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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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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径直驶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我在军校修过西方现代军事学,一眼就看出了这艘潜艇的来历。

这是艘二战时期德军研发的758潜艇。这种潜艇艇长47.3米宽5.2米,水面排水量600吨,水下排水量1000吨。水下最大节速可达9节,动力装置为柴电推进。装备了四具399毫米的鱼类发射管,可发射在当时来说极为先进的鱼雷和导弹。

758潜艇还没怎么投入战场,纳粹德国就已经宣告战败,这种潜艇便成为了历史。没想到在二战结束半个多世纪后出现在了东海海域上。

在我们的注视下,艇门打了开来,不光是尤忻,连我的呼吸也有些粗重。在一艘六十年前的潜艇上,无论出现什么都不会太过离奇。

但我们还是大吃了一惊。“三位下午好,很高兴见到你们。”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镜,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站在扶梯上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到我这艘小船上喝杯下午茶,如何?”从长相上看,他应该是中西混血儿,说得却是标准的汉语。

758也算小船的话,世界上大部分造船厂都别混了。反正我们的状况已经糟糕到家了,有地方可去总比泡在水里强。

我向大笨和尤忻使了个颜色,率先游到扶梯旁爬了上去。大笨和尤忻想相继跟了过来。潜艇里的空间很大,一点也不觉得拥挤和憋闷。

“这叫司徒文,这是我的名片。”

等我们都进来后,那个男人分别给我们发了一张名片,我扫了一眼,上面写着一串很长的头衔,好像是什么国际珍稀物种研究保护中心的主任。

“请跟我来。”司徒文笑着说:“我想你们一定会对它们感兴趣的。”

我和大笨搀扶着尤忻跟在了他后面。沿途,我们看见了几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都是高鼻深眼的外国人。

穿过一道圆形舱门,我们进到了一间很宽敞的舱房里。房间里摆着两张宽大的沙发,沙发前有一张小桌子。在和舱门相对的舱壁前,有一排五颜六色的按钮,按钮旁是几根很长的摇杆。

“随便坐。”司徒文在其中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倒了四杯酒,道:“别客气,这是100年的艾伦瓦,试试看,味道很不错。”

我转向大笨,轻松地说:“司徒先生盛情难却,看来咱们有口福了。”大笨明白了我的意思,搀着尤忻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和我同时举起酒杯,将整杯酒一饮而尽。

司徒文端着酒杯踱到那排按钮前,微笑着说:“我想诸位一定有很多疑问吧?先看看这个。”

他说着按下其中一个红色的按钮,舱壁在一阵咔嚓声中分成两半,滑落到两旁。舱壁后面马上现出一面玻璃墙面。

潜艇已经潜到了水下,在强光的照射下,窗外是一片绿得有些诡异的景象。

两道强光的焦点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大肉团上,在肉团的下面,八条长长的触角正在缓缓地随波轻摆着。两头四五米长的兰鲨静静地漂浮在其中两条触角旁。

是大王章鱼和那两头兰鲨!

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大王章鱼就象一团死肉,没有半点声息。大笨刷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很凑巧。”司徒文背靠着玻璃墙,双手抱胸道:“我们一直在追踪这只大王章鱼,研究它的生活习性,就在半个月前,它吃掉了那两头兰鲨的幼子。你们刚才的神勇表现真让人钦佩。”

司徒文停下来鼓起了掌。大笨又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刚要开口,我抢先一步道:“八十一条!”大笨一楞,悻悻地坐了下去。

司徒文怔了一下,我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想到世上竟有人能扯断大王章鱼的触角,古代的大力士也莫过如此了。”

司徒文接着指着我说:“这位先生能在不可能的情况下重创大王章鱼,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换句话说,刚才我们舍生忘死地和章鱼搏斗的时候他就躲在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我们拼命。

大笨冷笑了两声。司徒文恍如未觉不紧不慢地说:“诸位完全有制服大王章鱼的能力,我没经过诸位的同意就发射了三枚麻醉弹,希望诸位不要见怪才好。

说得好听,他要再不出手我们三个不被章鱼吞掉也要葬身鲨腹。我打了个哈哈,说:“司徒先生的工作室很有风格嘛。”

司徒文坐回沙发上,笑道:“德国政府把这艘废弃的潜艇卖给了我们,改装一下就成了一个不错的水下研究室。”

我们说话的时候尤忻一直没出声,这时,她哼了一声,身子斜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问司徒文这里有没有消炎的药品。司徒文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独自走了出去。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窃听装置,我没和大笨交谈,只是使了个眼色让他少安毋躁。

