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杨小邪发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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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都领取一册秘笈带回家去,其中有“观音掌法”、“菩提剑法”、”大悲掌”、“孤星剑法”,这皆是武林一流之绝学,其他如小丁之丐帮独门功夫和阿三、阿四之少林功夫,则因派系关系,不便公开。虽是如此,只那四样,已惹得江湖人物趋之若,大呼不虚此行。
被小邪这么一种,看来武林将会有革命性的武学改进。
有四十余人住馆,分别安排在前厅左右厢房,这些人都得经过“看得顺眼”才行,是以并无那里青面獠牙者。
因为小邪认为那是不吉,干脆不收于馆内,免得见面了碍眼。
四十余人大都是武林中人,而有七位武功较高,懒得叫名字,小邪把那些人都给编号,如此则简单明了。
除了大厅以外,这些人全不准进入后院,否则立时开除,收回武功。这是小邪为防止这些人有所企图,再则可以保住该守的秘密。
如此弄了一天,通吃五英雄高兴之余,也够累了,晚间戌时,才收摊,已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仍陆续有人报名,但却限于住在外面、领秘笈那里。
阿四负责收帐,在门口摆张大长桌,一本记帐簿,划满看不懂字数字。左边堆了不少秘笈,左下方则是大木箱,专收银子。今天人较少,只由他一人负责。
阿三和小七则负责在前院督导学生。大冷天,全然光着上身,一个个肌肉结实,不畏寒冷。
小邪则不停负手而立,悠哉的巡视前厅、后院、前门,俨然一副大老板姿态。他不停动脑筋,如何安排所收银子,安排学生如何练功、以及吃住,他也想到不如叫故乡的小胖、大牛和二愣子来此,以便帮忙。最后他考虑到前些日子救他们脱困的黑衣蒙面人会是谁?
会是黑巾杀手?还是拉萨和尚?
难道他们已死灰燃?但为何要救人?
他还是想不通,也不想继续思考,已走向前厅台阶,仔细端详每一张不同的脸孔。
此时门外已有一位锦衣五旬较胖,但不高的老人往阿四走去。
阿四瞧向他,一副生意人模样,深蓝锦衣十分笔挺,头戴方帽,山羊胡长于胸,已有点灰自,一对细眼嵌在肥肉中,更显得他身材之猪肥。
阿四眉头微抽,道:“老头,你也来报名的?”
老人笑道:“在下姓张,单名一个平您好!”
“哦!”阿四装模作样抓起毛笔沾墨于簿上乱画几宇,道,“五两。”
随即丢一本秘笈给他。两眼如看猴子般盯着张平,心头在想,这么老了还想学功夫?
张平又裂嘴干笑,上排金牙亮闪照人,道:“我──我不是来报名的!”
“那你来干什么?”
张平偷偷摸摸瞄向四处,觉得无人窥探,才交予阿四一张纸条,态度暧昧已 。
阿四接过字条,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又瞄向他:“用讲的不行吗?”
“这──很重要!”张平诚恳一笑,又往四处瞧去,“你看过就明白了。”
阿四瞄向他:“我知道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张平愕道:“这不是通吃馆?”
“地方是绝对错不了。”
“那──你不想按这笔生意?”
阿四叫道:“你难道不明白我不懂这里边写些什么吗?用说的又会如何?也不打听打听通吃带的底细?碰上我们帮主,这字条就是你的午餐卖什么学问?”
张平那晓得误会出自此?忙接过字条,歉然道:“对不起,大师──”
“我不是大师!”阿四叫道,“我穿袈裟,理光头,全凭所好说话小心些,本人外号‘拨毛剃刀’不白阿四,叫我四帮主就可以。”
张平拱手道:“对不起,四帮主,因为──”他又瞄向四周,想定有无他人。
阿四叫道:“看你如此模样,不必听你说话,也知道你是作贼的!”白眼瞪视,“一副贼头贼脑!”
“我不是贼──”张平肥眼睛不停抽动,大嘴一张,声音更小,“我是来找您来谈生意的!”
阿四往天空比去道:“本帮所做的生意都写在上面,你自己看,合乎那一样?”
张平抬头睨眼而瞧,登时笑道:“有只有他们没说错!”
阿四不耐烦道:“有就快说,有什么好怕的?再不说,我代表帮主回绝你,不作你这门生意!”
“不不不!”张平急叫,马上欺身于阿四耳朵旁道,“我想请贵帮主保镖。”
阿四瞪向他,叫道:“直说不就没事了?保镖有什么大小怪?”
张平急道:“四帮主请小声点,我要保暗镖!”
“看你!”阿四叫道,“要保暗镖,就要早点说,都已喊出来,你才说?好吧本四帮主替你引见老板!”
