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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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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眼前漆黑的夜幕上出现一个用乌云白云垒成的人脸,闪电照亮他的双眸,狂风浮动他的髭须,滚滚雷声就是他的话语。
    那云中之人对悲伤绝望的郑冰和蔼地说道:“老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所有人的生死命运都在这五行yīn阳之中,想要改变这些人的命运,就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你是最佳的人选,时机一错,就再也没有了,你要考虑清楚啊。”
    郑冰对着天际的云中人悲愤地大呼道:“我从出生就被别人左右命运,从今后我的生命我做主!你这骗术我岂会上当!去死吧!”
    说完,郑冰就奋力地将手中的短剑投掷向了云之深处。云中之人望着呼啸着飞向寰宇的宝剑,淡然一笑,然后就见云海滚滚,一只乌云做成的擎天大手将宝剑抓在手中,同时从天际传来他发人深省的话:“梦之深处,才是乐土。跟我去吧。”
    郑冰然后就见天崩地裂,脚下的大地裂开一个巨大的裂谷,郑冰就惨叫着跌落其中,然后被雾méngméng的云彩托起身体,消失在云之深处。
    当李傕带着大军围上来,看着昏倒在那人怀里沉沉睡去的郑冰,李傕崇敬地向他躬身行礼道:“yīn阳家果然厉害,云中君更是无与伦比。首发”
    云中君呵呵笑道:“比不上儒家道家的弟子无数,yīn阳一派也就我们这几个人了。走吧,去看看相国大人怎么样了。”
    郑冰梦中,似乎回到了北伐路上的时候。那时候在伦山之巅,炎河之畔,一轮圆月悬于高空,月下她抚琴而坐,他望月持萧,琴声铮铮,箫声如泉。
    梦之深处,萦绕在她耳边脑海的就是他用自己的yù箫和她合奏的《飞雪yùhuā》。她没想到他粗枝大叶一个男人也能吹出如此优美,带着淡淡感伤的萧曲,再加上她无双的琴声伴奏,就连她也觉得很美。
    月sè如水,她似乎就看见他站在古城之下,带着淡淡的思念,些许的感伤,望着明月,想着自己,拿着她留给他的yù箫,吹出了这哀伤的乐曲。
    他的笑容,他的黯然,都是那样的清晰可见。以前听他吹这首曲子,她觉得他表面很快乐,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内心其实有很多感伤和无奈。那时候她只觉得曲子很美,可现在自己一身凄苦无处话凄凉,听着他的思念,内心的情感就如海cháo一样涌来,心弦颤动,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滚滚而下。
    当她睁开眼,雾méngméng的眼眸望着窗外美丽的月sè,幽幽地叹息道:“最终是难逃一死……忘了我吧……”
    而这时就听见外边传来鼓掌声:“我怎能忘了你呢?第一眼看见小娘子,董越可就再也忘不了了啊。之前忙着要事没有闲暇,今日却是有空来探望小娘子了。这真是相思断肠催人老,董越可是快被下娘子引入了魔症了啊。今日就让董越好好疼爱小娘子——哈哈哈——”
    郑冰立刻从幽幽的哀怨中醒过来,转头一看就发现董越不知何时搓着手嘿嘿笑着向她的榻前走来。
    郑冰一惊,忙想挣扎起来,却才觉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咬紧牙关也用不上一丝力气,望着越来越近的董越,看着他sè的笑容,郑冰的冷汗顿时湿透了背脊,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别怕,别怕,董越可是个大好人啊,尤其是对小娘子这样的美人儿更是温柔的不得了,叔父没来得及给小娘子快乐,我这侄儿只好效劳喽,嘿嘿。”董越已经坐在了榻前,就要tiǎn着嘴巴伸手去抚mō她因为jī烈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酥xiōng,郑冰却是厉喝一声:“你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董越被吓了一跳,竟然一下子站起来收回了手,然后望着怒目而视的她,嘿嘿笑道:“没看出来小娘子外柔内刚啊。叔父那一刀可真深啊,小娘子的手段好生了得啊。”
    郑冰一惊,忙问道:“董卓死了吗!”
    董越哼了一声:“有yīn阳家高人云中君大人相助,叔父怎会有事。小娘子的身份我也知道了,不过我是不会介意的。只要小娘子大营从了我,我一定救你出去,并用替死鬼ménghún过关,从此跟着我富贵荣华享用不尽,如何?”
    郑冰冷笑不语:“富贵荣华?呵呵,如今洛阳城危如累卵,西凉军破灭在即,你能活到几时还是问题,还能给我什么承诺,不觉得好笑吗?”
    董越也是哈哈大笑道:“如今我家相国有神人相助,对付城外那些不会法术的凡人不是手到擒来?”
    郑冰鄙夷道:“一个只会玩nòng玄虚的鸟人,妄想抵抗王师,真是可笑可悲!”
