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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蒙娜丽莎血眼-第4部分

小说: 蒙娜丽莎血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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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完合同,我们喝了会茶,真是香,沁人心脾,做个有钱人一定很爽,跟有钱人住在一起肯定也爽,我喜不自禁。   
    我们聊了会天,我想起一件事来:“杨老师,忘了告诉你,你以后就叫我紫儿吧,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男朋友叫朱青原,江西青原的,我也是江西吉安的。”   
    “哦,青原山很有名啊!禅宗圣地!那我叫你小朱啊,……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叫朱青原比较好。”   
    “没事儿,我都叫他大猪,你看他呆头呆脑的就像头大猪嘛!”朱青原没说话,泯着嘴跟我们一起笑。   
    时近中午,我们该回去了。走出门,天色阴沉,乌云涌动,稀疏地在掉着小雨点。我们没聊多久,天说变就变了,真是快。杨开留我们多坐一会,我们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下,不便久留,我拿主意还是先走吧,于是奔向院里。朱青原抓起那把放在大门边的伞,“哗”的就撑到了我头上。有这样的“保护伞”真好,我觉得很幸福!   
    走出那条石子路到土路上,雨点“啪啪”大点大点下起来了,狠狠地砸在伞上。大猪一手把我肩膀楼紧,把伞的三分之二都倾盖在我头上。我穿着裙子,怕雨打在泥土溅到我的鞋上和裙摆上,都点着脚尖走路了,因此很慢。突然,一道强烈的闪光在我们面前划过,我惊得放下脚抱着大猪缩到他怀里。紧接着,一声霹雳巨响,炸雷响过,头顶上还有特别的响声。我躲在大猪的怀里,不知发生了什么。   
    “快走!”大猪夹起我往肩上一扛,就往前奔,伞也丢了。我在大猪的肩头上听到“哗啦”的一声,一个影子从我的眼前晃过,似乎向我们的头上飞来。糟糕,这下死定了,我们恐怕遭雷击了。就在我怕死念头闪过的一瞬,一声“轰”响砸在地上,就在我们身后弹了起来……           
正文  10.猫头鹰哭夜        
    猫头鹰哭夜   
    轰响之后,朱青原架着我跑过好远,发现没有危险了停下来,把我放下。倾盆大雨像瓢似地泼了下来,我和大猪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着我们的身体,这是四月还比较冷,我不禁哆嗦起来。   
    朱青原已经松开我往后边走去了,我拨开湿漉漉的头发看后边刚才的巨响到底什么了什么。令我震惊的是,刚才的霹雳雷闪击到了松树上,把一棵老松的顶部“伞盖”劈下来半边,那砸到我们身后的轰响正是那半边松树“伞盖”。真惊险啊,当时我们正在松树底下经过,要不是大猪反应快,架起我就跑,我们肯定也会被劈起两半。看来大猪没那么笨,是他救了我一命!   
    朱青原把伞捡回来了,没坏。我冲上去,架在他脖子上,紧紧地贴着他,一眼深情:“大猪,你真好,我答应做你的小猪猪……”送上了我及时热辣的雨吻!   
    很幸运,我们逃过了一次雷击!我不知道我们是偶然还是巧合,偏偏就在我们出来后遇到了那次雷闪,也淋了一个落汤鸡。谢天谢地,我们都没有感冒,一周后,我们顺利地搬出了那个小窝,成了美丽的秀山脚下一员,成了蒙娜丽莎公馆的半个主人。   
    蒙娜丽莎公馆周围的环境真是好,生活在山与树的包围之中,还能听到各种鸟鸣,置身自然,心中非常惬意,自是欢愉。   
    也许是空气好,也许是第一天搬来,我们都太累了,第二天,大猪竟然没有按时起来,一直睡到9点来钟,平常他到了七点就像定时闹钟那样崩起来。还好,是星期天,我们都可懒懒床。   
    住处倒是解决了,但我依然失业,简历投了很多,大多都石沉大海,没有消息,上一周只有两家叫我去面试,一家看着太远就没去,一家去了觉得他们不务正业,主要想要我过去拉广告,我义正严词地告诉他们我只做编辑不拉广告业务,也就没戏了。   
    第二个傍晚,天气有些闷热,我们在外面吃完饭,哪也没去逛,早早就回来了。昨天搬来什么风景都顾不上,收拾一下就睡了。今晚,我们要好好体味这里的夜景。   
    由于闷热,我们搬出两把藤椅到露台上来坐。因为我恐高,大猪把椅子放中间,没敢放边上。我们就坐在椅子上紧靠在一起,聊聊八卦新闻。朱青原在广告公司做策划,知道我失业心里不舒服,总是找各种笑话逗我开心。   
    “前两天,在我们广告公司的大院里,大家在各忙各的,勿然听到一位妇女进到院子里大声喊道:‘西瓜,西瓜……’坐在我对面的副经理乐了,对大家说:‘听到没,这就是做广告,要大胆的闯入,大胆地叫卖,没有我们拉不到的广告。’这时,一位老员工往窗外探头一看,向大家‘嘘’了一声,他小声地说,这是经理的老婆,‘西瓜’是经理的小名儿……”   
    大猪还没讲完,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爽朗的笑声惊动了夜色和周围树上的几只栖鸟。   
    “嘘!我也告诉你呀,以后也不许你在公共场合或当人面叫我‘大猪’啊,别人还以为我笨呢!挣不了工资谁养活你呀?”   
