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春满.tj男人之路 作者:云妫(晋江2013-11-14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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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蛮儿微微咬住唇,压抑的情绪全藏匿在半垂了眼帘的眸中,心头又袭上昨夜那不能自己的慌张感,恰如自己的命运被握在他人手中,让东便东、让西便西,提线木偶般,实在糟透了。
她这头没作答,卫缭却了然的将她腰握在大掌中细细揉捏,力道柔和,让那处酸软消失殆尽,不时还低声询问些好点了吗类似的温柔小意之话。
陈蛮儿却不适的微微挣扎——这种被掌控□纵的感觉实在令人厌恶,蜘蛛网上的蝴蝶似的,眼睁睁的看着蜘蛛靠近,要吸你的血啖你的肉,你却被那网所困,怎么也逃离不开。
卫缭感受到掌中身躯的不顺从,却也不着急,两人就跟比谁更有耐心一样,谁也不肯先放弃,然卫缭突然低语了一句,刹那间陈蛮儿便软化了略显僵硬的身体,靠进了卫缭的胸膛中,任他按压揉捏。
她本以为这样便是忍耐的极限了,却不想那人竟得寸进尺的凑近她耳畔,语调低沉旖旎的低声说些……说些恬不知耻的浑话!心中猛的窜上一股羞恼,怒这人为何突然这样坏——她又想起昨夜被他逼出口的那些羞人的话来,憋了许久的气终是忍不住要发,陈蛮儿扭头瞪了卫缭一眼,却被他眸中的幽暗所惊,不由得慌乱避了开去——昨夜他将她狠狠压在床榻上戳弄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到底是被收拾过两次,学乖了,陈蛮儿暗自深呼吸几次,只侧了脸去,做不与他一般见识的模样,半趴在他胸膛上,闭了眼不理他,只是仍旧控制不住的暗红了耳廓。
卫缭却不放过她,嗓音低沉,轻言细语道:“那里呢,还酸疼的厉害吗?”
陈蛮儿表示不解,还有哪里?
卫缭压低嗓音不知又说了些什么,瞬间便有漫天红霞熏染上陈蛮儿的双颊,到底没忍住,支起脖子抬头,啐了卫缭一口。
卫缭却大笑出声,抬手便压住陈蛮儿的后颈,低首吻住她依旧娇艳的唇,肆意轻薄了个遍。
小两口今日得皇帝圣旨,恩准她二人休憩数日,是以二人成婚后有了近半月的空闲时间,陈帝只说让他俩毋庸操心什么,尽管玩去,听了这话,当时卫缭与陈蛮儿双双跪下领旨,在宽大的袖袍遮掩下,卫缭扣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细细用拇指磨砺她的掌心,弄得陈蛮儿心头划过酥酥麻麻的痒,偷偷侧过头想让他放手,却瞧见他嘴旁噙了一丝笑。
在旁人的眼里,那笑是温柔的、多情的、宠溺的,但在陈蛮儿眼中,却犹如当头棒喝——而其中因果,怕也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晓,是以当时便垂了头没敢再言语。
而这一刻,被卫缭压在怀中,用力挤压,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似的之刻,陈蛮儿通身一个激灵,终于明白领旨那时自己心中所惧到底是何物了。
她今年也才十六岁,虽已经男女之事,却仍旧对这事心存害怕不解,不知为何卫缭如此热衷这事,她只觉在床榻上那般对待时,半点不能自主,载沉载浮,只能任由卫缭翻来覆去的折腾,好像案板上的鱼,面对拿着刀俎的卫缭,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连心也不像自己的了,明明她也并非什么软弱之人,卫缭却总能迫得她开口求饶,更可恨的是,就算放下尊严求他放过自己,他也未必能动恻隐之心。
正如现下,他撬开她的贝齿,深深探入她口中逡巡,粗糙的舌苔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处,哪里都被重重刷过,带起不能压抑的酥酥麻麻,陈蛮儿只觉得呼吸都要被夺走,逼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无论如何将舌缩的小小的,仍是会被他捉住,狠狠的嬉弄吮吸,一定要她浑身发起抖来才罢休。
退也退不开,他的两只大手还按压在她的脊背后颈处呢!
