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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还真(修改版)36~end-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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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劫牢,莫怪惊动了开封府上下! 
白玉堂冷哼一声:“想走?只怕走不了了!”蓦地抖出一个剑花,疾攻而上! 
忽听咤喝两声,原来是落下屋顶的二人持刀攻了上来,白玉堂理也不理,却是展昭自他身后补上空当,抽出巨阙一格,绞得双刀弹开! 
那边画影去得如电闪裂空!那三名黑衣人见了不禁心惊肉跳,却还是咬紧牙根硬着头皮举刀甩掌迎上,趁着最后空隙对秦彪四人又是一喝:“快走!” 
秦彪四人面上难看,却还是一跺脚,转身飞奔而去! 
这四人今日逃掉,他日必定后患无穷! 
白玉堂被他们挡住,眼见追击不及,当下怒上心头,喝骂道:“竟敢坏你爷爷的好事!!”骂罢寒光一抹,剑影翻腾,出手快极!那三人登时只见眼前一片寒光突现涌现,剑势绵绵不断,却似有如一轮皓月,涌出江心,而浪花四起,将江心的月影,荡得破了又圆,圆了又破的模样! 
他三人眼前一花,又听得一声叫好——“好一式‘月涌江流’!”却是展昭一剑荡开另两人时赞的一声! 
“玉堂!要活口!” 
“知道啦!你当我不解事么?”白玉堂虽是白过他一眼,手上却未慢下,一剑接一剑逼得那三人步步后退,他本来剑术就是一流,此时手中画影又如神助,招招使出功效皆能平增数倍,因而虽是以一敌三,却是游刃有余潇洒之极! 

那三人面上神色一变,分神一瞧不远处另两个兄弟一样被展昭步步紧逼,心知败局已定,当下心中一横——“吾主隆恩!” 
展白二人一怔,却见这五人同时自腰间抽出一颗银色弹丸。展昭脸色一变:“霹雳火!玉堂,撤!!” 
霹雳火乃江湖上最为霸道的火器,一颗炸响方圆十丈内万物不存!这时若是五颗一起炸开————说时迟那时快!凭空一道白影忽然闪入战局之中,只见他屈指为爪在那五人喉头捏着小鸡似的一收,眨眼间五名黑衣人哼都不及便纷纷倒下!落出手的几枚霹雳火也被那白影化出翩翩数道手影,尽数接入掌中—— 

不过一瞬之事! 

白玉堂与展昭皆在那欲退未退之时,谁知眼前陡然生变,不过眨眼间危机便已不在。展昭怔愣片刻回过神来,惊道:“水兄?” 
来人正是水然。 
他将那五颗火器随手一碾,全作了黑粉落于脚下,笑道:“好险。” 

白玉堂赶上去一探那五人鼻息,皆已断气,当下向他怒道:“你这人帮忙就帮吧,怎的每次都不留活口?!” 
水然却微微向他笑道解释:“这几人早就喂过毒,留下活口又怎样,不出两三个时辰,一样会毒发身亡。” 
白玉堂见他面上虽笑,眼中却是冰冷,本来与这人就是水火不容,此时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 
“玉堂,”展昭一把扯住他,又看向水然,“我们下去说话。”白玉堂冷哼一声,心道他和这人可没什么好说的! 
心中虽如此想,却还是任由展昭拉着跃下屋顶,落地时一瞧,却见芙蓉带了名女子早已站在檐下了。 

白玉堂本只是粗粗扫了那女子一眼,谁知这一扫之后,他整人猛地僵住! 
展昭觉察他之异常,顺他视线望去,却也是呆住。 
讶异片刻,倏地回过头去看水然,却见他笑得温柔。 
“水兄,这是……” 
“此乃离别之礼。”水然早料到他们势必惊异,不过为了日后不至于音信全断,他不得不在展昭身旁插上这么一个眼线。“当日多管闲事救了她,如今却不好处置了,只好托付展兄你们决断。” 
“我们?”展昭吃了一惊,回头又看看白玉堂:“……这个,让玉堂决定就好了。不过,水兄方才说‘离别之礼’……你们要走?” 
“……嗯。” 
“怎的如此突然?” 
“突然?……不,并不突然。”其实远在第一次见着他与白玉堂情眷意深的模样,那时便很清楚,离别乃命中注定迟早之事………… 

“……展兄,我能与单独说句话么?” 
白玉堂听到这句话后猛的回过神来,瞪向水然,却不说话。 

展昭沉吟片刻,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面无表情,冷冷瞥了水然一眼,一声不吭径直往远些的地方走去。 
芙蓉扯了扯那名女子,两人也慢慢走开。 
片刻之后,便只剩他二人默然以对。 

这个时候他倒也大方……水然冷冷看着白玉堂走远,想起自己竟然是输在一个凡人手下,仍是隐隐不甘。更何况现下他这大方,便像是同情手下败将般的施舍,水然一向心高气傲,又怎会觉得舒服? 
暗暗哼了一声,心道我这世拿你没辙,往后生生世世可别落在我手里,否则,便自求多福吧。 
正想到这里,耳边忽然一响,却是以往赤松子对他说的那些看破执念之言…………怔了一怔,却是苦笑:原来就算你不在了,却还是能时时提点于我…… 

