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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佛心魅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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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克虎道:“对、对、对,与老人家不相干的,喝酒喝酒。老人家,来上一只猪蹄怎样?”
  “可以可以。”东野骧接过猪蹄大嚼起来。
  张克虎对林麟道:“林少侠,想是那书生厉害得很,谢姑娘出于无奈,被迫跟着去的。”
  东野骧大怒;骂道:“小子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个白面秀士厉害,我老爷子不敢伸手?告诉你,那白面秀士见了老人家犹如老鼠见猫,世上那有猫畏鼠的?”
  “是是,小子该死,小子听说那白面秀士背后还有什么斗方三老撑腰,依小子这个蠢脑袋想,人家斗方三老可是大大有名,而老爷子只一人,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三老是六只手,所以,老爷子见姑娘跟了他走,只好装作没瞧见了……”
  东野骧气得跳了起来:“斗方山三个老家伙有什么了不起?你当我屠夫怕了他们?那天夜里白面秀士将谢姑娘引到西门外,你们几个蠢东西却去了东门。白面秀士要谢姑娘跟他去斗方山见一个人,说是她不去,那人就没命了。你说,她能不去吗?我老爷子又怎么管?”
  林麟心中暗笑,老头儿禁不起激将,还是张克虎有办法,装傻装痴,自己可装不来。
  张克虎连忙痛骂自己道:“真是比猴子还蠢的东西啊!爹妈生我时怎不把我生得伶俐些呢?白面秀士将谢姑娘诱去斗方山,叫老人家怎么能跟去呢?那不是都要身落陷阱了吗?咳,真笨真笨……”
  东野骧气得破口大骂:“王八羔子,糊涂虫,你比公牛还笨,那妞儿跟白面书生去时,有她师门好友那个老酒鬼暗中跟了去,还用得着我屠夫去吗?有老酒鬼在,谁敢碰她?”
  张克虎一本正经地打了自己两巴掌,除了骂自己蠢笨如牛外,还不断向老人家道歉。
  林麟奇怪地问:“是班主的好友吗?”
  张克虎忙道:“谢姑娘不是班里的人,她是去年才加入的。”
  林麟不禁十分惊讶:“咦,原来如此!”
  东野骧道:“小子,你这才明白吗?”
  “老人家知她师门是……”
  “我才不说呢,你自己找人家问去!”
  林麟又问张克虎:“谢姑娘为何加入‘鸿雁班’?”
  “不知道。”
  林麟道:“前辈,这酒鬼是谁啊?”
  “亏你行走江湖,连醉寿星东方木都不知道吗?回山问你和尚师傅去!”
  林麟惊道:“啊哟,竟是他老人家,这谢姑娘可是大有来历啊!”
  “小子,她的来头大着呢!你以为只有你不错,名门子弟,是吗?”
  “不敢不敢,小子岂敢妄自尊大。”
  “你最好多长一只眼睛,免得瞧错了人。”
  “是是,小子定当谨慎。”
  “老人家,喝酒喝酒。”张克虎十分殷勤。
  “喝冷酒没有味道,来猜拳吧!”
  “晚辈不会。”
  “笨笨笨,实在笨,等你坐在这儿发呆,人家早就见了面了。”
  林麟听不懂这话,张克虎也听不懂。
  坐在隔壁的光灿却听懂了一半。
  东野骧又嚷嚷道:“这猜拳得有点本事才行,不然就尽输酒。人家要是有七八人和你赌赛,任你酒量大也迟早要醉,一醉就睡倒了,还不跟死一样了吗?所以如果有人帮着,那就输不了,可你小子却不懂,帮不了忙还是小事,莫要一杯下肚就醉了,反而是个累赘。”
  林麟以为老屠夫半醉了,说出话来语义含糊,也不与之计较,只一个劲儿称是。
  他们这么一嚷嚷,人家还睡得着吗?
  “五子登科!”老屠夫吼道。
  “双星贺喜!”张克虎也不示弱。
  “四季发财!”
  “一师一徒!”
  东野骧手一挥:“慢来慢来,你小子说什么‘双星贺喜’,又瞎嚷什么‘一师一徒’,有这样行令的吗?”
  “不瞒前辈,这两句都是小子自编的。今夜见到前辈,又听说还有位寿星前辈,所以把两位前辈比作‘双星’。至于‘一师一徒’嘛,小子觉得前辈就像师傅,小子就象徒弟。老人家说像不像啊?”
  东野骧双眼一瞪:“晤,不配!”
  “是是,不配不配,小的不配做徒弟,前辈不配做师傅!”
  “什么?老爷子不配做师傅?只有你才不配当徒弟,你这该死的浑虫!”
  “是是,只有老爷子配做师傅,只有小子不配做徒弟,那就只好做师弟吧。”
  东野骧气极,道:“你别再胡扯,快划拳,这‘一师一徒’算几?”