没过多久,司徒文就带着医生进来。医生当着我们的面给尤忻的伤口做了处理,并给她打了一针消炎针。

医生离开后,司徒文又拿来不少可口的食物和三套干爽的衣服。沙发旁边有一个临时休息的小隔间,我们陆续进去换了衣服。等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东西,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他把我们带到了卧舱,叮嘱我们好好休息后径直离去。

卧舱不大,摆了两张上下两层有四个铺位。下层的两张铺位之间有一张写字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里里外外把卧舱里搜了个遍,确定没有窃听的装置后示意大笨可以放心说话了。

大笨拍着胸口长长地出了口气。不满地说:“那个司徒文阴阳怪气,肯定不是什么好鸟,那只大章鱼说不定就是他养的,专门放出来害人。”

我对大笨的说法不以为然,但我也不认为司徒文只是个科学家那么简单。政府根本就不允许非军队组织拥有武装潜艇。

“对了!”我坐到其中一张床上,对大笨说:“我军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大强同志,你有没有偷练《葵花宝典》上的歹毒武功?”

大笨把尤忻扶到另一张床上坐下,把手举过头顶,说:“我交待,咱老王是喜欢嗑瓜子,这点爱好不犯法吧?就算真有传说中的《葵花宝典》,我也不敢独吞,嘿嘿,肯定先孝敬孙头您啊。”

我一直很佩服大笨的嘴子,当下直奔主题道:“也没见你整啥脑白金的,大王章鱼的爪子都让你小子扯断了。”

大笨搔着脑袋,说:“卷住我的那段是前面最细的一截,而且也只缠了一圈,我又被它甩火了。满脑子都是火,不过我也没想到能扯断那东西。”

“人在危急关头往往能激发出巨大的潜能,做到很多平时做不到的事。”尤忻理了理头发,接口说:“孙哥,八十一条是什么意思?是你们的暗号吗?简直和探险小说上说的一样,太有趣了。”

这小妮子的心里素质果然够好,我们刚才还在鬼门关上打转转,她居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我看着大笨笑了笑。大笨立马急了,扯着嗓子嚷道:“孙头,你不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吧?”

尤忻拉着他的袖子道:“王哥,说来听听嘛,也让小妹饱饱耳福嘛。”

大笨这家伙对美女缺乏免疫力,被尤忻晃了两下马上弃甲投降:“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部队本来有八十条惩罚条例。那会儿我老是开小差,孙头就弄了第八十一条出来治我。唉,可怜我那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敢怒不敢言啊。”

尤忻呵呵地笑了起来。又扯了几句闲话,我让他俩抓紧时间休息。那种不祥的感觉还没有散去,我不敢大意,决定我们三人轮流换岗,我站第一岗。

他俩实在太累了,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鼻息声。大笨这家伙居然打起了呼噜。

我想到走廊上再看看,走到门前转了下把手,把手纹丝不动。我又用力拧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来。想了想,没叫醒大笨他俩。据我的推测,我们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掏出司徒文给我的名片。这是张很普通的名片,正面印着……亚蓝远太国际珍稀物种研究保护中心主任:司徒文。

把名片翻过来后,我楞了一下,刚才装名片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背面是一片空白。

现在,在原本空白的地方多了一行血红的大字……太平洋战区中校参谋:大卫。

诺兰帕司。

旁边是一副清晰的美国星条旗。

看到这行字,任何有点常识的人马上就会联想到二战。我脑子里立即迸出一个念头:司徒文到底是司徒文,还是大卫?

难道他真的是二战时期的亡灵?就算他真的是二战时期的美军亡灵也不该出现在德军的潜艇上。何况这里是东海而不是太平洋海域。

就算这些都可以抛开不算。抓了我们对他们也没什么用。再说,如果想害我们的话又何必要救我们呢?难道是冲着我和大笨来的,想勒索我们?

不可能!我和大笨一向很低调,除了一些重要客户,几乎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弟公司”的老板。如果我们没用公司的名义,就算面对面,尤忻也不知道我们就是《命运》的开发者。更何况幽灵要钱根本没用?

