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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烈焰 -----by午夜烟花-第7部分

小说: 烈焰 -----by午夜烟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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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叫。” 



那将领眼神猛然一冷,咻的大喊:“有大烈奸细冒充我国王子,都给我拿下。”话音刚落高耸的城楼上骤然出现一排弓箭手。 



苏伊心中大惊,那么快的动作,显然早有准备。看来早已有人打算在此谋害自己。 



“刷”烈炎所带的队伍也立时拔出配刀,双方立刻陷入箭弩拔张之境。 



只见那将领登上城楼,挥手道:“放箭!!!”他见横生此枝接,心知今日要是让这小王子给逃回北都,只要一查便可知南都防守将领是谁,到时候少不得还会把自己的主子给牵扯出来。于是心下一狠,生出杀人灭口之意。 



“慢…将军…”一个副将官衔的人猛的喊道,在那将领耳边耳语,“主子说的,要活口。您要是杀了他,主子怪罪下来……” 



那将领先是猛然一惊,有些踌躇,后又打定主意双眼一瞪,怒道:“要是他逃脱了,扯出主子出来,到时候我们都没命。”说着又要叫放箭。 



那副将忙抓住他的手,忧心道:“可是……这些人看来是大烈的,要是伤了他们,恐大烈难以善罢甘休呀。” 



趁他们说话之机,烈炎拉着苏伊纳跃上马背,“护着殿下,退!”还未等那些箭落下,一行人转眼间跑了个干干净净。 



“妈的,追!!!”那将领一见烈炎等人逃了,对那副将狠狠一瞪眼,厉声高喊。立刻,一队守城军队就直追过去。 



毕竟,烈炎等人都已经在沙漠中走了几天几夜,身心都已疲惫不已,而对方可算以逸待劳,队伍刚逃至几百里外,便眼看着对方人马远远的跟了上来。 



“炎哥哥,向西面,那里有个山崖夹壁,可力守。”苏伊纳自小在南都四周玩耍,对当地地形自是十分了解。 



果然,不过几百步远就看到一处山崖夹壁,显然一处天然屏障,可是此地虽能防守,却也把自己逼入了绝境。只是此刻敌队就在后方,情况根本不容人多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众人只能抱着这样的思想急急退入壁中。死守壁口。 



那守城将军见一连几次都攻不下来,怒道:“守!!!围住这里,饿也把他们饿死。” 



崖壁中,众人一听此话,都忍不住骂起娘来。却也无可奈何。 



“炎哥哥……拖累你了。”苏尹纳自觉亏对烈炎,心中十分难受。 



烈炎也惟有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一来土蓝便惹此大祸。可又看到苏尹纳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心下一软,拉了他的手安慰着:“不要紧,你我相遇自是天意,得遭此难亦是天意,既是天意,殿下何必自责?” 



月色渐明,夜幕缓缓降临,荒野均笼罩在月光之下,大地一片苍茫。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是否能见到明天的日出,这个问题,象毒蛇一样的吞噬着每个人的心,死亡与恐惧,亦如凄清的月光,笼罩在人群之中,起了风,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紧张起来! 



突然,远方响起马队奔跑的声音,天边升腾起一片尘土飞扬。涯壁外的队伍也乱了起来,喊杀声,马蹄声,救命声,震天价的响传入壁中。烈炎与苏尹纳惊疑的对视一眼,不知这一变故于己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上次你说追杀你的杳尔朗是什么人?这些人也是他的手下?”“我也不知道!此次我帮父王巡视各部,杳尔朗是南部最大的部族首领,没想到他竟会害我,幸好他的老族人,也是我的侍卫长阿格里大叔及时的将我救出,没想到这次又……连累了你。” 



烈炎的脸上显出一丝苦笑道:“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本来我就是九死一生,能帮你已经是我的造化了。”他见苏尹纳仍旧是放不开,转移话题道:“如此看来,那守城将军应该不会是杳尔朗的部下,但却定与杳尔朗又极浑的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图兰国内都定有他的后台!” 



“为何?” 



“杳尔朗公然刺杀王子,这是灭族重罪,就算他有精兵强将,但又怎能敌过图兰的中央大军?如非有后台,他哪敢这么做?” 



“那要是杳尔朗与大烈……”苏尹纳想说“勾结”,猛的想到眼前之人就是大烈的世子,马上噤了声。 



烈炎何等聪明,立刻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禁苦笑道:“若杳尔朗与我大烈有关,我父王又怎会将我送来图兰做质子呢?”在提到烈元典时,眼前似乎闪过那人绝丽的容颜,心下一阵黯然! 



苏尹纳自知失言,歉意的靠入烈炎坏中,呐呐的说道:“那杳尔朗该与朝中谁勾结呢?”“杳尔朗敢这么做无非是为名为利,而那人也定是对杳尔朗许下了重诺才使得他甘愿为人所用,在图兰朝中杀了你能给他带来最大好处的人会是谁呢?” 



