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历史之五代十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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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还没喝酒怎么就上脸了？”莫老爷子故意说道。
“啊？是吧。可能是刚才走的急吧。来莫老爷子我借你的酒敬你一杯。”秦瑞赶紧掩饰。
“好，难得公子来我这小店，我老骨头定要奉陪啊。”莫老爷子也是豪爽之人。
“咦！莫老爷子你这酒肆可在别处开过？”秦瑞突然问。
“不曾啊。我本是汉州人士，那里去过别处，这酒也是自己酿的。”莫老爷子疑惑地说。
“这就怪了。上次来没有顾得上仔细喝，这次一喝忽然觉得在那里喝过般，但又却又有所不同。”秦瑞又轻呀了一口在嘴中品。
“公子可品出什么来？”莫老爷子急切地问。
“此酒应该是用高粱、大米、糯米、玉米、小麦五粮酿造而成。这和以前喝的原料相同，而且都是芳香浓郁、醇和回甜、清冽净爽、余香悠长，是浓香型白酒中的极品啊。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喝过又觉得味道不正。”秦瑞乐得一个劲的品着酒，全把旁边的人都忘记了。大家都是惊讶的看着他。
“啊！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啊？”秦瑞这才反应过来。
“公子，不想你却是个酒中高手，会如此的品酒啊！”大家都是佩服的不得了。
“啊，没有了我只是略之一二罢了。”秦瑞知道自己失态了。
“公子居然如此的懂酒，老汉我佩服啊。不过如遂州射洪的春酒也是此般做法，所以原料的差别不能说明什么，关键是制曲的原料和水以及发酵地的泥土和周遭情况不一样则酒味具不同啊！所以公子也许是在别处喝的上等好酒，我这小店自己酿的肯定就不如了啊。”莫老爷子这才说出了很多酿酒过程中的细节，任何一个环节不同都可能使酒的味道不同。而四川从古至今却是出美酒之地啊。
（川酒却是历史悠久，至少可以追溯到三千年前的三星堆遗址，近得唐朝，酒更是空前的发展。张籍在《成都曲》中写道：“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万里桥边多酒家，游人爱向谁家宿。”可见当时成都的酒多、酒家多、酒客多。但更重要的是酒的质量大有提高。李肇在《唐国史补》中将“剑南之烧春”列为全国名酒（也就是今天的剑南春的前身），成都的“生春酒”都是向朝廷进贡的贡品。更有杜甫〈戏题寄上汉中王〉中：“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谢严中丞送青城山道士乳酒〉中：“山瓶乳酒下青云，气味浓香幸见分”；雍陶〈到蜀后记蜀中经历〉中：“自到成都烧酒熟，不思身更入长安”的佳句。）
“哎呀，我真是让莫老爷子见笑了。不懂就理却在这里班门弄斧了，惭愧惭愧！”秦瑞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礼了。
“呵呵，公子过谦了。常人能说对一半已经很不错了，公子能品出这其中味道已是不易了。”莫老爷子很是给秦瑞面子和台阶下。
“爹！公子又不是做酒之人你怎么能戏耍公子呢？”莫娘端着菜走过来噌怪莫老爷子。
“呵呵，是公子有学识我只是听公子说罢了。”莫老爷子也是笑着说。
“好了，我们吃菜吧。”秦瑞赶紧拿起筷子。
“对对对，公子请吃。这是水煮牛肉、口袋豆腐。请公子品尝。”莫老爷子都做了介绍请秦瑞吃。
“好，多谢！”说完秦瑞先吃了块豆腐“恩不错，这口袋豆腐是用石磨豆腐去皮、切成一字条，再入油锅里炸变色，捞起放入装有碱水的盆中焖三分钟。让豆腐发胀，里面豆腐化成汁水，豆腐变成口袋形。然后将这种口袋豆腐放入汤中微煮两次，去其碱味。同时把切好的竹笋片、蘑菇片、鸡片和奶汤一起烧开，加入待用的豆腐即可。不知道这次我说的可对？”秦瑞这次不敢在造次当行家了。
“哎呀，公子真是如同看着莫娘做的般，佩服佩服啊。”莫老爷子捋着胡子很是欣赏秦瑞。
“这水煮牛肉滑嫩爽口，莫娘果然是下了工夫。佩服佩服。”秦瑞吃的是高兴死了。
“呵呵，那一次输于公子后变开始到处收集菜谱学习说是一定要胜过你啊。这才有了这么多新花样的。”莫老爷子一高兴把莫娘背后的事都说了出来。
“爹啊！你怎么什么都乱说啊！不和你说了。”莫娘急得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这一走可把莫老爷子和秦瑞看的在背后相互一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思绪
秦瑞从韦昭度的府邸出来在这杯莫亭是又吃又喝还和莫老爷子和莫娘讨论起酒和菜的做法、口味真的是高兴了好一番。约要近三更了，城中马上要宵禁了（古时官府一般都有规定，就是在三更打过之后街上不得再有行人走动。当然医生出诊和送病人去看病除外还有更夫、巡逻的衙门捕快除外。其他人出外行动一旦被发现都会被衙门扣押盘查）于是秦瑞也起身准备离开了：