  “自然是二了。”
  正扯着,张大成夫妇及班中男女一个个都起来了,看见是东野骧大驾光临,只有班主夫妇毕恭毕敬地来请安。
  那些姑娘瞧他系着白围裙,挂着那把生锈的大菜刀,模样儿实在滑稽,忍不住在一旁发笑。
  东野骧一见吴玉芹来了,笑道:
  “喂,娘儿们,你骂人骂得好听,快,骂两句听听,助助酒兴。”
  吴玉芹笑道:“哟,哪有听骂人话助酒兴的呀,要不要贱妾弹一曲琵琶,叫姑娘们唱个曲子为前辈助酒?”
  东野骧大摇其头:“不要不要,唱曲跳舞,那是这些小子欢喜的玩意儿,我老头子就只听你骂人,快快快,骂吧!”
  “骂谁呀?”
  “还不容易,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挨骂货吗?”东野骧指着林麟、张克虎。
  林麟窘极,又气又恼可又不敢顶撞。
  张克虎却满不在乎,独自笑眯眯看着他。
  吴玉芹道:“啊哟,骂张克虎可以,这林少侠是骂不得的。”
  “谁说骂不得?你问问他看,骂得骂不得?”
  林麟垂头丧气地道:“骂得骂得,只要前辈开心就成。”
  吴玉芹道:“好,那么,得罪了。我说张克虎呀,你这人是‘顶着笸箩望天——’。”
  东野骧一愣:“何意?”
  “视而不见呀!”
  “他怎么视而不见了呀?”
  “见了你老人家他还不叩头拜师,这不是顶着笸箩望天——视而不见吗?”
  “不成不成,老爷子从不收徒弟,那可是麻烦得很哩!”
  “所以我说你张克虎是‘老尼姑瞧嫁妆’。”
  “这话又怎么说?”东野老儿奇道。
  “嘻嘻,老尼姑瞧嫁妆——没指望,妙妙妙,就让这小子没指望吧。”
  光灿房里静悄悄,浑不在意外间的吵闹。
  张大成有意巴结这位江湖奇人,以后也好有个依仗,命人再把他屋里的酒抬来,与两人喝做一堆。
  林麟这才免了挨骂。
  光灿听懂了东野老儿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吃惊,这老儿好眼力,自己怎么被他看出破绽来了呢?这么说来,谢姑娘此行有险,得去帮帮手呢。
  第二天一早,人们不见光灿起床,张克虎去敲门,门一下就被碰开了。
  房里被褥叠得整齐,人却没了踪影。
  临窗的桌上,压着张纸条儿。
  上面大意是因突然记起一事急需料理,姑娘们让刻的东西已经刻好,放在被褥后边,至于紫晶像,他定会亲自交给谢姑娘。
  这一去恐十天半月,以后有缘再会。
  张克虎把纸条儿给班主瞧了。
  林麟知道后,说光灿骗了紫晶走了,异日他定要将紫晶追回。
  东野骧冷冷道:“嘿嘿,只怕你没本事追回呢,还是少管闲事吧。”
  吴玉芹道:“我看不会,光灿可不是小人,他一定会还给飞燕的。”
  林麟颇不以为然,但不好再说什么。
  东野骧临走时对张大成道:“你们已卷入了一场江湖是非,麻烦事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指了指张克虎,又道:“让这小子跟老爷子我走一趟,十天送他回来,如何?”
  吴玉芹十分机灵,忙道:“可以可以,要不要让云雁也跟着侍候老爷子?”
  东野骧道:“不要不要,女娃儿难侍候,动不动就哭,只要这小子去。”
  张大成也悟过来是好事,儿子跟着去不会吃亏,也赶紧说道:
  “好的好的,就他一人。”
  张克虎欢喜不尽,连忙回屋把柳叶刀带上,跟着东野骧走了。
  张大成等他们一走,这才想起该问问东野骧,“鸿雁班”惹上了什么江湖是非?这下可好,只有等十天后再问了。
  
  
 


  
第五回  山中罹难
 
  谢飞燕究竟到哪儿去了?原来,那晚她追赶那发钱镖的夜行人,被他引着在大街小巷绕了一阵,又被引向了西门外,那人才立定了跟脚。
  她本可以早追上他的。
  但城内房屋鳞次栉比,大街小巷又多,故被他逃脱数次。
  如今来到了空旷地,她满可以追上他。
  果然,他不逃了,要逃也逃不掉。
  “你是什么人?何故数次暗算‘鸿雁班’!”
  她左手一指,斥问道。
  那人却不恼不怒,冷笑道:“小生童宝旺,外号人称白面秀士是也,你大概听说过吧?”
  果然是个凶人,林麟没有说错。
  这童宝旺一表人才,只是两眼有些邪气。
  谢飞燕道:“哼,原来白面秀士徒具虚名,只敢挤在人堆里发暗器,不过是鸡鸣狗盗之类,领教了!”
  童宝旺大怒道:“小姑娘,小生见你长得水灵灵的,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下手时留了几份情,你别小瞧了人了?”
  “呸,谁要你留什么情,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急别急,谢姑娘,小生此来并不打算与你交手,白日打几枚钱币,不过是戏耍戏耍而已。今夜前来,是受人所托,请你赶到斗方山一趟,你敢去吗?”