这样还是不够,他还要卷住她的舌,拖入自己口中,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般,以示占有。
有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二人缠绵的嘴角流下,蜿蜒攀爬,一路湿漉漉的暧昧,粘湿呻/吟,炙热喘息,满室情/色难言。
本不算长的车程却好似用了一天才能到达,待福宝在车外恭敬了道了好几次“主子,已到了”后,车内才传来卫缭略带沙哑的嗓音,一声淡淡的“嗯”后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片刻后,便见卫缭先跳下车来,回身就将陈蛮儿拦腰抱下来,护着她的肩一路入了府。
期间,陈蛮儿始终低着头,似躲避什么般,将脸藏在了卫缭的怀中,倒叫福宝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女子成亲后会性情大变不成?主子什么时候竟也有了这般的小女儿情态。
福宝不知道的是,陈蛮儿之所以这样低了头,实在不是羞涩之故,而是早在马车上时,她的唇便被卫缭吻了个红肿滚烫,满面风情妩媚,到底不是能够坦然让别人瞧见的模样,便只得这样躲在卫缭怀中,让人生出夫妻俩你侬我侬的误会来。
这不,一进了房,陈蛮儿便甩开了卫缭,也不说话,只气闷的蜷在美人塌上,随意捡了本书来看。
卫缭也不在意,随她上了塌,强硬且不庸置疑的从背后环住她,却并不打扰她,只挑了她几缕黑发,绕在手指间把玩。
一时间,倒让人生出些许老夫老妻间的默契平淡来,却明明是刚成亲的人,这样矛盾却又和谐。
陈蛮儿瞧着那书页,却又什么都没瞧进去,只被那不时吹拂在颈上的气息弄的些微烦乱——婚事既成,双方盟约算是彻底缔结,却不知卫家到底准备何时才真正出手,她忽的暗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怎的如此心急了呢,明该知晓,想要扳倒沈、王两家,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许是付出了这许多代价,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相应的成果吧!
“在想什么?”好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倒吓了正出神的陈蛮儿一跳。
她白了卫缭一眼,也不说话,只留给他一声冷哼,明知道回府还要面对那般多下人,他却这样不顾她颜面,在马车中将她弄成那般难看的模样!
卫缭微微调整姿势,曲起的长腿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手也抱在她腰间道:“可是还在怪我昨夜太用力了?”
怀中的人依旧倔强的不吭声,只有点点滴滴的红晕从脖颈蔓延而上,陈蛮儿却不知她这幅不顺从模样更若卫缭上火,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收拾,看她因自己迷乱温顺的模样。
卫缭定定瞧了她一会,看她颈项深处依稀有一片红红的痕迹,那是他昨夜的杰作,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吻在那里时,那包裹住他炙热欲/望之处骤的收紧所带来的滔天快/感……
鼻尖情不自禁的摩梭住那雪白修长的脖子,卫缭似迷失的喃喃:“晚膳想吃些什么?”
陈蛮儿却还没觉察到危险即将来临,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只缩缩脖子,想躲开那恼人的动作,赌气道:“不想吃!”
却不知这话正趁了某人的心思,青天白日也不再顾忌了,大手沿着她的胳膊滑入她的腰间,手指翻飞,宫绦便四散开来,露出内里粉色的中衣来。
陈蛮儿立马便觉察,书籍一把便被扔开,发出“哗”的声响,两手死死按住卫缭,再一次不死心的想要阻止,但一阵天翻地覆后,仍旧败北,面朝下的被卫缭压在了美人塌上……
她反手去推他,却被卫缭顺势褪下外跑,中衣也散乱的半掩着,露出带了几许牙印的莹润肩膀。
“干什么啊!”本是严肃的质问,听在卫缭耳中,却带了些许娇嗔。
卫缭低低的笑,手下却不停,覆在她胸前两团,五指大张开来揉捏,颇享受了会那柔软的触感,才悠闲道:“蛮儿怎的明知故问起来”,他加了些许力道,让陈蛮儿贴住美人塌,再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模糊暧昧道:“昨夜不才受过吗?莫不是又忘掉了吗?”
本是低低的轻言细语,陈蛮儿却觉耳边犹如雷鸣——难道他竟又要……这可还是白天啊!
卫缭却似能看透她在想些什么,安慰道:“无事,房门关着的。”
语罢,修长有力的手指便顺着她的双腿滑入,扣住那能给他带来巨大欢愉之处,几番伺弄嬉戏,便有点点湿意沾染手指。
卫缭嘴角带了坏笑,竟有了邪意满满的模样,将那点点水光的手指在犹自不死心挣扎的陈蛮儿眼前一晃,笑意满满道:“湿了呢!”
陈蛮儿脸色蓦的爆红,但下一刻却见卫缭做出更加瞠目结舌的举动——他当着她的眼,慢悠悠的将那几根手指含进嘴里,似什么美味般含弄吮吸几番……
幽暗的眸子始终盯紧了她,好像正在品尝的就是她一样,悠悠且情/色道:“蛮儿,好甜……”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呀~今天阳光真好
☆、其实暗涛汹涌
等陈蛮儿再度清醒过来,早已是月当中空,灯火通明的时候,她手脚都疲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但又嫌身上黏腻的难受,便闹着要沐浴,卫缭担忧她今日都没怎么进食,怕她饿得狠了,便吩咐下人端了些吃食来,哄着喂她吃罢,才抱着去了沐浴。
裹着宽松的藕色苏绣外袍,一路被卫缭抱在怀中,长幅的水袖淌下来,随着步伐的起伏飘来荡去,好像陈蛮儿此刻的心。她缩在卫缭怀中,抬头去看瞧他,却见坚毅刀削似的下巴、笔直高挺的鼻梁,在漫天星光的夜幕掩映下,尤为突出显眼。
陈蛮儿眨眨眼,有困意袭来,她却并不想睡,便悄悄掐了手心一把,保持清醒。去向浴池的一路上,总能碰到个把下人,却丝毫不敢抬头多瞟二人一眼,只躬身退到一旁。
哦!对了,仿佛成亲后,卫缭也带了许多人过来,混杂在她府中。陈蛮儿眼中划过一道光,真是光明正大的安插眼线啊!
