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心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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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当长老,我要争的是教主。”
“教主的地位更崇高了,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不过洪兄想当教主,至少要先过她们这一关。”
“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吗?”
“是的,教主的考验共有七关,一关比一关难,我这八名侍女是第一关,至少要通过这一关,我才能向上推荐。”
洪九郎笑笑道:“既是考验,我自然要通过一下的,不过话说在前面,我这人一向不知道什么怜香惜玉,万一有了折损,你可别怪我。”
“那可不行,你不能伤害她们。”
洪九郎笑道:“那我不是太吃亏了?”
“洪兄如果想当教主,就必须受这种约束。”
洪九郎道:“我这人就是受不得约束。”
话说完,人也跟着行动,直冲过去,拳脚齐施,把两名侏女踢飞了出去,跟着一拳一掌,又把两名侏女打倒在地,一时阵脚大乱。
那八名侏身手都不弱,可是心理上尚未准备,洪九郎发动又快,挨踢的两个都是小腹中胸,受了重伤。
抬举的一个胸前中击,肋骨断了几根,扎破内脏,口中喷血,另一个则更惨,一掌砍在咽喉处,立刻气绝了。
举手间就死伤四人,金妮脸色大变道:“洪九郎,我说过你不能伤她们的!”
“为什么?那只是你们的规定,可约束不了我,我也说过。我是个不受约束的人。”
金妮道:“你既然要加入魔教,就该接受约束。”
洪九郎一笑道:“没有的事,我也要看看是什么约束,有些规定不太合理,就该你们改一下,比如说,你们规定教主只有三名,那就不太合理,我这西南教主是干定了,否则我就捣蛋到底,你最好考虑一下。”
说完,就这样扬长而去。
金妮连叫了几声,他却不再答理,气得金妮直跳脚。
辛辰在后面转了出来道:“大祭司,你看见了,这个人狂妄自大,可以和平相处吗?”
金妮却反而笑了起来道:“他出手无情,胆大包天,而且手狠心硬,倒是当教主的最佳人选,赫连达也没有他这份魄力。”
“什么?大祭司真准备推荐他当西南教主??
“魔教中不可能出现四教主,但是赫连达如果不称职,这东方教主很可能会被他夺了去。”
辛辰道:“那怎么行,如此一来,置赫连教主于何地?”
金妮冷笑道:“魔教中用人唯才,如果他成了东方教主,自然就没有了赫连教主。”
辛辰脸色一变道:“大祭司是准备接受他了?”
“我可没有这样说,更易教主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既有这么一个人才也机会,我会向教主推荐的。”
“大祭司最好还是慢点做决定,他不一定活到那么久。”
“那当然,教宗座前秘使还有半年才会来到中原,在这半年之内,我不会说什么的,你们可以用一切的方法对付他,等到秘使一到,我的推荐生效后,你们就不准动他了,本教第一教规就是严禁自相残杀的。”
“在这半年内,大祭司不会帮我们的忙对付他了?”
金妮笑道:“对付敌人本来也不是我的工作。”
“大祭司只要记住他是敌人就成了。”
“他是你们的敌人,可不是我的敌人。”
“他杀了你们的两名护法,又伤了你四名侍女,怎么不是你的敌人?”
“两名护法是死在战斗之际,技不如人,怪不得谁,至于我这四名侍女,更不算回事了,我的天魔大阵,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方法破解过,那提醒我以后不可再犯这种疏忽,我只有感激他。”
辛辰气得一跺脚跑了。
金妮这才叫察哈儿去检视四名伤者的伤势,发现两个人只要养息一阵就可以复原了,两个人已经没救了。
察哈儿咬咬牙道:“这家伙出手真狠,简直不像个人。”
金妮却一正神色道:“察哈儿,你们一直仗着自己娇小玲珑,兼得艳媚之色,以为没有一个男人忍心伤害你们,现在总算知道了,世界上还有你们降伏不了的男儿”
察哈儿道:“大祭司似乎颇为欣赏他?”
“是的,难道你不欣赏他?”
察哈儿居然也笑笑道:“婢子认为他很不错,至少比赫连达那个老家伙令人愉快多了。”
“察哈儿,你这就不像魔教弟子所说的话了,我们既然将一切都献给了魔神,自己就不该有好恶喜憎了。”
“是的,大祭司,婢子不敢忘,婢子也记住了大祭司的教训,除了阿修罗魔王和教宗外,把所有的男人都当条狗,可是狗也有讨人喜欢与不喜欢的,抱一条哈巴狗在怀中,跟抱条癞皮狗的心情,毕竟无法相同的。”
“谁要你去抱癞皮狗?对付癞皮狗,只要朝他的屁股上踢一脚。”
“可是赫连达就是条癞皮狗,婢子却不能踢他一脚。”
金妮笑道:“看来你也支持洪九郎当东方教主了?”
