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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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姐乃名门之秀,自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了。”刘封顺着吕范的话题道。
吕范叹了一声:“我家这孙小姐,自幼喜好武事,虽然有沉鱼落雁之容,但也也巾帼不让须眉之志,性情颇为刚烈,当初也有不少名门子弟提亲,我家主公也曾试图搓合,但小姐她却发下誓言,她所嫁之儿郎,除非能满足她所发下的三道宏愿,否则她宁愿孤独终老,也绝计不肯出阁。”
吕范说得是绘声绘色,跟真的一样,但刘封听着却在冷笑:尼玛的,当年你们把妹子嫁给刘备时怎么那般痛快,到我这里就编出什么三道宏愿,想开什么条件尽管说好了,以为我好忽悠的么。
“不知小姐的三道宏愿是什么,封愿闻其详。”刘封明知其用意,这时却只能装作糊涂。
吕范吞了口唾沫,润过嗓子接着道:“这第一道宏愿,就是希望她的意中人乃当世英雄,刘将军乃少年英雄,这一点自然是符合的。这第二道宏愿,小姐想她未来的郎君必须文武兼备,这一点嘛,以今时来看,刘将军也算符合。就是这第三道宏愿嘛……”
吕范面露难色,一时吞吞吐吐不愿直言。
刘封明白,前两道宏愿都是恭维自己的,这第三道宏愿才是最重要的,那才是孙权开出来的真正条件。
“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哪怕上九天摘月,也必为小姐做到。”刘封毫不迟疑,很慷慨的表态。
吕范看了一眼孙权,见其仍在低头饮茶,便笑道:“小姐她说,她所要嫁的人,必须要能对孙氏的霸业能助一臂之力。要我说嘛,其实这第三道宏愿,说句冒犯的话,倒似小姐耍女儿家的小心眼了,正所谓出嫁从夫,小姐要是嫁人了,那自然要凡事为夫家设想,又岂能总是为娘家而这般苛刻的要求夫家。所以我才说,这第三道宏愿有些难呢。”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费了这么多的口水,无非是想跟刘封讲:想娶我妹妹是吧,好啊,那你就用相应的利益来换取吧,对孙权没有利,我凭什么把妹妹嫁给你!
孙权借着吕范之口,将他本人的态度委婉的向刘封表明,这时茶也饮完了,抬起头来叹道:“我这个妹妹呀,向来是难以管教,我也几番劝过她,我说‘小妹呀,你提出这般苛刻的条件,还有哪家儿郎愿意娶你,咱孙氏的基业,自由为兄来操心就是了,用不着你多管,我只要你能嫁得如意郎君,真心的对你好,为兄我就心满意足了。’唉,这丫头就是不听。”
孙权一副叹惜之状,俨然他只是一个真心为妹的好哥哥,戏演得是声情并茂,足以乱真,刘封一直以为刘备很会演戏,现在他才忽然发现,如果要颁奖的话,刘备充其量只是金马奖影帝,孙权可是要拿奥斯卡小金人的。
‘不就是想要利益吗?哼,我给你就是了。’
暗笑之下,刘封淡淡道:“将军其实错怪孙小姐,所谓百善孝为先,孙小姐心向孙氏,这本身就是孝义的体现,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若是娶了孙小姐,做了孙家的女婿,也就算半个孙家的人,为孙氏尽一份力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言一出,刘封在一瞬间看到孙权的眉毛动了一动,尽管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刘封猜想他的话定是打动了孙权。
这时,吕范却轻咳一声,干笑着道:“刘将军有这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只是刘将军虽然乃当世英雄,但以将军现下的处境,想为孙氏做些什么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吕范是指自己现在只有湘东二郡,且还危在旦昔,根本没有资格为孙氏出力。
刘封却微微而笑,不紧不慢道:“吕先生此言差矣,要知道我现在手中虽只有二郡,但能为孙氏做的事却很多。”
“噢?”吕范面露疑色。
“孙氏与刘景升乃世仇,如今孙氏虽已占势了江夏、长沙、南郡等大片荆州之地,但当地的刘景升旧部,必然多心存疑忌,而我手中则有刘琦兄长这面旗帜,如果由他出面,则比刘备更能化解荆襄士民对孙氏的敌意,帮助孙氏在新据的荆州之地上占稳脚根,此是其一。
其二,刘备乃当世枭雄,此人素来假仁假义,这一点我最了解不过,但凡他依附过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如果孙将军不想做吕布、袁绍或者公孙瓒第二,那就得在利用他的同时,必须加以制衡。而我以区区二郡数千之兵,在缺兵少粮的情况下,能与刘备僵持到这般地步,这足以证明,我才是制衡刘备的最佳选择。所以我相信,有此两点,足以满足孙小姐的第三道宏愿了吧。”
刘封毫不保留的道出了自己可以给孙权带来的利益,虽然言辞有些直白,但听起来却相当的诱人。
孙权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细若微尘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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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锻炼一下身体,坐久了腰疼,今天只有中午这一更。
第一百三十九章 门对门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自然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必然会衍伸出制衡。、