“水兄?”他不是有话要说么,怎么却独自发起呆来了? 
水然静默片刻,抬头向他低声缓缓道:“……赤松子……已去了…………” 
展昭怔愣片刻,不解他意,茫然以对。 

水然见此情境心中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细细又从头至尾打量过展昭,寻了半天,却哪里能寻得前世分毫的影子?那一抹幽魂,这一世,终是用了个最干净利落的法子与他一刀两断…… 

“……你可是觉得我扰着你了……?” 
展昭闻言一怔,见水然喃喃说着话,却不像是在对他说。 
“……寻你如此之久,得了这么一个结果,你却让我如何甘心?莫不是……也要我如赤松子一般,痴痴地做些傻事么…………”只说到这里,却猛一用力,将那柔韧身子拉进怀里狠狠搂住! 
感觉怀中身子猛地僵直,“别慌……我只抱抱就好………………”毕竟往后数十年,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今生我若能早些寻到你,你是否愿为我展露心怀?或是一如既往,冰冷以待? 
往生我若不曾爱过你,是否可免锥心刺骨之痛?或是难逃夙命,仍会为情所苦? 

……罢了……罢了,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愁肠欲断,连理分枝鸾失伴,又是一场离散…………散便散了,却怕日后那无尽思绪中尽是往日情深无望,酸楚难以下咽……………… 

“……告诉那白玉堂,好些待潇湘。” 
便如抱住时般的出乎意料,推开也是措手不及。 
展昭被一把推开未曾回过神来,却见水然已经背过身去迈开了步子:“芙蓉,走!”芙蓉闻声一应,匆匆从展昭身边擦过,跟着水然渐渐行远,将其余三人抛于身后…… 

终是一次也不曾回头。 

走得远了,“公子,您……真舍得么?” 
“……”水然并不回话,却是想起赤松子那轻轻一叹……生亦无悔,死亦无怨…………赤松子,我是作不到你这般无私的……不过……得放手时且放手,这一点,你却是教会我了………… 
“公子?” 
“……芙蓉,你说,月来日后生生世世,莫非都轮回不到我身上么?” 
芙蓉闻言猛地呆住,却见水然缓缓回过头来,笑中尽是轻松。她愣住片刻,忽然微微一笑,轻轻道:“这个……芙蓉不知。芙蓉只知,无论轮回到公子身上与否,芙蓉皆会一如既往,好好服侍公子的。” 
凤眼微微一眯,却是笑意。 
“走吧。” 
迟暮月色之下,两道身影最终缓缓消失于那寂寂风中………… 


*** **** * ***** ** ******** * *** ** 


展昭默默看着他们背影,略略惆怅,说不得为何,只是一种如释重负后又若有所失的茫然…………记起昨夜用计骗过水然得以脱身,如今想来,应是伤他不浅。 
……倒真是可怜之人。 
肩上猛的一紧,扭头一瞧,却是白玉堂。 
只见他一脸阴沉,还未及问句“怎么了”,便被扯了过去狠狠吻住! 

……………… 
好酸! 

展昭这时忽然想笑。 
方才见他如此大方的应了水然之求,还以为这小白鼠肚量大了许多,却不料不过给别人抱了一抱,便还是打破了他一屋的醋坛子! 
不过心里虽然好气又好笑,说到底,却有些甜滋滋的。这时又想日后若是也有别人对玉堂如此又抱又搂,说不得自己也会周身泛酸。想到这一层面,便也不想计较什么,体谅的任由那老鼠肆意轻薄了。 
白玉堂此时却忽然停下,瞪着他奇怪笑道:“怪了,往日这事你总是要推个半天,今日一旁还多了个人看,你怎的反倒乖巧许多……哇!”他一个痛叫,捂着肚子抬起头,却见展昭对他冷笑数声。 
当下后悔个半死! 
早知就不提醒他有旁人,这下可好,偷香不成了! 

旁边那女子却抿嘴一笑,柔声道:“展大人您无需着恼,五爷这人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奴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展昭面上却还是一窘:“我……” 
恰是此时,身后嘈杂声响了起来,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开封府追出来的衙役终于寻了过来。 
瞪一眼白玉堂:“做完正事再与你计较!” 
“好,好!”白玉堂苦笑一声,心想这下回去可有得受了。转身又向那女子一伸手:“走吧……清秋。” 

那边展昭吩咐了王朝等人将打斗现场收拾妥当,回过头来,见白玉堂将清秋带了过来,张口正要说话,却被白玉堂一手捂住。 
只听他微微苦道:“猫儿,别说,别说。”展昭见此情境沉默片刻,也不多言,便偕他先带清秋回开封府。 
谁知一踏进府里,却见公孙策早已候在门口。 
“公孙先生?!” 
公孙策嗯了声,随后向他们苦笑道:“宫里方才传来消息,叶贵妃……自缢了。” 