“好了，快三更。今晚也是多有打搅了，莫老爷子今天就此别过。”
“好好好，我这杯莫亭是欢迎大家常来啊。”莫老爷子也是做出店主的姿态。
“多谢，多谢”秦瑞准备往外走。
“公子，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我看公子眉宇之间似有不快或是解不开的结。年轻人有什么都写在脸上，你在官场中处处当心啊。我虽然不能帮你，凡是多往好处想。有些事能力之外的也就不要强求自己了，否则过由不及是害人害己的。”秦瑞正要走莫老爷子拉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请说。……多谢提醒，多谢！”秦瑞听莫老爷子这么说立刻清醒了几分行了个大礼这才在侍卫的搀扶下返回府中休息去了。
“爹！你是不是喝多了？乱说什么啊？”莫娘突然在莫老爷子背后轻轻地说。
“我说了什么？没有啊”莫老爷子以为她没听道。
“我知道你喜欢秦公子他，可你的安全也重要啊。”莫娘着急地说。
“唉！这把老骨头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是你……唉！所以我看公子……”
“爹！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秦公子在百姓中的声誉。可他毕竟是个官府的人，女儿宁愿守在你身边。”说完莫娘静静地靠在莫老爷子的肩上，父女情深啊。
秦瑞其实并未走出多远，突然想起没有给酒菜钱还没有进门听到父女这一番言语知道其中必用隐情。于是转身离开了并未进去，这也给秦瑞心中增添了几丝愁云。他们真的就是普通的人吗？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这秘密和那似曾相识的酒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回到屋中秦瑞一直在想这几个问题，不觉渐渐地睡去了。
第二天秦瑞还没有清醒过来就有人来通报：
“禀告将军韦大人要见将军，请将军过府一趟。”
“啊！好，我知道了！”秦瑞被这突然的消息惊醒，胃中还是一阵难受“唉！真的不行了，现在这么点酒就难受到现在。”说完起床洗簌准备出门了。
秦瑞走到下人准备好的面盆前正要洗脸，突然从水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看到自己已经可以束起的头发，看到头顶那扎着的束发带：
“一别已经三年了，自己的头发都已经如此的长了。不知道家中父母可好？姐姐、姐夫可好？还有那如今算来已经快三岁的小侄子，可自己连他长什么样子也没见过。不孝，不义啊！可这样的日子却似乎已经没有终点了，一切都这样的过下去，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唉！”
“禀告将军，韦大人又来人请将军了！”下人来报。
“哦！……哦，好我知道了，告诉他我这就过府，让他回复吧。”秦瑞这才清醒过来。用手掬了一捧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拂去，那丝丝的凉意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舒服了不少。想到还要替王建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人和事真是一百个不愿意。虽然是如此的想法，可秦瑞还是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演戏
秦瑞正准备坐轿子出门突然远远地看到一顶四人抬的暖轿已经快到王建的府邸了。正在奇怪之时，轿子已经落地。不想是韦昭度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哦！原来是秦将军啊！我两次差人来请不见将军前来，于是正好我要来拜访王建王大人也就不等将军自己前来了。”韦昭度怎么会不知道秦瑞住在王建的府中，想是等的不耐烦了。
“哎呀，卑职来迟了请大人多多赎罪才好。”说完深深给韦昭度鞠了一躬。
“不妨事，不妨事。将军本就公务在身那能听我随时差遣啊。”
“大人近来身体不适，又逢三夫人临盆所以大小事务都是卑职一人在打点，多有照顾不周还请大人原谅。”一来二去两人已经是较量一番。毕竟韦昭度现在还要靠王建帮忙取益州所以也就不敢太过傲气，如今亲自前来估计也是身旁的智谋所策划。
“是啊！王大人这可是一喜啊，我们理应登门庆贺。”说完一拉秦瑞的手走了进去。秦瑞也不拒绝一同走了进去。要是现代男人拉男人的手估计别扭死了吧。哈哈
秦瑞迟迟没有能去韦昭度的府中到是给周庠腾出了时间赶到王建的府邸。两人进来之时周庠也已经在大厅里等候了。秦瑞一看明白了今天要演一出戏，关键就是和他如何配合了。
