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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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个儿子中最无能的就是刘璋。
刘备当即决定帮助刘璋夺取继承权。刘璋知道后大喜,当即dòng开mén户欢迎他,要人马给人马,要粮草给粮草,要器械给器械,刚刚在新野元气大伤的刘备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势力更盛从前。
刘备在荆州路过江陵时用眼泪攻势拐走了庞统,到了蜀中之后又得到了法正的辅佐,实力已经不容小觑。
庞统法正也很了得,到任之后立刻从政治军事等多方面展开益州攻略,都活在老爹庇佑下的几个小子如何是对手,何况他们兄弟自己之间还互相猜忌,败亡是没有悬念的。
刘范、刘诞被刘备设计用刘璋的手杀掉,部众地盘也都被吞并。
然后还没等刘璋庆幸欢呼,被他当成枪手的刘备立刻反戈一击。
刘备以刘璋杀害兄长,残害百姓等罪责,讨伐刘璋,轻易地废除刘璋益州牧的职位,然后一番作秀推举一个人做益州牧。但这个傀儡不过两个月就“积劳成疾”死掉了,刘备只能“十分惭愧”地成了益州牧。
“大哥!这底盘来的也太容易了吧!跟做梦一样!以后再也不用寄人篱下看人脸sè了,我们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走到了今天!”张飞嚷嚷道。说着说着,说道心酸感动处眼中还出现了泪huā。
刘备笑着安慰道:“有了益州,大汉可兴!”
张飞擦了擦眼泪,粗声粗气地说道:“现在我们有兵有粮,地盘更是硕大无比,就算跟袁绍比也不差了。大哥是要一统天下的人,我们以后也都是开国功臣——”
然后斜着眼问道刘备:“大哥,接下来我们要攻占哪里?”
刘备沉思了片刻答道:“汉中和荆州。但在此之前,稳定益州才是关键。”
刘备占领益州之后,迅速整编军马,屯积粮草,四处镇压不服从的势力。
张任和阎宇是刘焉帐下大将,当初有刘璋的命令他们才能从关隘进入益州,却不想刘备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了。
当即两人就发布诏令,号召刘焉旧部一起反抗刘备,营救公子刘璋。
益州局势顿时风起云涌,益州luàn不的,刘备当即待大军在法正庞统等辅佐下讨伐。
益州将领各自为战而且互不服气很不协调,刘备携着士气旺盛的优势,各个击破很快就瓦解了益州大半的抵抗,最后阎宇被叛徒出卖宁死不降被杀。
张任被团团围困多日,弹尽粮绝,仍不投降。最后在形势一边倒的时候,军师庞统却突然在落凤坡被流矢重伤含恨而终。
虽然官方消息说,庞统是一线指挥作战时不小心中箭牺牲,死的很英勇。
但却有人传言,军师是后背中箭而亡的。这暗箭是从自己大后方过来的,而不是城楼上。说明是自己人下的手。
军师乃凤雏,博学多才,但相貌丑陋,xìng格乖张桀骜,刘备虽然用人之际容忍他,但随着法正的强势到来,他对这个不听话的军师就不再容忍了。
几天前,庞统喝醉了酒,大呼刘备是个yīn险狠毒的小人,并后悔上了贼船。
刘备当时虽然面不改sè,只是笑道:“军师喝多了”还亲自送他回去休息。
但在刘备心里,这个人已经不能留了。
于是乎,张任就成了杀害庞统的人。
庞统死了,刘备大哭,哀兵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城池终于陷落,张任被擒。
面对劝降,张任冷笑道:“忠臣不事二主,竖子也配与我言语?!”
刘备大怒,杀之。
张任战死,益州的抵抗就烟消云散。
接着刘备又收拢了一批将领和大族名士,隐隐有了坐稳一州的样子。
益州事件爆发,天下格局又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谁也没想到弱小的刘备能咸鱼翻身,成了益州之主,有了争霸天下的资格。
刘备夺取益州的手段虽然冠冕堂皇,但聪明人多的是,那点儿伎俩和手段一点就破。
荆州惴惴不安,在西边展现布置了重兵,还主动请求张扬从汉中牵制刘备。
张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大笔一挥,汉中守军立刻集结南下益州,刘备得知后,立刻调兵遣将开始组织会战,刘表荆州军保持观望,主要是怕主动求战破坏刘表贤德的名声。
不久之后,占据僵持,但益州北面到巴郡大片领土都被张扬占领,刘备只是收缩兵力坚守不出苟延残喘。
转眼间又是秋高气爽的金秋了,如今南方基本被张扬鲸吞蚕食殆尽,已经不足为虑了。
北方袁绍也磨刀霍霍跟曹cào开始动刀了,张扬就趁着这个机会,秘密从南阳到汉中,再从汉中到长安,到西凉,去寻找心爱的nv人。
已经离别五年了!相思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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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又是风雪夜(本书最浪漫的一章)
第三十九章又是风雪夜(本书最làng漫的一章)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wWW。「域名请大家熟知」
就在中原还是秋高气爽的金秋的时候,遥远辽阔的西北大草原已经风雪载途了。
吴颖一身雪白的狐裘立于低矮的斜坡上,远处是黑点一样分布的帐篷,这是一起到此地躲避风雪的游牧人。
她望着东南方久久,似乎要穿越这天地一体的白茫茫的风雪,看见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岁月无情,距离上次洛阳一别已经五年了,除了西北无止尽的风沙和夜幕下碧蓝空灵的星空,只剩下无尽的思念。
塞外的风霜吹皱了美人的娇颜,也带下她梦中枕边一串串晶莹的泪珠。
他,还好吗?心里还深深地牵挂着自己吗?
