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逍遥神仙-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又小心翼翼的行往正堂后进的木楼处。
眼前是一片莲池小桥,凉亭水榭,花团锦簇的幽邪庭院,这地对面便是此庄重地及贵宾住宿之处。
“玉虚郎君”程瑞麒缓缓前行中,已行功默查身周各处,发觉此方并无隐身暗椿或巡逻之人,这才放心大胆的掠过莲池往木楼行去。
临近的楼内并无一丝人声鼻息,但却听前方另一厢的楼内,不停的传出一些邪笑声,以及一个女子的闷哼呻吟声,因此疾掠向前闪入正堂之内,小心翼翼的隐至厢房门前,由门缝往内张望。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顿令他张口结舌的惊讶怎会有如此之事?简单令自己难以相信!
只见内里乃是一间摆置丰数具怪异几椅的房间,此时正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四男一女,围聚一张似椅非椅似榻非榻的怪异木拱椅上淫乐,其中一名男子,便是自己在官道中曾见过的那名陈香主。
“玉虚郎君”程瑞麒被如此景象惊愕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一个女人,竟能同时应付四个男人,实令他视为荒谬难以相信。
不愿多看如此丑,也不愿耽误了自己来此救人的目的,于是迅往其它房室内小心翼翼的寻找,但搜有片刻却发觉除了那房内淫乐的四男一女外,整个华丽宽敞双层木楼竟再无一人踪影。
“咦?其他的人在那里?那被掳来的三个姑娘被关在那里?”
正自心疑不解时,忽有所觉的立时间入一幅垂幔之后隐住身躯,接而已听衣衫飘拂之声疾掠入楼。
程瑞麒由来人迅疾的速度,以及悠长的鼻息声,得知此人功力不弱,忽听一阵苍老尖细的怒叱之声响起:“哼!你们四个每天只知在她身上玩乐,也不思为本座寻找一些新鲜的阴鼎,小心那天本座赶你们回总坛去!”
那护法笑骂之声刚起,顿听那间房内响起了一阵慌乱碰撞之声,并听有人回应道:“启禀副帮主!属下四人已配合分坛李坛主及各队香主武士,共擒回三名身俱武功的阴鼎,其中一名虽面貌甚丑,但李坛主却说她乃是元阴旺盛的极品,对副帮主极为有利,现三女已由田护法送入密室之内!”
“喔!本座这就下去看看!另外。。。。算了!田护法尚在密室内吗?”
“副座!刚才田护法将三女送入密室安置妥当后,已外出办事尚未返回!”
“嗯!待会田护法回来后要她快进密室,而你们四人也得好好守住密室知道吗?”
“是!属下遵命!”
“副座放心!”
“属下明白!副帮主放心!”“遵命!”
在四名香主—一应声后,那副帮主立时行至大堂内,而隐在布幔后的“玉虚郎君”程瑞麒,只听一阵呼吱轻响且地面震动,未几又回复宁静,才知此楼内尚有隐密之地,怪不得自己久寻无着。
于是心喜的重新在刚才那副帮主隐去的大堂内,细心查看密室所在,是否能找到什么机关暗钮。
正自细心搜寻时,却忘了警戒有无异状,再加上那淫室内不时传出的淫声浪语,使得程瑞麒耳略差,直待耳听堂外有轻微的足声响起,这才心中一惊便欲问躲,但已然不及掠人安全之处,因此只得就近门入那间淫室,迅疾的隐入门后。
此时只见淫室内的四男一女又换了一张淫椅淫乐,那长发散披的女子,此时仰躺在一张斜拱的木椅上,双手被皮环扣在两支椅脚上,双腿则被大张扣在两根横木上。
倏然房门口香风飘入,只见一名半老徐娘,面含笑意的掠入室内,并笑骂道:“呸!你们四个可真会作弄人,连袁护法的家当都用上了,小心老娘那天兴起将你们一个个的吸干!”
室内四名大汉闻声一惊,接而便听其中一人涎脸邪笑道:“田护法,并非小的四人使坏,而是这浪蹄子大概又药性发作了,才淫荡轻狂的四处找人淫乐,小的四人怎可能让她搭上分坛噗了?因此只好勉为其难的为她解欲嘛!”
另一个大汉此时也嗤笑道:“田护法!小的四人那一次不是鞠躬尽瘁的为您卖命?这些日子您忙得时时不在,因此小的四人正好找她解馋消消火气了。”
那半老徐娘此时也已行至五人之前笑望,并说道:“哼!
这趟出总坛算是你们四人走运了,这‘湘水一凤’可不同以往默默无闻的姑娘,她乃是武林中威名不小的‘玄天剑’南宫飞云的宝贝女儿,如今却被你们四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半老徐娘笑说之际,倏听室门震响顿时一怔,但依然笑语说完才疾掠至室门处嗤笑道:“嗤!嗤!是谁躲在门后?
快出来!否则别怪本护法震毙你!”
