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 作者:融冰(腾讯vip2012.8.25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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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创熊是一个疑心病非常重的人,耶律梓韩大难不死,本来就出乎他的预料之中。
今日两军对垒,他虽在人数上占尽赢面,却还是只喝我军堪堪打成平。
本来就让士兵难以理解,这个时候,传说中身负重伤的耶律梓韩居然又奇迹般的出现……
亲自指挥,敌军将士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耶律梓韩就在这个时间档里退回了军营,飞刀也护着我尾随了进去。
我被安排做到了一旁,喝了几口水。
耶律梓韩则走到了军事图前,指着图上的某一个位置和丝带说:
“如果我们想要全身而退到这个位置。可有可能?”
丝带认真的研究,皱眉。
“若是在五天之前,我敢担保没问题,但是现在我只能尽力而为,将士们都已经到了极限。”
“那朕不能冒这个险,朕答应过他们,会带他们回去见自己的亲人,朕已经对太多人失信了。”
想到刚刚那血腥的一幕,别说耶律梓韩跟他们也患难与共了两个多月,就我都悲痛欲绝。
这样的悲剧,确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丝带,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拖延时间?”
“多久?”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对于这点上,我没有信心,也没有精确的数据。
“能多久,是多久!”
“依照现在的情形……”
丝带思考良久,精确肯定的说:
“半天!”
“半天?”
“是的,我会布一个迷魂阵,但是这个阵法需要很好的体力,显而易见这是我们的弱势。
姬创熊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但是很快,依他鲁莽的性格,他绝对会兵行险招。”
“既然如此,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
耶律梓韩眼神坚定。声音低低的,看不出任何波澜。
于我对他的了解,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他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我的心却因为他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不断的往上提。
一种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人家都说跟随了一个男人,就请把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交托给他,毫不保留的去相信他。
更何况,在这种时刻我就更是要做他第一个支持者,可是,质疑的话还是从我口中说出,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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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殊荣的一战,生还?。
更何况,在这种时刻我就更是要做他第一个支持者,可是,质疑的话还是从我口中说出,本能的!
“我不同意以死相搏,我写了一封信给司徒泉,或许,他可以赶来的。”
“你预算他是一天赶到,如果他能来,那现在已经到了,如果他不来,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停伫在原地,以一种淡淡如水的眼神定定凝视着我。
比起他以往犀利的模样,这个眼神更让我无法招架。
就是那样柔柔的眼神,你一拳打过去,也只会凹陷下去。
徒劳无功,多打几下,你就疲惫不堪了。
“我相信他会来的。”
还是第六感,强烈的第六感,只是我如果跟耶律梓韩说是第六感的话,怕是更没说服力。
耶律梓韩走到了我的面前,温柔的帮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
“我信你,但是,将士们等不起。”
“可……”
“方凯,把悦妃娘娘带下去,”
“悦妃……”
方凯愣着。
耶律梓韩点头,眼神落在我身上。
方凯这个一直认为我是男人,认为我跟耶律梓韩搞短袖的副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是女的啊。
而悦妃,在崎允国又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就是那个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吗?
方凯吞了吞口水的表情足以说明他的震惊。
若是从前,我看到小正太这么可爱,肯定忍不住调戏一番,但现在我已经无心顾及这些。
“梓韩,我信你,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来跟你并肩作战,就算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也可以站在你身边,这是我的心愿。”
耶律梓韩犹豫了一下,说:
“好,你留下。”
情况十分危急,他再次走回军事图前,指着图中标记了桥型的位置。
“这里离北穹湾最近,我们如果有办法让所有将士都来到这里,再断了桥,一时半会姬创熊是拿我们没办法的。”
“北穹湾易守难攻,我们在这里用迷魂阵天时地利,但是只要一离开了北穹湾,我们就处于劣势,
怕只怕我们还没到这‘霜孜桥’,姬创熊就反应过来,那个时候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只要保证能带着所有人到‘霜孜桥’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你能做到?”
丝带没有轻易的就答应,掐着手指算了好一会,才说:
“姑且一试。”
“报!”
仓皇的身影伴随的拉长的汇报声狼狈的进入营帐、行军礼下跪汇报。
“皇上,敌军用了火球,就快破北穹湾入口。”
“退下。”
耶律梓韩挥退了来报士兵,负手而立,沉思着。
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却也不敢发出声音,就在等在着他的发号施令。
好在,这样凝重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耶律梓韩拿下挂在一边的盔甲穿上,拍了拍丝带的肩膀。
“朕相信你可以。”
吩咐九节鞭和飞刀,唯一的任务就是第一个带我过桥。
大步流星的出了主营,我们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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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打算丢下我一?。
大步流星的出了主营,我们也紧随其后。
我和飞刀共骑一冀,耶律梓韩在我们前方的不远处,和丝带二人并肩骑在马上。
耶律梓韩拔剑大声呼喊。
“将士们,朕今日带你们杀出去,带你们杀回家!”
他猛然抬手,将银剑高高举起,绝尘而去。
军士们跟了上去。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刚刚看上去还萎靡的士气一下子被激发。
我坐在马上,凝望他渐行渐远杀入敌军人群的背影。
这个背影如同战神般威武决裂,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会像灵丹妙药般的给人一种精神支持。
飞刀领着我,因为用飞刀会照成太多的不便,她改用了长枪。
银白色的枪头在她一路杀敌之下沾满鲜血,我的四周弥漫着腥臭味。
我的眼睛一直在一片红色之中搜索一道穿着金色铠甲的身影。
看着那道身影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看着他本就身负重伤的身体一道道的新伤往上添。
而我,除了保护好自己不成为他的负担之外别无他选!
梁安乐!你、他、妈当初干嘛就不听师傅的话,好好修炼灵力!
