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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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得好极了,我的朋友,”他说:“但对于现在来说,这已足够了。
现在我们已知道了魔戒如何传到你的继承人弗罗多那里。让他接着说吧!“
于是,虽然没比尔博那般情愿,弗罗多讲起魔戒传到他手上之后的经历。他从霍比屯开始到熊人津渡的每一个情节都被仔细提问和考虑,他能记起的关于黑色骑士的所有细节都被检查过。最后他又坐了下来。
“不错。”比尔博对他说:“你这段经历会是个很好的故事,当然,如果他们不是老打断你的话。我试着做了些笔记,假如我真的要写下来的话,有时间我们还要一起温习一遍。你来到之前已经有了好几章的素材了。”
“是啊,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弗罗多答道。“但这个故事对于我来说还不够完整。我还想知道得更多些。尤其有关甘达尔夫。”
坐在旁边的来自黑文斯的加尔多听到了他的话。“我也是这样想的。”他叫道,转过头来对着埃尔伦又说“智者应该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霍比特人的收藏品正是争论已久的大魔戒,当然知之不多的会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我们不应该听听证据吗?而我也要问,萨鲁曼怎么样了?
他对于魔戒的传说知之颇多,但他又不在我们身边。如果他知道我们所听到的讲述,他会有何建议呢?“
“加尔多,你问的问题是互相联系的,”埃尔伦说:“我并没忽略它们,我们会找时间讨论的。但这些问题只有甘达尔夫能解释得清楚,我最后点他的名,这是对他的尊重,而且这些方面他是专家。”
“有些人,加尔多,”甘达尔夫说:“会认为格罗因的消息,敌人对弗罗多的追踪,已经证明了霍比特人所得的便是敌人的无价之宝。但这只是一枚戒指。怎样的戒指呢? ‘九枚’保存在纳兹乌手里。‘七枚’已被取走或摧毁。”听到这里格罗因抖了一下,但没有说话。“还有那‘一枚’我们也知道下落。那么他如此渴望得到的这枚,是怎样的一件东西呢?”
“在大河与大山之间,在失落与找到之间的确存在着时间上的一巨大真空,但智者的知识最后填了这一沟壑。可是太缓慢了。因为公敌已经紧追而至,比我原先预料的追得更紧。还好只是今年,也就是今年这个夏天,他似乎才了解到全部的真相。”
“在座的一些人会记得许多年前我敢孤身独闯多尔古尔德的妖师内克罗曼塞的大门,并且秘密地探索了他的方法,于是,发现我们的恐惧是真的他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老敌人索伦,后来重新显形,恢复魔力。在座的另一些人也会记得萨各曼试图劝阻我们不要公开对抗他,于是很长的时间内,我们只是监视他。但后来,随着他阴影的扩大,萨鲁曼让步了,大会竭尽全力将邪恶赶出了黑森林——正是这一年魔戒被找到:如果算是运气的话,这的确是一个奇怪的运气。”
“但是我们太迟了,正如埃尔伦所预测的。索伦也一直在监视着我们,而且为袭击我们作下了许多准备,他远远地通过米纳斯摩古尔统治着的摩尔多,那里驻扎着他的九大仆人,直至一切就绪。然后他在我们面前退却,但只是伪装撤离,不久便来到了黑塔,公开向我们宣战。于是大会最后一次再聚会;因为我们已知道他正更加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这枚戒指。我们担心他已经知道了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
但萨鲁曼说没有,并重复他以前的观点:那只独一无二的魔戒在中原永远也找不到了。“
“‘最糟糕的是,’他说:“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没有,而且现在那东西仍是失落。但失落的东西可以被寻回,‘他想。别担心!他的希望会欺骗他自己。我难道没认真地研究过这件事吗?魔戒在安杜因大河失落;很久以前,索伦熟睡时,它滑入大河流入大海。就让魔戒在那里长眠直到世界末日吧。“
甘达尔夫陷入沉默,从门廊向东凝视云雾山峰,那世界动乱的祸根一直隐匿之所。他叹了口气。
“我错了,”他说:“我被智者萨鲁曼的话所迷惑:但我应该尽快寻觅事情真相,这样我们的危险将会减少。”
“我们都错了,”埃尔伦说:“但若不是我们的警惕,黑暗也许早就降临到我们身上。请接着说!”