    “不嘛,不嘛,我就要叫你‘大猪’。如果不叫你‘大猪’,叫你‘小猪’总可以吧!”我撒娇道,大猪要掐我,我们嘻笑打闹起来,很是开心。   
    “还有啊,我再给你讲一个品牌广告的笑话,有个学生从围墙爬而出,被校长当场抓到。   
    校长问他:为什么不从校门走?   
    他说: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校长又问:这么高的墙,怎么翻过去的啊?   
    他指了指裤子:李宁,一切皆有可能。   
    校长又问:翻墙是什么感觉?   
    他指了指鞋子说: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第二天,那个学生从正门进学校,校长碰到他问:怎么不翻墙了?   
    他指出鞋说:安踏,我选择,我喜欢。   
    第三天,他穿混混装,校长说:不能穿混混装!   
    他说:穿什么就什么,森玛服饰。   
    第四天,他穿背心上学,校长说:不能穿背心上学!   
    他说:男人,简单就好,爱登堡服饰。   
    校长说:我要记你大过。   
    他说:为什么?   
    校长说:学校地带,我的地盘我作主!”   
    我听着听着,迷迷糊糊了,竟然快睡着了。   
    朱青原摇了摇我的手,“醒醒,怎么就嗑睡了呢?会着凉的,来,我背你进去睡。”   
    “不困,再歇一会。”我贪恋外面的凉快,不想那么早就去睡。   
    天很黑,我们手挽着手,感受对方朦胧地存在。除了几声昆虫的叫声,夜很宁静,真是“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的清静。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夜空中只有我们悄细的偎语。   
    “我给你读一首在都市之声听到的诗啊,很美,你听:   
    山不孤独水孤独,所以山把那水围住;   
    树不孤独鸟孤独,所以鸟在那树上住。   
    夜不孤独人孤独,所以人在那儿哭诉;   
    梦不孤独心孤独,所以梦把那心牵住。”   
    朱青原在细细地品味这首诗,抚摸我的秀发。沉默,只有天籁之音,我们都想享受这静夜的美。   
    一个声音由远而近,由小到大,慢慢听得真切了。   
    “啊,我怕!”我轻唤了一声,转手抱在大猪的胸前。我头扒在他胳膊上细听这声音,像在谁在哭,“唔唔”的,很凄厉。“有鬼,是鬼在哭!”我有些惊慌地跟大猪说。   
    “胆小鬼,有我在呢,别怕,你再仔细听听。”等我再去听时,那声音已经消失了,过了一会,远处传了一阵清脆的“咚咚”声,哦,那是啄木鸟吃虫子呢。   
    “刚才是什么声音,你告诉我嘛?”   
    “好好,就你胆小怕事,刚才是鸟叫,猫头鹰的哭声,这在山区很常见。咱们住到这来了,以后会经常听到各种动物的声音,你可别见怪啊。”   
    “我又不是山区出来的,当然听不出来了,我要是受动物们吓着了,就拿你当炮灰。”   
    夜静悄悄的,有些晚了,我们回屋睡觉。   
    这晚,我睡得很不踏实,似睡非睡,有些紧张,脑子里总萦绕着那猫头鹰的哭夜声,很是凄厉,模模糊糊有个女人的影子闪到我跟前,露了一下脸,有些熟悉,却没看清。然后我在迷糊中又听到那女人的哭声,久久缠绕着我。   
    一夜没睡好,困,天亮那会,我死沉沉地睡去了。突然,我听到一声枪的闷响,不好,子弹向我的脑袋袭来,我本能地翻转身去抓“保护伞”大猪。然而,我扑了个空,不好,床上没人,难道大猪被人掠去了?   