*** *** 
                  **** **** ** * 

鳷鹊楼高天似水,碧瓦寒生银粟。对影三人聊痛饮,一洗闲愁千斛,斗转参移,翻然归去,万里骑黄鹄。一川霜晓,叫云吹断横玉。 


——定远将军一案,最终还是落成了无头公案。 

卯末辰始,早市已摆出,熙熙攘攘一条长街一如往日繁华热闹,白玉堂与展昭自人群中缓缓行去。走到一处钗玉摊子旁,白玉堂瞥过一眼,忽然呵呵一笑。 
展昭凝目望去:“玉堂?” 
“无事。……我们还是快些吧,也不知那昭阳楼如今还在不在?” 
展昭笑了一声,道:“多大一座酒楼,怎会一夜之间就不在了呢?你倒是想得稀奇。” 

昨夜宫里来的消息,叶娉岚自缢,留下绝笔书信一封,说不堪宫廷倾轧寂寞,宁愿化作清风一缕而去。 
也不知所言是真是假。 
皇上悲痛欲绝,庞太师也陪着哀哀痛哭,却不知他心里其实乐成了什么样子。 
这官场之事果真叵测,展昭对此除了苦笑带过,别无他法。 

他心里此时另有一个疙瘩。 
那便是昭阳楼的二娘。 

叶凌风四人被押开封府本是极其机密之事,昨夜被人劫牢,府中上下第一怀疑的便是那庞太师。只是后来听当差的牢头说曾帮四人拿过一块玉佩到昭阳楼抵去酒债,当下如醍醐灌顶,恍然明白过来。 
今日一早便与白玉堂往昭阳楼一行,为的就是要一查究竟。 

等到行到昭阳楼门口,耳边却听白玉堂说道:“猫儿,若是等下你不好说话,打个眼色就是,我替你办。”展昭看他一眼,却摇摇头。 
他回头仰望顶上“昭阳楼”三个金字,看过半晌,倏地脸色一正,一撩衣摆,神色严整的走了进去! 
白玉堂微微一怔,赶紧跟在后面! 

展昭一踏进楼内,便对那掌柜的道:“劳烦请老板娘出来一见。” 
“展大人?”那掌柜的却是一惊,随即笑开:“您还真来了?” 
“什么真来假来?怎么?我们来是奇怪之事么?”却是白玉堂插口斥道。 
“不敢不敢!”掌柜的赶紧赔礼:“五爷,展大人,是这样。今儿一早老板娘就打过招呼,说您二位今日一准会来,等到来了,便招呼你们上去东厢月阁,她在那儿恭候大驾!” 
展白二人闻言皆是一惊,心道这二娘竟然还敢呆在城内,倒是稳得住!白玉堂瞪那掌柜一眼:“不早说!”说罢一扯展昭,两人便匆匆赶上二楼。 

步上那二楼行到平日畅饮无数次的月阁门外,白玉堂却踌躇一下,回头去看展昭。 
展昭沉声道:“开吧。” 
白玉堂便一咬牙根,呼的一脚将门踹开。 

门里蓦地一声轻笑:“哎哟,五爷,你这开门的法子倒是不客气!” 
他二人进到屋内,却见二娘丝毫不为巨响所动,只微微含笑而立。 
“五爷,此门乃筠雅轩所出檀木所制,往后可也是你名下之物,你现下这般不知珍惜,当心日后修葺时才心疼银子。” 
她这话说得白玉堂一怔,傻傻的一头雾水道:“什么意思?” 

展昭却不管那么多,定定看着二娘,缓缓道:“二娘,展昭今日前来有事请教。” 
“展大人但说无妨。” 
“昨夜劫牢之事……” 
“我不得不作。”二娘见展昭脸色一变,心中也是一黯。 
世事无常,虽然早知今日结局乃命中注定,心底却还是酸酸的欲流出泪来。不过她终究还是忍了,脸上微笑丝毫未变,道:“展大人,你我各侍其主,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其中苦楚,你这官府中人应是最清楚的。” 
说到这里,她又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叠纸契交到白玉堂手中:“此乃地契与酿造秘方。” 

白玉堂一怔,却听她笑道:“五爷,日后这昭阳楼便是你的了,你最爱喝的女儿红,想要多少都有。” 
他脸上大变:“二娘你——” 
“我在汴京是待不下去了,可是若是因我这一去而关了酒楼,我又万分不舍得。毕竟……这楼里记下了我太多的欢喜往事……” 
展昭静默片刻,却问:“……二娘何时动身?” 
“展大人认为呢?” 
“越早越好。” 
“既是如此,那我即刻动身好了。” 
“……我会请开封府派人一路护送二娘出关。” 

白玉堂闻言一震,看向展昭。展昭面上目中虽皆无动摇,但白玉堂心知他现下定然异常痛苦为难。 
与二娘虽是一番交心,但她毕竟是辽国奸细,如今手中虽无真凭实据全靠臆测,但猫儿身为官府中人,自然清楚决不能让外来奸细再待在大宋国境内。所谓护送,不如说监视更恰当些。 
说这死猫不通人情吧,这次之事若是再有些明据,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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