“从一开始我的心思便在与我们知道的理由作对,”甘达尔夫说:“我一直渴望知道这件物品如何到了戈伦姆手里,在他那里保存了多长的时间。于是我对他设置了监视,猜想他不久就会走出黑暗来寻找他的宝贝。他来了,但又跑了,我并未捉到他。而然后,唉!我便束之高阁,只是观测着和等待着,正如我们一直做的那样。”
“在我的忧虑中时间便如此流逝,直到我的怀疑令我突然觉醒并大吃一惊。霍比特人的戒指从何而来?如果我所担心的成为事实的话,我们应该如何处置它?那些事情我必须做出决定来。但我没对任何人讲起我的担忧,因为我深知这消息一经传出/不适宜的传言便会带来极大的危险。在我们与黑塔长期的战争中,叛变一直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那是十七年前的事了。木久意识到许许多多的间谍,包括飞禽走兽,都正聚集到了夏尔国,于是恐惧随之滋生。我请求杜内登人的帮助,他们加倍设置了监视,我又向伊西尔德的后裔阿拉贡敞开了心扉。”
“而我,”阿拉贡说:“建议我们应该去追捕戈伦姆,尽管也许太迟了一些。既然做为伊西尔德的后裔,就应该努力去修补伊西尔德的过错,我与甘达尔夫一起开始了我们漫长的、毫无希望的搜索。”
然后甘达尔夫讲起他们如何搜索大荒野整个地区,直至阴影之山及其摩尔多的边界, “在那里我们听到了关于他的传说,我们估计他一直住在黑山丘里。但我们从来没发现过他,于是最后我绝望了。但在绝望中我又想起了一种测试方法会令搜捕戈伦姆一事变得没有必要。
这只戒指本身可以说出它是否是魔戒。我便回忆起大会上说过的话:萨鲁曼的话,当时大家半信半疑。那些话在我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
“‘九枚,七枚,和三枚,’他说:“每一枚都镶着各自特有的宝石。
只有独一魔戒没有镶。它很圆而且未经雕琢,看起来像是劣质品;但打造者刻了些记号在上边,内行的人也许还能看到读出来。”“
“至于那些符号是什么他没有说。现在谁又知道呢?打造者?还是萨鲁曼?但是传说再伟大也有一个来源。除了索伦的手在丢失之前戴过它,还有谁呢?只有伊西尔德一人。”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搜索,很快地来到了贡多。以前我与我相同的智者在那里都受到很好的接待,萨鲁曼享受过最好的待遇。他经常是城堡之君的客人。我去时德内索尔王爷没像以前的君王那样热情地款待,他满腹牢骚地让我去查阅他收藏的卷。”
“‘如果真如你所言,只是为了阅读古时的记载以及城堡的开始,你就读吧!’他说:“因为对于我来说,过去总是没有将来要发生的那么黑暗,这才是我们关心的。但除非你比萨鲁曼更有本事,他可是在此研究了很久,你是找不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的,因为我是这座城市传说的大师。‘“
“德内索尔如是说着。但在他的收藏买卖中很多记录没人读得懂,即使传说大师也不行,因为他们的字体和语言对于近人来说已晦暗难解。博罗米尔,在米纳斯蒂里思还有一本书,我想,除了我和萨鲁曼之外,在诸王失败之后,没人读过:那是一本伊西尔德自己写的书卷。伊西尔德其实在摩尔多战争中并未像有些传说中所记叙述的那样直接离开。”
“有些北方的传说,也许,”博罗米尔插话道:“在贡多所有人都知道他先去了阿诺,与他的侄子梅内迪尔一起住了一段时间,并在把南方王国交给他治理之前培训了他。在那段时间他种植了最后一棵白树的幼树以纪念他的兄弟。”
“但在那段时间里他还编写了这本书卷,”甘达尔夫说:“而这一点贡多的人好像并不记得。因为这本书谈到了魔戒,伊西尔德是这样记录的:‘大魔戒应该回到北方王国作为传国之宝;但记录则应留在宽多,埃伦迪尔的继承者也居住于此,以防关于这些重要事件记载在他们记忆中逐渐模糊。’”
“写过这些字后,伊西尔德描述了这枚魔戒,是这样写的:‘我第一次戴上它时,它很烫手,烫得像块热铁,我的手都被灼伤了。我由此怀疑是否我能摆脱这种痛苦。但我一边写着,它一边凉却下来。而且似乎在收缩,但其形状与美丽却丝毫未变。
上面的文字开始时像红色火焰般清晰,现已消褪得极难辨认得清。
那行字是由埃里奇安的小精灵文字书写的,困为摩尔多的其他文字不适于如此精细的手工;但写的内容我却读不懂。我估计可能是黑土地上的一种文字,困为字形粗而缺乏条理。我不知道内容有多邪恶;手抄写一份以防失传。庞戒也许仍怀念索化手上的热度,因为索伦的手又黑又像火般的灼热,吉尔加拉德便是如此被焚毁的。所以说如果再分黄金魔戒灼热,其文字便会再现。我当然不会冒损伤这只戒指的风险:因为这枚戒指是索伦所有作品中惟一美好的一件。尽管得到它时我受尽了折磨,我仍十分珍惜它‘。 “