既如此,她也无需再顾忌别人眼光,只瘫软在卫缭怀中,随他抱着自己一路去了浴池。
待到了浴池里,便是脱衣伺候这些琐事,卫缭也不愿假手他人,一一亲自做了,她也再无力气羞涩挣扎,只将一切都交予卫缭。这样也好,她只管懒懒的趴在浴池边上,任他舀水擦洗,从背到腿揉搓,清理得极仔细,无一处放过,只不过最后让她不太适应是,不得不忍受卫缭将手河蟹她那处河蟹,没办法,得将残留在河蟹的东西清理干净。
陈蛮儿半眯着眼,强撑起精神考虑如今的境况……
说来习惯这东西也真恐怖,两人似这般裸了身体的独自相处,陈蛮儿从一开始的不断挣扎到现下的任由卫缭处置,期间也并未过去多少日子,更令她些许心惊的是,明明能够察觉这番变化,她却无力抑或不想去阻止,有种温水煮青蛙的无可奈何。
除此之外,陈蛮儿像有些怕痒的缩缩肩膀,明明身后那人此刻动作温柔小心翼翼,待她若掌中珍宝,陈蛮儿却升起了恐惧之感,但这恐惧又与寻常的不同,或许是因着肌肤之亲、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展示在了他面前的缘故,混杂了些许甜蜜,乱七八糟的揉成了一团乱线,让本就昏昏然的陈蛮儿更是理不清、剪不断,此刻萦绕心头的到底是何种感情。
不妨身后有粗重的呼吸靠近,那本该规规矩矩清理她身子的手指又不老实的乱动起来,在她体内四下河蟹,想勾起她的回应。
本来二人今日从皇城回府时天色便不早了,见她身体酸软无力,卫缭便只要了她一回就放过了她,在这新婚时刻,恰又是二人坦诚独处,她润白滑腻的身子就在他眼前,还带着由他亲自烙下的印记,河蟹着他手指的那处带给他的河蟹还那般清晰,又如何让他能忍得住?
也怪上一世时,卫缭在床榻之间多有顾虑陈蛮儿心思的意思,是以一直都未遵从自己本心尽兴过,重生一次,两人之间再无多余人的相阻,他又何必再忍,只想由着自己的心思来,他也并不着急,只慢悠悠的品尝,河蟹陈蛮儿的花样繁多。
这不,在这热气蒸腾而上的浴池中,不管陈蛮儿微弱的抗拒,他又河蟹了。
卫缭双手一扭,就像翻烙饼似的将陈蛮儿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一只大手河蟹无力抵挡自己河蟹的酸软长腿,待勾着那腿弯环在自己腰上,卫缭便毫不客气的河蟹陈蛮儿腰间,就着上次还残留着的河蟹一举入内,因着河蟹的缘故,河蟹河蟹。
陈蛮儿被那河蟹河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面前这人戳弄坏,不由得展开双臂压在浴池边上,微微挺腰,脚尖绷直站立,想要躲过去这一波,却被卫缭按住臀猛力一压……
不像前几次那样强自忍耐河蟹,如今陈蛮儿直接便脱口而出,红唇微张,眼眸迷离,胸脯上河蟹河蟹河蟹也不由自主的朝前一送,河蟹:“……还疼呢!”
闻言卫缭稍稍退开,伸手去摸二人河蟹之处,探知并无任何不妥后,手指挑起陈蛮儿的下巴,不让她躲开自己的眼,身下再次重重河蟹河蟹,看她刹那间双目失神的模样,心头满足却又奇怪的不满足。
卫缭只觉得心都被这奇怪的感觉弄乱了,只要得更狠,看怀中的人因自己的河蟹发出河蟹的河蟹来,看那河蟹中的河蟹渐渐挺立,像两只河蟹河蟹般,随着自己的动作河蟹河蟹的,这情景让他眼眸中神色更深,只想将眼前的人河蟹河蟹才能缓那河蟹他的火。
陈蛮儿下意识的将双手移至他有力的胳膊处,紧紧抓住,不知是想阻他这般河蟹的动作还是想找个能够依附的地方般,但手下是触感坚硬的紧实肌肉,掐不动捂不暖,渐渐的心头一股委屈上涌,瞬时便有眼泪凝结在眼眶中,“缭……哥哥……河蟹……河蟹……河蟹……”
卫缭瞅着她,只觉自己心都要因她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