她叹息了一声,暮sè中老黑骑着黑马奔来呼道:“小姐天快黑了,快些回城吧。”
吴颖有些怅然地看着东南,然后抖落披蓬上的雪huā,跃上追风马消失在茫茫大地的尽头。
相比于在帐篷,城池对于风雪防御力强得多。虽然条件限制,加上气候恶劣,譬如西域楼兰高昌古国,再到敦煌的辉煌的古城都被风沙掩埋,草原上的城池比起中原,规模小得多也单调的。
可是对于骑兵为主不擅长器械攻城的蛮夷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吴颖牵马入厩,城中来来往往都是在抢收储备草料的士兵百姓。
西北不比中原,城中的粮食和战略物资是马匹和牛羊,对于干草的依赖比稻米粟米大得多。
吴颖还没走到马圈,就看见张绣马云璐赵云都来了,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古怪,马云璐更是yù言又止却被赵云止住。
吴颖疑huò道:“怎么了?”
张绣忙mōmō鼻子笑着说道:“没什么事儿,就是孟起他们也来了……我媳fù儿又怀上了,想凑齐人大家庆祝一下。”
吴颖向张绣恭喜道:“恭喜,恭喜,嫂子上一胎一对龙凤胎好让人羡慕,明年师兄家里又添新丁了。今晚一定一醉方休!”
几人都笑着回屋,却见马超也来了,他的夫人也在,是周炜。
原来周炜行医到此,马超在外边骑马不小心坠马野外昏mí,被周炜救了一条命。经过吴颖介绍,两个人就好上了,现在已经成婚四个月了。马云璐的喜讯也是她诊断的,比起当年,这个单纯像白纸一样的小姑娘已经锐变的多了。
好酒好菜摆上,既有草原惯常的烤全羊,烤牛tuǐ,也有在草原上十分稀罕的家常小菜,这是吴颖让人费事儿从扬州nòng来的菜种子亲自种下培育的,现在正好下饭。
一桌子七个人,除了吴颖自己,都是恩恩爱爱的一对了,而且三个nv人现在都有了身孕。看着他们恩爱幸福的模样,吴颖默默地祝福着他们,同时只能默默地为自己斟满一杯又一杯的浊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下。
本想浇灭心中无边的孤独和相思苦,但酒到深处,心中那个身影却越来越清晰,他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刻在她的心田,烈酒涤dàng去心底岁月的尘封,刀一样的铭刻更加刻骨铭心。
几个人都感觉得到吴颖笑容下的落寞,和独自斟酌的悲凉。
“来,都满上。我祝你们都夫妻恩爱,白头到老,儿孙满堂,一生幸福——喝!”吴颖喝的面sè馥郁绯红,端着酒杯有些摇摇晃晃地站来来,响亮地打了一个酒嗝,一口喝完然后嘿嘿地傻笑起来。
赵云给马云璐使了一个眼sè,马云璐就忙上前搀扶住吴颖,小声劝道:“颖儿姐姐,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吴颖醉醺醺地笑道:“我哪里醉了,是你们醉了吧。那个谁还是男人呢,每次都被我灌趴下……可惜他来不了了,不然他肯定是第一个倒下的……嘿嘿……”
“好好好,姐姐最厉害了——”
“知道就好,再来!”
