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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元首与战争 作者:[英]戴维欧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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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中期第一次查出来的高速进行期冠状细胞壁硬化症。

永远的千年帝国—元首与战争—第一部—我们必须将他们也消灭掉
“我们必须将他们也消灭掉!”
    冰冷的冬天降临德国。水路结冻,铁路由于军运调遣而拥挤不堪,人民和工业一样都渴望得到煤,人民还渴望得到急需的基本日用品。希特勒将这些国内麻烦事转加到自告奋勇的元帅戈林的肩上。他自己潜心于筹划即将来临的对法国和低地国家的攻势。他对“黄色方案”朝思暮想——如何运用好装甲师,如何夺取桥梁并且让它完好无缺,如何劝说荷兰政府不进行还击,如何安排每一次军事行动才能使德军尽可能地少流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这种思虑上的负重越来越轻。到1939年圣诞节,他已确定要在法国防线上的一处——色当戳一个大窟窿,后来果真是在色当,纳粹奠定下战胜法兰西的基础。
    现在是1940年1月,元首又回到柏林的总理府。他既不考虑将领们的请求,又不听从外交官的告诫,也不理睬他那位摇摇摆摆的意大利盟国忧心忡忡的劝告。那封墨索里尼早在1月初写来的失魂落魄的信,证明希特勒依赖意大利是多么希望渺茫。意大利之所以提出同西方调停,不是打算利用希特勒的不可避免的拒绝来为自己开脱又能作何解释呢?几天之后墨索里尼又重弹旧调,说什么里宾特洛甫1939年8月向齐亚诺预言,西方不会卷入战争;意大利如果不是想在一定时候违背他的承诺,他的这些吹毛求疵的说法又是什么意思呢?
    的确是奇怪的联盟。戈林非凡的电话窃听和密码破译机构——调查局,现在已监听到比利时驻罗马大使拍给布鲁塞尔外交部的电报,电报报告了加里亚佐·齐亚诺向他泄露德国已下定决心要进攻比利时,并且披露了新近为这次冒险定下的日期。既然这份记录表明调查局正在阅读意大利驻柏林大使馆拍给齐亚诺的密码急电,那么希特勒断定,武官马拉斯将军已向罗马提供了这份情报;至少,当希特勒在本月末提出为他的新议案要有意散布一些骗人的谣言以后,马拉斯曾对于诸多真假莫辨的传闻中的那些有意编造的谣言作了有意义的辨别!
    虽然希特勒要伯纳多·阿托利科大使相信“1940年会给我们带来胜利”,墨索里尼也大喊大叫忠实,可是直至3月初,意大利仍然是尴尬的骑墙派。“意大利人真是个怪人,”威兹萨克当时写道。“向我们投来忠实的目光,以便分享我们可能取得的任何成功;同时向西方投桃报李,搞些背弃盟友的小动作,以便在他们的功劳簿上记下一笔。”
    希特勒心里相信,无论比利时还是荷兰,都不会长期严守中立。他却(错误地)估计布鲁塞尔早已同伦敦和巴黎达成了秘密协议,因此,比利时将主要防御精力转到和德国的交界上也没什么奇怪了。可是1940年1月,德国陆军情报局提出了一份秘密报告,才使比利时军事准备工作的反德国倾向真相大白:已经加强了工事,主要对付德国,西线积极促进比、法、英军队亲善;自从10月中旬以来,三分之二以上的比利时军队集结在东线,显然他们对西线逐渐集中的英法军队不以为然,比利时宪兵队已收到法国加速进入这个国家的指示,比利时西部对路标进行了补修和改进,以便适应要求,可是东边的(路标)全部被搞掉,以便阻止德国的入侵。西线上,据说比利时人整个11月都在调集铁路机车和卡车,支援法国人。阿登村市长奉命为法国部队准备住宿。在比利时的交通线上,可以看见将制服装在皮箱里、只穿便衣的法国“休假”士兵。比利时的防御能力远不能够守住列日和艾伯特运河上的工事——很清楚工事就是为法英士兵的使用而设计的。只要看一眼情报局的地图,就可以知道盟军正在形成通过比利时的左翼攻势。除了一个师之外,各个机械化步兵、装甲兵、骑兵师都部署在比利时国境上。总之,希特勒对进攻这个“中立的小国”,看不出有什么内疚的道理。
    希特勒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他挑起来的说法,仍然摇头不己。一月末期,他要授权海军时时把这次战役说成“英国战争”。从更普遍的意义上来考虑,他决定总的标题最好用“伟大的德国解放战争”。然而,无论哪种说法都不能引起公众的兴趣——大概公众仍然希望和平即将来临。
