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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犹记多情+番外by清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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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似乎看得清,又似乎看不明,只有两双清亮的眸子,偶尔交杂,偶尔错开,还有平缓细长的呼 
      吸声,不曾有半丝浊乱。 
      祈大概从十岁开始,就没被大人如此抱过了,没想到都这把岁数了,却得这样手脚收缩蜷在别人怀中, 
      甭提有多别扭。冰冷的身子对于暖意的感觉本来就比较迟缓,柳残梦的体温又远比常人低,好半天才感 
      觉到身子间传递来的热量。 
      轻轻呼了口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不是冷,是别扭而僵硬住。 
      他跟柳残梦,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呢?应该是敌人吧!却连番生死逃命,吃都被吃过两次了,怎么想都 
      不像是敌人间应该有的事情。 
      但若是朋友,那更谈不上了,往远说三家恩怨,往近说庆国与中原,柳残梦的野心不死,他们永远是敌 
      人。 
      其实会在一起生死逃命,多半是形势所迫,可是又会想到,如果换了个人与自己经历这般生生死死要生 
      要死半生不死半死不生的经历后,自己是否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 
      算了,有这样一个朋友,实在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事没事奔波逃命,时不时被利用被出卖被玩弄被倒 
      打一耙还欠了大把的钱一直都没还…… 
      轻咳了声,想打破太过僵凝的气氛,却发觉柳残梦的手在往下探。如蛇一般的手,滑过他腰际,滑入他 
      双腿之间…… 
      「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 
      「你要自力更生!」 
      「啊?」 
      「要化解阴寒之气,最好是自己体内产生的热量。」 
      祈世子瞪着柳残梦,为何如此卑鄙下流的事,他也能说得如此义正辞严。柳残梦再说:「因为你现在身 
      体没法动,所以我帮你。」 
      放屁放屁!祈很悲惨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花花公子轻薄了的良家妇女……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看不到衣服遮掩下的动作,冰冷的身体却慢慢感觉到柳残梦的手的温度,在自己男性的脆弱上上下滑动 
      ,或轻或重地玩弄着。 
      人类果然都是动物,本能胜过一切。无意识地想着这些,小腹慢慢燃起了热火。 
      低低地绷紧身子喘息着,身子是冰冷僵硬的,欲望又虬结着,无法扩散僵凝在丹田处,越发感觉到周身 
      的冰冷。「柳残梦……」 
      他听到柳残梦也在叹息,接着身上盖的衣服被甩到地上,人也被放在衣服上。 
      吻从肩膀开始,身体慢一步地感觉到热度,往往感觉到时,他的吻已经蜿蜒到下一处了,光滑的身子紧 
      紧纠缠,唇在上面咬着,手在下面动着,急促的呼吸,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热,皆是一般喘不过气来。 
      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抓握着,不敢抓在地上,扶在柳残梦的肩膀,感觉他绷紧的肌肤下隐藏着强大生机: 
      「别这样……会……留下痕迹……」 
      柳残梦的唇在他胸膛上慢慢移动,将祈身上多日前的吻痕再次吸吮一遍,快淡化的洁白肌理上再次浮现 
      暗红色的瘀痕。柳残梦最后滑到浅褐色的柔嫩尖端,含在齿缝间舔扯着,轻笑道:「怕留下痕迹,就别 
      抓在地上……」 
      说话时的震动让祈绷紧了身子,冰冷的身体感觉不到也可以看到,就怕柳残梦说话时一不小心将自己的 
      乳头咬了下来,虽然这个对男性来说并没实际功能,但这样的身体就更加不能上青楼了。 
      「拜托你小心点……」祈呻吟了声。 
      柳残梦笑吟吟更加过份地肆虐着,祈身体有感觉的时候,早就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又痛又痒又酥又麻, 
      禁不住弓起身发出痛苦的怒吼:「滚开!」 
      放过红肿得有些可怜的蓓蕾,柳残梦的唇继续往下。滑过腰侧也没停下,就这么一路吻到双腿间的欲望 
      之处。祈世子惊呼了声,感觉柳残梦居然就这样张口含住。 
      「你……」 
      柳残梦不答,只是低声笑了笑。温热的口腔包抚着冰冷的欲望,舔吻吸吮着,祈世子的声音哽在了咽喉 
      间。 
      他想低头看,却只见到一片黑暗,柳残梦的头发垂下,掩去了一切表情。 
      窘迫,羞耻,愉悦,尴尬,快感……复杂混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祈慢慢放松了僵硬身子,伸手抓住柳 
      残梦的头发,抬头看着上方茫茫的黑暗。 
      第十七回 捕鸟的小孩 
      夏夜的雨,来得突然,止得也干脆。之前还是要淹没万物的狂暴,转瞬间已是风消雨歇。露水滴在竹叶 
      上,暗夜清响,如暮鼓晨钟。 
      整理好衣服,抬头看看天色,不由顿足:「都快子时了。如果日后回京只差这两个时辰,区区真是死不 
      瞑目!」 
      「寒毒发生可不是我种的因啊!我也不过在帮你祛寒罢了。」柳公子坏事干尽,开始推卸责任,免得被 
      恼羞成怒的人大卸八块。 
      想到方才一切,狠狠啐了几声,不时提醒自己是王公子弟,要有高贵修养,尤其在此人前不可落下把柄 
      。脏话在喉间转了几圈,十分痛苦地咽了下去。 
      作人要往好处想,刚才的事,就当接受对方服侍便是。 
      拿出地图看了会儿,眉上不由浮起兴奋之色。 
      「无论如何,总算快离开靖叔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捕鸟的小孩子在吗? 
