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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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雄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脱衣,一见金花的背部,雪白细嫩,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金花回首看了说道:“哇操,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苟雄称许道:“小师父,你的皮肤真细,是不是常擦貂油保养?只是不知道身材好不好?”
金花翘嘴说道:“身材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啊?”
苟雄信口胡扯道:“身材要是好,将来老公才会喜欢。”
“那你快帮我看看!”金花果然中计。
她马上脱了肚兜,只剩下一件内裤,双手捧著自己的乳房。
苟雄一看她的双乳,还真不小,又白又圆挺在胸前,可惜被她手遮住了。
“哇操,小师父,她的手不拿开,我怎么看得见?”
金花忧心的道:“我的手一拿开,怕你会不老实。”
苟雄故意生气道:“哇操,你太不相信我了广’金花心中暗想:“他平日满老实的,让他看看,可能还不敢乱来。”
想罢,她把手拿开,那对挺拔的乳房,在胸羊摇晃起来。
苟雄两眼圆睁,差一点没有凸出来。
“哇操!小师父,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就大发慈悲,让我摸一下吧!”
金花笑著说道:“看了还想摸,你太得寸进尺了。”
苟雄竟然答道:“这你不能怪我!因为.你奶子太迷人了!”
金花沉吟了下,才说道:“就让你摸一下。”
闻言,苟雄迫不及待,上前拦她腰,右手在金花乳房上,轻轻的摸了几下,跟著慢慢揉了起来。
“唔.”
金花没有想到乳被男人一摸一揉,全身竟会这么舒畅。
苟雄一面摸她乳房,一面低头去吻她,谁知这么一吻,金花所有防线全破。
他们就像通了电,互想紧紧的拥抱,吻了又吻摸了又摸。
金花心中无经的快乐!
苟雄的手中由她上身,一直摸到大腿上。
金花出没有反抗,却将自己的大腿,伸得直直让他抚摸。
苟雄摸到她的小腹下面。
此刻,金花紧张的道:“苟雄,你怎么摸那话儿?”
“哇操,让我摸摸嘛!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金花娇喷道:“早知你这样坏,我就不留你了。”
苟雄当下反驳道:“谁知我坏了,为了不占你便宜,我的也给你摸好了。”
言讫,他由自己的裤中,掏出硬梆梆的肉棒,再拉她的手来摸。
“哎哟,什么玩意呀?好可怕哟!”
金花装得很喜伯。
苟雄解释说道:“哇操,这是我的宝贝,跟那话儿,正好配成一对。
说实在的,金花对男人老二,也非常好奇,记得她有一次,快要天亮的时候,尿急要小解,瞥见父亲的裤当,不知道是什么?把裤当撑得半天高。
原本,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惊动父亲。
如今一团谜,终於得到了解答。
现在,苟雄的肉棒在她手中,又烫又硬,金花捏了捏,又看了看。
金花羞赧笑道:“这东西怎么这样?又粗又长,还翻了一个大头头?”
苟雄怂恿道:“把腿支开,我这东西放到你里面去。”
“你的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
“哇操,没有问题啦!”苟雄低声说道:“听说,这东西进去後会很爽,不相信你试试看。”
金花犹豫不决的道:“不……”
苟雄上下其手,摸得她全身酥麻,秘部也淌出了水。
“哇操,你怎么尿尿了?”
金花否认道:“你乱说!”
“你要不信!”苟雄又说道:“你自己脱下来看看。”
金花迟疑了一下,真的脱了内裤。苟雄立时把金花抱上床。
金花往床一躺,将双腿夹得紧紧的。
“你要干什么?”
“插穴啊!”
怀春的金花呢!在好奇的心驱便下,也没拒绝那苟雄。
苟雄站在床边挺著老二,对也小腹下乱顶一阵,顶了半天也没顶进去,反弄得她一身都是动水。
金花纳闷地问道:‘’你怎么乱顶?插穴就是这样啊?”
“不是呀!”苟雄连忙解释道:“我因为太急了,‘插穴’是要把老二放到你里面去的。”
金花害羞的道:“我的那话儿太小了,装不下你的大鸟。”
“不要紧,我的老二在你穴口上,碰碰也好,不一定要弄进去嘛!”
他们都是第一次,用性器互相摸弄。
虽然都很好奇,但这种事都是人天生的一种本能。
苟雄很想插进去!
可是金花心情一紧张,两腿夹住,他那里插得进去?
苟雄上面弄了很久,也不得其门而入,同时心里又紧张,加上性欲冲动,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插入。
这时,他累得满身大汗不说,龟头也有些痛了,但肉棒还是那么硬。
硬得要以鞭死一条牛。
金花失望说道:“算了吧!既然没有办法,何必要勉强?”
