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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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慕?哼,你也就只能仰慕~~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了~~小鬼!”凌夜跳起身,一把将情人揽进怀中宣告所有权。
“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也不挣扎,顺势懒懒的靠在身后宽大舒服的怀中,天湘微笑的看着儿子问。
“孩儿办事,爹爹尽管放心。”剑眉轻挑,月筝答得自信。
“小心点儿吹,可别把牛皮吹破了。”这臭小鬼,狂妄的令人发指。跟谁学的呢,切!
“专心抱好爹爹吧,可别让人抢跑了,娘亲大人~~~”月筝掀掀嘴唇,挑衅道。
“你这。。。”
“别吵了。”一句淡淡的话立时就将已势如水火的二人镇住,不敢再吭半声。
“筝儿,你把东西放在哪儿了?”
“就放在客栈的库房里,爹爹可以随时取用。”月筝恭谨的回话。不知为何,对于威仪天生的父王,自己有的多是不服输的心情;而对于这个看上去有些纤弱的爹爹,自己却是又敬又爱。(晨梦插花:那是因为你的警觉性比较高,你爹爹确实只是看上去比较‘纤弱’而已。。。)
“这笔银子不是我要用,是埙儿要用的。因为你偷跑,所以夜就把帮你二叔脱罪的事情交给他了。”
“哼~~前日里不过吓你一吓,你就马上逃跑了,还推了埙儿出来顶替,不讲义气的胆小鬼!”凌夜不甘寂寞的见缝插针。
“父皇一开始就看出那个不是我了?”月筝有些好奇地问。自己与星埙是孪生兄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相像。这么多年,两个人每隔半年就对换一次身份,除了提前知情的爹爹和父皇外,旁人都察觉不到什么异常,只道世间仅有一个‘他’。
“我是什么人啊?!再说,埙儿明显比你可爱多了,我当然一眼就看得出!”语气扬扬自得。(月筝是与谁学坏的显而易见。。。)
“多谢父皇夸奖了。”一道几乎与月筝一模一样的声音突然从旁里插了进来。
“这里好热闹啊~~”望着屋里的‘第三人’,伊星埙语带一丝嘲弄。“不是已经逃回南方了?”
“。。。。。。咳!屋外还有人吧?怎的不进来?”被星埙说得有点儿窘,月筝赶紧转移话题。
听到屋里人的召唤,门再次被打开,萧衍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本是与星埙一道的,只是碍于身份差别所以候在外面。
“臣萧衍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从容有礼的屈膝一一拜过。但那份从容在看到两个同时对着他瞧的太子殿下时,霎时飞得无影无踪。
“怎么、怎么会有两个?”一阵眩晕,萧衍本已经被训练得很强健的心脏又因为这意想不到的情况几乎停跳。
“萧总管,你还好吧?”貌似关心地问着,月筝的声音里却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相比月筝,星埙对此事似乎兴致缺缺,默默地转身在屋内寻了一把椅子坐到天湘身边。
“你,你们。。。哪个。。。?”望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在这一家子面前结巴几乎快成为萧衍的习惯了。
“你是想问:我们哪一个才是真的对吧?”好心的替他把话说完整,看到萧衍点头,月筝脸上漾开一抹笑容,颇具玩味的道:“那你觉得呢?你觉得哪个是你方才跟进的主子?”
一直跪在地上忘了起身的萧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再看看旁边明显打算作壁上观的夫夫二人,半天才伸出手,指向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星埙,语气微弱却肯定的道:“他!”
