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级骑乘技 2-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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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温扬沙哑着声音,轻舔柴立汶的耳垂,虽然是问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柴立汶刚要张嘴说“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还夹杂着说话声,唱歌声。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然后听到钟天明的声音:“。。。。。。立汶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上厕所了,我们去续摊吧。。。。。。”
“对啊对啊,肾亏就是夜尿多。。。。。。”
“嘿!要是让汶少听到,你就惨了。。。。。。呃!——”
“妈的你个臭小子!要吐滚去厕所!。。。。。。啊!老子的西装!。。。。。。”
接着是一阵乱哄哄的叫唤。
“安静!等一下!我闻到味道了。”钟天明突然大叫,还凑到门边,用力嗅了嗅。
周围的人一脸黑线:你以为你是狗啊。
钟天明没心思去理那些无谓人,拍打那扇门:“立汶,你在里面吗?”
正计划着继续做有氧运动的两个人都是一惊,柴立汶僵硬地笑笑,低声问:“那门你锁了吗?”
温扬脸有点抽搐:“刚才好像忘了。。。。。。”
还没等柴立汶出声,门把慢慢拧开了。
“我靠!死定了!”柴立汶暗暗骂了声,抓过旁边的外套往身上一披,扑倒在温扬身上,呢喃着,“根据专家的测定,身高乘以0。06,再加上7。41,然后将所得的数字乘以0。65,就是男性阴茎勃起的长度计算公式,当然了,这是大部分东方人的计算方法,欧美男性的就属于规格外,不能一概而论,呐,记住了,是身高乘以。。。。。。”
他一边说,一边趁机吃豆腐,把脸埋在温扬的胸肌蹭来蹭去,笑容猥琐。(= =||||||表打,这是猥琐滴美丽。。。。。)
温扬尴尬到了极点,看着门口一众目瞪口呆的人,都忘了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你们。。。。。。”钟天明面色铁青,一拳砸在门上,那扇门震了震,天花板掉下几块碎片来,“你们在干嘛!?”
柴立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还用说吗?我在指导他的演技。”
“咯吱”一声,好像踩到烂桃子的声音,众人低头,看着钟天明的脚下。
那是一枚亮闪闪的套子。
(哦耶,俺又回来鸟,撒花ing~~~~不在滴这些天,真滴很想念各位同鞋。。。。。。摸ing。。。。。对鸟,之前帖子里头那个署名“Alex”滴,不是俺啦,同鞋们认错人鸟。。。。。俺心情一直粉好滴说。。。。。。。至于那个阴茎勃起长度滴计算公式,适用于东方男性,据说是真滴哦。。。。。淫笑ing~~~~)
七十一
一片死寂。
柴月琳最先反应过来,把人都往门外一挡,将钟天明一脚踹进去,自己朝门外石化的人附送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走得越远越好,谁敢偷听,格杀勿论!”随后,用力把门摔上,眼角往沙发一瞄,“接下来,汶少,轮到你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温扬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柴立汶,像化了个烟薰妆,满脸疲惫的神色。他手挡在柴立汶的背上,很坚决地说:“不用解决什么问题,你们也看到了,我正在跟立汶做,这就是事实!”