“好啊,咱们去你房中喝吧……”
马云璐总算把吴颖劝走了,马云璐让人端来醒酒汤,给她脱了鞋子和外衣,帮她扶上chuáng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吴颖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
“颖儿……”
“颖儿……”
呼唤声是那样的熟悉和真切,吴颖缓缓地睁开眼一看,就见一个人正坐在她的身边,对她笑着。
吴颖顿时瞪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一下子坐起来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抓着他一刻也不肯松开,似乎一松开就会飞走再也不回来了。
“这丫头真使劲儿啊——”张扬只感觉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束缚的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只得看着怀里的放声痛哭的人儿苦笑道。
“我知道这只是梦……但每次做梦你也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从来不肯多留一会儿。你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吗……赵师兄、张师兄他们都有了爱人,都那么幸福,只有我孤零零地一个人……我快要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傻丫头,你既不回去也不让我来看你,这个罪是你自找的。何苦为难自己呢。”张扬捏捏她的鼻子怜惜地说道。
吴颖抬起泪méngméng的眼眸,chōu泣着说道:“我是自找的,我只怪我自己命苦。身负血海深仇却找不到仇人下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张扬笑道:“若是童渊已经出国了,或者死在了一个荒废处已经被野狗吃进肚子里了,你能找得到才怪。”
吴颖一窒,哭声止住了,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扬,样子我见犹怜可爱极了。显然她也在怀疑这种可能xìng的存在。
“所以,我现在以丈夫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luàn跑了,跟我回家生孩子做饭去,那才是你该干的事情。”说着张扬捧起她泪水一片的脸颊,对准chún瓣就深情地wěn了上去。
口舌相对,火热的làng漫顿时弥漫开来,吴颖脑袋嗡地一声,好一番缠*绵之后才推开张扬,惊愕地看着他,然后用手狠狠地在自己大tuǐ上掐了一把,张扬好笑地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道:“别掐了,你这不是做梦。若是不信就算了,我就做你的梦中情人吧……来,宝贝儿,我替你宽衣,咱们安寝吧……”
吴颖呆呆地看着他,上身衣衫已经被他褪的只剩下肚兜了才醒过来,突然一把抱住他,张开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上去,张扬惨叫一声:“你要谋杀亲夫啊!”
吴颖流着泪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背脊哭喊道:“死人,hún蛋,笨蛋……呜呜呜……”
积压了五年的压抑苦闷,在这一刻都在爱人的怀里尽情地释放,张扬虽然脖子上后背很痛,但看到她释放自己,心头却感到很幸福。
等吴颖哭够了,她才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看了一眼张扬xiōng前被自己泪水浸润一片的衣服,红着脸有些担心地说道:“刚才nòng疼你了吧……”
张扬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事儿。这几年我勤耕不辍苦练武艺,为的就是今天能承受的住你的疯狂。看来我接受住了考验,效果斐然啊!”
吴颖羞赧地低下头,掩好凌luàn的衣衫,这才凝视着张扬说道:“你怎么来的?什么时候到的?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张扬将她揽入怀里,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是想说我到西凉要穿过千山万水,要经过很多人的地盘,会被人狙杀对不对?呵呵,为了保险,于是乎,我就将从扬州到西凉所到之处全部占领了。走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比较放心的。我为了见你一面,付出了如此大的努力。怎么样,感动不?有什么表示没有?”
吴颖在他怀里懒得动弹,听到张扬戏谑的话,似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样,但本就很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睁开眼羞愧地说道:“让你等了五年……今天……随你了……”
本以为张扬听到之后会立刻将她立刻正法,但张扬却没有,而是拍拍她的脑袋笑道:“觉悟变高了啊。不过现在还不还不急,先让你看一样东西。穿好衣服,跟我出来。”
吴颖不解,但也没有问,猜想肯定是惊喜了,心中有些感动,同时很期待。
出了城mén,城外就是风雪连天的荒原,张扬指着远处说道:“还记得那个风雪夜吗?”
吴颖深情地点头说道:“一辈子都忘不了。”
张扬扯着缰绳对她笑道:“咱们就来重温回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吴颖展颜笑道:“好啊,不过那时候咱们可是没有骑马的。”
张扬深意地笑道:“而且那时候我是一只抱着你走的,怎么样,要不要场景重现?”
吴颖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发烧,但她还是用力地点了头,张扬就跳下马,拦腰将她抱起来,对着后面呼道:“呜——我们在这里,来追杀我们啊!”
吴颖咯咯大笑起来,也对后面大呼道:“我们是你们管大帅亲自要的人,很值钱的,来抓我们啊!”
于是两个人在六年以后,又在一个风雪夜,开始了不一样的逃亡之旅。
他抱着吴颖,飞快地跑,吴颖在他怀里可以感觉到风在脸庞呼呼地刮,脸蛋贴在他的xiōng膛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心间是几年来前所未有的满足。
张扬穿过一片片被白皑皑的大雪覆盖的荒原,最后一个坡度很缓的山丘就出现在眼前。
吴颖想起当日,眼眸有些mí离地对他说道:“我们要一起滚下去。”
张扬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