“哇操,吹的穴太小了,顶这么久也进不去,等我明天问了别人,再跟你插好了。”
金花一听,马上坐起身,紧张问道。“你说什么?要去问别人,你要告诉人家,跟我弄过弄不进去?”
“哇操,我那里有那么笨?”苟雄笑著道:“我会用方法套的。”
金花柳眉倒竖,警告道:“你要跟别人说,让我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苟雄把她抱得紧紧的,对著金花乳房一摸,说著:“小师父,你的奶子好迷人,我吃一口好吗?”
“只要你不咬痛我,尽管去吃好了。”
穴插不进去,他只有吸乳房。
苟雄趴在她的胸前,先摸金花的乳房,然後趴下去用舌舔。
金花福寿(乳房)像一颗黄金,嫩红的颜色十分好看!
苟雄舔完换用吸吮。
金花吃吃笑道:“哎呀,这样吃好来劲,全身都痛快。”
两个福寿被吸了很大,金花又说道:”这一套怪有意思!晚上,我爹要是不加来,我们俩再来玩好不好?”
“只要小师父高兴,我天天都跟你玩。”
苟雄又俯身吸她福寿,吸得“喷喷”有声。
“阿花!”院内传来金喇叭喊声:“阿雄呢?功夫不练上那摸鱼了?”
“嘎!糟了,老爹回来了!”
苟雄一把跳下来,弯腰拾起地上衣裤。
金花指著右侧,低声说道:“快,快从窗户爬出去!”
苟雄穿起了内裤,来不及披衣,像猴子一般,由窗户纵了出去。
“阿花,阿花,你在那里?”
金花一面穿衣,一面应声道:“爹,我买了几件新衣服,现在正在试穿,你待一会儿进来。”
“哦……”
幸好她机灵,才化解了一场“危机”
金家的厨房,在西北角,紧跟柴房挨著。
这会儿金花两手是水,正在往外挥苟雄:“出去,出去!大男人家在厨房,帮不上忙,赶快出去吧!”
她拚命往外推,苟雄没有动,两手抓著她的皓腕,真叫:“别推,别推,我都快站不住了。”
他们两个人,这么你推我抓,也没有顾忌。
金花皱眉叫道:“放开我,抓得我疼死了。”
她这一叫,苟雄忙松开手。
金花她没站稳,顺手推势往前一冲,正冲进苟雄怀里。
苟雄忙扶著她说道:“小心摔著了!”
金花拧身退後,白了他一眼,娇嚷道:“讨厌,都是你害的啦!”
两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抬手理了理雪发。金花本就动人,这一连串的动作,表情更动人,苟雄都看直了眼。
“小师父,我可是一番好意,子曰:‘有事弟子服其劳’,这么多碗盘扔著,怎么好让你一个人洗?‘’金花摊开双手道:“那有什么法子,谁叫我是个妇人。
”
苟雄坦然的说道:“哇操,别这么查某(女人)的好不好?
查某天生的劳碌命,就该一天到晚,只管洗裳做饭养孩子?”
“将来我要是娶了牵手(老婆),我就会怜借她,绝不让她一个人,净干这些粗活儿的。”
“这是你媳妇不干,那怎么著,难道你替她干不成?”
苟雄道:“当然我干,疼某(老婆)是大丈夫嘛!”
金花皱著眉说道:“哎哟!你也不害臊,听了让人家笑死。”
“谁笑?”苟雄傻呼呼道:“哇操,谁爱笑谁笑,我不在乎,我不怕。”
金花翘著嘴说道:“那等著瞧吧!将来谁嫁给你谁倒霉,准让人家笑话没用,什么都不会做。”
言讫,拧身就要去洗碗。
苟雄一把拉住她,道:“小师父,跟你说我来就是我来。”
金花不悦道:“别这样胡闹,担误了我的事儿。”
“哇操!”苟雄道:“小师父,你怕人笑话?”
金花正色道:“少跟我在这瞎扯蛋!”
“小师父,算我苟雄说错了,该打,可以了吧厂苟雄说完,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金花不由笑了,道:“放开我,不要担误我洗碗。”
苟雄坚持说道:“哇操,我说了多少遍?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怎么有听没有懂?”
金花目光一凝,问道:“你真要洗碗?”
苟雄回答道:“袖子都卷了,哇操,这还有假得了吗?”
金花道:“好,你洗!”
语毕,解下腰围裙,往苟雄手里一塞,她掉头就要走。
“哇操!”苟雄忙又拉住她,说道:“别走啊,帮个忙给我围上。”
金花讥笑道:“好嘛!连围裙都不会围,还抢著洗碗呢!”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围裙,给苟雄围上了。
金花也在他後头,绑围格带子。
苟雄说话:“小师父,别走!在这儿陪我行不行?”