      王说:我就是捕鸟的小孩。 
      六月初一,丑时末 
      赶了大半个晚上的路,终于踏入资阳与内江的交界。一夜山雨,路泞难行,爱洁如祈世子,亦不得不承 
      受衣衫下全是泥浆的结果,哀叹不已。却不知这次债该算在哪个头上,索性眼不见为净。 
      「天亮过了内江,买两匹马,还剩十天左右,还可以赶得回京师。」祈心中默计行程,半晌才对柳残梦 
      说。 
      柳残梦唔了声,眉毛微微皱起,没有作答。又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 
      祈世子听身后没有回答,回过头来,正见到柳残梦脸色微变。他到底也是反应灵敏之人,一见柳残梦神 
      色,想都不想就一顿足,身子离地骤升三丈。 
      暗夜中,一连串密集的弓弦声自四面八方响起,祈世子若还留在原地,怕要射成半个刺猬。那弓弦是神 
      仙府秘制的急弦惊弓,射程及穿透力比普通弓弦强上一倍有余,纵有护身罡气也挡不住。瞧地上泥土都 
      被射得翻飞而起便知。 
      不知是第几次苦笑自己的改良居然变成对付自己的自作自受。祈此时跃至半空,无着力处,应变速度再 
      快也及不上急弦惊弓。眼见就要成为箭靶子了,一枚石子比所有箭弦都来得更快,劲力之强几欲入木三 
      分,射到祈世子足下时,力道一变,在祈的鞋底一托,反折向下方。 
      祈受此石子一托,猛地投向一旁密集树冠,黄衫乍隐。 
      在此情况下尚有能力救人的,自然是柳残梦。石头余力未尽,射入灌木丛里,木丛后传来呼痛之声,似 
      已伤到弓手。 
      弩箭急追二人身影,却捕捉不住游鱼般的身法。但祈柳二人也不敢贸然离开这片树林,以免成为箭靶。 
      双方在赌,到底是弓弦的箭先用尽,还是二人的真气先耗尽。 
      若在平日,二人自不怕真气先尽。但他们中了万蛊珠之毒,不只是祈世子受阴寒之气所苦,柳残梦亦不 
      例外。只是他的心法原本便属于阴寒一脉,又是间接中毒,故表现不太明显。二人连日赶路,未敢休息 
      ,真气能维持到几时,实是难说之事。 
      自树冠腾挪间见到树林外端坐在马上的紫衣王者时,祈世子和柳残梦各自叹了口气。 
      什么叫请君入瓮,就是靖王。 
      什么叫自投罗网,就是他们。 
      身影在树梢交错时,目光对上,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悟--若由萧平处得知二人从资阳走,才猜测出他 
      们并没有直接向京师而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赶在他们前头布下埋伏的。靖王显然一开始就已令人埋伏在 
      此处--祈柳二人能利用萧平的谨慎,却不知萧平正是靖王用来钓二人之饵。他们自以为算计了萧平, 
      事实上却落入了靖王的陷阱。 
      姜到底是老的辣,靖王能权倾朝野十余年无人能撼,的确非是易与之辈。 
      又是一阵急弦声后,靖王手一挥,箭雨终于停止。 
      「两位终于来了,不妨下树一叙。」 
      柳残梦微微一笑,当真跳下树来:「王爷有请,在下岂敢推却。」 
      祈根本不想下树的。只是柳残梦都已经下来了,自己再待在树上学猴子,未免傻了点。没奈何,也只得 
      跟了下来。 
      靖王瞧了祈一眼,他低头摸摸鼻子,半句话也不敢搭腔。 
      「柳武圣真是好身手好心机,为请两位上门,本王不得不如此待客了。请!」 
      「好身手好心机还不是落入王爷之网,王爷这话赞得在下很是心虚。」柳残梦笑吟吟说着,心知今日之 
      局只有硬闯,眼睛瞬也不瞬地紧盯着靖王,气机随着靖王的一举一动而跟进,初见靖王时便被激起的战 
      意再次上升。 
      感觉到柳残梦身上的杀气,靖王不由哼了一声。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了。眼前这个人,有与自己一战的能力吗? 
