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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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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轻轻地品了一口酒,细细咽下,回味半晌,眉毛一挑,看着空杯赞许道:“好酒!看着清澈如水,闻着淡淡幽香,饮下柔和如春,但是下肚之后半晌才觉得后劲勃发,回味无穷。这叫什么酒?”
    张扬也自将饮下一杯,笑道:“这是徐州的龙王涎,别名龙打盹儿,是徐州的特产。”想道这龙打盹儿,张扬就忍不住想起徐州山羊岭的那片泗水角楼,那片庭院梅花,想起让他难受的龙阳,想起不知何时还能相见的丽人倩影。
    飘忽中,闻着这淡淡如梅如菊的酒香,似乎有回到了那个房间,那个夜晚。屋中油灯如豆,灯下酣醉的美人罗衫半解,正媚眼如丝地躺在自己怀中呢喃。她那柔软温丰润的娇躯似乎还是那样让人爱不释手,她那带着酒气的如兰气息混着馥郁生香似乎就是这个味道吧。再低头一看,她的含情笑脸就印在清澈的酒波里。
    看到张扬望着就被失神,廖化轻轻碰了碰他,张扬这才从遐想中醒过来,向孙坚抱歉地一笑。
    “这些酒还是我在徐州时偷偷留下,离家时带在身旁的,却不想能与两位共饮,实在是一大快事!”张扬笑道,然后又往孙坚和黄盖酒杯中添了些酒。
    孙坚倒了谢,看了一眼端坐如松的廖化和黄忠,说道:“呵呵,虽然孙坚是个武夫,但也着实喜欢这清如水,淡香如菊的酒酿,等打完这场仗有机会一定去徐州和各位一起在酒坊里痛饮一场!”孙坚擦了擦嘴角的酒迹,看着张扬笑道。
    “好啊,等这场仗打完,刘扬一定请文台兄去徐州好好痛饮一番,不醉不归!”张扬说着又邀请大家举杯共饮。饮完这杯,张扬才看着孙坚轻声说道:“文台兄身为一军主帅,却能冲杀在前,致使光荣负伤,实在是叫人钦佩!”
    孙坚呵呵一笑,轻轻摆了摆手:“孙坚也知道身为一军主帅,轻易不能以身冒险。虽然祖上乃是兵圣孙武,但是到了孙坚这辈不肖,没能学得先祖一分智慧,却喜欢上了挥刀敌首落,千里不留行的生活。每每从战场上下来,公覆他们都是一番苦劝埋怨,孙坚也是惭愧不已。只是每次保证的好好的,可一瞧见敌军冲来,孙坚就管不住自己的性子,就想着往前冲。就连我自己都拿自己没办法了。”
    兵圣?又是一个兵圣,吴家堡哪里也有一个兵圣的先祖呢,你们两家子见了面为了争夺祖宗的兵圣头衔,还不掐起来?!
    张扬心里琢磨着,嘴上却是客气地说道:“文台兄太过谦了,如今敢于冲在士兵前面的将军不多了……”
    说着,张扬想了解一下如今敌我双方的伤亡情况,还有力量对比,就话题一转问道:“刘扬来得晚,昨日下午才到,等安排完弟兄们的住处,已经宵禁了。我想知道,如今敌我双方这些日子打得如何,伤亡多少?”
    孙坚苦笑着摇摇头,倒也不隐瞒地答道:“我们打得苦啊。不算犬子孙策带走的一万五千兵马,孙坚直辖的近两万精锐,半月下来折损了三成有余,除去辎重兵伙夫马夫,如今能扛枪上阵的不过一万两千千人。”
    说着孙坚放下酒杯,身子往前倾了倾,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而陶徐州带来的三万徐州精锐,这半月以来在轩辕关一役真是出生入死不怕牺牲,极大地消耗了轩辕关的西凉军守军力量,但徐州兵死伤已过六成,如今能上阵的也就一万两千人。而轩辕关守将华雄,樊稠本来有守军一万八千,这些日子折损的约七千余人,剩下一万多。”
    “我们加起来还有还是西凉军的两倍有余,还是有胜算的。”张扬缓缓地小酌了一口酒,然后放下酒杯沉吟道。
    “只是轩辕关坚固无比,又是背靠连绵横亘的嵩山而建,想绕过去都不成。更是洛阳的西南大门,比起虎牢关汜水关更加艰难险阻不可逾越。不过正因为轩辕关险阻异常,所以驻军也就较少,而且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攻下轩辕关,背上东进都再无关隘险阻。就能顺着落水,避开西线汜水关、虎牢关、孟津关、荥阳一线的西凉重兵,从宜阳方向挥师猛进,一路杀入洛阳腹地。就算不能极大地震慑洛阳,也能让西线的西凉军忙着回援,自乱阵脚,而让西线的我盟军战友有机可乘,一举击穿西凉军的重兵防线。接着合围洛阳,一战削下董卓老贼的脑袋!”孙坚说完,激昂地猛击桌案,张扬、廖化、黄忠也都面带昂扬斗志。
    而晓蝶晓娥却是浑身一震,握在腰刀上的小手一紧,险些要抽刀挥毫了。但看到孙坚并没有接下来的举动,这才舒了口气。
    孙坚黄盖自然把两女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诧异,觉得这两个小侍卫虽然忠心护主,只是有些太过敏感了吧。要是自己不光拍桌子,而且站了起来,怕是她们已经抽出尖刀刺向自己了吧。
    只是这都是攻下轩辕关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只能幻想而已。想到这层,屋子里高昂的气氛转眼间就跌落到了谷地,每个人都是低头沉思,一言不发。
    孙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吐了口酒气,目光扫过张扬三人,然后打破了寂静:“前些日子,远在旋门关的吕布突然带着兵马悄然而至,趁我等不备,发动了突袭,我等奋力阻挡,将吕布铁骑击退的同时,我江东军大将偏将却是折损了好几个,孙坚也不幸重伤,导致华雄出来叫战,我们却无人能抵得过他,反而被他斩了十几个偏将,苦战不下我军士气本就低迷,这下更是被拉向了最低点。”
    说着,孙坚瞥了一眼低头沉思的黄忠,低沉的语调为之一变:“但幸好今日黄将军横空出世,将华雄击的落荒而逃,狠狠地鼓舞了我军士气。我孙坚谨代表我江东万余将士敬黄将军一杯,以表敬意!”