金花诧异道:“陪你,你不要洗碗吗?那我柞在这里干什么?”
苟雄道:“是啊!我帮你洗碗,你好意思回房喝茶?”
金花别开脸道:“你洗个碗,名堂还真不少,还要我人站在这儿,陪你说话,我这是图什么?乾脆自己洗好了。”
苟雄满脸陪著笑道:“哇操,小师父,不要生气嘛!等卞我好好弥补你。”
金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算我衰(倒霉),快点儿洗吧!别让我站得两腿发酥。”苟雄乐道:“不要紧,等我洗完碗,我帮你马杀鸡!”
金花娇喷说道:“又来了,再乱说,小心我修理你!”
“是,是,是!”
苟雄认真的洗起碗来。
金花一边看他洗,一边说道:“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人洗碗呐!”
苟雄调笑的道:“哇操,我不但会洗碗,连生小孩也会了。”
“格格.,,闻言,金花笑得身子乱颤。
苟雄不解的问道:“你在笑什么啊?牙齿白呀?”
金花接口说道:“我笑你吹牛,连草稿也不打了。”
“哇操,此话怎讲?”
金花压低声说道:“昨个你在我房里,那一件粮事也忘了?”
苟雄连忙解释道:“哎呀!那是第一次办事,心情难免会紧张,所以有一点小失误,欲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不信你再试试。”
“我又不是东西,叫你试来试去的!”
苟雄恳求道:“哇操,别这样嘛!”
金花毅然说道:“卖尿(不行)!”
“真的?”苟雄又问。
“嗯!”金花坚决。
(缺41~45页)天有南风了。
成群的晴蜒飞舞著。
虽然是在寒冷的东北,夏天来临之时,还是炎热难当的。
金家还不错,院子里的两棵大树,遮住半院的阴凉。
正午时分。
太阳如火伞的时候,金花往树下的小楼一坐,摇著蒲葵扇,悠闲的向屋里喊:
“喂!苟雄,可以出来练功了!”
苟雄冒著汗从屋里走出来,懒洋洋的道:“哇操,刚吃过饭,又要练功啊!”
“劈柴啊!”
“小师父,歇一会儿再劈吧!”
金花冷冷的一笑,道:“就像你这样懒驴似的,还想要去报仇,独眼刁的剑,随时会抵在你致命的地方,他可不会给你歇一会儿的。”
苟雄不耐烦的道:“好了,别说啦!每晚在一起,一点情份也不讲。”
“公是公,私是私,最好别扯为一谈。”
他走进屋里去报仇报一捆一尺多长的木柴,放在金花的身边,从背後抽出一把柴刀,蹲在距她十步远的树下。“开始劈啦!”
金花摇著扇子道:“蹲到太阳底下去。”
苟雄不高兴说道:“哇操,为什么一定要蹲在太阳下?在树荫底下还不是一样练功夫。”’“因为,独眼习不会在树荫下等你。”
“够了!开口闭口都是独眼刁,以後鸡巴痒,她去找他打炮好了!”
苟雄听这样的话,已经有两年多了,每当他熬不过艰苦,耐不住锻练时,金花就这么警惕他。
他蹲在太阳底下,抹一把头上的汗道:‘小师父,你不要提独眼刁,我到这里两年多了,除了和你相干(打炮)舒服外,就是丢树叶,劈柴什么的,老爹何时才教我练功夫?”
“什么练功夫?”
苟雄老大不高兴说道:“哇操,我就是要跟老爹练武功的,不练武功,我蹲在你们家做什么?陪你相干温存呀!不练功夫,我老爸、老妈的血仇,怎么去报?”
金花一笑道:“练武功是很容易的。”
苟雄伸长颈子说道:“哇操,很容易?我在这里练了两年多,也不知道练什么玩意?”
金花正色道:“那是你功力不够,功力是要靠苦练的,一旦功力够了,武艺只要经名人一指点。就会豁然开通了。”
“可是,我急著要去追寻仇家。”
“苟雄,你得先有把握,不是去送死。”
“呼!”的一声。
她冷不防的把一根木柴丢了过去,苟雄随手一刀,登时就砍为两段。
金花又接著丢过去第二根,他又熟练的砍为两段。
眨眼之间,金花身边的一捆柴,到了苟雄身边,自然的变成了两堆。
苟雄熟练的又把两捆柴,抱到金花的身边,回到太阳底下,拉起衣衫,揩著头上的汗水。
金花见他热得可怜,道:“把你那件破衣眼脱下来吧!”
苟雄怔了一下,当真脱了个光脊梁,冲著金花笑眯眯,对她好像有什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