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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独立日 作者:[美] 迪恩·德夫林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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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西洋空军总司令走近目瞪口呆的怀特默总统。“又发现两个,在大西洋上方,一个移向纽约,另一个向这边。”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不到十分钟,先生。”
  听到这个消息,怀特默的顾问们拨开人群挤了进来。第一个过来的是尼姆兹基,他说话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屋人听见。
  “将军们,我们必须立刻把总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组织武装部队,护送总统去水晶山。”
  格雷将军完全赞同。他俯身敦促总统立刻转移到安全地点。
  这种类似的要求在办公室里此起被伏。总统把手搭在尼姆兹基的肩上。这—举动让他大吃一惊。怀特默总统利用这一刻同他最信任的顾问交谈。
  “珂妮,你怎么想?在这儿会有俄罗斯的那种恐慌吗?”
  ”也许比我们刚才看到的还要糟。”她说。
  “我同意,”怀特默说。“他们会乱跑—气,这样我们会损失很多人。”
  尼姆兹基这会儿看出了总统想要干什么。他向后退了一步,让总统再抓不着他。“总统先生,您可以在路上谈论这些次要问题。但形势要求您作为三军总司令——”
  “我不会离开的。”总统宣称。
  尼姆兹基怔住了。屋里其他人也怔住了,几位最高军事长官走近总统,敦促他—定要理智些,避到安全地点去。
  “越是紧急时刻,我们越是需要一个正常工作的政府,”他们中的一位大声提醒总统,一点也不掩饰沮丧的心情。
  十几个人一起疾呼,呼吁总统为安全着想,两位特工人员推开人群,站到总统两侧。
  总统目光炯炯,环视了—下四周,人群安静下来。他缓缓地发布了一系列指令:“我命令副总统,内阁和联席会议各参谋长现在开始撤离。我就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尼姆兹基被激怒了:“总统先生,我们全体——”
  “我理解你的立场,”怀特默打断他的话。“但我不愿加剧公众歇斯底里的情绪,这会让我们损失成千上万条生命。在我们开始逃跑之前,先弄清楚这些东西是不是满怀敌意而来的。”
  尼姆兹基冷冰冰地盯着总统。他曾希望怀特默会跟他以前服务过的总统有所不同,以为他受过的军事训练会让他在紧急时刻保持镇定。尽管这是新情况,但仍然是有类似的先例可循的。但怀特默也太自行其事了。尼姆兹基还藏着几张王牌没用呢,他觉得还不到时候。
  “珂妮,”怀特默继续说。“启动紧急转播系统。你一旦准备好,我就发表一个声明。写一份简要的讲演稿,建议人们不要恐慌,尽可能呆在家中。给你二十分钟,够吗?”
  “十分钟就行。”她说,向门外走去。
  参谋长们还不知所措地站着不动,不大愿意离开自己在这指挥中心的份量。
  “好了。大伙儿行动吧,”怀特默命令道。“尽快到空防联合司令部去。”六位将军同部下交换了一下目光,不情愿地走向出口处。
  格雷突然离开人群,站到怀特默面前。
  “请允许我,总统先生,留在您身边。”
  做为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这请求很不同寻常。但想想这两人长久以来的友谊,这一举动并不惊人。
  “我有预感你会这样的。”怀持默笑了。“您呢?尼姆兹基先生?”
  这个总在沉思的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国家安全委员会条令规定,国防部长应随时听候总统的命令。”停了一会儿,他换了一种语气,“我的工作要求我留下来。”他想显得友好一些,但话说出来却同他往常的声调差不多:暗含威胁。
  格雷将军转向怀特默,提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问题一直让所有在场的人感到不安:“总统先生,如果这些东西确实满怀敌意而来,怎么办?”
  怀特默想了一小会儿:“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第九章
  