“跟赫连达比起来,自然是洪九郎可取多了,他至少是一头全身雪白的狐狸狗;只不过婢子很怀疑他的诚意,他说要加盟,只不过是口头上吃了我们豆腐而已。”
金妮微笑道:“我知道他今天是拿我开胃,但是他的行为表现大有魔意,必可成为吾辈中人,我们必须加点功夫,把他拉拢过来。”
“那要大祭司多用点功夫才行,婢子却无能为力。”
金妮笑道:“死丫头,你又跟我装蒜了,你们的个子小,胃口却不小,每人两名彪形大汉,却能把人生吞活吃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
察哈儿居然也红了脸笑了一笑道:“可是婢子听说天狐门中,别有一套功夫,叫什么采补功夫,跟咱们魔教的挹注之道有点相似,洪九郎既是天狐门主,想必精通此道,婢子怕斗不过他。”
金妮道:“我听说过他们有这门功夫,只是我也没领教过,不过也没关系,这一门上不如他,我们可以从另外一门上补回来,只要他进了我的门我不怕他飞上了天去。”
察哈儿道:‘来是个很好的机会,只可惜被我们自己弄糟了,我们不该抱着乐器出来的,使他先有了戒心,尤其是这四个丫头,心中先动了杀机,才引起他的反击,所以她们受伤被杀并不冤枉。”
“你倒看出来了。”
“婢子是她们的领队,自然了解她们,白雪儿她们平时杀心最重,所以送了命,甜心儿她们次之,所以受了伤,只有婢子等人心中未存杀机,所以也没受到攻击。”
“这么说来,他已能预知你们心意了?”
“应该是的,否则他的攻击就不会有所选择,像白雪儿她们,站得最远,照理该最后受到攻击才是,但偏是她们受到了杀手。”
金妮一叹道:“那就难怪了,阵势未发,杀机先动,这已经落了下乘,你们也该好好加强一下了。”
洪九郎没有直接回到天狐门去。
他在街上走着,一辆碧油香车停在街口,车中一个盛装的女郎向他招招手,看到了车上的人,他毫不考虑的掀开车帘,跨上了车子,坐在那女郎的身边。
才放下车帘,他已一把揽住了那女郎的细腰,紧紧地抱住她,吻她的香唇。
女郎挣扎着道:“不要!不要!这是在大街上。”
“有车帘挡着,人家又看不见,你怕什么?好老婆,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可实在想你。”
这个女郎正是青蛇尤素芬。
她并没有认真地挣扎,在洪九郎有力的拥抱与热吻下,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的,她接受了他的温存,车子已辘辘地前进了。
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推开洪九郎道:“你还会想我?你师姐把她四个干女儿都给了你了。”
“青梅涩口,怎如黄梅酸透,那是四个小丫头,还不解风情,你的消息很灵通呀!”
“五毒杀手门干的是这一行,消息不灵通不行。”
“可是你不能把消息做到我身上,对付自己人呀!”
“五毒杀手门的耳目可以伸进每个门派中,即使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能疏忽,那对你有好处的,因为最容易疏忽的就是自己人,一个门户的倾覆,往往都是自已人在捣蛋,常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_洪九郎想了一下道:“有道理,浑家,我发现你不但聪明能干,而且还有学问。”
“我可讲不出这么有学问的话,这是听人说的。”
“这位有学问的人是谁?我要去拜访求教一下。”
“我就是来带你去看她。”
“啊!他究竟是谁?”
“我们门主。”
“什么?是五毒门主,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因为我也是不久前才见到她,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年纪约莫在中年。”
“长得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见她的时候,她脸上蒙着一块黑纱。”
“你连面都没见着,怎么知道年龄呢?”
“凭经验,她说话的神气与语气都带着权威的样子,那不可能是年纪很轻的人。”
“她为什么要见我?”
“不知道,我只奉命带你去见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贸然地带我去见她,这一行对我是利是害?她是否有什么阴谋要对付我,难道你都不考虑吗?”
“我无法考虑,门主交代下来的事,是不容人考虑的,不过我相信她没有恶意。”
“何以见得呢?”