11.背后乞丐                
    我坐了起来,清醒了一下。拿起手机看时间,还是早上7点半,大猪搬家后第一天上班,怕路远了堵车,得早起一会,原来他看我睡得死,怕吵醒我,悄悄上班去了。   
    屋里并不暗,那厚实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窗户,但周边还是有缝隙漏出点光线。还有,卫生间那边的毛玻璃门也有光线,因为卫生间北边墙上也有一个毛玻璃窗口。   
    奇怪,难道我又做恶梦了,刚才怎么听到枪响和梦着子弹向我袭来呢?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窗前,轻轻地拉开一点窗帘看看外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露台的边上,手里拿着一把银灰色的气步枪,昂头看着他前面的一棵大树,很专注。   
    他就是房主杨开,还是那身白衣牛仔。原来,刚才的枪就是他开的。这么大清早为什么开枪呢,难道是有贼,或者别的什么?我对这个一向既害怕又好奇,很想打听一下,于是穿好衣服,拉踏着拖鞋出去。   
    出门向东一望,一道金光刺眼,我赶紧转头,揉了半天才睁开眼。久违的阳光,久违的童年刺眼的回忆,那时我经常懒睡,被爸妈打着屁股起来上学,然后就是揉着眼睛顶着这样的阳光去上学。   
    “林,林紫儿,起来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哦,没咋睡好,被猫头鹰的叫声给晃的。……嗯,杨老师您在这打什么呢?”   
    “这样啊,我跟你一样啊!我最不喜欢听猫头鹰的叫声,像鬼哭似的,弄得我昨晚一晚都没睡好,所以一早起来我就想把它打了。”杨开脸带怒色。   
    “哦,我倒没什么,刚开始有点不习惯。”我并不是那样痛恨猫头鹰,尽管它吵了我,但它是一种有益的动物,它有自己的生存权和生活方式,害怕归害怕,作为有爱心的我还是想保护它们。于是急忙问结果,“您打倒了吗?”   
    “没有,让它给飞了。”作为艺术家,我想他要打掉猫头鹰可能是睡不好的缘故吧,怕吵了夜第二天便没有精神和灵感了,难怪!   
    “大爷,您早!您浇水了……”我看到那个开门的老人在东边那块空地上给新翻的垄土浇水,便问候道。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向我挥手,拿瓢的手指地下,嘴里哇哇的,脸上荡漾着春光的灿笑,看来他很高兴。   
    “他说见了你也很高兴,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父亲,前两年说不出话来了,一直在乡下,他在这里也保持乡下的习惯,到我屋里来都很少,所以我就尽他便。”   
    哦,我冲老人点了几下头,说要洗脸就回屋了。   
    蒙娜丽莎公馆的好处甚多,几天下来,我们才发现它的一个缺点,其实也算不上缺点。就是稍微有些偏僻,显得孤单单的,在这里肯定没有夜生活,尤其是胆小的我,每天必早早回去,回去晚了没有灯光走路就得怕鬼了。不过我现在没有上班,上班了我也不会加班到很晚才回来。   
    有天早上,朱青原起来我也醒了,没有睡意了。想着以后上班也要早起,再也不能这样睡懒觉了,人一想睡找工作的动力都没了。于是,我起来送大猪去上班,他肯定美滋滋的,我也可以呼吸一路的新鲜空气。   
    看着朱青原上了公交,我也就原路返回了。路边一个包子铺,顺便买了几个小笼包,烫手,带回去吃吧。   
    秀山的早上有雾,还挺浓的,空气清闲,深深地吸进一口,很是舒畅。我拎着包子,哼着小曲儿往北走:“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从不寂寞,从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春风呀春风,你把我吹绿……”是啊,我现在就是一棵小草,失业了,管它呢,操心多了还烦恼呢,我要我的快乐。   
    走过了那排平房,我停止了唱歌,想蹦跳起来。这时我听到后面有重重的脚步声,就跟在我身后。我转头一看,吓我一跳,原来是两个年轻乞丐,穿着破绵袄这四月还舍不得脱掉,头发没理,满脸的胡子,但看上去很精神,都没有皱纹,也不憔悴,更不用说缺胳膊少腿的。见我转身瞪着他们,他们立马停住了,目瞪口呆,张大着嘴就差点流口水了。我想他们不是因为饥饿流口水,而是像电影里周星星见到美女就要流口水的神态。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们,转身就大步向公馆走去,光天化日,谅这两个乞丐也不敢对我怎么着。奇怪的是,我还是听到后面有紧随的脚步声,不免有些紧张,难道他们真的盯上我了。想起上次在电子城遭红毛跟踪,我心里又一阵心虚发毛。用余光瞥他们,确实还跟着我,只是稍微有段距离,不紧不慢的。   
    我有点慌张了,还是快走吧。过了前面路口就没人了,要是他们在里面有什么不轨行为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转到石子路口,我灵光一现,是不是他们看中我手中包子了,赶紧把包子挂在一个树杈上,希望他们别再跟来。   
    我刚一挂好包子,更不得了。他们俩争先冲上来,我顾不得看他们,魂飞魄散,撒腿就跑,50米我都快赶上飞人刘易斯了,一下就奔到了公馆门口,大口喘气,开门迅速缩了进去。却发现他们没有立马跟过来,在那边分吃我的五个包子呢,我的妈呀,一顿早餐给他们泡汤了,郁闷!   
    我上了楼,进了屋,正气愤不过,听得有人敲门,我纳闷,莫非这两个乞丐还真要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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