不能与他并肩作战,这也成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总是觉得不能弥补的遗憾!
不过,这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看,只因怕再看下去我会按耐不住飞奔到他的面前,死亦同穴!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不能!
在我闭上眼睛后不久,一股怪异的音乐就开始飘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丝带的“迷魂阵”。
只听飞刀大喊了一声“驾”,我们骑着的马儿疯狂的朝着一个方向跑。
深秋的风在这样疾奔的环境下,疾风就犹如一把把的刀子在我的脸上肆意的宰割,疼得眼泪也哗啦啦的掉。
多想这个时候就没骨气的睁开眼睛,跑到耶律梓韩的面前说。
“不打战了,我们就自私的逃跑溜走,然后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那,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刀激动地说:
“娘娘,我们终于安全了。”
我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他可以的,他做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下了马,四处找寻耶律梓韩威武的身影,拨开了一个又一个惊魂未定的将士,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我的心不知道怎么的,空了一块,好空好空,空的就好像是下一秒,我就会失去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不敢置信的望向“霜孜桥”的对面。
那道金色英伟的身影,真的就远远的伫立在桥的对面。
拦在了桥头,长剑用力一挥,砍断了“霜孜桥”的一头!
“不……不要……”
我快速的爬上桥,桥的另一端已经被砍断。
如果不是飞刀眼明手快的施展轻功将我拉了回来,我现在怕是已经坠入无底深渊!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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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死,都不让我和你?。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挣开了飞刀,半爬到桥头,声嘶力竭的朝着桥对面喊。
只是喊得再大声,他都听不到,因为对面的号角声,厮杀声越来越大!
他对我微微一笑,从容的转身,沾满血的长剑拖在地上,一步一步从敌军进攻。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人,可他就这么往前一步,敌军就怕得退后了一步,一步接一步,步步逼退!
退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
丝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半蹲在我身边。
“主子,节哀,我们答应主人要安全的将您带回去。”
我发了狂的揪住他的衣服。
“安全?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果有事,我安全又有什么用?”
“这是皇上的命令。”
丝带不卑不亢!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双手无力的松开垂在地上,自嘲的说:
“是啊,我就知道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帐。
从一开始,他就做好这个决定了,你又怎么能够阻止他?
只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也留在对岸?
耶律梓韩,你就是恨我,你就是恨我恨你,所以你才这么对我!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侩子手!”
“主子,有大批的人朝着我们的方向靠近。”
飞刀说。
我冷眼模糊的回头,看着远远的黑压压的一群人,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的方向进攻。
领头的人在看到我之后,跳下马,快步来到我面前。
“丫头?你是丫头?”
是司徒泉,想不到换了皮囊的我,他居然还能一眼将我认出。
我对着他的胸膛拳头不断的揍过去,他疼得指皱眉,哼都没哼一声。
“为什么,我明明让你快点到的,为什么你这个时候才来,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还要来。
你不来,我当你没法来,我不怪你,可是为什么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才来?”
我泣不成声,满肚子的委屈,如果他早到一会,就一小会的话,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耶律梓韩在撑,他是撑到了最后一刻才砍断了桥索的!
“丫头,他已经很厉害了。”
司徒泉望着断了桥索的对面。
“五千残兵对十万精兵。这是从来都没有人敢想象的事情,可是他做到了,他保住了他子民的性命。”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丫头,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泉,当初我说你为了潘爱而不理智,我收回当初的话,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不计——生死!”
我本来还想跟司徒泉说点告别的话,在这么悲哀的场景下一定很是凄婉动人。
司徒泉在殉情这方面已经属于老手,洞悉了我下一步的想法,一个手刀下来,把我打晕了直接丢马背上拖走。
醒来的时候老早被放在一间极为简陋的房子里,房子里所有能让我寻短见的东西统统都没有存活的机会,飞刀还寸步不离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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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说不定他还没死!
醒来的时候老早被放在一间极为简陋的房子里,房子里所有能让我寻短见的东西统统都没有存活的机会,飞刀还寸步不离的守着。
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主子,我们已经一行二十人,已经死了一半,但是我们的职责就是让您安全回宫,
如果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所有的人都必须当场自尽。”
没有威胁,没有哀求,就好像只是在跟我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
我想起了长锤死的时候,她失常的样子,和现在的冷静判若两人。
虽然说干他们这一行的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个人就有感情,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就算是石头都会被感化!
“你醒了?”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司徒泉换下一身戎装,穿回青衫,又是我熟悉的书生模样。
脸上没了以前不正经的邪魅笑容,多了一份稳重却也多了一份死气沉沉。
“飞刀,你先下去。你们的命挂在我脖子上,我不会乱来的。”
飞刀退下之后,司徒泉随意的搬来一张凳子,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番。
“丫头,不要告诉我你是易容。”
“就算我说,你也不会信。”
“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丫头,也只有你才能是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
“听说过借尸还魂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要是从灵力什么开始讲,那恐怕要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只好用最好的比喻。
“你是说……”
“是的,我的魂魄是梁安乐。但是我的身体是寇晚晴,你现在看到的是我,也不是我。”
“真是骇人听闻,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你,我定然认为是在危言耸听。”
司徒泉撑了撑额头。
“你回到崎允国后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废话,如果不是受苦,自己的皮囊好好的不用,跑去用别人的皮囊做什么。
“也不算苦吧,冥冥中自有天定。”
这话是师傅以前的口头禅,现在觉得倍儿有理!
“丫头,耶律梓韩可能没死!”
“什么?”
我从刚刚的死鱼状态原地满血复活。
“他没死?”
“可能而已。我们现在还在南蛮国的边境,派了探子去查探,
只说那天的情况很诡异,突然间也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