    说着孙坚就举杯诚恳地对着黄忠,黄忠犹豫地看了张扬一眼,待看到张扬默许的目光,他这才端起酒盏,郑重地向孙坚一举,朗声道:“黄忠不过匹夫之勇,而且尚不能取得全功,能入将军法眼,黄忠感激不已!”
    说着,两人目光一对,齐齐仰头饮尽。
    “黄将军真是痛快人,不知将军可有表字?”孙坚放下酒杯赞许地看了黄忠一眼,问道。
    “黄忠,表字汉升!”黄忠答道。
    “汉升,汉升,大汉东升……将军胸怀社稷黎民,孙坚自愧不如。”孙坚若有所思地一品读,笑着说道,黄忠连道不敢。
    孙坚看了张扬一眼,才接着说道:“不知如一如今位居何职?”
    张扬自嘲地摸摸鼻子笑道:“**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只是在下身为汉室宗亲,虽然身世卑微,但心忧社稷,痛恨国贼,于是结识了汉升、元俭这些志士,带着两百人马就冲冲从徐州赶来讨伐国贼了,如今并未担任任何职位。不自量力之处,还请文台兄不要笑话。”
    孙坚一听张扬自称汉室宗亲,微微一惊,细细打量张扬一下,就赶忙起身向张扬行礼道:“不知如一身份如此尊崇,失礼之处,还望如一莫要见怪。”
    张扬虚扶起他,寒暄两句,彼此又恢复了刚才融洽的氛围。
    而孙坚看了看几人那破旧斑驳的盔甲,皱着眉头说道:“好歹都是徐州人,而且如一又是前来助阵的,陶徐州怎么只给了如一和弟兄们这般破烂行头?若是如一不嫌弃,请如一随我一起回去,取些闲置的布甲铁盔给兄弟们换上——”
    这时黄盖目光扫视了一下张扬的中军营帐,接口道:“刘将军好歹是一军之主,这帐篷布置的也太过简陋,不如让末将取些不用的物件装饰一下。”
    张扬感激地向孙坚二人拱拱手:“文台兄公覆将军的好意,刘扬心领了。只是江东军人多摊子大,又是背井离乡远征在外补给困难,弟兄们也都不容易。如今我和弟兄们虽然穿的朴素了些,但不影响杀敌建功就可。若是从江东军弟兄们口中抠食,实在是过意不去。”
    孙坚听见张扬的话,只是赞许地点点头,也不作答,反而是话锋一转,身体前倾凑上去诚挚地看着张扬三人说道:“一根筷子一折就断,两根筷子,虽然只多了一根,但合二为一的韧度远高于一根。既然如一心忧天下,但稍显势单力薄了些。虽然如一帐下将士个个精干,但寡不敌众,面对动辄十万的西凉铁骑,难免吃亏了些。而我江东军苦战半月,损兵折将,正需要如一和兄弟们这样的精锐来帮忙。”
    说着孙坚一沉吟,抬起头郑重地说道:“嗯,不如这样,如一和弟兄们跟孙坚一起干,你也知道江东军弟兄们十分仰慕如一和弟兄们的风采,我们两家合一之后,必将亲如一家。战场上同进退,同生死,战场下面同欢笑,同戚悲。既给了如一和将士们一个好归处,也有助于如一和弟兄们杀敌报国的志向。不知如一,和汉升,元俭意下如何?”
    看着孙坚那诚挚的目光,看着廖化和黄忠,乃至晓蝶晓娥投来的犹豫迷茫的目光,张扬心里暗骂道孙坚:“说的好听,目的不过是吞并我的人马罢了。如今我虽然人少,但好歹都是自己的。一旦投了你,我可又成了打工一族了。想想刚发狠从吴家堡出来,没过几天就趟回了老路,岂不被人笑话?好歹我也是米教少主呢,成了别人的附庸,算什么事儿?”
