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游戏(出书版) 小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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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赞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尽量将自己放轻松,呈飞展现出了高超的床上技术,舌头卷进了季赞的口腔,手脱掉了季赞身上烦人的衣服,并伸进隐私的三角地点,轻轻的捏着两颗柔软的小蛋,舌头移到了胸口的小颗粒上,像吸果冻似的发出了『啾啾』两声,季赞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这种感觉太舒服了,他怕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突然呈飞像想到什么似的,离开了季赞的身体,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季赞张开眼睛看见呈飞正翻着抽屉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呢?」
对于为什么不做下去,疑惑不解。
「当然是找让你舒服的东西。」
继续闷头找,不一会儿从抽屉里翻出一管像牙膏型的东西,蓝色的包装里看出是戴着气泡的透明液体,季赞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玩艺了,大喊:
「天,男人也用这玩艺。」
「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差不多吧,用着再说吧,反正也不多,用完拉倒。」
平时自己也不太用这种东西。上次的女人紧的很,便去情趣店里买了管最便宜的杜蕾斯用来润滑下,效果还行。突然想到自己带回来了,还有点可以用用,没想到真被自己找到了。
又趴回了季赞的身上,再次抚慰全身,用手指挑逗季赞的全身,总觉得还是不够,缺少一些动作,季赞的身体显得硬梆梆的,够死板,呈飞不满道:
「别像个死人似的,给点回应。」
硬是用嘴撬开了紧咬牙关的季赞,舌头伸了进去找刺激点,并用手上下套弄季赞的分身,季赞只能『嗯嗯』的作回应。慢慢手移动到了他的私处,轻轻地碰了碰试探一下,非常紧,调整好季赞的姿势,将润滑剂挤出涂在了季赞的后穴周围,轻轻的按摩着两片臀瓣,慢慢将涂着润滑剂的手指伸进了季赞的后穴,另一只手则不停套弄离试的分身。
「啊……」
刺痛与扩张感布满了季赞的全身,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呈飞慢慢地将手指进出于洞中,等待季赞的适应,将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啊……不行……」
一只手指都还没习惯的季赞一下子又感到增加了一只,痛感增加,觉得自己真的不行。
呈飞觉得手指的行动有些困难,穴内两只手指被紧紧夹住,抽出了手指,又涂了点润滑剂在手上,继续进去。
刚刚消失的感觉又回到了季赞身上:「嗯……不行,很痛。」
呈飞感觉季赞的刺激点不够,脑中闪过一事,让他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决定了,嘴慢慢凑上了季赞的分身,从没有帮人做过口交的呈飞动作显得生涩,那事都是女人帮他做的,但用嘴比用手更能刺激男人,这点他很明白,用舌头舔着季赞的铃口周围,然后用口腔含住了那硕大的分身。
季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这种感觉让他舒服,后面没有了刚才的疼痛,眼睛再次缓缓的睁开,眼前的画面似乎更令人震惊,呈飞在帮他口交,那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自己的肉棒,让季赞慢慢的起了感觉,可他要制止呈飞的行动,季赞知道自己下体涨大后的尺寸,女人都含着累,别说男人了。
「别……含了,你撑不住的……」
讲话变得困难起来。
吐出了季赞的家伙,呈飞盯着他笑着: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的家伙也不是放着看的。」
突然又进了一根手指。
「啊……」
才适应第二根手指,又来一根,让季赞没有防备。
呈飞再次含下了季赞的老二,似乎力道过大,不小心刺进了喉咙,赶忙吐出了大家伙,干咳着,连带着手指也增加了振幅,这可把还没适应的季赞弄得发疼,痛苦的叫着:
「啊啊……这……这不是人玩的,那里……痛……死……」
呈飞又故意多咳了几声,季赞只能抓着枕头啊啊叫。
呈飞坏坏的问了句:
「爽吧?」
季赞也只能把苦往嘴里咽,毕竟那次上人的时候还没这套前戏呢,那时候可想而知了。
这虽然是一个『还债』的过程,但欲望还是爬上了两人的身体,虽然身后的痛时时提醒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但谁叫他输了呢!想着去适应这种感觉,可就是没有办法习惯异物侵入,前面的胀痛感让季赞知道已经到达顶峰,可是身后的刺痛感又让他像坠入地底,那种射不出的感觉令他痛苦万分。
呈飞卖力地为季赞的老二服务,退出一根手指后,两根手指不停地捣弄着季赞的小穴,试图找到季赞的兴奋点,可对方顽固的屁股就是不肯做一步退让,看来只好用强的了。呈飞看着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的季赞,退出了手指,手捏着自己的肉棒朝着他的屁洞探了探。
刚感到异物退出,没想到顶着自己屁股的竟是大上几倍的东西,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戒,「啊……」地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拽住被单,那是种撕开全身的痛,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呈飞倾身想舒解季赞的疼痛,却被他紧紧的抓住了手臂,那使劲的程度像要把他的手给捏断一般。
「啊……你……别动……」
汗水流的更多,每动一下都好像撕裂般的痛苦。
呈飞没动,望着季赞的脸若有所思:
「现在觉得怎么样,我的家伙快被你给挤断了。」
「……呃……你家……伙太大了,我屁股……肯定……流血了……」
季赞吃力的回答。
呈飞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季赞的叫声有如杀猪般:
「啊……啊……别……别动……不行,要坏了……」
整个人躬身抓紧呈飞,那里每动一下都疼痛万分,实在是对于那样的大家伙无能为力。