  “别在大白天说鬼话,斗方三老不也在开封吗?”
  “嘻嘻,现在可是大黑夜,正好说鬼话,说情话,对吗?”
  “无耻之徒,再敢胡说,叫你好看!”
  “听着,别那么凶。三老已经回转斗方山,小生劝你乖乖去一趟吧。”
  “我偏不去,你能怎样?”
  “不去可不行啊,请问谢姑娘,你认识一个叫做三星剑士的家伙吗?三星剑士丁强竹在斗方山等着你呢!”
  谢飞燕冷笑一声:“你这是胡扯二百八,丁叔岂是与斗方三老之流来往的人?”
  “哈哈,说得好,丁强竹是不与三老交往,可惜不由自主啊!他现在是三老的阶下囚,你要是不去,嘿嘿,只怕后悔不及哩!”
  谢飞燕大惊,旋又冷静下来,道:“你这骗人之术并不高明!”
  “你不信?好,口说无凭,给你瞧一件东西,看你还怎么说!”
  童宝旺从怀里掏摸一阵,道:“接住了。”
  他轻轻一抛,一个黑糊糊的物事慢慢飞来,被谢飞燕一下抄在手里。
  她仔细一看,是一个小荷包,装引火的淬儿用的,的确是三星剑士从不离身之物。
  “哼,这不过是你拾来的,丁叔何等身手,岂是斗方三老可以制服的?”她佯作不信。
  “听着,小生把话说得简明些,你若不去,丁强竹的脑袋可保不住,由你决定吧!”
  谢飞燕犹豫了。丁强竹是应她之请,才从山西洪洞县出来的,也是为了她家的事,才重又奔波江湖。如今不幸陷身贼窟,自己岂能坐视不管?任凭你斗方三老如何了得,她也不能不去走一趟。虽然冒险已极,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一咬银牙,道:“好,走就走!”
  “这才对呀,识时务者为俊杰,走吧。不过,有言在先,小生与姑娘一同上路,可别暗算人啊!”
  “暗算人是你们这些鼠辈干的!你滚你的,我走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哼!”
  童宝旺冷笑道:“要发狠,到斗方山再发吧,那时小生奉陪到底!”
  说完,他转身施展轻功飞驰而去。
  谢飞燕也立即动身,紧跟于后。
  天亮后,无法施展轻功了,她索性走慢些,不与童宝旺照面。
  况且去处知道,只管走就是了。
  夜里投宿时,虽然见不到童宝旺,但她十分小心,免得着了这下三滥的道儿。
  到半夜,她一想不妥,这样夜夜睡不安稳,还有什么精力上山厮杀救人?于是,她悄悄离开旅舍,施展轻功赶路。
  就这样,她再也没见到童宝旺。
  这日到了湖北浠水县城,她找了间大旅舍住下,打算好好歇息一夜,明日上山。
  第二日一早,问明了斗方山方向,离城七十里,还要赶一程路。
  她买了些干粮,径自往东北方向走去。
  走了二十多里,四野无人,才施展轻功,风掣电驰般跃去。
  时当中午,她已到了斗方山下。
  此处山形方如斗,悬崖陡壁,形状奇险之处不少。
  她毫不犹豫,顺山路飞跃而上。
  刚到山腰,忽然听见有人叫道:“来人莫非是谢飞燕吗?”
  她急忙刹住身形,循声看去,只见上方坡头,杂树林里,站着三个胖瘦高矮不一的老头,穿着灰色长袍,腰系黑带,六只眼睛正盯着她瞧。
  谢飞燕问道:“斗方三老吗?”
  中间站着的瘦老头答道:“不错,老夫赵子斌。”
  右边的胖老头接嘴道:“老夫裘时荣。”
  左边高大的老头道:“老夫包季龙。”
  “你们要我到斗方山来作甚?”
  赵子斌嘿嘿一笑:“三星剑士丁强竹要见你,否则,我们老头儿找你干什么?”
  谢飞燕道:“我丁叔在哪里?”
  “跟我们来,自然会见到!”
  “我丁叔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施用了什么诡计暗算了他?”
  “不错,我们三人与姓丁的无仇,但各有所需,只好暂且得罪。”
  “你们想干什么?”
  包季龙道:“见了姓丁的你自然会知道,罗嗦什么?”
  谢飞燕无奈:“好,头前带路!”
  三老倏地散开,赵子斌转头往山上走,另外两个不动,只连声催请。
  谢飞燕冷笑一声:“怕我跑了吗?既然有胆上斗方山来,还怕谁能阻得了我?”
  言毕,大步上山。
  裘时荣、包季龙果然跟在后面两丈处,不即不离走着。
  山势越来越陡,没人带路,只怕难找。
  山道弯弯,拐过来,绕过去,足走了半个时辰。
  前面带路的赵子斌进洞去了,谢飞燕毫不畏惧,大步跟着进洞。
  刚一进洞,料不到此洞竟如此之黑,从亮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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