    董越笑而不语,又轻轻地坐在榻前,专注地看着她,郑冰厌恶地闭上眼,董越的大手又开始向她的双峰攀去,就在这时董越就听一声尖锐的呼啸向他飞来,这是要他的命!
    董越忙一个箭步跳开,就见云中君从mén外走进来,捋着髭须呵呵笑着看着他,董越心虚,忙不甘心地看了郑冰一眼,就像云中君一拱手就慌忙逃了出去。
    “姑娘叫郑冰?”云中君问道。
    “不错,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郑冰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云中君笑道:“你已经是我yīn阳派的弟子了,不日我就带你回蜀山。”
    郑冰怒道:“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云中君点点头:“大汉长公主殿下。不过这样更让老朽觉得此行不虚,一定会让东皇阁下感到满意的?”
    郑冰笑道:“屈原做《九歌》,东皇太一乃天地最高之神。下有诸神,如湘君,湘夫人,河伯、国殇、大司命、少司命,而你云中君也是诸神之列。大司命统司人之生死,而少司命则司人子嗣之有无,绵楚俗为之名而祀之。而云中君就掌管着**风调,五谷收成?”
    云中君呵呵笑道:“姑娘说的不错。风雨雷电乃宇宙五行yīn阳所生,只要参透五行之术,yīn阳转化之因,就可cào控万物,避免轮回之苦——”
    郑冰讥讽道:“轮回之说,似乎是如今佛教的说法吧?”
    云中君也不恼:“乐极生悲,否极泰来,yīn到极处就是阳,阳到极处就转为yīn。人生下来就每时每刻走向死亡,是为阳转yīn。而超越死亡,重获新生就是yīn转阳。天地大道,无不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而成,若能学到yīn阳家之jīng髓——”
    郑冰冷笑道:“障眼法、鬼魅术,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于世无用!实乃百家最烂的一派!”
    云中君道:“现有yīn阳,才有万物。有了万物,才有众生。有了众生,才有百家。孰轻孰重,姑娘还不明白吗?”
    紫衣白纱的nv子正悠然地在巷道里往前走,突然一道黑影闪过,nv子轻声道:“跟了一路了,若有事情,何必再遮遮掩掩?”
    回应她的是沉默,nv子白纱下的璀璨的眸子轻轻一笑,然后抬起纤纤yù手,大袖一挥,不远处的一处院墙的杂草就一声闷响,跳出一个矮小干瘪的黑衣人,不是徐厚还是何人!
    徐厚看着已经烧成了灰烬的干草,还有墙上被拍出的浅浅的紫sè八卦印迹,徐厚缓缓地摘掉黑头巾,向nv子恭敬地行礼道:“徐厚拜见湘夫人。多年不见,湘夫人还是风采依旧。”
    nv子淡淡点头一笑算是见礼了,然后轻声问道:“事情办的如何?有进展吗?”
    徐厚点点头:“人已经找到了,不过她们很不情愿,抗拒的很厉害。”
    湘夫人笑道:“这是她们的使命,她们身上流着的血决定了她们将为我yīn阳派的崛起而奉献。”
    徐厚默默地点头,然后回答道:“如今道家张镔已经出山,道家张灵儿也屡屡在各州大动作。墨家弟子也趁luàn行动华佗已经敬了洛阳城,就连远在重重远山阻隔的汉中的巫族的人也进了洛阳城——”
    湘夫人打断徐厚的话,看着他笑道:“巫族本是古老蜀国的主人,在周王分封天下时就是一个煊赫的族群,比起当时弱小的秦国不知好了多少倍。不过,等到嬴政吞并六*合,méng恬发兵剿灭了已经分裂衰落的古老蜀国后,巫族就渐渐消失了,最后沦为了道家的附庸……而你一派,不也作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徐厚脸sè一变,躬身道:“百家衰颓,派连宗旨都变了,就算有再高成就,又算得了什么……可况,我早已跟他们没关系了。”
    湘夫人道:“我夜观星象,这几天将会相继有巨星陨落,星宿之间相冲,这是luàn世的征兆。每mén每派从来都不可能**地存在,他必须依托强者,辅佐强者才能实现自身价值。而这自从秦亡之后数百年不遇的大luàn世正是我辈中人直起紧追的时候了。”
    徐厚一沉思,就问道:“不知东皇阁下想选哪家为辅佐目标?”
    湘夫人摇头笑道:“到时候自然就清楚了。”
    徐厚心中却想到:“该是根本就不知道,而是还在观望吧?”
    但徐厚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而是对湘夫人说道:“董卓覆灭在即,大汉光复在即。王允等人辅佐小皇帝,未必不是大汉中兴的前兆。等luàn世一结束,人心思安就是治世,那时候就是儒家的天下了。兵家、法家统统都得靠边站。那时候再想做出一番大事可就难了。”
    湘夫人点点头淡然笑道:“大汉名存实亡已经无力挽回,风雨luàn世也无法回避……他们是拯救不了大汉的。”
    徐厚点点头,然后就听湘夫人说道:“等有空,带我去见见道家的掌舵人吧,我们两家本就是渊源颇深。若是能互利互助,或许他是不会反对的。”
    徐厚疑huò道:“是太平道的张灵儿还是米教的张镔……或是张鲁?”