“当我读到这些,我的搜索行动便终止了。因为这段被追踪的文字的确如伊西尔德所估计到的,是用摩尔多文字由其黑塔仆人们书写的。
内容早就传到世上了。因为索伦尔将字刻到魔戒上,那‘三枚’戒指的制造者塞勒布雷姆波便注意到了,他从远处听到了索伦说出来的这段字,于是他那罪恶目的随之昭然于世上。“
“我立即告别德内索尔,当我还在北行的途中,便由洛连传来消息说阿拉贡先生也经过此地并找到戈伦姆那家伙。于是,先去见他听听他的故事。而他经历了什么生死搏击我就知之不详了。”
“没什么必要讲这段经历,”阿拉贡说:“如果一个人必须走入黑门,踏过摩古尔岩的死亡之花,那么他一定避免不了危险。我也是最后几乎绝望了,我已开始返乡之旅。然后,突然我偶然发现了我要追踪之物:一个泥池塘弯的软脚印。而且那时的脚印仍很新鲜和密集,一直通往摩尔多以外的方向。于是沿着死亡沼泽的边缘,我开始追踪,后来我便追上了他。他藏在一团死水旁,在黄昏时分天快黑下来时,正呆望着池水,我便一举将他捉获。戈伦姆浑身涂抹着淤泥。他永远不会喜欢我的,我想。因为他咬我,而我也没那么客气。从他嘴巴里,除了牙印我什么也没得到。我觉得这一段是我旅程中最糟糕的一段,即往回走的一路,整天地看管着他,在他脖子上套着绳子堵上嘴,赶他上路,直至他饥饿交加最终被驯服,被我押到了黑森林。把他带到那里后,我将他交给了小精灵们,因为我们已达成协议。我很高兴可以摆脱掉这个同行者,因为他简直臭气熏天。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然而甘达尔夫来了,竟然忍受跟他谈了那么久的话。”
“是的,漫长而疲倦的谈话,”甘达尔夫说:“但还算有成果。有一点,他讲的关于失落的故事与比尔博刚才第一次公开的情况都一致。
但这一点并非重要,因为我早已猜测到了。但我是第一次听到戈伦姆的戒指来自格拉登荒野的大河里。而且我还知道他占有那枚戒指很久了。对于他这种短小类型生命来说已经长寿了的几代了。戒指之力大大延长了他的生命,但是那种力量只有这种大魔戒才能给予。“
“如果这还不足以为证的话,加尔多,还有其他我说过的测试可做。假如有人有足够的勇气将这枚黄金戒指放到火中一会儿,这枚你们刚才远远看到的圆圆的、末加雕琢的戒指便会显示出伊西尔德所描述的文字。这项测试我已做过,这就是我读到的话: Ashnazgdurbatrluk,ashnazggimbatul, ashnazgthrakatulukaghburzum…ishikrimpatjl!”
巫师的嗓音突然变得令人震惊。声音充满了恐吓、强大,如石头般尖锐刺耳。一团似乎穿过高高的太阳,门廊一时黑漆漆一片。大家一阵颤抖,小精灵们堵住了耳朵。
“在伊姆拉德里斯,从来没有人胆敢以那种语言说话,灰衣人甘达尔夫。”埃尔伦说,阴影闪过后,大家恢复了呼吸。
“希望以后谁也不要在这里再用那种语言说话,”甘达尔夫答道:“但是我并不请求您原谅我,埃尔伦大师。因为这种语言有可能很快就要在西部每一角落响起,所以说让我们别再怀疑,这枚戒指的确是智者所宣称的:公敌的法宝,沾满了他所有的恶毒;而里面蕴藏着古时传下的、他的强大力量的一个重要部分。在那黑暗年代里,埃里奇安的金匠所听到的已传到世上:这一枚魔戒统辖着全部戒指持有它就在冥冥中牵动各方”
“你们知道,我的朋友们,我从戈伦姆处还得到了更多消息。他不愿说话,而且他的故事也不清楚,但是毫无疑问他去过摩尔多,在那里所知道的事情都是强迫他说的。于是公敌了解到魔戒已被找到,而且一直都在夏尔国,既然他的仆人们一直追踪到几乎是我们的门外,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也许他已经知道,甚至在我说话这会儿,他已知道魔戒在我们这里。”
大家坐在那里许久一声不响,直到最后博罗米尔开口说话。“他是一个很小的东西,你说,这个戈伦姆?很短的身材,但非常狡猾。后来他怎样了?你把他怎样处置了?”
“他在坐牢,但状况并不太差。”阿拉贡说:“他受了许多罪。毫无疑问,他被折磨过,对索伦的恐惧仍往心中驱之不散。不过我感到高兴的是,他在黑森林由小精灵们很安全地看管着。他恶意冲天并给予他极大力量,与他那瘦削樵粹的样子完全不相配。他如果自由了的话,仍可以搞些鬼。而且我丝毫不怀疑他一定是由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