    1月10日下午,元首同总司令们讨沦“黄色方案”,天气预报好极了——预期以后的十至十四天西线上是晴朗的冬季气候。他决定17日拂晓前十五分钟开始执行“黄色方案,”首先对法国飞机场和航空学校进行四至五天的饱和轰炸。1月10日过去了,德国开始“黄色方案”的日期更近了。二百万土兵、还有坦克,大炮,面对法,比、荷军队严阵以待。
    然而,第二天快近中午时,令人震怒的消息传到了总理府。一个空军少校携带一皮箱最机密文件,乘轻型飞机在越过比利时边境时迷失航向,在缪斯河畔的梅克林附近被迫降着陆,希特勒怒气冲冲撞入约德尔的房间,查问这位少校所带文件的全部目录。“象这种事会使我们吃败!”他大声叫嚷——元首说话时表现出令人吃惊的直来直去。这个少校触犯了乘飞机禁带机密文件的法令。可是即使到这时,希特勒也没有动摇在17日执行“黄色方案”的决心,下午3点15分,他又重申了这一点。
    他也颁发一道关于治安的严厉的“一号基本命令”——一个规则,要象墙报似的从现在开始贴在每个司令部——规定除非绝对需要,任何人也不要听取机密,该听取多少就讲给多少,什么时候需要知道,就什么时候讲。“禁止不加考虑地传播消息!只能按某个机密传达一览表进行。”这道命令当时作为对总的治安原则的再次申述还是合情合理,令人赞同的,可是后来的年月里,希特勒在分而治之的战术中,却挥舞起这根大棒:军人不得干预外交,外交人员不得干预政府内务,一个集团军的司令不能知道他毗邻集团军司令的命令和意图。只有阿道夫·希特勒这位元首兼独裁统帅有权知道全局。
    大部分比利时报纸以肯定的语气报道这位空军少校已成功地把所携带的文件全部毁掉,但有一家报纸(据我们所知是正确的)当天傍晚,报道说并非如此:这位少校在待审室里,突然将文件塞到炉子里,可是一个比利时军官刷地一下把手伸进去抢出冒烟的碎片。1月12日,约德尔向希特勒汇报比利时人从这些机密文件中可能得到什么,作了最大限度的推论。如果文件完全无损地落入敌人手中,形势的确相当严重。当天午后驻布鲁塞尔使馆人员回电说,少校及其驾驶员都向他保证说,他们把文件全烧毁了,只剩下没有什么价值的零碎的残片,这位使馆人员于13日上午11时亲自向总理府的希特勒重述了这件事。
    梅克林事件不足以阻止希特勒执行“黄色方案”。可是不久之后,天气预报的坏消息——较热的空气从东北吹来,结果西线出现一段有雾天气——使他动摇了。大约那天下午1点,他命令停止一切军事调动。暂时把“黄色方案”推迟三天,到20日。可是气象图越来越糟。希特勒对他手下人讲:“如果我们没把握知道,未来至少有八天晴朗天气,我们将要把它延至春天执行。”结果在16日下午他指示,整个攻势到春季再执行,并以新的基本思想重新安排:稳妥而又出其不意。希特勒为空军松松垮垮的治安管理而恼火,并没有使戈林张惶失措。又出现两个事件:一是一个军官将急件公文包失落火车外,二是一个空军航队的副官丢失一个机密文件夹。戈林对此作出了独具一格的反应:他将少校的上司赫尔穆西·弗尔迈及弗尔迈的参谋长免职,然后平静地通知希特勒说,他询问过一位明察秋毫的人,此人让他放心,因为最重要的文件已被毁掉。
    情报局从比利时发来的情报表明,戈林的神乎其神的说法纯属谎言。在13日午后,无论荷兰还是比利时都进行了全民总动员。比利时参谋总部命令南部驻军对于法英可能开进来的部队不要进行任何抵抗——的确,为加速他们的入境,国境上的障碍要拆除。既然调查局正在读比利时密码,完全可以设想希特勒已读过比利时驻柏林武官戈特索尔上校发出的电报;电报警告说,据消息可靠人土透露,(戈特索尔1940年1月14日、15日和17日又往布鲁塞尔打电报,说明他的情报来源大约晚了二十四小时才将希特勒的决定传给他,这个情报可能将“黄色方案”的开始同德国空军的先导进攻混同起来了,飞机的进攻要于1月14日开始(后来取消)。戈特索尔的情报来源是荷兰的同事萨斯少校,萨斯于13日大约下午5点见到他,告诉他希特勒听到梅克林事件时大发雷霆。“他暴怒地走来走去,命令(在盟国能够采取对策之前)在西线立刻展开攻势。”萨断的情报来源是汉斯·奥斯特上校。))预计德国第二天入侵。到17日上午,从比利时政府所采取的措施清楚地看出,梅克林文件暴露了“黄色方案”原始文件的大部分内容。比利时和荷兰现在知道德国将打算无视他们的中立,要在纳缪尔进行空降着陆;对希特勒来说,幸运的是,文件没有涉及到关于夺取缪斯河上和艾伯特运河上桥梁的详细计划。