  工作室的门口象是个久已被人遗忘、布满了蜘蛛网的墓室入口。突然,门慢慢打开了。戴维的脑子还在宇宙间打转呢,他埋头读着一份电脑打印出的资料。然后他走向电缆公司总部办公室。
  资料长达十六页,上面只有一样东西:—连串的二进制数字0和1,代表了那宝贵的二十分钟的神秘干扰信号。他那台小仪器工作得很好。干扰可以被排除了。马蒂一定非常开心。他可以有清晰、稳定的图像向外播发了,也可以在电话上神气活现地同对手谈话了。但戴维的工作却还没有结束:当他排除了那些干扰信号,开始自问这些信号从什么地方来的,又意味着什么?
  刚走了一半,他突然意识到办公家里已空无一人,戴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过了午饭时间了,”他自语道。
  杰克·菲尔丁,一个在销售部工作的老雇员,在办公桌旁对着电话哭得象个孩子。
  戴维模模糊糊地觉得出事了,但他专心于解决难题,对身边的一切都没大注意。他绝对称得上是个“解迷专家”,早在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对《纽约时报》周末版上的填字游戏着了迷。《蒙沙》杂志上的“天才难题”每个月一登出来,一个小时或几天之后他就一个个征服了它们。而今天卫星上这些重夏的信号对戴维来说是实实在在的难题,只有他才有能力解开它。话说回来,或许有些工程师的理论水平与操作技术可以同他媲美,可又有几人可以象他那样,有机会随时调用价值一千五百万美元的高科技通讯设备呢?
  他把资料拿到了他的小房间里,把一个软盘装入台式电脑里,屏幕上显示出一系列的分析程序。他复制成了转播信号,想重现它。他问计算机这些信号的复制是否精确。回答是否定的。信号在缩短。慢慢地最后什么也没剩下。而电视接收效果没有任何好转。奇怪。假如信号是有目的发射的。为什么会减弱到零呢?不可思议。
  戴维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做代数。根据他的计算,信号预计将在凌晨2点32分消失。好吧。他对自己说,那又怎样?因为一整天他都锁在工作室里,所以他一点也不知道这信号来自何方。他想既然夜晚以前不会有什么进展,就站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小房间。该去发布好消息了。
  马蒂的办公室象往常—样,凌乱不堪。报纸、空午餐盒、没有拆看的邮件如小山一般堆在文件盒上面。除了这堆杂乱的东西外,屋里还有五个人挤在电话机边。
  戴维对这些人视而不见,目光落在唯一的一张空椅子上,像怕被人抢占似的一屁股坐下去,随便地把一条腿翘到扶手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觉察到屋子里恐惧焦虑的气氛。
  “我己锁住了那信号的模式,”他宣布道。“我们可以把它给滤掉了。”
  “嗯?”马蒂意识到这是在向他说话,接着一边盯着电视屏幕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噢,好的,好的。”
  “但有件奇怪的事。如果我的计算正确的话,当然这一向是没问题的,这些信号将在大约七个小时以后消失。”没有反应,他抬起头强调说,“信号每重复—次就减弱几分,最终它就会消失的。嘿,你在听吗?”
  “戴维,天啊!”马蒂对他说道,“难道你没看见这个吗?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戴维!”
  “你在说些什么?”
  “看,它还在那儿。”
  戴维凑到电视机前,看到一幅来自澳大利亚的画面。一个巨大的火盘,大约有十五英里宽,高悬在默尔本上空。戴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儿发生了一场生态灾难,臭氧自燃之类的。但这之后,他问了一个其他人第一次看见这景象后问的同一个问题:“那儿发生战争了吗:”
  “他们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有人说。“他们一直在用‘大气层现象’这个词。”
  “可能是某个小行星的遗骸,”一位同事这样猜测。”这些东西在地球上掉得到处都是。”
  “噢,去闻闻咖啡味清醒一下吧,”马蒂对那人吼道。“他们说了一百遍了:这些不是自由落体!它们移动得如此缓慢,而且有些开始向侧面移动。它们在飞!这些是他妈的飞碟,地球正他妈的被入侵。懂了吗:”
  戴维迟疑了一下,他还不知道是该发笑还是该尿湿裤子。屋里其他人紧绷的脸表明马蒂是严肃的。
  “等等!”戴维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脊背上透过一阵凉意,头脑冷静了下来,紧接着又掠过一丝恐惧。
  马蒂统过桌子,关切地把手放在戴维肩上,然后告诉了他关于这三十六个“现象”人们目前知之其少。
  突然他指着电视屏幕,“戴维,看啊,那不是珂妮吗?”
  
  按以往出现紧急情况时发布消息的惯例,这时每个频道都是白宫新闻发布厅的画面。一位身着丝绸上衣的迷人女子走向麦克风开始回答记者提问。
  
  看到她,戴维从一个恍惚的梦境进入另一个,这一次是关于他自己的。那女子正是康斯坦斯·玛丽安娜·丝帕奴,他那己分居的妻子。
  “再次重中,这一现象日前虽然扰乱了电视与广播,但尚未造成大的损失,而且我们也没有理由这样认为。”
  戴维看见她的嘴唇在一开一合,却并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么。他们几周前刚刚谈过话,但在这会儿看到她,却让戴维觉得两人似乎有一年没见面了。不关信号紊乱的事。她确实看上去不一样,老了一些,稍妆饰了一些,更远了一些。
  “总统正在出席—个紧急会议,但他要我告诉每一位美国人以及我们的盟友,我们将对任何可能的事情做最好的准备。而当前最重要的是人们不要恐慌。”
  一个记者冲她叫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启用紧急状态广播系统?”
  珂妮镇静和蔼地回答:“我们启用这一系统是因为,每一个打过长途电话或此时正在看电视的人,都会理解我们受到了严重干扰。这一系统可以保证政府与军队间可靠的通讯,就这样。”
  戴维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珂妮什么时候在说谎,什么时候没有说谎的人。这会儿她说的是真的。
  “有四个物体正向我国移动,”她接着说。“不久就将出现在美国城市上空。两个正移向旧金山和洛杉矶,另两个向纽约和华盛顿特区。”
  