“周先生这么早也到了？”秦瑞故意问道。
“哦，老生见过韦大人和秦将军。今早听大人招呼到来，二位也是吗？”周庠也装道。
“我是请秦将军与我同来拜见王大人，祝贺喜得贵子啊。”
“正是，正是。我是在门口碰到韦大人的。”秦瑞赶紧把外面的事情说给周庠听。
“原来如此。不过大人现在还没有出来，看来我们都要等等了。这可就怠慢韦大人了。”周庠故做很抱歉地样子。
“哈哈，人生大事喜得贵子啊。我们等等也无妨的。”韦昭度看似十分的大度啊。
“大人到。”突然一个家丁出来说到。
“参见大人。”除了韦昭度外所以有人跪下行礼。
“啊！起来吧。”王建被一个丫头扶着走了出来，面容很是憔悴。这几个字似乎是从肚子里挤出来的般。秦瑞和周庠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演戏能力啊。
“哎呀，王大人怎得病的如此严重，一定要保重身体啊。”韦昭度一看也不象假的。
“我……”看来王建实在是说不出来，一招手让周庠到他身边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大人要我多谢韦大人一番好意，更为今天这般样子来见多有得罪，请大人见谅。”周庠显然是在代王建说话了。
“王大人多虑了。我今天一是来看往大人；二是祝贺大人喜得贵子；再就是不知大人何时与我同去益州，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准备也能尽一份力，都是为皇帝陛下效力吗。”韦昭度一看王建病也却不是假的，但这样一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忍不住不把自己真实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大人说最近这些事他都没有过问。一切事情还请大人与秦将军商量着办，有韦大人亲自做阵有什么事情吩咐秦将军去做就是不用和他商量。”王建又在周庠耳边说了什么，周庠也就按意说了出来，演得是滴水不漏，一时韦昭度还真没有看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赶赴益州之事我就单独和秦将军商量，商量好之后再告之大人一同行事便是。王大人看可有什么不妥？”韦昭度能如此的语气和王建说话已经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了，所以那个假的王建也赶紧点了点头，并做了个手势让大家送韦昭度。于是这场看似很简单却暗藏了很多秘密和玄机的会面也算是顺利过关了。这样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王建仍然在汉州养病抱儿子。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信函
秦瑞知道一切都要开始了，送走了韦昭度之后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展开地图研究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人在外禀报：
“禀告将军大人，韦大人有书信到。”
“书信？拿进来吧。”秦瑞心里也在猜是什么。说着从下人手中接过了书信拆开看到：
“将军亲启：我已派人送书信与益州城陈敬宣、田令孜二人，告之我们明天将会前往益州完成皇帝陛下的圣旨，还请他二人做好准备迎接我们。明日还请将军一同前往，致谢！”
“好你个韦昭度，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直接就给我下了命令了。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他们两个就那么容易听你的话？明天有你好看的，走着瞧！”秦瑞对他的态度非常的不满。
正在说着之际门外又想起了敲门之声，秦瑞想又是谁啊？
“门没有关进来就是了？”说完也不抬头。
“将军好用心啊，大人真是没有看错你啊。”周庠冷不防站在秦瑞面前说道。
“哦！哎呀是周先生啊。失礼失礼啊！快请做。来人啊，上茶。”秦瑞一看是他赶紧招呼周庠，心里有数此人不可得罪啊。
“快别这么说。将军在这里研究军事我还到处闲逛岂敢受将军之礼啊。”说完赶紧也还了秦瑞一个礼。
“不知先生到此有何指教？”秦瑞还是很谦虚地问。
“指教不敢。只是我猜想韦昭度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想去益州，所以还请将军早做准备。毕竟现在大人不在，一切还都要仰仗您啊！”周庠对王建的忠心真的是没说的啊。
“不敢欺瞒先生，先生请看！”秦瑞立刻拿出韦昭度送来的书信给周庠看。
“哈哈，这个姓韦的还真是沉不气啊！”周庠笑说。
“是啊！任是谁被我们凉了这么久也都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