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飞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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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交合的颤动着,共同的来享受了一次人生美极、妙极、神极的时刻!
朱玉与方采风远远的遥视着方场上有一千多人的欢宴场面,默默祝福他们的欢乐,各得所求,各遂所愿!
他们是形形色色,各自表演着各自认为满意的角色!
不能一一道尽说完!
人生遇合无常,十分奇妙,其中的汉人们没有辽人这般开放,不习惯这般浪漫!
姑娘们得在他们食饱微醺之后,拉着他们的大手,遥视远方向他示意!
如是
人儿对对,手拉着手,肩靠着肩,渡向她的香巢家!
这番甜蜜的恩爱演奏,便得缓上一些时刻了!
倩倩倔影中,是充满了爱的刺激,情的诉求,彩绘了他们各自的人生!
其中没有渗杂着其他成份,是纯纯的他贪我爱!
是伟大的,是神圣的,坦诚的,单纯的欲!
爱就是爱,原始的,真实的!
不是金钱交易的,内藏丑恶的目的,或是威胁压力的恐惧的!
人的心田已清明如水,赤裸裸的生息在自然中,与自然结合在一起!
与花开花落,禽鸟同栖,比翼双飞,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便是在大风中吹来的一粒种子,要在这一堆山花中,花蕊中播放出延续生命的神圣使命,让“人”再生,让花再开!水不凋谢!
这些姑娘们手拉着手儿,将一个身体雄壮结扎的大男人拉回家里来,拉回她自己的香闺中!
而且是自由自在按着自己的意愿所求,自由选择的!
那芳心中可真够甜美兴奋地了!
不是吗!打从她记事开始,所听到的,所看到的,满眼尽是亲人们的凄情景象!
男人!为了一个男人!
为了他们那支棒槌的获得与否而暗自爱心欲焚!
这文宝器之不易获得,不能专用,时而凄苦,时而癫狂,这情况已发生了数代!
她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她不知自己的兄弟是谁!
女人一旦生了男孩子,便由接生婆婆抱去了,集体抚养,为公有之物!
母亲也获得些奖励,便是可以再分配来一个青年体壮的男人与他人共享此物,期望她能再举一男!
此事如何能由她作主得了,如是,又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
而生了女的便得留在家中自养了!
因之,她们的亲倩淡薄!
母女当然不能共有一夫,而姊妹也不能,这姊妹之间到底谁是谁的种也甚难断定!
每个女人成长了之后,都在为自己将来的男人焦急忧怨!
患得患失自在不言中!
族中除了族长女皇,可以准许独有—夫之外,便连她的亲生女儿,也不能独自享有一夫,除了那个接班人,小公主!
也得等待很久,总得三十岁以上,样样都比同胞姊妹们优胜才能获选!
一般人即是命中注定要被三日打鱼,五日晒网!
五六个人才能共用一支棒槌!
那也得挖空心事刻意向他献媚伺候他快活,他才“干”得有劲!
若是他不满意,那便糟透了,哑子吃黄莲苦在心里,向谁诉苦去!
那是有多少悲局,同床异梦,患得患失!
所谓有得啃的已不错了,还敢挑嘴、有的啃的也啃不到一支呢,便了此残生!
这时她内心中是兴高采烈的意气风发了!
得感激老天爷帮忙,今日可是个百年难再的好日子!
陡的由天上掉下来似的,是那么令人兴奋不已!
由外面闯来了八百支棒槌,支支部是眼睛中会冒火的,喜欢着咱们这一群姊妹们,有情有爱!
不必问他是激起了如火一般的热情,如铁一般的爱欲!
她早巳偷偷摸过了,好家伙真够劲,真够壮的,保证货真品高!
她们之自愿从军服役,为全族执干戈,为女皇加威仪,也是有条件规定的!
由十八岁起,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材,合标准了,才能得此荣耀!
待遇是可以分配到年青壮实的男人为夫,是五人一夫的,两人不协调时,也有权更换,要男女来电加热,真是困难重重也!
不幸,怀孕了,便被淘汰出局了,得退役为民了!
那得重新分配给中、老年人的男人,气力不足,死气淹淹!
还得七八天、或十几天来一次,不易满足那是必然的,没有青少年够劲,只得将就着用用了,总比没有好过一些吧!
这名娘子军名叫阿露,前三个月才被选征入皇军队中服兵役!
刚由军训教头处训练毕业了,荣任十夫长!
工夫好,战技高,年青漂亮,身材标准三围合度,活泼甜美,性格温柔而开朗,朝气勃勃,颇为自负!
早在数年前,十四五岁时便立定心志要出人头地,知所上进!
凭其资赋才智,果然不负苦心人,她获得了十夫长的社会地位!