他拿起笛子猛吹,破声音尖锐刺耳,刺向空中,让人好不舒服。
“小邪帮主──生意上门啦──”
声音甫落,小邪已撞出门,他正愁闷的发慌,不知该如何排遣时间,乍闻笛音,已兴奋奔了过来。
“什么生意!”
“嘘──”阿四石手食指捂住嘴唇,细声道,“有人要保暗镖。”
小邪会意,瞄向张平,一看就知是肥羊,道:“就是你要保?”
张平拱手笑道:“大帮主,是我──”
乾乾直笑,对于小邪如此年幼,他并不担心,因为短短几天,太原城不知”杨小邪”三字者,可以说没有。小邪这身能耐,早已让太原百姓叹为观止。
小邪道:“你是干啥的?开赌场的?”
张平干笑道:“不是──小民在城南开古董店铺”
小邪满意一笑道:“跟我来!”
张平随即跟他进入通吃馆。
阿四提高嗓子道:“小邪帮主别忘了我的红利啊!”
小邪声音传来了:“要是做不成,扣你半月薪水如何?”
阿四咋舌,不敢再言──还是收报名费稳些。
绕过大厅,小邪已领张平抵达后院左厢房,一处小客厅。
四张靠墙太师椅黑得发亮,中间夹着黑茶几,中间置着茶具,左边则为黄菊盆景,右为兰花,正绽放着。
两人坐于中间椅子,张平习惯地又往四处张望。除了门是四片方形纸窗外,三面墙上都挂有山水画,居中还有张八仙桌,如是而已。
小邪道:“很隐密,你大声叫也没人会听到!”
张平干笑,仍不放心道:“帮主,还是小心些好!”
小邪道:“够小心啦周围十丈之内,谁都无法逃过我的耳朵,你有什么大不了的生意?要是我看不上眼,小心我拆散你骨头!”他瞪眼道,“你可知本帮喊的口号是什么!”他自己回答,“是专保别家不敢保的镖,你考虑清楚没有?”
张平颔首道:“就是天威局不敢保,我才来找您,您一定要帮忙”
“哦!”小邪瞄向他道,“看不出你也有别人不敢保的镖?”他又道,“别忘了──保非常之镖,钱相当的高。”
张平道:“十五万两白银,先付十万两,交货之后再付五万两。”
小邪眼睛都直了:“这可是趟大镖──十五万两──天下有几个人接得起?”他问,“能不能让我知道,保什么?”
照规矩,顾主可以不说被保之物,也无须告知为何要保这趟镖,是以小邪才如此发问。
张平道:“是一对价值连城的玉狮子。”
“哦──”小邪闻言,觉得不是武林人人所想要的东西,也不放在心上道,“玉狮值多少钱?要是掉了,我好照单付。”
“它是无”张平紧张道,“这镖千万不能丢!”
小邪倒也干脆,道:“好无就无──要送到哪里交予何人?”
张平道:“送往居庸关外宝石山──”
“怎么?已到了藩邦瓦刺国了?”
张平苦笑:“所以才没人敢保。”
小邪不禁豪情万丈,他就是做些别人不敢做的事,不计后果,马上道:“保啦不保的是龟孙!”他问,“要交给谁?”
张平道:“实不瞒您,这玉狮已被一名商人买去,他要我出面雇人保它至宝石山,到了地头,他自会出面向你接洽。”
“要是他不出面,或者我认错人,那还搞啥?”
张平道:“人是不会认错,他给了我半块铜币,只要合对了,就可交货,他也说过最迟一个月要将货送到,否则将罚钱。而货送到后,超过此期限,没人来领,玉狮则归还予我所以帮主只要等一段时间,若无人来领,则可自行返回。”
小邪道:“这才合乎道理我接啦!”他问,“一个月期限还有多久?”
“二十五天。”
“足足有余!”小邪道。“你何时将货送来?还是我去拿?还有银子里”
“我──”张平马上喜悦而笑,掏出一张银票道,“这是‘聚丰钱庄’十万两银票,您先收下。”交予小邪又道,“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你来拿比较妥善,我随时都在家等你,是城南‘翠叶古董店’。”
“恨好(很好)!”小邪摊着银票,生意就这么说定,银子就这么顺利到手,稍带激动道,“好我会找最有利的时间去拿货。”
“那老朽告辞了!”张平起身拱手拜别。
“我送你出去嘿嘿财神爷!”
小邪仍掩不住内心喜悦,虽想装出一副庄严模样,但憋出来的就像戏台上的小丑,十分逗人而不自在。
两人走出大门。
阿四急问:“如何?成了?”
小邪得意道:“哪里?”