刘封最拿得出手的筹码,就是这“制衡”二字。
尽管从孙权的表情上,几乎看不出他任何的心理反应,但刘封却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确是打动了这个江东之主。
忽然间,孙权哈哈一笑,笑得豪迈,笑得亲切,就像是两个相知相交的故人,开了一场玩笑之后的痛快。
“刘将军远道而来,咱们头一次见面,怎能净谈这些让人头疼的话题。罢了,关于刘将军提亲之事,我答应你会仔细考虑,今日我请刘将军来,主要是想设宴好好的为刘将军接风洗尘。”
孙权的潜台词是这事老子我会权衡的,你就耐心的等着吧。
刘封也就不再多提此事,当下也豪爽一笑,“久闻吴地佳酿,乃当世难得的好酒,那封今日就要好好的敬将军几杯了。”
“呵呵,好,来人呀,备宴。”
孙权当即开下大宴,又邀了几个臣下来作陪,与刘封尽兴的喝了一回。
宴罢之时,已经是华灯高挂,孙权喝得醉熏熏的,刘封表面上亦是七分醉,三分醒,主宾尽兴而散。
刘封被车马送回馆驿时,已经是天色尽黑,一进大门,刘封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馆中又有新的客人住了进来,只是他拉了几名仆人询问,这些人都闭口不言。
刘封怀着疑惑回往了自己的居所,一入大院,便发现与自己所住之处相对的大间房屋中,已是亮起了灯火,门口还站了几名仆人装扮的护卫,看样子并非馆中杂役。
看来馆中果然住进了别的客人,而且还被安排在了自己的对面。
‘吕范说过,这间馆驿是专门腾出了,只供我一人居住,现在却为何又住进了他人。而且有这么多的房间,又偏偏为何要安排住在我的对面,莫非又是他们新的监视招数么?’
刘封心中又有困惑,正自揣测间,那两名守门的护卫兵看到刘封时,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突然间神色大变,其中一人推门匆匆进入了房中,另一个则手按腰间佩刀,一副警觉之状。
刘封也赖得理他们,穿过庭院,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刚准备开门之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是有好几人从房中冲了出来。
刘封好奇心起,想要看看对面到底住的是何方神圣,便摇摇晃晃的转过了身来,借着当头的明月之光,对面那些人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当刘封认出其中那张熟悉的脸时,心中不禁大吃一惊。
站在八步之外的台阶上,同样以一种惊愕的神情盯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样,空气中瞬间涌满了诡异的气氛。
穿堂风摇动着庭中的大树沙沙作响,风中,所有人都嗅到了一丝杀气。
霎时之间,刘封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念头,他的脑袋就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飞快的筛选着每一个可能的答案。
刘备为什么会出现在的秣陵?
孙权又为什么会将他安排和自己住在门对门?
前者很好解释,刘备多半是听说了自己亲往秣陵的消息,估计也已经推测出他打算借孙权之手解临湘困局的目的,所以才紧跟着来见孙权,打算来个针锋相对。
至于第二个问题,现在天下人皆知他刘封和刘备是反目的死仇,明知如此,孙权还特意把他们安排住在对门,这是什么意思,看笑话?还是恶趣味?
突然之间,刘封的眼前浮现出了孙权的那张怪异的脸,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此刻的孙权,正在怀着何等恶作剧的心理,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偷偷的在笑。
蝉鸣幽幽,杀气越来越重。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刘封只迟怔了一下,转眼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带着戏谑似的笑走上前一步,昂着头冷冷道:“刘玄德,我是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现在都跟到江东来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嘲讽与鄙视,毫不掩饰。
刘备惊愕的面孔,瞬间填满怒色,左右**名护卫,当即就要动手。
刘封只身一人,对面的刘备却有十余名手下,且个个都是武艺不凡之辈,不过,刘封却没有一丁点的畏惧。
原因很简单,刘封对自己的武技有足够的自信,就算对方一拥而上也难是他对手。而且,刘封还察觉到,左右两侧的房间中,似乎暗藏着不少人马,应该是孙权特意安排,以防止他们之间发生流血的冲突。
在孙权的地盘上,刘备若是主动闹事,那就是不给孙权面子,所以刘封才故意激怒于刘备,就得要逼他动手。
只是,他能想到的,刘备又岂能想不到。
当下刘备手一抬,拦住了蠢蠢欲动的部下,眼睛眯成两道缝,冷冷的注视着挑衅般的刘封,不屑道:“逆徒,你在长沙撑不下去,逃到了秣陵,想寻求吴侯的庇护,哼哼,真是妄想,我之所来前来,就是请吴侯将你这不忠不孝的畜生交给我,让我亲手为天下除一大害。”
又是大义凛然,刘封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
冷笑一声,刘封摇着头道:“刘备啊刘备,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什么忠啊孝啊的,别人说可以,你就算了,你做的那点恶心事,我还不清楚吗。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是老糊涂了,还是脸皮实在厚到堪比城墙了。”
“畜生,你休得无礼!”