      无声的杀气慢慢在林子里弥漫。 
      从说了两句话后,二人便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但压迫感却比先前更强。从近处的紫衣亲卫到远处的 
      暗卫弩手,都下意识地往后退着步,不知不觉中,以靖王、柳残梦、祈世子三人为中心空出了十丈左右 
      的空间。) 
      感觉到下属们无意识的行为,靖王唇角微微一弯,煞气更重,便如一座巨山,沉稳地挡在柳残梦面前, 
      任他四面八方冲突也逃不开靖王的五指山。 
      在这种压力下,柳残梦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敛起了。他便如他的姓一般,看似在巨涛间柔弱随风而动,却 
      扎根深入地底,坚韧地面对狂风暴雨。 
      他们就站在一条细长的横杆两端,双方各站在终点,你过不来,我也过不去,小心地向对方试探,谁都 
      不能错一步,谁都不能先一步。只要有个偏差,便会从横杆上摔下。 
      咽口口水,发现心几乎提在嗓门处,连吞咽都有点困难,祈世子不由苦笑。 
      靖王与柳残梦之间,气机互引,已形成巧妙的僵局,双方在没有得到全然的把握前,谁也不会主动破局 
      。 
      唯一有能力改变这场对战的只有他,可是他却不敢动。 
      动了,要帮谁? 
      帮靖叔对付柳残梦?那不可能!如果真想这样,就不会落得与柳残梦逃命至今的下场了。 
      帮柳残梦对付靖叔?那更不可能!靖王在他心中亦师亦父,如何敢动手,又如何能助柳残梦动手? 
      所以,他只能僵持在一旁,看着这场逃不开的对战。 
      只是,祈世子不敢动手,不代表别人也认为他不会出手。退出数步后省悟过来的紫衣亲卫见现场只余靖 
      王、柳残梦、祈世子三人时,脸色大变,生怕祈世子知道柳残梦斗不过靖王,为保命趁靖王无法分神时 
      出手暗算--在这种生死关头,他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人性本劣! 
      四位亲卫对望一眼,比量下距离,靖王与祈柳二人靠得太近,这种距离不适合用弩箭。四人慢慢散开, 
      移动着身形,绕过靖王到祈世子后方,以半包围的形势包抄住祈世子。只要他有个妄动,立下杀手。 
      四亲卫一动,暗流也跟着慢慢的动了。 
      祈世子开始苦笑。他不想动,为何别人总要逼他动。细柳营和暗流人数虽多,但有哪个单打独斗能是他 
      的对手?这种关心则乱造成的错误行动,一旦与自己气机形成相引,定是对方承受不住压力而先出手, 
      继而破坏了靖王与柳残梦之间的平衡。 
      银亮的剑光破开冷凝的杀气,杀气倾斜的那刻比想象中更早。四亲卫到底如祈世子所预计的那般,承受 
      不了来自祈的气机牵引以及旁边靖柳二人波及的压力,在自己被压垮前,不得不抢先出手。但他们毕竟 
      是一流好手,这剑虽刺出,却是由柳残梦身畔越向祈世子。 
      剑光破开杀气,带来另一道杀气。越过柳残梦时,杀气猛涨,平衡破坏,剑士虽会受伤,但劣势也将一 
      面倒向柳残梦。 
      祈世子见状,并不接剑,身子半侧,脚尖微移踢向来者足下,顺势一推一带。长剑越过柳残梦,越过祈 
      世子,最后不受控制地落向靖王身畔。 
      杀气同时影响了在场二人。一声轻笑,一声沉喝。许久未见动静的靖王与柳残梦终于动了。 
      他们的动,一招一式看起来一点也不快,只是慢吞吞的双掌,眼看就要交击上了,却不知怎么地,就这 
      样彼此穿越而过。看在旁人眼里,就像是四只手掌慢慢接触在一起,实体似已成虚无,慢慢穿过对方的 
      手掌。交错的掌影在下一瞬间,已各自分开,发出一声巨响。 
      略一试招,双方各退一步。柳残梦脸上浮出笑容,笑容却被笼罩着浓稠得化不开的压力;靖王脸色凝重 
      ,双足所站之处,三尺内尘沙都薄了一层。两人虽已收招,方才两招激荡四溢的真气还在林间飞旋。附 
      近几块石头崩裂,散开弹向一旁树干。「瑟剥--」之声不绝,树木倒塌了数杆。 
      周围暗流及细柳营的人见机得早,感觉风声不对便已退开。此时见到现场凌乱之状,皆是目瞪口呆。他 
      们虽知靖王功力之强,不料柳残梦也是不遑多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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