对族中的律令相沿袭了百年的现况,知之甚详,欲想创造自己的幸福,便得提升自己的优秀条件,令人人见爱2
她做到了,可也不敢不愿匆匆忙忙将自己推销出去,她要选择个最好的赘婿!
故而还是个青苗女,未被人“干”过呢!
如今奇迹来了,八百个男人,多于她们全族男人的一倍,英俊的青少年,便有四百多人!
她凭着优厚条件,立即物色了个俊俏雄健的少年朗,两人一拍即合!
这男人是由长安远来的汉家郎,是“圣刀会”小会主的百名精选出来的弟兄之一!
但他们初次相会时,他还十分羞涩,心跳脸红呢!
这情调将她的心都融化了,一见钟情,希望能一生拥有他!
撒下爱情的巨网,轻而易举的将他俘掳了!
两人由生涩中渐渐开放互相吸引而爱慕,已闪电般的进入情况,爱苗初茁!
她不通汉语,只会说一句“汉家郎”!
初时相见,点首含笑时,她便是以这一句“汉家郎”的娇呼,令他惊讶之余而进入情况!
他说他叫许明义,也是十夫长之一……
她为他敬酒献肉,指东指西的问他,要他说汉语,她用心的记忆!
那是先由他们身上的各部位名称开始学习,例如眼睛、鼻子、耳朵……开始!
两人边说边摸,其乐融融!
阿露的汉语学了不少,也摸得他心头痒痒的爽快自在,也惊讶她的聪慧强记,出口不忘,自许不及!
果然,她扯着他的手来模她自己了,教他自己的番言!
两人便在我摸你,你摸我的情况中,—边学识新事物一边增加了爱的甜蜜感受!
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愉快着跟她回家了!
她的母亲与妹妹们都以羡慕安慰恭贺的目光来迎接她们!
当介绍完毕之后,领他进入她自己的闺房中,两人已忘情的拥抱而接吻!
所谓她的家只是在一片断崖下的一处窑洞,正面若有汉人六七间房间那么大!
两边筑了两条土砖矮墙,有户无门,离湖边不算远!
家的对面便是一处羊栅,养了一百多头羊!
她们便以此为生,老少四个女人,一位是母亲,两个是妹妹,吃这百多头羊,温饱有余了,家中来了男人,显得生气勃勃!
母亲华发早生,依规定她年已五十、四十岁时已分配不到男人了!
这虎狼之年的时刻总算千辛万苦中熬过去了!
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优秀的大女儿身上,盼望她一生幸福快活!
“汉家郎”,老天:百年来只有上一代的太上皇曾拥有一个,连当今的女皇都没有,不料乖女儿现在却带了一个回家来!
母亲的喜悦激动是形谙词色的,她太高兴了!
这人的年青、文雅、雄健、挺拔,一眼便看清了他是个好人,不是个凶残之徒!
眉清目秀有气质,是高贵的品种,雄壮得一身充满了“劲”!
洞中正面一大间是客厅,地上铺得有木板,板上正中有一大方地毯,没有桌椅几案,一面墙上挂得有各类武器、弓箭,另一面是些装饰品:
院落中的外角有间茅草蓬,那可能是便厕毛坑吧2许明义急着要去撒尿,所以一眼便能判断不误也!
客厅之后是穿堂一道,两边各有房间三问,最后面是山腹深处,有必要时尚可加以开辟利用!
阿露的房间与她母亲那间斜对面,室门是错开的,没有门,每问只挂了羊皮帘子,以遮耳目!
这是个大洞中的小洞,边墙足有两尺厚,内中墙上挂着一盏羊脂灯!
地上是木板加地毯,墙上开了几个小洞,那是衣柜了!
多的是毛皮被褥,空洞而单调!
许明义并不在意这些,室中阴凉没有异味,这已算不错了!
两人站着拥吻抚爱了会,立即进入爱的情况!
两只玉手替他宽衣解带,将他的武器、百宝囊挂在墙上!
衣服脱下来放到一处土洞中,皮靴脱下放在门外,一股子脚臭气冲鼻而上,令她小妹大吃一惊,皱着柳叶眉扇鼻子!
她是赤脚大仙,是个大脚丫于的美女,一生也没穿过鞋子!
不论冬夏寒暑便在沙堆中奔跑,脚底板已生茧像马蹄,虽粗壮却不臭!
许明义向她沟通打手式,要“水”来清洗一次!
可惜没有洗脚的木盆,两人想了会,只有去前院中将吃的水,用瓢儿向他身上淋下,慢慢清洗了一次!
总算合力将这大事解决了,入夜气温下降,还是真冷呢!
他已一个多月没有洗澡脱靴了;一路北来都是随身滚,马包中有一件皮氅,这便是他夜里的寝具!
回归房间,他已被痛爱着包裹在羊皮被中取暖了!
他躺下来将头脸露在外面,紧盯着这具美艳的姑娘,在卸下她的衫裙!
