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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亚里斯多德全集-第86部分

小说: 亚里斯多德全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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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多数人理解到的是诸如体、面之类的东西;因为体、面能被凡夫俗于理解,而线、点之类则只能被具有准确而优秀思想的人所理解。 
在总的意义上,最好是通过在先的东西力图理解在后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方式更为科学。但是,对于那些不能通过这种方法获知的人来说,通过适于他们理解的语词来作成论断也同样是必要的。点、线和面的定义就属于这种情况。因为所有这些定义都是通过在后的东西来证明在先的东西;因为他们说点是线的限,线是面的限,面是体的限。但是必须注意,这种方式的定义不可能揭示被定义对象是什么,除非碰巧同一事物既对于我们是更容易理解的,又在总体意义上是更容易理解的。因为一个正确的定义应该是按照种加属差的方式作出的,而种和属差是比属在总体意义上更容易理解的东西,也是先于属的东西。因为种和属差取消时,属也被取消了,因此,它们先于属。而且,它们也更容易理解,因为当属被认识时,种和属差必然也被认识(因为认识了人的属必定已经认识了动物和两足的东西),但是,当种或属差被认识时,属却不必然被认识,因此,属更不容易被理解。再有,按其真实情况而言,那些陈述这类定义的人,即从理解个别性的东西出发的,结果就不得不说同一事物有多个定义。因为对于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更容易理解,但对于所有的人来说,同一的事物并不是同等地更容易理解。因此,相对于每个个别的人,就会提出不同的定义,如若这种定义必定要从对每一个更容易理解的角度出发来作出来的话。再有,对于同一个人来说,不同的事物在不同的时候也更容易理解。首先是那些感觉对象,当对它们的认识更为精确时,就会出现换位性陈述,因此,对于那些断言定义应通过对每个个别事物更容易理解作出的人来说,同一个定义不会总是被同一个人所提出。因此很显然,不应该按照这样一类语词,而应该根据在总体意义上更容易理解的语词来作成定义。因为只有这样,那单一而同一的定义才会不断产生。总体意义上理解的东西或许并不是一切人所认识的那种东西,而是那些智力超群、天资聪敏的人所理解的东西,正如总体意义上的健康是指那些身体素质良好的人的健康一样。所有的这些情况都应给予密切关注,并在实际的论辩场合中予以使用。但是应该承认,一个定义也是最有可能被推翻的,如若下定义的人碰巧既不从总体意义上更容易理解的东西,也不从对我们来说更容易理解的东西出发来作出论断的话。 
不按照更容易理解的东西来下定义的一种方式是通过在后的来说明在先的东西,正如我们在前面所说的那样。另一种方式是通过设定义的和处于运动状态的东西来对处于静止状态的和被定义了的东西作论断。因为静止的和被定义了的东西要先于没有定义的和运动的东西。 
不按照在先的东西来下定义有三种方式:首先,如果他通过对立的一方来定义对立的另一方,例如,通过恶来定义善;因为对立的双方在本性上是同时的。而且,按照有些人的看法,对这二者的知识也是相同的,所以,对立的一方不能比另一方更容易认识。但是也不要忽视这样一点:对有些东西的定义不可能采用其他方式。例如,如若没有半就不能定义倍,那些要在关系中自身才能被陈述的东西也是如此;因为对于所有的这类情形来说,它们的存在是和它们与某物具有何种关系同一的,因此,如若没有另一方,就不能认定这一方,因而一方必然要被包含在另一方的论断中。这样,我们就不仅应当认定所有这些情况,而且还要把它们当作似乎是便利的原则加以使用。 
另外,如果他把一个被定义的词用于自身中,当被定义的那个词在表面上没有使用于自身时,这种情况容易被忽视。例如,如果有人把太阳定义为在白昼出现的星体就是如此;因为当某人要说明白昼时,就得使用太阳。要考察这类情形,就应当用论断去取代名称,例如,把白昼说成是地球上空太阳的移动;因为很明显,说地球上空太阳的移动的人也就用了太阳这个词,所以,说明白昼的人就使用了太阳。 