张平拱手道:“我走了,希望帮主能保密,以免发生意外。”
小邪也学样拱手:“我会的再见不送!”
张平这才如获重释地离去。
阿四道:“成了就该分点红给找吧!”
“你要多少?“小邪斜眼百笑。
阿四道:“十两如何?”他怕说多了,反而引起副作用,说少些比较稳。
“这么──”小邪拉长声音,阿四他跟着拉长脖子,开始担心说得太多了。突然小邪喝声,“少!”
阿四笑容己现:“我很容易心满意足的。”
“满你的头!”小邪伸手打向他脑袋,雀跃蹦起,“呀呜──收摊吧那堆银子就赏给你好啦哈哈──”
发了疯般,小邪己疾奔入内。
阿四迷惘而愣,真以为听错了,但见着小邪如此兴奋雀跃而窜,自己不学样,成何统?当下毛笔一丢,捧起半箱银子,急追而上:
“哈哈今天到此为止,大吉利市满载而归呀!”
丢下一堆烂摊子,他也冲入门内。
两人一前一后通过四十余人赤身练功场所,已引起不少人注意,猜不透“师父”又有何人之举。
阿三乍见阿四抱口箱子追着小邪迸入后院,心知必定有所变故,马上走向立于厅前的小七,笑道:“小七,暂时交给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小七含笑点头:“好只有那个──”他神秘而笑,“要分一点来!”他已暗示“那个”就是“红利”。
阿三拍他粗壮肩头:“当然还少得了你吗?我不像阿四那样‘见利忘友’!”
不等小七回答,他已窜往后院。
小七仍较老实,认真指导门徒。
小邪奔回小客厅,一个蹬足,整个人已倒向八仙桌,翘起二郎腿,双手抓紧银票,像在鉴赏古董般玩着:“很容易嘛出了名,赚什么钱都易如反掌呵呵 ”
阿四已抱着木箱奔至,稍带喘,仍喜上眉梢道:“小邪帮主你不后悔将银子全部送我?”
小邪连看都没看他一眼,道:“不后悔!”
“好我收啦尝到时你反悔也没用了。”阿四掂掂箱子,黠笑道,“少说也有三百两嘿嘿──白赚了?”
阿三突然也冲至道:“什么白赚了?”
阿四紧张,抱着银子,闪向前边椅子坐定,冷道:“没你的事,谁叫你想出风头,要教学生?”
阿三瞄向箱子,已走向小邪问道:“小邪帮主将那箱银子全送给了阿四?”
“嗯!”小邪淡然回答。
“那我呢?”
“你没有!”
阿三霎时呶嘴叫道:“不行你不能那么偏心,大家都是一鼻孔出,你怎么可以特别待阿四?”
阿四得意而笑:“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又说什么不愿抛头露面,要教好门徒?可以得到学生红包?你去包吧呵呵袋子倒是很红──银子,我就不知道有无了!”
阿三急得满脸通红,突地已冲向阿四,骂道:“好小子,有了银子就独吞,我抢!”
“你敢!”
阿四话未说一半,阿三已扑至,两人登时扭成一团,连茶几上的菊花盆景都被弄倒。
“我不敢你今天不分我一半,我决不妥协!”
“你休想这是小邪帮主赏我的红利,你敢抢?你就犯了帮规矩”
“我可犯帮规,也要教训你自私自利,忘恩负义不顾朋友道义,见利忘义唯利是图──”
小邪已坐起桌面,轻瞄淡然的在看野狗抢食般,脸无表情。
突然阿三想举掌劈开木箱,以让银子掉落地面,自己也可趁
捞一点。
阿四大急喝道:“阿三你敢!”右手抓住花盆就想砸向阿三,以防止他劈掌攻向木箱。
小邪淡然道:“抢归抢,砸坏了箱子里花盆,你们赔得起吗?”
阿三、阿四忙收手,凭经验,他俩已知道小邪“不高兴”了。
阿三叫道:“小邪帮主,你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只发银子给阿四,而不发银子给我和小七?”
小邪瞄向他,人如木头,一点表情也没有。
阿四置好花盆,庆幸没鲁莽抛吐花盆,否则后果必不堪设想。得意而笑:“小邪帮主才不偏心,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你认命吧!”
阿三叫道:“不算那是报名费,有的学生还得由我来教,怎能让他一人独吞,这很不公平!”
小邪道:“那是红利不劳就可以获的红利。”
阿四更形得意:“听到没有?这是我接了一笔生意,小邪帮主赏我的红利,你该死了心吧?”
阿三哭丧着脸:“小邪帮主还是偏心里故意让阿四接,而不让我接触我若接了,定可赚双倍钱!”
阿四不屑道:“少吹啦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