呈飞退出了自己的身体,疼痛感消失,但每收紧一下还是会有撕扯过的感觉,季赞以为呈飞就这样结束了,可自己那话儿的涨大却无从解决,并不是不想去完成这个赌约,只是他真的接受不了那样粗大的东西,沉静了一会呈飞没有动静,季赞有些疑惑,想看看情况,觉得睁眼都有些困难。
「对不起,我……实在接受不了,你……要不再试一次?」
呈飞没理他,似乎在弄着什么东西,只是他看不到。只能用自己的手套弄着想射又射不出的分身。现在的感觉很奇怪,虽然欲望缠身,但却不想做,差点季赞以为是不是自己那话儿出错了。
终于感觉呈飞有了反应,慢慢的接近了他,季赞以为是想再试一次,有点怕,但还是毅然地往后挺了挺,方便呈飞行事。感觉呈飞慢慢跨上了他的身体,慢慢坐下,慢慢……不对,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那包围自己肉棒的紧窒感让季赞吓了一跳,想推开对方,却被呈飞紧紧的环住了颈项,轻轻的呻吟环绕在自己耳边。两个人都维持着这种姿势没有动,也都没有看对方。
「你这是干什么,还想受伤?」
季赞不敢轻举妄动,呈飞颤抖的身子代表正在忍受巨痛,那种感觉他现在是彻底知道了。
「谁叫你这孬种屁股这么没用。」
呈飞深吸了一口气。
「大家自己解决吧,你下来。」
自己的分身正驻扎在呈飞的体内,感受他的小穴一张一吸所带来的快感。
「上都上了,下个屁啊,你动啊。」
呈飞将季赞环得更紧了些。
「不行的,你下来,你要是受伤了,我又要担心老半天。」
季赞急得想甩开他,告诉自己不能再乱来了。
「我就是要你担心,总好过我担心你。」
低低的话语围绕在季赞的耳边,让季赞的心化开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下来,我再试着接受你一次。」
季赞同呈飞商量着。
「不要,我这人就是倔,你越是想来,我越是不想给你。」
说完自己慢慢的动了起来。
「啊……那我也想告诉你,其实我就是想上你。」
季赞双手抓住了呈飞的腰不让他动。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好不容易习惯了,那家伙却止住自己的行动,让呈飞难过的身体更贴向季赞。
「对着你我就是禽兽。」
季赞对呈飞作出了宣言,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刚刚的疼痛感仍伴随着自己,一痛一舒服的感觉并驾齐驱,刺激着自己的身体。
呻吟声溢出了呈飞的口中,随着季赞的抽动,规律的叫着,时快时慢,季赞慢慢地挺起了自己的身体,让两人以坐插的方式更深地进入了呈飞的身体。
第二次被进虽出于呈飞的自愿,但没想到那家伙比第一次还猛,明明刚刚还被自己插得死叫,现在却让季赞弄的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刚刚做了准备工作,真得被季赞玩死。
季赞就着坐插的姿势将呈飞抱着推向床铺,继续猛刺,而自身后穴的血似乎干涸了,感觉染上血的臀肉有些紧绷。
呈飞始终搂着季赞的脖子没有放开过,季赞一边刺一边与呈飞两舌相交。呈飞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声在季赞的嘴里消失,当对方嘴唇离开又倾泻了出来。经过一个晚上翻云覆雨的情事,呈飞累得直接睡着了,季赞也呼呼喘气,帮呈飞简单清理了下倒头就睡。
这次性事的结果比第一次更客观,呈飞干脆连坐起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床上及被子上的白液已经干涸,季赞两手发软,腰痛脖子疼,屁股还有刺痛感。
呈飞连转身都显得困难,睡在床上,望着走路发软的季赞:
「女人要是被你这么玩,死定了。」
季赞无语地扯着被套。他自己认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做禽兽,在呈飞的面前他的自制力非常差,可以说根本没有,那干脆抛弃它,因为那样才能让他更深入的去了解呈飞。
「我肚子饿了。」
呈飞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要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先洗澡。」
顶了顶没有被套的被子,示意自己更想洗澡。
「我帮你洗。」
看着今天有点小无赖的呈飞,让季赞忍不住想照顾他。
「难道还要我自己洗,对于你的行为你要负起责任。」
呈飞不清楚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这样真的很幸福,好像有了一个家。
「我负责,我会很负责,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先把你送进浴室。」
对着耍性子的呈飞季赞很心甘情愿。
「喔,我忘了,你是豆腐力气。」
自己开始挪着身子起来。
季赞已经做好护驾准备,虽然自己的身形也不稳,但总比呈飞来的稳些。
呈飞将全身都摊在季赞的身上,进入浴室也只是坐在地上,站起来是无比困难的事情,结果只是在浴室里听见季赞大喊『翻个身啊』、『你靠在我身上啊』等等之类的话。等呈飞洗完澡,季赞又给自己洗了次澡。仰头看着湿漉漉的季赞,呈飞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喂喂,有这么好笑吗?」
「嗯,因为开心。」
季赞无言地望着呈飞,大笑的呈飞比平时总抿着个嘴的呈飞要俊朗更多,那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看我狼狈很好小巴。」
「因为我发现现在的情况真得太糟了。」
两人彼此对望着。
季赞想到什么似的,附和着呈飞的话:
「真的是太糟糕了。」
「我去上班了,等会走了别忘记把电源拔了。」
呈飞穿戴整齐,向季赞做着最后叮嘱。
季赞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向怕冷的季赞感觉今天特别冷,没敢往外爬,躲在被子里连头都不敢往外探。
这是呈飞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今年过年没有往常的落寞,很开心,因为有季赞的陪伴。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是『朋友』,可又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肉体关系,更不可思议的是明明一向只做在上方驰骋的人,竟然心甘情愿的位于人下,只是因为不想看到对方那么痛苦而已,自己的心就软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只是单纯的两个饥渴的人在一起发生的激烈碰撞吧,可以这样认为吗?其实不属于感情范畴吧,是啊,应该是这样的。呈飞走到了公司门口,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