    在某种意义上说,空军的愚蠢行动迫使希特勒作出了重大决策,使他感到宽慰。另外,现在敌人必将最精锐的部队集中于北部,来对抗德国“施利芬式”进攻,所以起于色当至于英吉利海峡沿岸的军事的包围前景更乐观了。成败的关键在于瞒过敌人,不让他们了解他的真正意图。

      在1940年1月末一系列会议上,希特勒反复强调这一点,给陆军司令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正如他20日说,他相信德国会赢得战争的胜利,“但是如果不守口如瓶,就注定要吃败仗。”他命令彻底修订进攻前的时间表,以便无需提前七天决定进攻的日期。他下指令说,北部也出动伞兵部队,因为现在他要占领整个荷兰。“黄色方案”开始执行时,要秘密派遣外交部官员到海牙去,让荷兰女王考虑接受德国军队“武装保护荷兰中立”。(沃纳·基维特少校曾把希特勒的第一份招降的最后通牒于9月16日送到华沙,这次他又被选来完成这项使命。让他劝告威廉敏娜女王反对德国入侵是无益的。可是,荷兰得到事先警告,结果不给他入境签证,万般无奈,想出了用降落伞把他投到海牙的计划,但后来也放弃了,因为那时女王已逃到英格兰。)西线要经常保持战备状态,估计随时可能执行“黄色方案”。军队从10月就驻扎在城乡各地,这给亲善人们带来了几乎无法忍受的负担。虽然陆军司令们曾提醒希特勒注意给女性居民带来的不可想象的后果,可是希特勒表示目前是存亡攸关时刻。
    1940年1月末,元首派遣他的首席军事副官鲁道夫·施蒙特飞往西部战线视察。当2月1日返回柏林时,这位上校迫不及待地要报告他在可布林斯冯·伦斯德将军的集团军司令部中的所见所闻:伦斯德的前任参谋总长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同希特勒一样,坚决反对目前陆军总司令部(作战部)的西线进攻方案,他还主张来一个根本改变,其主张同希特勒从10月以来同他最亲密的手下人一直争辩时所持见解毫无二致——穿过比利时南部棘手的阿登森林区之后要在色当突破法国防线,然后派出一支强大的装甲部队径直挺进到英吉利海峡,截断英法向比利时进军的精锐部队。当希特勒在圣诞节视察西部战线时,他很少同副官们谈其他问题。可是当他轻蔑地将作战部的方案说成“从前斯利芬的老药方”袭人故智时,还不认为应该发布一道具体命令:通过阿登森林进行攻击的装甲师。
    希特勒对冯·曼施坦因将军的才能敬佩得五体投地。曼施坦因和他一样的独到见解使希特勒坚信自己见解的正确性,而且陆总的官僚们,甚至伦斯德把曼施坦因解职,只令他带领后方的一个军,让他刻骨铭心。2月13日希特勒告诉约德尔,他命令将大批装甲部队投入突破色当,这是敌人几乎不会料到的。约德尔强烈要求三思而后行,因为是一次“秘密通过”,而战神可能出其不意地发现他们,会受到法国侧翼的猛烈攻击。然而希特勒对批评置若罔闻。17日曼施坦因参加为新军司令在总理府举行的宴会时,希特勒亲自留他长谈。曼施坦因让希特勒相信,新的计划是陆地上可以取得全面胜利的唯一途径,其他均为权宜之计。第二天,希特勒召见冯·勃劳希契及其参谋总长,在向他们阐明以此为基础的策略之后,说明了新的行动计划。2月24日,作战部发布了“黄色方案”的新指令。新策略终于取得卓越成就——被当成曼施坦因方案的成就载入史册并非当之有愧,因为是他在参谋总部筹划出希特勒也无法筹划的所有细节——使希特勒相信了他自己的军事天才。从此以后,他洋洋自得,误以为他那令人叹服的直觉上的洞察力,就是正直老帅们的见微知著,神机妙算的杰出才能。其后他更加不愿意听取职业顾问的建议。他对一位老一点的文职官员说,专家只能是左右手,而不应左右统帅。
    为了涣散法国士兵们的士气,希特勒命令德国的宣传机构含沙射影地宣传,真正的争吵只是对着英国来的。在法国战线上曾投下过百万个赭色的“秋叶”,上边印有戈培尔的名言:“秋天,叶在落。我们也和叶子一样要落了。叶枯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待来春,有谁会记起这枯叶,又有谁会记起倒下去的法国士兵呢,而生命在我们的墓地上犹存。”
    但是,希特勒对英法的真正态度和这忧郁的告诫相反。对英国他是单相思,因此1940年中他故意不进行猛烈打击,以至引起战略顾问的激怒。哈尔德于1月下旬向陆军情报局局长解释希特勒的纲领:“元首要在军事上赢得战争:击败法国,然后对英国表现出宽宏大度的态度。他看得出需要这个帝国。”1940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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