从头回想一遍,越发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

先是接到一个只有十位数的神秘电话告诉我们陕西的一个小村子有个连考古学家都找不出什么的古洞,接着又接到一封不可能送出的邮件,收到三张飞往陕西的机票。

飞机居然沿着相反的方向飞到的东海,机长和飞机上所有的乘客联合起来涮了我们一道。让我们真的以为飞机失事而被抛了下来。

接着又和大王章鱼拼命。眼看着陷入绝境的时候,又被一艘二战时期的德国潜艇搭救。一个既可能是生物学家,也可能是美军亡灵的家伙把我们反锁在了狭小的卧舱里。美军在二战时是我们的盟友,应该没什么恶意才对啊。

我的思路渐渐清晰。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我这假设构建在我们所见到的司徒文是幽灵的基础上。而这也是受到前面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的影响,我决不能在没弄清真相之前犯先入为主的错误。

司徒文就是司徒文,是个喜欢四处考察生物学家。他困住我们想必有他的用意,但肯定没有恶意。不然直接在一边袖手旁观或是干脆等到我们奄奄一息的时候再现身,岂不更好?或许他不想我们这些门外汉干扰他的研究吧。

别看大笨睡得这么死,生物钟却很准。一到三个小时马上起来换我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觉得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脑袋晕乎乎的极不舒服,睁眼一看,大笨正攀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似乎把我摇散架了才甘心。

“王大强同志!”我拨开大笨的手,严肃地说:“几十年以后,要是我的脑袋出现了什么毛病,准是你该我摇的。本人在此申明,如有后遗症,连规八十一条伺候。”

大笨居然没和我贫,让我很是意外。“敌人火力凶猛。”大笨有些惊慌的说:“咱们上了贼船,这是一艘鬼船!”

他可是个敢玩命的主。但当年热带雨林中的遭遇都给我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怪物之类的东西倒无所谓,一旦遇上虚无缥缈的鬼魅,他就有些害怕了。

“鬼船?”莫非司徒文真是鬼魂,现出了原形?看情形又不象,我被大笨弄得满头雾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说这是鬼船?你们看到鬼魂了?”

一看尤忻脸色苍白得吓人,满面都是惊恐至极的神色,她紧紧地抓住大笨的肩膀,牙齿格格地打着冷战。能让尤忻这么恐慌,事态一定很严重了。我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原来,大笨轮岗的时候,尤忻想去方便,她没找到厕所,却发现整艘潜艇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她急忙跑回来告诉大笨。大笨和她一起去看了一遍。轮机室和各个舱房的舱门全是敞开的,就是看不到人。

整艘潜艇就那么大点地方。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大笨和尤忻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腔。他们找到艇长室,桌子上还放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司徒文却已不知所踪。

弄清了事情的经过,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把司徒文给我的那张名片拿了出来。

神秘的船长,诡异的名片,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整条艇上的人都不翼而飞……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对我们作出暗示……我们登上了一条鬼船!

鬼船通常也被称作无人船。在年老的海员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在南太平洋海域和浩瀚的印度洋上,遇见乌云密布或是狂风大作的天气,经常可以看见一艘艘样式各异,年代相隔很远的船只在海面上自行漂流。

那些船有清朝的火轮,有西班牙海盗所青睐的三桅帆船……有胆大的船员在停风后乘着小船上去察看过。船上的情形大致都一样:船上的陈设都很整洁,烤箱里还烤着面包。船员室里的被褥都很凌乱,上面还有睡过的痕迹和残留的体温。

在这类传说中,通常都有一点相同的地方:船长室的桌子上摆着一杯热咖啡,咖啡杯下压着一张作了标记的航海图。

难怪大笨他们会紧张,我们亲身见证了一条“鬼艇”的诞生!

“小忻”我沉吟道:“你第一次出去的时候怎么拉的舱门?”

尤忻疑惑地看着我,把本是开着的舱门关上又拉开。我点了点头。显然,从我拉门拉不开到尤忻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整艘潜艇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把舱门反锁是为了阻止我们突然出去,破坏他们的行动。

但,有什么理由能让司徒文这样一个生物学家放弃一艘昂贵的潜艇呢?他和整艇的人又去了哪儿呢?这艘潜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惊人的变故?难道,这真的是一艘传说中被诅咒的“鬼艇”?

我和大笨把全艇又用地毯式的排查法搜索了一遍。别说了,偌大一艘潜艇上除了我们三人再找不到有生命的活物。

回到卧舱,我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尤忻看看大笨,大笨摇了摇头,直到把眼泪都笑出来我才停了下来。尤忻轻叹了口气,同情地看着我。

“孙哥”尤忻安慰我说:“我知道,在我们三个人中,你操心的事情最多,承受的压力也最大。你别太着急了。你说过,一切才刚刚开始,我相信你说的话!”

“哈哈……”我又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尤忻这小妮子居然以为我神智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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