隐在门后的“玉虎郎君”程瑞以原本屏息悄泄痕迹,但耳听那妇人口中之言后,才知道那四名香主淫乐的女子竟是曾有两面之缘的“湘水一凤”,因此心惊中不小心抖动了门板,而遭那田护法发觉。
但心思疾转中已故作惶恐惊颤的推开门板哀叫道:“护法饶命。。。。护法饶命。。。。小的乃是‘玄队’何香主手下,因奉何香主之命前来请今日同返的陈香主去喝两杯,可是同队之人取笑小的莫要被田护法及袁护法看剑,小的虽不知何因,但也小心翼翼的前来,刚进入大堂时便被。。。。便被。。。。
因此小的好奇心使然往内张望,结果看到。。。。看到从总坛主的护法、香主对各份坛内的分坛主自是清楚,但对香主之流只知一二而已,更何况是低下的唆罗?眼见他骇然之状,再中上他说的一些也不差,而且还是在分坛重地外人岂易接近?因此那田护法及四名香主自是不疑有他。
此时田护法眼见竟是个俊逸无比的俊小子,不由全身一酥,芳心大喜的伸手握住他手肘嗤笑道:“咯!咯!咯!
小乖乖别怕!姊姊不会为难你的!你叫什么名字呀?”
“启。。。。启禀护法!小的叫。。。。叫王。。。。王大根!”
“王大根?咯!咯!咯。。。。真的大根吗?”
“是!是!小的确是叫大根!”
田护法闻言不由心中一荡,媚眼斜瞟向他胯间,接而满面媚笑之笑的朝赤身裸体的四名香主嗤笑道:“你们四个注意了,就装做没这回事,如有人问起王大根便推说不知,喔!
对了!陈有庆!你也要装做不知何香主派人前来请你去喝酒知道吗?如果稍露一些口风小心老娘找你们四人算帐!”
“是!是!护法您放心,没有人来过呀!你们三个可曾见到什么人来过?”
“哼!那有人来?”“没有哇?我们守护副帮主宿处一天了,那见过什么喽罗敢接近?”
“糟了差点忘了!田护法,副帮主已在密室等您下去呢!”
“喔!现在。。。。唉!好吧!你们四个别再淫乐了,好好守着。”
“是!是。。。。”
田护法盼咐之后,立时媚眼斜瞟王大根笑道:“小兄弟,你且和姊姊往密室里走一趟,待会自有你享受的!”
“护!护法!小的要。。。。要回队上向何香主覆令,您。。。。 您。。。。”
“嗤!小兄弟你放心,别说香主了,便是分坛主也要听姊姊的,明天姊姊和李坛主说一声,以后你就跟在姊姊身边便行了,如果你不乖不听话。。。。哼!小心姊姊。。。。。。”
田所法笑说之后,右手作势斜砍,顿令王大根噤若寒蝉不敢吭声,生怕惹怒了田护法而一命归阴。
田护法眼见他果然畏缩的不敢吭声,顿时心花怒放的瞟了个媚眼,才伸手紧握着他厚手行至大堂供桌前,也不见她脚步停顿,玉手微抬纤柔指屈弹中,一道疾劲指风嘶啸的弹在供台上的一只花瓶上,霎时只见供台疾旋半匝,露出供台的一道暗门。
随着田护法进入暗门,在斜下的梯道行约二十级已然至底,只见下方灯光明亮的窄地前,另有一扇铁门挡道,只见田护法在壁上一只铁环拉扯三次,便听地底轰然乍响而铁门已缓缓内缩。
忽听铁门内有阴寒尖细之声喝道:“谁?”
“嗨!毕副座是奴家来了?”
。桀!桀!好宝贝你可来了!本座可。。。。。 咦?他是谁?”
只见铁门张处,已见一皱肤红颜道髻油亮的宽袍老者当门而立,并疑惑的望着田护法身后的俊美少年。
田护法闻言,立时斜瞪老者一眼笑骂道:“哼!怎么?
只许你享乐奴家却得空守吗?待会奴家还得在此停歇一会才走,咱俩各办各的各不相干!”
红颜老者闻言,立时连连笑道:“好!好!随你!随你!
不过。。。。嘿!嘿。。。。”
“嗤!知道啦!要是‘真女露’是吗?哼!副座您的‘神仙丸’效能甚强,为什么老是要奴家的?”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座要点点吸取元阴,但‘元神’效力太强非连连大泄元阴数次不得消散,而你的‘真女露’较温和,所以。。。。嘿!嘿。。。。”
“唉!好吧!奴家这点家私早晚要被副座耗尽,到时就没了!”
“嘿!嘿!好宝贝!好妹子!你放心!你要多少银两、药材炼制本座皆任凭你开口如何?”
“咯!咯!咯!这还差不多?”
“玉虚郎君”程瑞麒随着两人边说边行,刚转入一通道转角,立见眼前竟是一间装演华丽的宽大房屋,内里桃红床榻橱柜桌椅俱全,右侧另有木板间隔的一室,不知内里是何景象?
