美英听说这小伙子有龙虎精神,触动儿心,早就说过想领教一番,斗一斗他,因此柳如眉道:“师父平时闭关修身,明天是她的生辰,你可以上去见见她。”
丁佐云却道:“算了,我对老太婆没兴趣。”
柳如眉道:“老太婆?你真是没有眼珠,师父宝相庄严,仪态万千,连铁人也能动心……”
丁佐云犹不相信道:“那只是你们说说而已,顶多是不难看,还能美丽到哪儿去?”
柳如眉舰然道:“看你说得多难听?我师父道行高深,你对她老人家不尊敬,我可要生气。”
丁佐云大笑道:“换个好听的字眼,但骨子里还不是那回事?我这房中术是一个老道士教的,说是甚么玉房妙旨,登仙秘梯,可见神仙之道,求的就是男欢女爱,要不怎么会用。欲仙欲死。来形容那股滋味儿呢?”
柳如眉微怒道:“胡说,仙家妙旨,在求驻颜不老,辟谷长生,哪像你那么没正经?”
丁佐云道:“女人要驻颜不老,目的在求好看,能吸引男人,否则老一点有甚么关系!别强辩了,我又不反对你们做神仙,我这次出来,想看看海外有甚么仙方能增加点情趣,人性是没有满足的,听说有一种秘方,一夜能御百女,所以出来求求看……”
口中说着话,手却不老实,在三个女的身上摸摸捏捏,而他的手指确实有些魔力,那三个女的都娇喘连连,像百爪鱼般紧紧缠在他身上了,于是又展开了一场轮番肉搏战……
□□ □□ □□ □□这个地方虽然隐蔽,却远不住春光,在山腹中有个藏身处,有个小洞藤蔓遮掩,不但可看见外面的情景,也可以把外面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
徐美英跟她大弟子宝相观音云飘然就在山腹的秘室中静观春戏,徐美英睑上涌起了怒色,冷哼道:“这个该死的畜生,居然敢如此的编排我,我若不吸尽他的脂膏,叫他变成人干,你就把就把他头剁下来。”
云飘然道:“师父,这也难怪人家瞧不起咱们,那三个丫头不争气,叫人家摆布得像死人,这个活宝倒也是有点本事,本教的鲸吸之术对他没有用,而他那套也跟我们不同。”
徐美英笑道:“他那套功夫是西方魔教的路数,不同中原,擅长此道的是个老道士,叫长春子,专门出入宫廷大宅,传授御女之诀,后来因为胆大包天,竟深入禁宫采补到几个妃子身上,才被官家秘密处死,我看他大概是偷学来的本事。”
云飘然道:“师父跟那长春子交过手吗?”
徐美英笑道:“曾经两度‘论道’,我尽出所能,无法摆平他,在这方面我们仍逊魔教一筹,他的道统源于西方天竺,另以密宗心法为辅,确实高明。”
云飘然道:“那个姓龙的家伙,师父对付得了吗?”
徐美英笑道:“你放心,他最多只得老道士一半本事,比起为师还差一筹,再说我不打算跟他较量功夫,只是拖住他,使他在此地多耽些日子,等时候一到,一刀劈了他。”
云飘然道:“那又何必师父亲自出马呢?有那些丫头就够了。”
徐美英笑道:“不行,目前他只是尝新鲜而已,过几天他就腻了,这个龙少爷的本事不错,不是那些丫头应付得了,只有玉蘅和绿云能传吾道,遗憾的是一叛一死,现在只有我自己出马了。”
云飘然道:“此子既然有这些长处,师父何不下点工夫,把他收服在身边?”
徐美英微笑道:“你是石女,难道也动心,看中了那个小伙子,舍不得杀了他?”
云飘然道:“弟子知道身有缺陷,从未往这上面想,弟子是为师父打算,死了个朱三之后,师父没有练功的‘炉鼎’,今后的寂寞也不易打发的。”
徐美英轻轻一叹道:“飘然,你是我的大弟子,跟我有几十年,有些话我不瞒你,本教虽然练不老驻颜之道,也只是外表而已,内里体能仍不免要衰竭的,到了为师的这种境界,挹注采补都没用,本身的元阴无法配合,长做折损,反而容易走火入魔,后来我只看得多,尝得少。”
云飘然道:“本教不能长生?”