“大家玩得真热闹呀!”钟天明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三人诡异地看着他。
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室内,不过钟天明像眼睛里看不到温扬这个人一样,走到沙发那边,把柴立汶轻轻拉起来,温和地微笑:“立汶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天气冷,怎么穿这么少,感冒就麻烦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语气。
温扬的分身还插在柴立汶体内,刚才一阵兵荒马乱都没来得及拔出来,钟天明的动作刺激到他们。哧溜一声,阴茎滑了出来,柴立汶脚下一软,整个人被钟天明抱住。
那细微的声响严重刺激了钟天明的听觉,他小心地搂着柴立汶,冷不防伸出一脚往温扬的命根子踹过去,还好温扬动作灵敏,闪避了,否则可能会断子绝孙。
柴立汶心疼了,刚想跟钟天明理论,看到后者的脸色,自动噤声。
虽然还是在微笑,可是周身已经杀气腾腾,要是他现在手里有什么武器,早就往温扬招呼过去了。
“那个,小明,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跟柴月琳先。。。。。。”柴立汶摆摆手,想争脱他放在肩膀的手,却没法做到。他朝柴月琳使眼色,那女人正趴在墙壁上,用后脑勺对着他,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个死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句。
“不劳你费心,我可以送他回去!”温扬已经套好衣服,拉了柴立汶的一只手,凶狠地瞪着钟天明。
“这里怎么有苍蝇?会叮肿皮肤的,立汶,我们快走吧。”钟天明继续无视温扬,绅士风度,笑容满面,青筋暴现。
“噗!”柴月琳忍得肚子都疼了,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小明,轻一点,你弄疼我了!”柴立汶大声说,去掰钟天明的手,却越掰越紧。
“喂!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温扬怕伤到柴立汶,压抑着要揍这个眼镜男的冲动,怒气冲冲地说。
“苍蝇越来越多了。。。。。。”钟天明笑得凶残无比,一巴掌往温扬那边扇过去。
距离太近,温扬险险避过,掌风呼呼有声,还刮到脸。
“立汶啊,我们马上回家去。”钟天明护住柴立汶,往门口走了一步,柴立汶回头,朝温扬扯了扯嘴角。
好不容易止住笑,终于良心发现的柴月琳挡在钟天明面前,用平板的声音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你该放手了!”
气氛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说什么话!我是为他好!”已经争执开了的事情,钟天明一向不肯轻易认输的。
“柴立汶现在是我的恋人,要回去也应该是由我送。”温扬终于亮出了这张皇牌。
又是一片死寂。
钟天明愣了只是一秒钟。
不过,这一秒钟对于屋内除了温扬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
最温和的人爆发起来,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尤其是亲眼看到疼爱的儿子(?)被变态(?)带坏。
“恋人?你说你和立汶是恋人?”钟天明突然很平静地开口了,平静得可怕。
“对,我爱他,他爱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从温扬的语气可以听出他开始不耐烦了。
蔌!——
室内的温度一下降到了冰点,皮厚的柴立汶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立汶的身体不好,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醒来对他的身体最好,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钟天明依旧很平静,额头的青筋在跳动,脱下自己的长大衣给柴立汶披上。
“你想炫耀什么?你跟他交往的历史?”温扬的语气更加不爽。
钟天明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暗示着他快要到极限了:“我并没有在炫耀,现在炫耀的只有你而已。”
“话不投机,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温扬侧头对柴立汶说,“我们走吧。”
“你他妈给我等一下!”钟天明终于爆炸了,伸手将柴立汶往自己这边带,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照着温扬的脸揍过去。
“啪!”拳头在半途就停住了,截停他的,是响亮的巴掌声。
世界一级骑乘技 72
“唏──”没有被揍的人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倒抽一口凉气。
而被揍的家夥毫无疑问是锺天明,动手的是他老婆。看到他脸颊肿起一个包,嘴角流血,脖子歪了四十五度,就晓得这女人没有留力。连温扬都替他痛了。
柴立汶不露痕迹地缩回手,要不是柴月琳动作快,这巴掌应该是由他来抽。
锺天明估计被打蒙了,睁著眼站在那里发呆,拳头也忘了放下来。
“好了,现在冷静下来了吧。”柴月琳打完锺天明,伸手把他拽了过去,转头去瞪那俩奸夫淫夫,“家丑不外扬,你们要做也应该把门锁好!别忘了你们的艺人身份!”说完,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柴立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温扬把柴立汶往怀里带,搂得紧紧的,生怕被这女人看得掉了一块肉。
气氛一时很诡异,两方人马互相瞪著,良久,才听到柴月琳无限唏嘘地说:“汶少,是你被上啊。。。。。。”
听到“上”这个字,一直呆滞的锺天明终於有了反应,阴狠地瞪著温扬,柴月琳怕他再生事,把他搂得紧紧的,差点将他箍死。
“那麽辛苦养大的小孩,就这样让你给。。。。。。让你给糟蹋了!”锺天明说得是字字血泪,控诉著温扬的罪状,“你明明知道他有血友病,竟然还跟他肛交,你是嫌他不够长命是不是?杀人凶手!”