“因为门主已经下令,停止任何杀你的申请,前一段日子,她拒绝了一笔一百万两的生意,出价的是魔教教主赫连达,狙杀的对象就是你。”
“我的命这么值钱了吗?”
“到目前为止,你是被列价最高的一个人,可是门主居然拒绝了,大家都很纳闷。”
“也许她是接不了这笔生意,这笔钱并不好赚,她以前也试过好几次了。”
“九郎,别以为五毒杀手门几次杀不了你就怕了你,据我所知,五毒门的杀手还有一大半没有露过面呢!我们五毒门只是外围杀手,接受零星的生意而已,真正的杀手是门主身边的那些人。他们若是认真杀一个人时,绝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五毒杀手门有一百种杀人的方法,你只接到过五、六种而已。”
“这一百种方法你都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常用的十种左右,不过我还知道五毒门杀过几个最难杀的人,一个深居禁宫的妃子、一位身统大军的元帅与一位亲王。”
洪九郎笑道:“要杀这些人并不难,我也可以办到。”
“这些人本身或许并不难杀,他们都没有很高的武功,但他们都是很有权威的人,在重重的保卫之下,我不知道门主用什么方法,但他们都是在一夜之间,神秘地丢了脑袋,九郎,你不要看轻了五毒杀手门,这是世上最神秘最恐怖的一个组织。”
洪九郎笑笑,没有去反驳她的话,他知道尤素芬心中对五毒杀手门已有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
但是洪九郎却役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因为他深信凭自己的武功和警觉性,足可应付这一切的。
马车进入了一幢巨宅,尤素芬带他下了车子,进入了一间屋子,那儿只是一间普通的卧房。
尤素芬关上了房门,就去整理床铺。
洪九郎一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先亲热一番后,再去见你们门主吧?”
尤素芬白了他一眼道:“你现在也是一门之王了,怎么不能正经点?”
“我若正经,就不是天狐门主了,天狐之道的主旨,就是超脱于世俗之外。”
“可是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没有什么好想的,一间精致的卧室,一个要做我老婆的女人,又是好久没见面了,关起房门来,你又去整理床铺,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做些什么。”
“那你就躺下去再说吧!”
“要不要脱掉衣服?”。
“衣服不必脱,但请把靴子脱掉,你的靴子上全是泥,总不能带到床上去。”
“既然不必脱衣服,又何必脱靴子呢?就是你要我脱衣服,我也不肯脱掉靴子的。”
“为什么?”
“因为第一,我的脚很臭,有三天没洗了;第二,我的靴子很贵,我不放心让它离开我的脚。”
尤素芬沉着睑道:“第三,你的靴子里藏着很多宝贝,你是不放心我。”
洪九郎笑道:“你说对了,我这靴子里藏着几件宝贝,那都是我救命的宝贝,既然不是跟你上床,就是去见五毒门主了,我就必须带着那些宝贝。”
尤素芬道:“但是门主吩咐过了,她要你脱了靴子才能进去,她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她的地方一尘不染。”
洪九郎道:“总有办法,各人有各人的原则,总有一方要退一步的,是她要见我,不是我要见她。”
尤素芬显然十分为难,但幸好床前有颗小的金铃,这时轻轻地响了起来,铃后有根细线,通向一个不知道的地方,这铃声可能是一种指示。
尤素芬听见铃声后,吁了一口气道:“不脱就不脱吧!你的那些宝贝在门主那儿未必有用,现在你躺上去吧!”
洪九郎道:“你不陪我一起躺?”
“不,我在屋里等你回来,门主命令我只带你到此地为止。”
“希望我还能回来。”
“你一定能回来的,因为门主要我准备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等着招待你。”
“你这么相信她的话?”
“是的,假如她不准备放你回来,就不会要我做那些准备了,五毒门中,从不做浪费的事。”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知道,烤山鸡肉、红烧野兔、煨熊掌、炖牛尾汤,在兰州城中,要找齐这些东西还真不容易。”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没吃过这些东西,我记得也没告诉过你。”
“你没有说过,这些都是门主吩咐的,九郎,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爱吃这些?”
洪九郎笑笑道:“是的,我生长在天山,只能找到这些野味,每一样我都很喜欢吃,可惜的是从没有一次能全部尝到这些东西,看来你们的门主对我很慷慨。”
“你不得很可怕吗?她如此的了解你。”
“我倒不觉得,一个人的口味喜憎,应该只有他的母亲最清楚,而母亲绝不是个可怕的人。”
“但门主可不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