徐美英笑道:“当然能,但不能不死,为师已九十几岁,犹能保持如此容颜,是普通人三倍之多,不知能有多长寿命?但总有一天也会老而凋谢……不过你不会,你是石女,此心如石,不动则无缺,你活到两百年也许会死,却不会老……”
云飘然默然不语,洞外酣战正烈,三个女郎娇喘不止。
徐美英听了眼皮直跳,显然她的色心也被引动了,因此她轻叹一声,道:“我要上去了,飘然,你去阻止她们一下吧,三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真想把命送在人家手上。”
徐美英悄悄地走了。
云飘然在洞中瞧了片刻,居然也会睑红心跳……
她是个石女,天残无法领略此中滋味,毕竟是血肉之躯,人欲还是无法避免的,多年压抑,而且长时的耳濡目染,已司空见惯。
可是这位龙公子太出色了,不仅本钱足,技巧高,而且还花式多,使得她那不波古井之心也泛起了连漪。
云飘然又等了一会,等波动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下,她才转从另外一条幽径绕到了池畔。
还好那边的情形已经不是那么紧张了,三个女孩都半躺在池水中,懒洋洋地拍着水休息。
龙公子已穿上了衣服,坐在一块石头上,欣赏着她们娇慵的神态。
云飘然出来,道:“丫头们,看你们狂成甚么样的了?”
对这个大师姊,女孩子多少有点敬畏,一个个讪然起来,披好了衣服。
丁佐云笑道:“清溪仙境,神女裸浴,这是何等飘逸超绝的神仙情景?云仙子请恕我唐突。”
云飘然笑道:“既是神仙超凡之境界,能体会此中之趣,便是绝雅之人,何唐突之有?”
然后又对那三个女孩子道:“师父要你你们上去问问明天的祝一准备,这次有外宾莅临,不可太过寒酸,让人看笑话。”
三个女郎忙不迭的走了。
丁佐云却盯着云飘然发了呆,然后轻轻一叹道:“云仙子,我是个大俗人,来到这神仙境界,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那三位师妹美则美矣,身具媚骨,满腔荡意,说她们是妖精还更切合,实在有辱这个‘仙’字。”
云飘然做色道:“她们尘心未尽,还摆不脱尘世之欲,但这二欢。也是登仙求道之径,公子得了便宜还责怪,说这话岂非有伤厚道?”
丁佐云一笑道:“我说的是事实,不过我发现这儿唯一够资格称为‘神仙’的就是你云仙子,你风华绝代,且玉骨冰清,是一颗难得的奇葩。”
云飘然的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何况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皮肤白皙、鸭蛋脸、高鼻梁、高身材、秾纤合度,气质又十分端庄,才有宝相观音之称。
正因为她太美太端庄,身上有天然缺陷,从不接近男人,也没习过内媚之术,而岛上的男人多是白莲教子弟,对这位大仙姑敬而远之,不敢去冒渎,才使她长时期在寂寞中。
今天这颗心被触动了,使她红起了脸,低声道:“龙公子真会说话,不怕三位师妹听见生气?”
丁佐云笑道:“我说的是事实,她们生气我也不在乎,我的侍儿哪一个也不比她们丑,凭良心说,是她们自己找上我的,我是个很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对一个美女的示意,从不使她们多望,再者,我事先声明过,这只是男欢女爱,没甚么附带条件,我不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想娶她们,而成她们的最后一个男人……”
云飘然道:“瞧你说得多俗气,绝情寡义……”
丁佐云一笑道:“不,我认为应该如此,我认为欣赏女人有如赏花,有些花宜近玩,有些宜远赏……”
云飘然颇感兴趣地道:“你倒懂得欣赏女人,你认为我是个怎样的女人呢?”
丁佐云凝视了她良久才道:“你像一朵水仙花,假如你肯,浸入这泓清泉,再冉冉地站起来,我或许可以告诉你更为真确的感受。”
他轻轻她捉住了她的手,把她引向水池……
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使得云飘然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慢慢地走向水池……池水深及腰部,他又轻压她坐了下去,水就没到肩头,然后他放开了手,以虚幻似的声音道:“你慢慢地站起来,散开你的头发,慢慢的走过来……”
云飘然照着他的话做了,缓缓地走向岸边,伸手松散她的长发……
却把丁佐云看呆住了,喃喃道:“美啊,美啊,云娘美极了,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吗?”
他的神态,轻唤声,使得云飘然的心如小鹿般的乱撞,低头看着自己,不禁讶然轻呼,双手抱住胸前,嗔道:“你这个人坏得很。”
她身上一袭雪白罗衣,本是不透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