“小明,别把话题扯远了,我现在还没死呢!别咒我啊!再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你只会一味地用你认为好的方式来保护我,很沈重的,知道吗?现在我告诉你,不需要了,你要保护的人,应该是柴月琳。虽然她强悍得不用你鸡婆。现在。”柴立汶勾著温扬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是他。”
“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自己都还养不活。。。。。。”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他养我?而且我赚的钱足够养活我们俩!”
“就是因为你们俩都是男人我才反对!。。。。。。”
“你怎麽这麽不讲理,我本来就是同性恋啊。。。。。。”
对话朝著诡异的方向发展。温扬瞥了一眼柴月琳,黑线开始浮上脸。那女人用後脑勺对著他,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温扬搂著柴立汶,用肢体语言表明他的专属权,冷冷地瞪著锺天明:“立汶,都什麽时候了,别跟这些没关系的家夥废话,我们回家去了。”“没关系”和“回家”还特意加重语气。
这样无疑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你说什麽?!”锺天明现在的样子,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冲冠一怒为红颜。(?)
“吵死了你这母鸡!我说,这不关你事,滚开!”温扬对锺天明这个大电灯泡没有丝毫好感。
挣扎了好久,终於确立了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蹦出来,把美妙旖旎的气氛搞砸了。
隔壁很应景地传来邓丽欣的《电灯胆》:
“假使不能公开妒忌,学习大方接受,同行时要殿後,谁冷落旧朋友。
节日约我三位一体的庆祝,沿途明亮灯饰闪影著沈重,言谈愈炽热,内在更冰冻。
谁当初无心,将两方撮合,然後留低只得这寂寞人,仍是你们密友,呆望你们热吻,应该伤感还是快感。。。。。。”
四个人都呆滞了一下,神经不够纤细的马上又开战。
“你这变态闪一边去!我可是看著立汶长大的!”锺天明气呼呼地吼,“我不会承认你的!”
“你是他妈啊!”温扬不耐烦地瞪著他,“你这个千瓦灯泡!”
“噗!──”柴立汶和柴月琳忍不住笑出声来。
“。。。。。。善良人埋藏,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对换了你身份可应该满足,情人还是知己都拥入怀抱,同情或眼泪,让别个得到。。。。。。”音乐还在响著,像是故意唱给他们听的。
“吵架的级别越来越低龄化了。”好不容易止住笑,柴月琳嘀咕了一句,直直地盯著锺天明,“你别管他了,仔大仔世界啦。”
“我不管他,不管你,那我还有什麽可做的?”锺天明答得理所当然,还一脸无辜地看著柴立汶。
“。。。。。。能承认吗,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善良人埋藏著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还没唱完最後一个字,温扬青筋突突跳动,冲外头大吼:“你他妈别刮玻璃了!听得我头痛!”
马上静悄悄。估计唱歌的人伤得不轻,一声不吭了。
“那个,小明啊,你管是可以管,不过也别管到人家的床上去啊。其实那也没什麽的,你不也是跟柴月琳做啊做的,才生下了锺亦瞳吗?我们是相互喜欢,记得有人说过,做爱一定要是在心灵契合的前提之下才能升华出来的(表怀疑,是俺说滴=
=|||||)。我现在升华了,你看,虽然你可能会认为这里的空间时间都不对,但是在这个固定的空间里,不仅是你,还有无数的事物跟我一起分享著这个时间点,分享著我升华的全过程。试想象一下,在某个未知的空间里,同一时间段,真实发生了这麽一件空前绝後的伟大事迹,这麽伟大的时刻,你却拘泥於我是否被上这个问题,这就是升华的相反了。”说到这里,柴立汶顿了顿,指著锺天明,一针见血,“换言之,就是,小明,你堕落了。”
轰!
醍醐灌顶。
如同一道天雷劈下,锺天明倒下了。
柴月琳将还在柴立汶的话里绕圈子的丈夫拖出门去,回头盯著柴立汶,半天才开口说:“你刚才跑题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你懂不懂?”柴立汶扭头问温扬,对方已经处於当机状态,目瞪口呆:“不懂。”
“很好,我也不懂。”柴立汶灿烂一笑。
柴月琳从手袋里掏出一串套子,递过去说:“来,拿著,这是强力吸附型的,润滑功效很好。”
温扬尴尬地说:“不用,我可以自己买。”
柴立汶说:“没关系,她是为你好,拿著。”
温扬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这种东西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