再有,看对方是否通过相互区别的一个对等成分来定义另一个对等成分。例如,把奇数定义为从元一看比偶数更大的数。因为来自同一个种的相互区别的若干对等成分在本性上是同时的,奇数和偶数就是这样的对等成分;因为它们二者都是数的属差。 
同样,也要看对方是否通过低层次的东西来定义高层次的东西,例如把偶数定义为可以分为二的数,或者把善定义为德性的状态。因为分为二的表述是从来的,而二就是一个偶数。同样,德性就是某种善,所以,二和德性是偶数和善的低一层次的语词。再有,为要说明低层次的语同,人们也必然要使用高层次的语词。因为说明德性的人要使用善,既然德性只是某种善;同样,想要说明分为二的人也得使用偶数,既然分为二表明要由二来分,而二是一个偶数。更容易理解的语词来作成论断的一种方式。第二种方式则是要考察,虽然主项是在种中,但是否没有把它置人种中。这类错误总是出现在本质没有被首先置于论断中的场合,例如把有三维性的东西说成物体的定义,或者有人把知道计数的东西当作人的定义。因为他没有说明具有三维性的本质或知道计数的本质;而种则意味着要表现本质,并且是置于定义中的第一个语词。 
再次,要考察对方用以提出定义的语词是否只适于许多事物而不适于一切事物。例如,他是否把文法定义为书写的遣词造句知识;因为还应添上它也是阅读的知识。因为称文法为书写的知识并不比称文法为阅读的知识多规定些什么,所以,它们两者都不是定义,只是说明,既然同一东西的定义不可能是多个。在有些场合(如像上面的说法),这是真实的,但在另一些场合却没有真实性,例如,当主语在本性上不适于两种说法时,譬如把医术定义为造成疾病和健康。因为医术造成健康是由于本性,而它造成疾病则是由于偶然。因为医术造成疾病的说法完全不合适。所以,把医术定义为既造成健康又造成疾病的人并不比说医术只造成其中某一结果的人陈述得更正确,甚至还会更糟,既然不是医生的其他人也能造成疾病。 
再有,在被定义的语词相关于多个事物时,就要考察他所规定的东西是否不相关于更好的事物,而是相关于更坏的事物;因为一般都认为,一切知识和能力都是相对于最好的东西。 
再有,如果他没有把被陈述的语词置于特性的种中,就要从有关种的那些基本规则出发予以考察,就像前面说过的那样。 
再有,要考察他的陈述是否省略掉了种。例如,如果他把公正定义为产生平等的一种状况,或者是平等的分布。因为这样的定义省去德性。正因为省去了公正的这个种,所以就没有揭示出它是什么;因为特殊事物的本质是存在于它的种中的。这也没有把与主体相同的东西置于它的最近种中;因为把它置于最近种中的人就说明了一切更高层次的种,既然一切更高层次的种都陈述那些更低层次的种。因此,或者它应该被置于最近的种中,或者通过定义最近的种,所有的属差应被添加到更高层次的种上。这样,他就不会省去什么,而会用更低层次的种来代替所论说的那个语词。但是,仅仅陈述更高层次的种自身的人并没有说明更低层次的种;因为称某物为植物并没有说明它就是树。 
【 6 】 再次,至于属差方面的情况,也要以同样方式去考察对方是否也像说明种种属差那样说明属差。因为如果他没有按照主体特有的属差来下定义,或者他所陈述的那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是属差(例如动物或实体),那么很明显, 
他就没有下定义;因为上述的这些语词并不是属差。还要看是否存在着与所陈述属差相区别的对等成分;如果没有,所述的就显然不应是该种的属差。因为一切种都是靠了那些相互区别的对等成分的属差才区别出来的,就像动物是靠行走的、有翅的、水栖的和两足的来和其他种区分一样。或者,还要考察虽然存在着相互区别的对等成分的属差,但它是否并不适于那个种。倘若如此,它们显然不可能是该种的属差;因为一切相互区别的对等成分的属差趋近于那个特有的种那样,也要考察尽管它适于种,但被添加到种上的东西是否并没形成属。倘若如此,它显然就不可能是该种的属方面的属差;因为与种在一起的一切属方面的属差都要形成一个属。但是,如果这个语词不是属差,已被陈述的那一个也就不会是,既然它是与这个语词相区别的一个对等成分。 