巧之巧!那副帮主及四护法正并肩行往那间房室,而程瑞麒也紧随在后观望。
倏然令他双目大睁得面红耳赤,只见室内也极为宽敞,但只放置了四张稀奇古怪的木制器具,其中三具竟都紧扣着一名全身披头散发看不清面貌的娇小身躯,一双玉臂被反扣背后木柱,使得胸前一双柔白乳峰突显高挺,右腿被紧扣木柱站立,而左腿则被架在一斜伸的木板上,依她体形看来当是年及豆蔻的妙龄少女。
隔了一张的第三具怪椅则是有如凉榻,与第一位体形差不多,但却丰润些的娇小女子仰躺其上,双手被遍伸过头扣在榻顶环扣上,微拱的凉榻将她胸腰拱起,使得胸前两具饱满圆滚的乳峰更为高挺,并随着悲颤的身躯颤动不止动人心弦。
最内里的一具怪椅上,一位肌肤雪白如玉细腻,身材玲球突显有致,柔若无骨的女子被紧扣其上。
只见她长发披散的螓首朝内伏在微斜的短椅上,顿使曲线玲玲的背部尽现人前,双手双脚皆被紧扣在椅脚环扣上,而使得上身下伏小腹之下,悬空高挺站立。
三名女子被紧扣在怪椅上默不吭声,不问可知皆被点制穴道才毫无挣扎哭泣之声。
“玉虚郎君”程瑞麒惊怔之时,只见对面那略微丰满的女子,散发中的双目泪水不停滴流,在眼见三人入室,霎时散射出羞愤的怒视,但忽然双目一亮的浮显出惊喜之色,似是有什么惊异发现。
此时的“玉虎郎君”程瑞麒早已怒涌华盖.但在未查明内里尚有何隐密时,不便贸然行动,直待看清再无何异状时,双手骤伸点向两人的“身往、灵台”两穴。
正巧此时那副顺利主转首笑望日护法欲言,眼角骤见那喽罗偷袭后背,霎时身躯暴伏前窜双臂也同时往后震抖而出,一股阴寒掌劲疾涌向身后的俊美少年。
“玉虚郎君”程瑞麒骤然出手制住了田护法,但惊见那副帮主警觉的暴窜脱出自己指势,甚而一股劲疾的掌劲已震向自己左侧,因此毫不怠慢的疾斜移两步,左掌如刀斜砍向他右腰。
毕副帮主身躯暴窜时已侧转后望,立见那俊逸少年手刀劈向腰际,顿时双掌续拍出一股阴寒掌劲,并且贴地旋翻避开对方手刀,连翻三匝后才脚尖点地暴退双掌抬胸蓄势待发。
眼见对方不及追至,才放宽心的阴森森笑道:“嘿!嘿!
嘿!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子,田护法竟被你这小子耍了!哼!
小子报上名来!”
“哼!老邪魔!在下乃是‘玉虚仙宫’宫主‘玉虚郎君’程瑞麒是也!今日道途得知尔等竟敢在江湖道中掳捉良家妇女供你修炼邪功,如此天理难容之异端邪行,既被在下得知岂能漠视不管?老邪魔你乃是罪魁祸首自是不能轻饶,还不快束手就擒以五天道?’”
“桀!桀!原来你就是数度与本帮为敌的小子?嘿!
嘿!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强闯!小子你就约命来吧!”
华副帮主话声未落,已然脚不抬身不晃的疾滑而上,一双细长手掌已疾如迅电的左掌拍向对方面门,而右手如爪疾抓对方胸口。
“玉虚郎君”程瑞麒早已有备,因此见势不慌的双掌,在胸前疾拍倏向两侧震出,但不待对方收掌再攻时,右掌已疾拍向对方胸口。
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毕副帮主原本以为一个年不过双十出头的青年有多大本事?纵或是经由隐世高人调教也不可能高过自己,几近甲子的苦修功力,更何况自已近十年来勤修的“幽冥神功”
已达七成火候,莫说是眼前的娃儿了,便是与自己同辈之人也少有人能高过自己了。
然而自己随手出招之下,不但未如自己预料的将对方逼退,反而被对方轻易化解攻势且反手攻至,霎时令毕老魔大吃一惊的暴退丈外,怔怔的望着含笑注视自己的“玉虚郎君”,半晌才喝道:“好!果然不同凡响,可说是本座初次所见的少年讥手,怪不得本帮数位分坛主皆败在你手下,不过如此更令本应有除你之心,再接几招试试!”
毕老魔喝声中身形已疾如电光逼前扬掌攻心,掌势已非刚才松散,而是招招凌厉劲气尖啸且散溢出阵阵阴寒之气罩向“玉虚郎君”身周的各处要害。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老魔乃是高强的邪魔自非轻易可击败、加之身处对方分坛重地,上方尚有不知为数多少的同党,万一惊动他们齐涌而至,那自己非但救人不成或将自己陷于魔掌之下,到时恐怕难逃性命了,因此也是心存尽早将老魔击毙于掌下之心,因此也已提聚八成功力,疾如幻影般的迎攻而上。
如此一来两人心意不谋而事,霎时以快打快的近身缠斗,一友一黑的两道身形疾如幻影般的绞缠一团,已分不清那个人是那个身影了。
被紧扣在怪椅上的三名赤裸女子,除了那伙身背朝外的女子外,另两女皆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