    张扬不是没有想过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发展自己,但想想历史上的刘备,到处投靠然后退出再跑路,十几年下来,身边也不过三四个将领,千百个兵,把大把大把的创业时间都荒废了。若不是遇到牛人,他还只不准还要投奔多少家诸侯,多跑多少冤枉路呢。与其这样每每地重头再来,还不如一开始在最困难的开始咬牙顶住,一口气走下去。
    若是真的投靠了,会怎样呢?
    廖化黄忠乃至波秀周仓,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投靠孙坚,去了或许都能重用,而张扬这个旧主呢?去了之后如何自处?想想刘表死后带着几万人马投靠刘备献出了一切的刘琦,最后不也是死的不明不白?
    同样,黄忠廖化越出色,你们对张扬的戒备顾虑就越重吧?若是想着中道退出,不仅前期的努力都荒废了,白替孙家奔波受累,就连张扬自己的原有人马也被侵吞,最后最好的结果也是光溜溜地出来。
    若是孙家怕张扬蛊惑自己的老部下一起离开,徒生事端动摇军心,一不做二不休,也让他出一场意外英年早逝,也不是难事。
    若是一路追随等着孙家成功,到那时候,张扬肯定也是被安排在一个闲职上面,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一个人跟他来往。
    然后在某一天七夕之日,饮了孙家送来的美酒,然后寿终正寝。而张扬这一双如花美眷,也必定被孙家人留着自己享用,或者大方地赐给功臣外戚,以表恩德。
    哼哼,不过。孙坚你儿子在赤壁之战时,就曾被投降派忽悠着投降,但他就明白谁都可以降,就是他不能。还要感谢你儿子的故事让我明白如何做出如今的抉择呢。谢谢喽!
    “呵呵,多谢文台兄厚爱……只是刘扬自在惯了,受不得那么多的约束,去了不但帮不上文台兄的忙,反而托文台兄的后退,让文台兄为难。合作是可以的,但是合二为一,刘扬只能对不住文台兄了。”张扬半真半假地跟孙坚说道。
    孙坚看着丝毫没有犹豫就做出坚决回应的张扬,知道暂时是没有可能让他们归附了。张扬不归服,黄忠又是忠心不二的人,自然也不会投靠,如此底下的废话也就不必多说了,这次前来除了喝了几杯美酒,算是一无所获。
    孙坚一脸遗憾地告辞了,廖化黄忠也是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张扬这才知道他们也都觉得如今跟着自己胆敢比较痛快。
    而收拾好桌案的晓蝶突然扑到张扬怀里,紧紧地抱着他,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后怕地说道:“相公。刚才吓死奴婢了。若是相公真的投靠了孙坚,奴婢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了……”
    张扬心里一惊,扳过晓蝶的脸,怔怔地看着她问道:“你也明白相公放下权柄之后会怎样?”
    晓蝶点点头,犹豫地说道:“不……不过是担惊受怕,怕哪一天相公说没就没了,怕哪一天我们姐妹就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说着她狠狠地拍着胸脯喘息道:“还好,相公比晓蝶聪明,奴婢能想道的事情,相公自然想得到。刚才想提醒相公,但又不敢,却又更怕相公一时糊涂,做出糊涂的决定来……还好,奴婢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这时晓娥也贴了上来,腻着张扬嘟哝道:“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们都想害相公,晓娥就保护相公。若是相公遇害,晓娥也绝不苟活。”
    “嗯……”晓蝶也坚定地点点头。
    “我的宝贝儿真聪明,这脑袋瓜子怎么生的,相公像你们这般大的时候,啥也不懂啊,比起你们这智商情商,相公都自卑了……”张扬捏捏两女的脸蛋笑道,然后将两女拥入怀里,感动地说道:“若是真的有那么窝囊的一天,就算我死了,我也要你们两个好好地活着。”
    “相公——咱们不是说好了不能同生,但能同死的嘛,怎么相公连这个都不让啊。”晓娥撅着小嘴不满地说道。
    张扬见她生气的样子可爱的紧,有心逗她道:“那时候你们该有了相公的孩子了啊,孩子没了爹,再没了娘,岂不是很可怜。”
    “孩子啊……”两女顿时大羞,将红扑扑的脸蛋贴在张扬身上,不敢抬头看他。
    “相公,咱们都已经行房了……什么时候才能有相公的孩子啊……”晓娥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大胆地望着张扬问道。
    “你们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再等等吧。”张扬好笑地捏捏她的鼻梁,笑道。
    “人家都十四了好不好,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啊……”晓娥不满地推掉张扬的手,小声说道。
    走出张扬营地,黄盖上前皱着眉头对孙坚说道:“主公,我观刘扬此人抱负不小,不是那种肯栖身别人屋檐下的人,而黄忠又是从一而终忠心耿耿。今日主公坦诚相邀,都被他推脱,看来我们的机会不大了。”
    看着一脸遗憾的黄盖,孙坚却是一脸不在乎,摆摆手笑道:“谁说刘扬不肯栖身于别人帐下?刚才我可是拉过一个徐州兵问过了,刘扬本是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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