“我哥哥?”苏尹纳猛的一惊,一股严寒自背后升起,不自觉的紧紧以为在烈焰的怀中。 



“里面的可是苏尹纳小王子与大烈烈炎世子?”壁外,一个清朗的声音大声的问道。 



“我便是。”烈炎与苏尹纳在壁口答道,便见一人一马立于一支上千人的队伍前,他的身边也有一骑,却是图兰打扮,恰是当日劝那个守城的家伙不要追杀烈炎的副将。没想到那人竟然与这些人一伙。 



那人骑在马背上,对着烈炎冷冷一笑,:“大烈旧臣羌狄故扎扎赫里见过世子,世子没想到能在图兰见到您啊!” 



扎赫里?烈炎心中一冷,随即想到,他便是当日被简荣逼得举族迁至图兰的羌狄族族长,也是是他口中的“故扎”,心知这扎赫里与大烈有迁族深仇,此时自己又代表大烈,落入他手重只怕他恨不得把自己抽筋剥皮,而此刻自己又走投无路,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紧紧抓住自己的苏尹纳,安慰的笑着,毅然道:“扎赫里故扎,久仰大名,故扎想要烈炎项上人头,烈炎双手奉上,只是故扎如今为图兰之臣,如此兴师动众,不怕惊了苏尹纳殿下的驾吗?” 



“好,痛快!”扎赫里大手一拍,哈哈大笑,“我当然是不愿意惊扰了殿下,可是大烈杀我族内上千的人,此仇却是不能不报,只要世子从壁中走出,扎赫里自然会送王子回北都,若王子殿下致意 m与大世子在这夹壁中,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着嘿嘿一笑又道:“若殿下不幸亡故,也自有那守城将领担着,他非我族人,我想图兰国主也不会降罪到我的身上,世子你说对么?” 



没料到扎赫里竟会如此浑水摸鱼,苏尹纳忍耐不住的站了起来,开口欲骂其卑鄙,却被烈炎一把捂住了嘴,在他耳边低声道:“莫要冲动,我决不会让你出事的。”说着,对扎赫里高声喊叫道:“故扎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只要世子愿意束手就擒,我扎赫里立刻将小殿下安全护送至北都。” 



烈炎心想此人还想在图兰国混下去,若真伤了苏尹纳于他也没什么好处,若送苏尹纳回北都,在此的地位只会更加牢固,定然不会加害苏伊纳,想定了念头道:“好,我乖乖随你走便是。” 



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一言坏中的苏尹纳,苏尹纳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珠,烈炎轻轻一叹,伸手拂去了他的泪水:“回北都以后,就是你一个人了,千万要小心!”说着,推开苏尹纳,便要跳出夹壁。 



“炎哥哥!!!” 



刹那间,苏尹纳猛扑向烈炎,一把抱住他的腰,唇狠狠的压向另一张唇。 



“苏尹?!!!呜……”激烈的吻,让他无法说出心中的震惊! 



“炎哥哥,我……”苏尹咬着唇,牢牢的看着烈炎,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 



大烈,摄政王府中。 



残月无声,映 地如霜,夜风萧瑟,花影摇曳,手执一壶酒,斜靠在雕花躺椅之上,孤阁酣饮,只是,昔日陪他饮酒之人,如今却已不在…… 



“父王,这壶酒是羌狄国进贡的上等佳酿,你试试?”唇对准了唇,酒滑过舌尖送入口中,缠绵之后,“这么喝酒,不是佳酿也是佳酿了。”几曾何时,自己笑得如此欢畅? 



“父王,你看我这套剑法学得怎样?师傅说,只要我在每一片落花中间都刺一剑,剑法就练成了。” 



“父王……” 



“父王……” 



落花如雨,卷着冷冷剑气,酣醉时分,也仅有残月相伴,大烈今夜月华如水,图兰呢?那边的月色是否也是如此的明朗? 



放不下,忘不了,离别时的眼神,一载严冬,都装入了眼里,后悔吗?烈元典已经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一直坚持的是男人的傲气,不后悔,只是心一阵阵的抽痛! 



为国事繁忙,其实,只是害怕一个人独处的凄清,剪不断,理还乱,是相思,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烈元典不禁苦笑,三十有二的人,居然才懂什么是刻骨铭心!!! 