简单的‘他’字一出口,顿时惊了在场的三个人。
第六章(上)
听到萧衍的回答,星埙把玩儿腰间玉坠的手猛地一顿,虽仍未置一词,但眼中却莫名的闪过一丝欣喜;与星埙的反映大相径庭,月筝则惊讶地长大了嘴,有些微愣的转头看向自己的胞兄,似乎想知道兄长是否在与自己分开的这些日子里多生出了一只角来。
另外一个感到震惊的是凌夜,但令他震惊的并不是萧衍能认出星埙来,而是他说出答案时星埙眼中闪过的那抹光。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轮到埙儿回宫处理事情时,都一定会找各种理由让萧衍作陪,原来竟是这样。。。好小子,保密功夫做得好到家,这么久了自己这个做父王的居然无一丝察觉!转眼望向身旁稳稳当当坐着看热闹的情人,显然是早已有所察觉。
“咳。。。萧总管,可不可以请教一下,你是怎么认出星,呃,不,太子殿下的啊?”左看右看也找不出兄长与自己差别的月筝忍不住发问。
“是龙涎香,萧衍放在埙儿身上了。”同情的看了一眼仍在迷茫中的萧衍,觉得看够了戏的天湘善心大发的主动解释道。
嗅,我嗅,我再嗅~~~月筝无视星埙已经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努力的绕在兄长身边试图寻找所谓的龙涎香的味道。
“不用闻了,这味道据说只有投下香料的萧家人才能辩出。”推开小狗一样的弟弟,星埙淡淡的道。原来他能认出只是因为这传说中的龙涎香,是自己多情了。。。星埙在心中自我解嘲道,精致的玉坠在纤白细嫩的手中攥得死紧。
“萧总管,萧总管。。。萧衍!”眼见屡次叫喊都无法得到回应,凌夜只得提高了音量。
“啊?呃。。。臣在!”听到喝声,终于从云里雾里走出来的萧衍悚然一惊。欲行礼请罪却由于已跪得太久腿部发麻而十分难看的趴倒在地。
“爹,父皇,孩儿昨夜到几个有嫌疑的大臣府中探察了一下,发现了许多‘可能’藏匿脏款的地方。”
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突然站出来的大儿子,明白他用意的凌夜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也罢,今天就暂且放过他的萧衍好了(可怜萧衍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他的皇帝陛下自动归为自己儿子的所有物了。。。),若是一下子欺负过头以后可就没好戏看了。
“哦?果真是如此,皇儿辛苦了,明日朕就下旨命人前去搜查。”将龌龊的思想很高明的隐藏在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凌夜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道。
“明日?会不会太仓促了?”星埙好看的眉紧锁起来,显然是对这样的安排有所不满。
“仓促?你指的是什么方面?如果是因为银子,那就大可不必了。” 凌夜挑眉看了过去。因为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能力,所以对他这样的反应不由得有些意外。
“笨蛋二叔把银子交出来了?!” 星埙闻言一惊,随即陷入了沉思,眉头不见舒展,反倒锁的更紧了。
“这不可能啊。。。”最后一句已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银子确实不是天沁交出来的。是我怕他万一交不出银子,昨日让筝儿到附近的几间本家钱庄筹集的。”半途截过那父子二人的对话,天湘解释着这笔银子的来源。
“我会这样做只是未雨绸缪,但是埙儿;你为何敢如此肯定呢?”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莫不是。。。昨夜遇到什么熟人了吧?”
星埙猛地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天湘,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不错,孩儿昨日在卢府的后花园见到一个人的背影,与。。。与然大哥甚为相像。但是当时时间过于紧迫,孩儿无法跟上去确定,所以打算今夜再探卢府确认一下。”尽管惊讶,但是由于事情的重要性,星埙还是详尽的回禀道。
果然。。。天湘脸上漾起一抹笃定的笑。
“埙儿,今夜你只须做好你父皇交代给你的事情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无须理会。”
“孩儿遵命!”
看着儿子对情人所下的命令丝毫不带犹疑地接受,凌夜有些哀怨的撇了撇嘴,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哼!
“如果爹爹和父皇没有其他事情要吩咐的话,孩儿就先告退了,今晚的行动还需要准备一下。”
“好的,也带上筝儿吧,有总比没有强,指不准还能帮上些忙。”凌夜丝毫不放过任何机会糗这个小儿子,没办法,天生就不对盘~~~
“喂!什么叫有比没有强?老头,我告诉你。。。”气势磅礴的宣言还未出口,月筝已被兄长一脚踢出门外,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月筝委屈的躲到角落里数他的英雄泪。
“埙儿啊,”凌夜出口叫住正打算将萧衍拖走的儿子。
有些疑惑的抬头,星埙静静地等着父亲大人的下文。
“他,”指指被儿子扯住手臂的傻大个儿,“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吧。如果不知道你们兄弟其实是两个人,很难会有人往这方面去猜想的,顶多也就是觉得太子喜怒无常罢了。想证明些什么要用适当的方法,你这样子是属于蛮不讲理,懂吗?你要成熟一点。”
闻言,天湘绝丽的容颜有些抽搐。要儿子成熟点?!还真敢说。。。在他这种歪得可以的上梁下,儿子能长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瞟了一眼身旁道貌岸然的情人,算了,想当大教育家就由他去好了。
“孩儿会考虑的,孩儿告退。”不甚在意的声音气得凌夜牙根直痒痒。
“臣告退。”有些缓过劲儿的萧衍匆忙的行过礼后就被星埙拽了出去。
一转眼少了三个人,屋子里霎时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湘~~”
看了一眼瞬间变回原形的情人,天湘突然有种想拿刀砍人的冲动。
“装啊,怎么不继续装了?凌夫子。。。”
“我哪有装?人家只是想提高一下在孩子们心中的威严罢了。你看看这些个不孝子,没有一个听话的。月筝那浑小子就不用说了,现在居然连星埙也变得不孝顺起来了。明明我们说的就是一个意思嘛,他不听我的就只听你的!还有刚才,我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来教导他,以免他走弯路,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换回来一句话: ‘孩儿会考虑的。’!湘,你刚刚听见了没有?仅仅是考虑而已耶!!”越说越慷慨激昂,越说越义愤填膺。
“人都说养儿防老,我辛辛苦苦的把他们拉扯这么大( 小夜同志。。。您老说这话时就没点儿心虚的感觉嘛?》_
“湘!”