    湘夫人眸眼一抬,笑道:“你认为是哪个?”
    徐厚心头一跳,忙躬身道:“明白了!”
    当吕布赶到永安宫时,外边已经是戒备森严了。他万万没想到,被他捆了手脚亲自派人送给董卓的nv刺客竟然挣断了绳索,向董卓发动了星痕的一刺。最让他惶恐的是,陈芷卿自己要去送死,临死还不忘对着殿mén外大呼一声:“吕布,还等什么!”
    望着弓弩刀枪冰寒的羽林卫和近卫军,吕布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若是硬攻,在这洛阳城内,依照他的人马实力是抵挡不住无处不在的西凉军夹击的,也谈不上杀董卓,立旷世大功了。
    当里面的刺杀结束一刻钟后,吕布才赶到永安宫,立刻他跟他所带的一众护卫就被近卫军团团围困,刀枪所指。吕布没有做无谓的反抗,他在赌,赌董卓要指望他打仗而不会对他不利。因为此刻西凉军没有立刻将他们处死,就说明了问题。
    那样,他就有时间重整旗鼓,靠陈宫王允的周密策划,最后有把握地对董卓发动致命一击。
    等到月尘西边,吕布魏续等人被押在地上蹲的脚都麻了,才听见“吱扭”一阵响,殿mén被dòng开了,然后小黄mén高呼道:“相国招中郎将吕奉先将军觐见!”
    吕布大喜,忙挣扎起来就走。
    当吕布正感jī涕零地站在和蔼地坐在桌案前面sè入场地对他慰问的时候,李儒的chuáng榻前一个面如中年人,手中正拿着一碗黑乎乎的汤yào对靠在枕头上的李儒说道:“太师大人,喝了它,老朽就给大人开肠破肚,给大人换肺脏。”
    李儒看着灯火通明的外边,听着来来往往忙碌为他手术做准备的脚步声,他咳嗽了一阵才点点头,苦涩地对华佗说道:“李儒可是把这条命jiāo给华先生了。”
    华佗淡淡一笑。
    等李儒喝下麻沸散,宽衣解带沉沉睡去时,华佗就拿出了尖锐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在李儒的心口上。
    李儒突然惊醒,却没有一丝疼痛,却看见了xiōng口深深贯入的刀刃,听到哗哗流淌的鲜血,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华佗道:“医者父母心,为何——”
    华佗淡然笑道:“大汉因你而亡,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做下的孽。救了你,就要再死千万人。你死了,就能救千万人。医者父母心,杀死一个人却能救千万人,华佗之幸也。”
    然后华佗缓缓站起身,收拾形状,不去看瞪直了眼睛将手伸向他却发不出声音的李儒。
    “天下皆白;唯我独黑。民生涂炭;奈之若何。墨mén绝术;克而不攻。八横八纵;兼爱平生……”华佗一边合上箱子一边yín诵道,然后望了一眼榻上的李儒,开mén走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墨家……墨家不是早就消失了吗……”李儒喃喃自语道,xiōng口的鲜血已经被华佗处理干净,就连伤口也完全看不出破绽。依照华佗的做法,就是让李儒在重伤之下,麻沸散yàoxìng之下让他在梦中没有一点痛苦死去。已经是医者父母心了。
    他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但他知道这一睡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咬紧牙关用尽力气击打着chuáng榻,用无力沙哑的声音对外变吼道:“来人,来人——!”
    当董卓接到殿外传来李儒病危的消息,先是一呆,然后差点儿昏倒,董卓忙搀扶住他。此刻吕布完全有能力杀了董卓,但他知道就算杀了董卓,自己也绝不可能活着走出永安宫。他的人马。他的盟友都完全没有准备好,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
    董卓此刻瞬间苍老了十岁,脸sè嘴角chōu搐了几下,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备车,去南宫!”
    当董卓脸sè苍白地推开mén时,里面就传来李儒淡淡的声音:“岳父大人……您来了……”
    董卓轻步走到榻前,看着已经面sè灰白、眼神涣散的李儒幽幽地叹道:“好久没有听到你叫我岳父大人了……就算我是相国,是皇帝又如何。没有文优你,我董卓现在还是个土包子还在西凉刨食。你为了我的大事,殚jīng竭虑累垮了身子,却不肯多享受一分,你让董卓如何面对……面对……”
    说道这里,董卓掩面而泣话不成声。李儒费劲儿地地拉了拉董卓的衣袖,轻声道:“当年小婿饥寒jiāo迫无处安身,岳不仅对小婿如亲人,还将小娟许配给了我,让我有了一个家。这份恩情,李儒一生也还不了万一……是李儒无能,将这江山叫道岳父大人手中,却无能助岳父大人消灭来自各州的窥视……李儒此生愧对岳父大人,愧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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