  新雇员帕特·诺兰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伙,此刻他探头进来说:“嘿!我在这楼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个旧的防空洞,你们谁愿来,还能塞下几个人。但别让我等太久了。”说完他转身走了。打字员珍妮闪电般地跟了出去,去争那一席藏身之地。
  她出去后,马蒂摇了摇头。“会有非常、非常丑陋的表演了。”
  



第十章
  
  波利酒吧破破烂烂的,位于通往当地小机场的大路边上。桌上台布已磨损得不象样子,被烟熏得发黑的墙上用图钉钉着花花绿绿的海报。
  拉塞尔·卡斯坐在高高的酒吧凳上,盯着自己要的第一杯加水威士忌,正等着一个人进来给他一万美元。
  他刚降下那架飞机,就去办公室找洛基,他是两块小机场的主人兼经理。这是个肥胖油滑的家伙,胖得象头猪。
  “那架旧飞机你能给我多少钱?”拉塞尔问。
  “一万,”洛基半外玩笑地答道。两人都知道一架二七年产的这种飞机正儿八经值七万五呢。
  “好吧,卖给你了。”拉塞尔轻声道。“但得付我现金,我在波利等你。”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知道洛基会钻进他那辆林肯车飞奔到银行去的。
  但现在距那次谈话已过去一个小时了,拉塞尔准备再要一杯,如果洛基不带现金来的话他连前两杯的钱也付不起了。
  酒吧里的电视关着,拉塞尔是店里的第一位顾客。他和酒吧侍者对地球周遭发生的灾难都一无所知。尽管如此,当二个浑身油腻腻的机场技师走进来时,话题却转向了不明飞行物上。
  “瞧啊,刚说到他。”他们中最壮最脏的一个说:“拉塞尔,我们刚刚听说你早上遇到了点麻烦。飞上去了,不过弄错了地方?”其他两个轰然大笑。
  拉塞尔挤出一丝笑意,眼睛仍盯着威士忌。
  “别笑,你们这些家伙,”那人继续说。“这不是拉塞尔的错,自从那次被绑架之后,他脑子有点不清爽。”他那两个伙伴象鬛狗似地又发出一阵狂笑。
  其中一人的笑声嘎然而止,问道:“被绑架?出了什么事?”
  “伙计们,让他安静地喝几杯吧!”酒吧侍者的话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他把他们要的啤酒推过去。
  可这些浑身油腻的猴子们才刚刚开始呢。
  “他从没告诉过你们吗?几年前,坐着的这位被外星人绑架了,被带到他们的飞船上。而且讨厌的家伙们在他身上做各种各样的实验。讲给他们听,卡斯。”
  “今天不行,成吗?伙计们?”
  “他现在不说,”那人驴呜般地叫道。“可你等着吧,再喝两杯,你想不让他说都不行。嘿,拉塞尔,行行好,”他瞟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我们回去干活以前你能喝得烂醉吗?”这话又引起了一阵哄笑。
  侍者进了后屋去取东西,拉塞尔迅速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经过那几个人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嘲笑地低语道:“嘿,拉塞尔,告诉我们。他们把你带到飞船后,有没有……嗯,你知道……对你干那种事?”
  又是哄然大笑,侍者听到笑声走了出来。
  拉塞尔可不是个胆小的人,他冷静地准备给这技师狠狠来上一拳,打掉他的门牙。正在这时,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日光灯突然开始摇晃起来。一种声音越来越响,透过墙壁传过来。柜台里的啤酒瓶开始跳动,肮脏的小屋里瓶瓶罐罐,杯杯盏盏的碰击声也越来越大。在加利福尼亚,这只能意味着一件事:地震了。
  这些人立刻忘了彼此间的不和,从黑暗的酒吧飞跑到日光耀眼的停车场里。
  有点不对劲。地面的震动和那种均匀的声音向他们以前经历过的地震都不一样。这次要平和很多。
  拉塞尔抬头向上望去,但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低下头,看着落满了灰尘的柏油路面。一大片阴影正向他移过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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