再有,要考察他是否用否定语词来区别种,如像有些人把线定义为无宽度的长度那样,因为这种定义只不过表明了它没有宽度而已。因此,就会推出种分有它的属的结论;因为一切长度都或者无宽度或者有宽度,既然肯定或者否定适于一切,所以,线的种,即长度就或者无宽度或者有宽度。但是,无宽度的长度不过是对于属的论断,有宽度的长度也同样如此。因为无宽度和有宽度都是属差,而对于属的论断是属于属差和种的,因此,种也就应该包容属的论断。同样,它也应该包含属差的论断,既然上述的属差中必然有一个要陈述种。上述的方式对于设定理念存在的那些人是有用的。因为如若有长度自身存在,它将如何陈述有宽度或者没有宽度的种呢?因为这两种说法中的某一种必定适于一切长度,既然它会适于种。但是,这个结论是不可能推出的;因为事实是,有些长度无宽度而有些长度有宽度。因此,这种方式仅仅对于那些断言一切种在数目上都是单一的人有用。而这正是那些设定理念存在的人所主张的;因为他们宣称,长度自身和动物自身才是种。 
当然,在有的场合,下定义的人必然要使用否定语词,例如缺乏的各种情形。因为盲就是本性上应具有但实际上不具有视觉。使用否定语词来区分种与在相互区别的对等成分中必然地使用和肯定语同对立的否定语词来区分种,这两种做法没有什么区别,例如,如果具有宽度的长度作为一个定义出现。因为与具有宽度的长度相区别的对等成分是没有宽度的长度,而不是别的什么,所以,种再次被否定的语词区分了。 
再有,要考察对方是否把属设定为属差,就像有些人把傲慢定义为与嘲弄相伴的骄横一样;因为嘲弄就是某种骄横,所以,嘲弄不是属差而是属。 
此外,要考察对方是否把种说成了属差,例如,说德性乃是一种善的或优良的状况;因为善是德性的种。当然,如若同一事物确实不可能存在于两个互不包含的种中,那么,善或许就不是种而是属差;因为善并不包含状况,状况也不包含善;因为并非一切状况都是善,也并非所有善都是状况。因此,二者不会都是种。既然状况已被确定为德性的种了,那么,善就显然不再是种,而毋宁作为属差。再者,状况表明了德性的本质,善表明的都不是本质而是性质;而一般都认为,表明某种性质的东西应该是属差。 
也要看被规定的属差所表明的是否不是某种性质而是一个特殊物。因为一般认为,属差总是表明性质的。 
也要考察属差是否只偶性地属于被定义的东西。。因为没有一个属差偶性地属于主体,正如没有一个种偶性地属于主体一样;因为属差不可能属于又不属于某物。 
再有,如果某人用属差、属或者归之于属的某个具体事物来陈述种,他所作出的就不会是定义。因为上述的这几种情形没有一种可能陈述种,既然种所断言的外延比它们都更宽。再有,也要考察种是否用来陈述了属差;因为一般的看法是,种并不陈述属差,而是陈述被属差陈述的那些东西。例如,动物陈述人、牛以及其他行走的动物,但不陈述对属作出陈述的属差本身。因为如若动物要用来陈述每一个属差,许多动物就会陈述属了;因为属差就是陈述属的。此外,如若属差是动物,所有的属差就或者是属或者是不可再分的个体了;因为每个动物都或者是属或者是不可分的个体。 
同样,也要考察属或者归之于属的任何具体事物是否陈述了属差;因为这是不可能的,既然属差断言的外延要比属更宽。此外,如若某个属陈述了属差,就会推出属差是属的结论来;因为如果用人来陈述属差,属差就显然是人。再有,要考察属差是否没有先于属;因为属差应该后于种而先于属。 
也要考察那个被断定的属差是否是既不被它包含也不包含它的另外一个不同的种。因为一般说来,同一个属差不能分属于两个互不包含的种。如若不然,就会推出同一个属存在于两个互不包含的种中的结论。因为每一个属差都跟随于自己特定的种,正如行走的和两足的跟随于动物一样。因此,如若每个种也陈述被属差所陈述的东西,那么显然,属就存在于两个互不包含的种中。或许同一个属差分属两个互不包含的种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增加一个说明:这两者并不同属一类。因为例如,行走的动物和会飞的动物是不能互相包含的种,而两足的则是它们二者的属差。因此,要添上这二者不同属一类的说明;因为它们两者都属于动物。既然同一属差可能分属于两个不相互包含的种,那么显然,属差就并不必然地要跟随于每一个特有的种了;但是,它跟随的必然只能是另外一个,而且比它更高一层,就像两足的跟随于会飞的或行走的动物一样。 
也要看对方是否把在什么之中的东西设定成了本质的属差。因为一般认为,在位置方面并不能使一个本质和另一个本质相互区别。因此,那些用陆行和水栖来区分动物的人是不对的,因为在陆行和水栖只是表明位置的不同。或许这种指责有失公允,因为水栖的可能不表示在什么之中,也不表示位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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