刘封的话总算是把刘备给惹毛了,他怒火冲脑,指着刘封厉声喝斥。
“想到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尊重别人,你一口一个‘畜生’、‘逆徒’的骂我,还想让我对你有礼,实在搞不懂你这是神马逻辑。看来你真的是老了,糊涂了,分不明是非因果。”
“你,你——”
在挤兑人方面,刘备显然不是刘封的对手,被他几句话呛得干瞪眼,却不知如何反击。
“你们那些人,都是在大好的儿郎,跟着这样一个假仁假义之徒能有什么前途,我劝你们还是及早醒悟,弃暗投明吧,我刘封这里随时迎欢你们来投奔,如果谁想通了,现在就可以来找我。”
刘封当着刘备的面公然挖墙角,损够了刘备,便是打着哈欠,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逆徒,逆徒!”
刘封奈何不了自己这个嚣张的叛子,只能老掉牙的一句“逆徒”来目送着刘封,大摇大摆长扬而去。
第一百四十章 背后捅刀
啪!
大门狠狠的被刘封反手关上,响亮的声音震得对面那群人跟着一颤。、
刘备的脸此刻已怒得涨红,极力的平伏下愤怒的心情,望着对面屋里晃动着的那个身影,他突然间有种冲动,恨不得立刻率手下冲进去,将那个一再羞辱自己的逆徒剁成肉片。
“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在吴侯的地盘上,咱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跟随而出的孙乾劝道。
“孙仲谋!这小子到底安得什么心?”刘备愤怒之下,把矛头又转向了孙权。
孙乾神色一变,赶紧凑上前来,压低声音几乎用耳语提醒道:“主公,言多必失,小心隔墙有耳。”
经这一提醒,刘备猛然间清醒了几分,随着怒火的渐消,刘备的情绪重新平静下来,权衡利弊之下,虽然那个巨大的祸患就近在眼前,但为了顾全大局,刘备还是决定克制住自己愤慨的情绪。
“哼,你立刻去联络,务必请吴侯尽快与我会面。”刘备丢下这么一句冷语,拂袖闷闷不乐的回往了房中。
和对待刘封时的态度不一样,刘备今日刚刚到秣陵,次日一大清早,吴侯孙权便派人请其前往军府一聚。
阳光明媚的早上,刘备在同样的那间议事堂,终于见到了那个素未谋面,比他小二十多岁的江东之主。
在刘备看来,孙权虽亦是一方雄主,但如果非要排一下名的话,顶多算是一个二流的割据者,比起袁绍、曹操这等一流的霸主,无论是能力还是气度上,都要逊色许多。
刘备对付那些人都游刃又余,更何况是一个孙权。
果然,在谈吐之间,刘备很快就把一场登门求人的被动会面,不动声色的变成了一场忘年之交的叙旧。
“周都督曾与备讲过,当年他听说伯符将军英年早逝,将江东的基业托付给了仲谋将军你,他本来还认为将军你年纪轻轻,难当大任,只是念着与伯符将军的情谊,才不得已拥立于将军你。但到后来,将军你励精图治,处处展现出明主之姿,把江东治理得人才倾服,国富民强,周都督从此才对将军你刮目相看。备当初听了这些话,对将军你就仰慕之极,今日终得一见,实乃三生之幸。”
刘备借着“周瑜之词”,把孙权给吹捧了一气,其周瑜哪里跟他说过那些话,都是他自己瞎编的,而且那话中深意,还暗示着当初周瑜是不服你孙权的,这其中的挑拨之意已经显而易见。
孙权不是白痴,刘备的话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他还是能辩清一二的,当下呵呵一笑,自谦道:“玄德过奖了,其实今日之江东,虽有我的一片心血,但也离不开公瑾这等贤臣的尽忠职守,可以说,江东之强盛,乃我上下一心的结果。”
面对刘备的吹捧带挑拨,孙权不为所动。
“仲谋将军言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