她是又娇羞又得意,展显出她的玲残娇躯在情人眼下!
在郎君殷段期待的眼波下扭动着大白屁股钻入他的怀抱中!
是肌肤初相接,缠绵更缠绵!
在羊皮大被中她被这心爱的男人摸爱着!
已心颤魂飞着来接受这第一次的交欢之乐,温柔的放松自己来仔细品味!
这个多情的男人,不但下手也下口了,用大舌头舔动着她的乳房,逗弄着两只红枣儿让他舔得心荡无已,酥麻得混身脱力!
在激荡的喘息中已神舒魂迷,似已进入飘渺的云端,比之醉酒之时更加舒爽万倍!
任由他的放肆攻击,他已向下偷袭了!
手指沿着那高耸的肉阜而下,玉腿微张着,玉溪中已露湿苍台!
阵阵刺激的快感是由他指下产生的!
便似几个顽童在大湖浅水中戏耍,欢笑着互相追逐,那是踏着水露在上下探索,像是发现了一处幽洞秘穴,探头探脑的在寻找宝藏!
找吧,让你打个够!
探吧,容你探个够!
这里是处神秘幽谷,十八年来第一次经人寻探,让你记牢了其中的一草一木,一丘一石,都是完整的,都是从未经人踏践的处女地!
他何偿不是二十年来,初次接触到这处神秘之谷,他留连珍惜!
是好奇又满足,一遍又一遍的探索抚摸着,爱不释手!
刺激得他欲火狂潮,意念告诉他,要他叩关深入其中,已刻不容缓了!
那支棒槌已火热着,怒气冲天,雄壮难耐,似匹仰首裂鬃抛蹄的劣马!
它要向这幽谷中奔驰而去,已勒不住缰了!
他血胀筋突,带马加鞭,一头闯入这处不归路……老天为证!
“啊!”
的一声轻呼,打破了这份沉寂,玉体颤动了!
他知道已经撞开了那一扇薄薄小门,马头已长驱直入,占领下这处禁地了!
望见她那秀脸上挑眉强自忍受痛苦的表情,是那么柔顺着将就自己的鲁莽!
他怜惜着,不敢凶猛的活动,轻声安慰问候她道:
“痛么!”
“有一点,慢些……”
她忍耐着痛楚之来临,他忍耐着火胀着的难耐,慢慢游动,让她适应!
抽抽送送,进进出出!
戏水于明潭,湿滑了马头,无障无碍,顺遂如意!
这份运作令他乐此不疲,心欢意舒,由浅而深,由慢而快!
气运用身,身体绷紧得就似一具铁铸铜烧的人儿,壮实雄健勇冠三军!
她则扭动着柳腰,掀动着屁股来迎接承受这次欢爱!
吐吐吞吞,舌翻唇转,她已快美的摇头摆尾般的来表达了她已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溪水如泉涌般的流泄出来!
已咬牙磨齿,那棵小樱唇已扭斜着来极力的忍受!
看起来似乎她是难过已极,痛苦万分的形象!
这令初上战场毫无实战经验的许明义,在羊脂灯下看得真切无误!
他!吓着了,他!怜惜了!
他自认为她是为了他的猛撞紧驰而强自忍受到这万般的痛苦!
他后悔!他也在无可奈何中,强自刹车勒马:
他觉得自己的这匹劣马,已涨大着更加粗壮火热,不情愿停顿下来!
但,他深爱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温柔甜美的姑娘,不忍心看到她为他的癫狂而痛苦,他有份至爱的怜惜!
他愿意一生一世将她似香花宝贝般的捧在手心中,不时的给予她轻怜蜜爱,让她永远笑口常开,袅袅歌唱着婉转情歌!
呈献着花开一朵,放散出浓浓的部香,令他共同来分享她的花芳!
然而!他想左了,正当她舒爽得呻吟呢喃,忘情飘遥之际,他却木然不动了!
他们之间的言语尚不能十分互通,这个悬崖勒马,吊到她的胃口了!
她不愿意他停顿下来,她要他加足马力,继续跑下去!
她举起手,双手拉紧了他的双臂,意思是别离开她,愿意让他重压下来!
她那双玉腿大张,玉足勾紧了他的屁股,一紧一紧的推动着!
这是表示说,爱人!撞呀!再狠狠的向里撞呀!
别停下来,别抛锚了!
我正在舒爽着呢!
屁股也翘动上来,迎接着那棒槌,深伯他滑脱了出去!
他怔得一怔,立即会意,惭愧!
是他自己自作聪明而想左了,原来她眦牙裂嘴的表情不是难受,而是痛快!
如是便精神抖擞,气贯马首,憋着一口真气不泄!
凶狠勇猛的给她“干”起来!
这一次,他是拼了老命似的长拖短插,忽深忽浅,乍起乍落,花梢多端,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