“王爷……”烈忠拿着一张纸条,转过一条水上长廊,便看到了“烟水阁”里凭栏假寐的烈元典,略为犹豫了半响,下定决心般的试探着叫了一声。 



“何事?”烈元典倏的张开因宿醉而水波荡漾的双眸,退尽了平日沉重的寒气,竟如风中春水般的摄人心魄,烈忠觉得自己的心在那刹那猛的跳漏一拍。“是……向大侠的信鸽到了。”深呼吸,烈忠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跳,递出手中的纸条。 



“信鸽??!!”烈元典的精神一振,立刻抓过纸条,一看之下竟是猛的一惊,顿时面如死灰:“不可能……不可能!!!!”一时间他只觉四肢无力,软坐在栏杆上。 



不管遇到什么什么事,烈元典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烈忠从未建国这主子如此失魂落魄,一惊之下,只有手足无措的扶住烈元典:“主子……主子……” 



炎儿啊炎儿,烈元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一刻这么后悔过。自尊,骄傲,恨意,全都在受到他身陷险境的消息时烟消云散。 



过了半响,烈元典已经恢复常态,他看向烈忠:“立刻飞鸽传书,另驻在图兰的我国使节密见羌狄故扎,不管对方什么条件,都要救得大世子一命!!!” 



“是!”烈忠兴奋的用力答道,早就知道这个主子放不下那人,要不怎么会在护驾的队伍中安插了最得力的向大侠呢?还为他准备了信鸽,说明了就是主子仍然喜欢大世子,明明喜欢他。 











第十一章 



图兰,南都城外的大草场上,错落的驻扎了上千个帐篷。 



“岂有此理”一顶巨大华丽的帐篷内突然传出愤怒的吼声:“烈元典欺人太甚!他当我扎赫里是什么人?随便什么东西就可以笼络我么?”扎赫里将拿着书信的手猛一击身前的矮几,“碰”的一声便将矮几击成了两段。 



立刻帐篷内围坐的人几乎人人色变,害怕的看着这坐在毡子上的中年男子,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呵呵……”只有坐在最前方的一个大烈人打扮看起来有点年纪的男子微微一笑,走到扎赫里身边,看似随意的拿起一快被他震飞的木块,笑道:“故扎何需如此动怒?我家主子只想故扎放掉我们世子,只要世子平丨按,大烈随时欢迎故扎回国。”说着手掌轻轻合十,对着在场的几个年老之人作揖道:“想必这几位羌狄族的长老们都十分希望落叶归根吧?”一礼之后,男子摊开首长,轻轻一吹,只见那块木块在男子手重化成木屑纷纷陡落。 



他露了这么一手,当场收拢了不少人的心,连扎赫里都不禁变色。羌狄族是个尚未开花的民族,民风淳朴,最是敬佩英雄,而刚才几句“落叶归根”的话,更是深得人心,他们本来时代居于大烈,不得已才逃到图兰,十分耐不住这里的严寒,是以才会在南都附近扎营,听到可以回南方的人又怎么能耐得住? 



“呵呵……”扎赫里见部内人心浮动,不动声色的冷冷一笑:“大烈的摄政王殿下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他杀兄夺位什么事做不出来?回到大烈,我羌狄族岂有生路?”几句话说的大伙心中一惊,惊疑不定的看向这个代表烈元典前来的男子。 



男子不屑的一笑:“非常之事定需非常之人,非常之人定用非常手段。恶狼想吃掉人,难道还不让人杀了那只狼吗?摄政王的兄长们不给王爷留生路,王爷也要任由他宰杀不成?故扎也是明白人,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羌狄之所以反对烈元典,完全是因为当初扎赫里拥护大皇子列元宗,对当时情形十分了解,仔细一向确实如此,只能任由那男子说下去:“如今大皇子已死,王爷重在安定大烈各内部属国,以前一切恩怨,皆既往不咎,这样,故扎可以放心了?大敌既除,又何必为难你们呢?” 



扎赫里环视四周,知道帐内众人皆已信了那人的话,然而一想到连自己一向最疼爱的大儿子也死在与大烈开战的战场上,心中终究忍不下这口气:“哼!烈元典的话我族人决不会相信,来人,送客!” 



“故扎既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归国机会,在下也无话可说,不老故扎费心,向某立刻便走。” 



来人长叹一声,走出大帐,看着天边夕阳下涌起的黑彤乡间的浓云,无可奈何的缓声自语道:“王爷,你若知有今日,当日还会送世子前来吗?” 



夜已深,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白天冒着逼人热气的大地并没有凉爽,反而更加闷热,不知何地吹来的风,还带了一阵潮人的湿热。 



疲惫的羌狄族人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熄了灯,沉沉的入睡,守夜的士兵举着火把在周围巡视,除此之外只有三两盏灯笼在湿热的夜风中诡异的摇曳。 



“哎……要下雨了。”一处不起眼的帐篷外,年轻的羌狄族汉子坐在灯笼下,看着天上越来越浓重的黑云,自言自语道。 



“是吗?难怪今晚这么闷热了,守卫大哥,我这里还有些水,喝点吧?”帐篷响起了一道少年特有的的明朗清越的声音,一只素白的手托着水壶从帐篷里伸了出来。 



“水?多谢你啦,大烈的老弟。”汉子接过水壶,咕咕的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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