“恩?”知道情人正在兴头上,天湘十分给面子的低应了一声。
“我们。。。。。。。。。。离家出走吧!”
第六章(下)
放下手中的杯子,天湘轻轻地笑了一下。
这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凌夜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狐疑的看着似乎另有心事的情人。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话吧。”天湘将一封信函递了过来。
将外面的信封除去,凌夜抽出里面的信件。信是用上好的宣纸写成的,还透着淡淡的墨香。上面的内容不多,只有寥寥几行字:令弟情人非比寻常,本姓为燕,务要慎之戒之。
“字写得很漂亮,也很有力度。”凌夜看完后首先评价道。
“就这样?”挑起右眉,清雅的笑容中带有一丝戏谑。
“姓燕的不多,又单单挑上朝廷,这个燕然的身分一点儿不难猜了。”凌夜停顿了一会儿,
“湘啊。。。”
“嗯?”优雅的微抬起手臂,掸了掸袖口,天湘好整以暇的等着情人的下一句话。
“写这封信的人是谁啊?”抬起头狗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情人,终于憋不住的问出心中最在意的事。
“自己看呀~!”
“上面没有署名!”咬咬牙,凌夜十分认真地考虑着要不要将面前笑得很欠扁的家伙一顿揍。
轻巧的探出手将信抽回,天湘笑着道:“不要去管这些了,夜你方才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那我们就去北方玩儿吧!反正这边的事也无什么大碍,剩下的交由两个孩子处理就可以了。”
“哼。。。不去了!”气呼呼的偏过头去,凌夜把不悦全都写在脸上。
“是轩辕宁。”不想将玩笑开过头;天湘转动着手上的信给出了答案。
“果然。。。色胆包天的家伙!居然又敢把他的狼爪探过界!!我这次非让他死得彻底不可!”得到最最不想的答案,凌夜恨恨的道。
“呵呵,不要这么凶,这次人家可是给我们传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哦~!”
“如果不是你不准我在你离宫的时候查你身边的任何事,我也早就可以知道的,用他乱献殷勤!”想到这里凌夜心里也是乱委屈一把的。
“夜,你是我的夫、我的妻,也是我朝陛下,有很多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我希望由你来为我做,何必花费时间在这种小事上。”随手将信扔进一旁的火盆中,天湘站起身朝凌夜走了过去,纤细却也结实的双臂揽住情人的颈子,轻轻的安抚道。
“轩辕宁对我来说并无任何意义,他曾经意图伤害你,仅此一件就注定了我和他之间永远的疏离。他现在所做的事,如果是对我们有帮助的,我就当他是在还债,不再和他计较旧事;如果。。。他仍是不自量力的想兴风作浪,那么不必由你动手,我就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不是圣人,也从不自认是什么善类,伤害到我爱的人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 天湘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尽管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十分的激烈,但却是难掩其中的那份狠厉。
卢棤、轩辕宁,这两个曾经害得自己与天湘几乎阴阳两隔的罪魁祸首当年都因种种缘由而无法杀掉,凌夜心中也一直很不舒服。抓住情人的手轻轻晃着,凌夜静静的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湘从来都是一个值得人拼尽全力去争取的人,无论是当年那个孤高清冷的他,还是现在这个热情开朗的他。轩辕宁的所做所为自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换个角度来讲,如果当时湘爱的是别人,自己所使出的手段可能会比他更下作许多。无疑,自己是幸运的,常言道情场如战场,轩辕宁与自己的这场战争早在湘决定将心交给自己的时候就已定下了输赢!
是夜
风高月黑。。。呃。。。偷盗夜,几道扛着麻袋的黑影悄悄的窜进了礼部尚书林学的府邸。
窜进?扛着鼓鼓的麻袋?偷东西的不都应该是空空而来,满载而归的吗?!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的特别多啊!
突然,黑影们在后花园中的一座假山背后停了下来,看样子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莫非是因为分赃不均?
“大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